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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到底是什么(玄幻灵异)——朝邶

时间:2022-03-30 10:35:49  作者:朝邶
  常华盛皱眉,转头看了眼会议室。
  陆汀安静坐在椅子上,感受到他的视线,抬眸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勾,笑得很温和。
  常华盛那点担心瞬间就没了,他点头:“我明白了,我可否打个电话,让我的律师来一趟。”
  律师赶来后没多久,就把老板和陆汀一起弄了出去。
  此时已经五点半了,清晨的太阳从地平线下露出了一点尖尖,阳光还很柔和。常华盛把陆汀送到楼下后,便离开了。
  此时这个点,负责看着黄凤娇的司机因为女主人不喜欢烟味,正在安全通道里抽烟。而黄凤娇则心事重重的蹲在门口,没有待在屋内。
  回到家后她的懊恼很快就消失了,变成了焦躁不安,每隔三五分钟就看一眼时间,盼着儿子赶紧回来。
  烦躁的心情让她越发觉得憋闷,索性出了家门。
  奇怪的是,只要一离开家,心情就能够平静些许。大约是晚上的事给她敲响了警钟,亦或者是那名面容姣好的青年带给她的感觉过于平和,而这份感染一直持续至今。
  黄凤娇从过往记忆中,渐渐翻找出一些怪异的点。
  譬如,她留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从几年前的某天开始,她忽然不爱出家门了,宁愿烂在家里也不愿意出门应酬。
  譬如,她经常在夜里生气躁郁,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总是胡思乱想老公是不是有了外遇,儿子是不是有了女朋友将抛弃她这个母亲。
  又譬如,每当和儿子争吵后,都会萌生自己不该活着的念头。而这念头,在前两天终于被她付诸了行动。当时要不是儿子拼死拉着她,她早就粉身碎骨了。
  这个家是黄凤娇亲自监督装修出来的,为了营造出温馨的氛围,付出了许多心血。在她心里,家一直是最安全的港湾,可是这一刻,她心里对家产生了惧怕。
  黄凤娇的心被揪成了一团,总觉得会有什么从背后紧闭的大门钻出来。
  她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紧张地打开指纹锁,佝偻着身躯走进去。
  鞋柜上的收纳篮里是空的,没有手机和钱包,黄凤娇想起来了,它们在客厅的茶几上。她强忍着害怕,战战兢兢地朝茶几走去。
  安静的屋子里,忽然响起一声细微的咔嚓声,黄凤娇被踩中了痛脚似的,惊讶的回身看向身后。
  屋子里的每个摆件都是静悄悄的,更加没有第二个人制造出噪音。她的心脏激烈地跳动起来,感应到什么,她猛地抬头。
  悬挂的水晶灯正在摇晃,然后在她的惊恐的目光中坠落下来。
 
 
第43章 
  好看的棱形体水晶点缀刮过脸颊, 合金的灯架划拉过手臂,衣服袖子立刻多了一条口子。
  黄凤娇空白的脑海这才有所反应,可是已经迟了, 华丽的水晶灯将她卡在灯与茶几之间,而茶几是大理石的结构, 根本无法推开。
  她尝试着活动被卡住的那条腿,指头一动就是一股钻心的疼, 后知后觉发现,她的脚指头似乎被什么给扎住了。
  “老李!”黄凤娇满头冷汗, 扯着嗓子,用尽浑身力气大生叫喊。
  司机恰好抽完烟,往回的步伐停顿下来, 仔细一听, 真的是夫人在喊他,连忙拉开虚掩着的家门冲了进去。
  咔哒一声。
  家门被他进门时带了一下,锁上了。
  司机没在意这个, 冲出玄关看到黄凤娇的状况后整个人都傻了:“我就抽个烟的工夫, 怎么成这样了……”
  黄凤娇疼得嗓子都哑了:“快把我弄出去。”
  司机从前是当兵的, 当司机后也没有疏于锻炼,力气很大,三两下就将灯架抬了起来。可是黄凤娇却不行了, 她跟着被抬高的灯脚举起腿,隐忍地喊道:“不能抬高, 我的脚!”
  她右脚的指头被一根水晶棱给扎穿了,血正沿着抬高的小腿往大腿流。
  司机慌了:“这可怎么办!我帮您把水晶先拔|出来?”
  疼痛让黄凤娇的脸变得惨白, 她咬着嘴唇忍下一波疼痛, 点了点头:“麻烦了。”
  司机心里乱糟糟的, 一会儿是黄凤娇满是血的脚,一会儿是临走前那名陌生青年的叮嘱。他小心翼翼的将灯架放在茶几边,弯下腰,一手握着黄凤娇的脚踝,一手捏着那块水晶棱。
  他实在想不通,这得多倒霉才会被扎得这么准。
  水晶被拔|出来的那一刻,鲜血溅得司机满脸都是。他抬手抹掉,丢掉水晶的那只手却不停地颤抖。
  “夫人,我离开时那个青年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让我关好门窗、水电……”他缓缓抬头,目光露出藏着惊恐,“你说,他为什么这么说。”
  黄凤娇从疼痛中回过神,一时没听清,又听司机自顾自的继续道:“他的意思是不是,家里可能会发生危险?”
  只是青年没料到,水电煤气被关了之后,这灯却自己砸了下来。
  司机打了个哆嗦,也不知哪里来一股力量,捞起黄凤娇就往玄关跑去。他握住门把手用力往下掰,把手就如凝固了似的,一动不动。
  黄凤娇伸手尝试从内部指纹解锁,门发出滴滴滴地故障提示后,显示屏骤然熄灭。
  “家里还有钥匙!”黄凤娇想起这门可以用两种办法打开,指挥司机去自己房间。
  司机前脚刚走,后脚她就感觉到有东西从面前晃过,像人,又像动物,无声无息带走了空气中的热度。
  黄凤娇紧紧抱住自己,一对眼珠子不住地环绕四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有鬼!这个家里有鬼!
  只要一想到自己和那种可怕的东西,同居一室了不知道多久,她就浑身发毛,恐惧攫住她的心脏,恣意揉捏,隐隐发疼。
  玄关正对出去的一面墙上,有一个艺术挂钟,钟上的时间只走了十几秒,黄凤娇觉得不对,时间明明已经过去了很久。
  “老李!”
  “老李!”
  一声声嘶喊响起,刚走进房间的司机探出头:“夫人,怎么了,我还没找到钥匙!”
  本该很近的回应,却像是隔着上百米,上千米传来。
  黄凤娇:“别找了!你快回来!”
  她一个人呆着太害怕了,身边有个人会好一点。司机迟迟没有回应,更加没有出来,像凭空消失了。
  “老李!”黄凤娇地声音在颤抖,浑身哆嗦得厉害。
  房间里,司机没听见之后的叫喊,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四处翻找。终于,他在床头柜的深处翻出了钥匙,刚一起身,背后一扇没关严实的窗户被大风吹开,窗框砸在墙上,当场碎裂。
  青年和自家少爷的叮嘱再次浮现心头,司机终于醒悟过来,他们得跑,得赶紧离开这里!
  顾不得脚下的玻璃渣子,他直接踩了过去,指尖快要触碰到房门的时候,风又来了,刮得房门砸在了门框上。
  倒霉催的,这个锁也会坏了!
  司机急得连踹几下,当打开门出去的时候,他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结实的玻璃全碎了,大大小小的玻璃块飞得到处都是,黄凤娇的脸除了蒙着纱布的那一块,被割出了不少伤口。
  “夫人!”司机飞奔过去,发现黄凤娇已经昏迷了过去,而她的手腕上有一条十分狰狞的伤疤,恰好是腕动脉处。
  他撕下身上的衣服做了紧急处理,背着人下楼送往医院。
  汽车上,黄凤娇慢慢醒过来,从模糊的视野意识到自己正在车上,心头悬着的巨石瞬间落了下来。只要走出去就好,只要离开那个可怕的家她就能保住命。
  到了医院送进抢救室不久,接到电话的常华盛赶了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常华盛质问司机,“你没有一直跟着她在一起吗!”
  “我一直跟……”司机辩驳的话卡在喉咙,他想起来了,严格来说他并没有一直和夫人待在一起,他先后离开了两次。
  常华盛从他表情看出什么,沉沉吐出一口气。他之所以让司机寸步不离的跟着母亲,是因为在赶往明大师别墅的路上,陆汀告诉过他司机当过兵,阳气重不说,还有一身正气,多少能吓退一些妖邪。
  谁知道还是出了意外。
  仔细想想,李叔并不知道更多原委,而且作为亲儿子的他也没有将母亲照顾好,怪不了别人。
  “算了,没事了李叔。”常华盛觉得很疲惫,弓着身子坐到冰冷的长椅,两手捂着脸,“你先回去吧。”
  司机嘴上不说不问,但心里明白黄凤娇的受伤和自己有些关系。他没结婚,膝下无儿无女,回去也是守着空荡荡的房子,不如留在医院守着主家。要不然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
  “我陪你一起等吧。”司机坐在常华盛身边,眼角的余光瞥见男人晦暗的面庞,嘴唇蠕动几下,低声说,“少爷,我总觉得今天的事情很诡异。好端端的,水晶灯突然就掉了下来,窗户玻璃也碎了,而且夫人她……”
  “我心里有数。”常华盛知道司机今天也受到了惊吓,按住他安抚。
  司机喉结上下攒动,抿紧了嘴唇重新陷入沉默。他是高中毕业后就参了军,一直在部队摸爬滚打,退伍后买了一套房,找了一个安稳而平凡的工作。
  像今天这样的怪事,他还是头一遭遇见。虽然弄不清缘由,却在心里生出了对未知的畏惧。
  看着医院笔直而空荡的走廊,若是往日他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眼下,司机害怕了,往常华盛身边靠了靠。
  常华盛身上穿得也不多,他竖起衬衣领子挡风,再抬眼时,手术室的灯灭了。
  黄凤娇出来的时候,双目紧闭,口鼻上戴着氧气罩。止血后,她的手腕被包扎得很好,只是失血过多,还需要休息些时间才能醒来。
  医生将病人推进单人病房,出门时忍不住看了眼昏睡的女人,忽觉一股凉意蹿上后脑勺,忍不住抖了抖。
  这名女病人太奇怪了,手腕上的伤口大,但远到不了无法止血的地步。可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止血完毕后三五秒,伤口就会重新崩开。
  就好像,她的身体在排斥止血,想要她死。
  “要不试试缝十八针?”当时手术助理是这么说的,“这伤口太邪门了,跟我们作对似的,我以前听我爷爷说,九是至阳之数,缝十针十一针都不行,要不然我们……”
  “你在说什么屁话,这是病人,能随便来吗!”
  “可是……”
  他们又尝试了两次,黄凤娇的皮肤都要被扎烂了,伤口依旧会崩开。而且每次崩开,伤口都会比之前更大。
  这一现象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手术室里的医生不得不往别的方向想。
  比如,这伤口并不是人为,而是妖邪。
  最后一次,他们足足缝了十八针,又在手术室里观察了会儿,确定伤口不会再崩裂的那一刻,每个人都变得紧绷,心如擂鼓。
  十八针,已经超过了本该缝合的针数,常华盛听后还质疑了下。
  医生也无法解释缘由,只说这个针数是他们几次缝合下试验出来的。床上的女人悄无声息,在医生眼里却成了洪水猛兽,说完就脚底抹油飞快走了。
  私立医院病人不多,清晨并不嘈杂。只是常华盛怎么也静不下来,见时间差不多了,便给陆汀打了个电话。
  陆汀在家补了三小时觉,坐起来后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打着哈欠拿起手机,没什么精神的接通:“喂……”
  常华盛一顿,内疚道:“没睡好吗,要不然我先挂了,等晚点我再打过来。”
  陆汀揉了揉眼皮,努力打起精神:“没事,你说吧。”
  常华盛将从司机那里听来的事情说了一遍:“以前一直没见过血,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不敢想昨天要不是李叔在,我母亲究竟会发生什么。”
  煞气本身就能影响人的心智,给人带来灾祸,只是让陆汀意外的是,见血之后它会变得如此凶猛。
  下意识看向屋子内,又撸起睡衣袖子看了眼小臂,确定林归不在房间里后,他掀开被子下床,进了卫生间。
  “我现在过来。”陆汀说,“不过得李骞批准我请假才行。”
  常华盛搞不懂他的脑回路,都这么有能力了,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去朝九晚五,不,可能是996,“我现在让司机过去接你。”
  陆汀:“我自己去吧,让司机守在病房里。”
  陆汀说完隔空将手机抛回床上,推开卫生间的门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白色陶瓷的洗脸池内,一株小小的嫩芽飘在水里,水波荡漾着,推着它在里面来回晃悠。兴许是觉得自己脆弱的一面被暴露了,嫩芽瞬间抽长,无数藤蔓从窄小的洗脸池中拥挤出来,沿着柜子落到地板上,将陆汀的脚给缠了起来。
  “我什么都没看见!”陆汀很识相的两手捂着眼睛说,“我去用外面的公卫。”
  天呐,小叔叔一直不吃不喝,顶多每天吸吸香,连他装在盘里的供果都不搭理。原来他也是有需求的吗。
  陆汀觉得,今后出门有必要随身携带小水壶,在小叔叔有需要的时候随时奉上掏出来。
  狰狞的藤蔓中走出一名身材颀长,肌理分明的男人,他套上散落在地上的衣裤,面色漆黑。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刚刚泡得太惬意,警惕放松之下会让陆汀撞见那一面。
  林归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佯装无事的离开了卫生间。房间里,青年的身影早就不见了,留下一点淡淡的,独属于青年特有的气息。
  陆汀洗漱动作向来很快,他站在房门口,清了清嗓子,又扒拉两下头发,心里犹豫着该不该进去。
  林归是个很爱面子的鬼,被人撞见那么可爱柔弱的一面,心里肯定恼怒。
  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别进去了。
  陆汀隔着门敲了三下,见周围没有其他人,便小声地对着门里的人说:“小叔叔,我要出门了。”
  小心翼翼的语气令人林归眉梢微挑,他冷冷地哼笑一声,真不知道是该夸他把自己脾气摸透了,还是该鄙夷他胆子小。
  “等着。”林归说完化作藤蔓钻进了陆汀的袖子里。
  报复似的,还轻轻扎了下陆汀的手腕。
  陆汀能怎么办,撞见那样一幕只能自认倒霉,老实承受男人不痛不痒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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