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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超能苟(红楼同人)——紫生

时间:2022-03-30 11:21:15  作者:紫生
  颜济沧接着道:“这也是臣接下来要说的关键。御田别庄行刺,那杀手必是死士,进来就没想活着出去。那么他遇到任何情况都应当十分镇定才是,但是今日在别庄,杀手见砾亲王不曾中毒之后十分震惊。这是因为有人告诉他兵器上有毒,只要他伤了砾亲王些许皮肉便能行刺成功。”
  说到这里,颜济沧观察了一眼司徒硫和司徒砾的面色。司徒硫眼中有着疑惑,司徒砾有着震惊和后怕,倒是和自己的推测吻合。
  “像那杀手这样的死士,若是要刺杀最后一个人,出发之前必然会小心检查兵器,刀上有没有毒,杀手是清楚的。之所以那杀手发现自己刀上无毒之后会十分震惊,是因为他自以为自己用了同一把刀杀过人,觉得绝不会出错。这也是为什么龙禁尉中毒而砾亲王不曾中毒的原因,那杀手的刀在杀害龙禁尉和刺伤砾亲王之间这段时间里,被人掉了包。”
  “掉包杀手武器的人是谁?”致和帝问。
  颜济沧继续解答:“是一个那杀手十分信任的人。那杀手混进别庄并不容易,为防被人认出来,他必然不会轻易露面。而在他杀了那龙禁尉之后,却见过一个人,这人哪怕动过他的兵器,他也不会怀疑,所以在杀了龙禁尉之后和刺杀砾亲王未遂之前,那杀手没再检查过兵器。”
  这下一切都说得通了,为什么刘七临死之前死死的盯着司徒硫,甚至还沙哑的问过‘为什么’。
  而司徒硫心中的疑惑也解开了,为什么明明喂了毒的兵器变成了无毒,让司徒砾逃过一劫,父皇也没有因此怀疑东宫。
  刘七的兵器当然不是自己换的,但是有能力做到调换刘七兵器的人有一个:江怀寿!
  在硫亲王府,江怀寿有时候就代表自己的意思,是自己身边所有亲信的共识。
  司徒硫一直怀疑硫亲王府有细作,但是他绝对想不到这个‘细作’竟然是自己信任了这么多年的江怀寿!
  自己不但一败涂地,又让人耍着玩儿了这么多年,豪情壮志终究成了笑话,司徒硫终于不再负隅顽抗,而是咬牙切齿的道:“江怀寿!”
  然后又面目狰狞的瞧瞧司徒碧,又瞧瞧司徒砾。现在他竟不知江怀寿到底是东宫的人还是砾亲王府的人了。毕竟司徒岩和自己一败涂地,现在东宫和司徒砾都是受益人。
  帝王家的勾心斗角,委实复杂。
  “江怀寿是你的人?还是你的人?”现在的司徒硫有些语无伦次,若非他质问谁的时候就死死的瞪着谁,光听这话都不知都他在说什么。
  终于问出了关键信息,颜济沧赶忙传来画师,趁司徒硫尚未发狂的时候,将江怀寿的形貌画了出来。
  这桩砾亲王御田遇刺案告破,便是为了给司徒砾一个交代,致和帝也终于不再留着司徒硫。
  围了硫亲王府的京营官兵收到命令,便是将硫亲王府翻过来,也务必找到江怀寿这个人,可惜硫亲王府其他人全都在,江怀寿却哪里还有踪迹?
  这个结果也更加印证了司徒硫的猜测,江怀寿是东宫或者砾亲王派到自己身边的细作,提前逃之夭夭了。
  至于江怀寿到底是细作,还是知道司徒硫已经失了理智,良禽择木而栖,也只有江怀寿自己知道了。
  因这桩案子是密审的,诸如宁荣二府等只能得到表面的消息:譬如司徒硫终于被圈禁,周贵妃也被打入了冷宫;东宫没受到责罚;倒是叶贵妃母子得了赏赐压惊。
  贾敬为此忙了好几日,皆是负责守卫,围困几座王府等事宜,依然不知道这桩案子的细节。不过京营也负责在别庄寻找证据、证人,有个龙禁尉受了外伤却中毒而死这件事贾敬是知道的。
  这日贾氏兄弟和林如海终于有空在书房坐下来讨论此事。
  三人皆是聪明人,虽然不知案情详细,但三人分别带入司徒硫、司徒砾和东宫的角色将此事推演几遍,然后交换角色再重复几次,也能将此案复盘个七七八八。
  尤其那杀手死时十分震惊是贾敬和林如海亲眼所见,结合一个龙禁尉中毒而死,砾亲王不曾中毒两件事。三人竟是复盘出那杀手有可能被人换了兵器这个细节。
  末了,几人的神色皆十分凝重。隔了一阵,林如海才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也不知闹到今天这步田地,硫亲王可有后悔?”
  贾敬道:“司徒硫虽不是嫡出,但母族和妻族都这样强大,又生在帝王家,很难不生出野心。只是夺嫡一条路,自古便是不成功便成仁,他若后悔,只怕悔的也是用人不慎,满盘皆输。”
  只有贾赦知道前世里司徒硫可没有输;哦,或许也输了。毕竟原著只有前八十回,那个‘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暗示可不曾揭秘。虽然这一世剧情已经改了许多,但是前世里司徒硫唱罢之后登场的会不会是司徒砾呢?
  贾敬和林如海见贾赦一直在沉思,贾敬推了贾赦一把问:“赦兄弟在想什么,如此出神?”
  贾赦呼出一口气道:“我在想,我等皆逃过一劫。”
  贾、林二人一惊,贾赦因守孝都不曾去御田,怎会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只听贾赦不紧不慢的道:“我在想,若是司徒硫有周太妃一半果决狠辣,有周太妃十之一二的识时务,我等皆是覆巢之下的卵,日后能否安好,性命全捏在别人手里。”
  贾敬的神色格外凝重起来:“赦兄弟的意思是……”
  “周太妃临死除了求最后一道恩典之外,从未想过绝地翻盘,只想着报仇。若是司徒硫也是如此,他那日在御田别庄刺杀的人便不是砾亲王,而是太子。我在想,若是那杀手刺杀太子殿下,他的兵器会不会被掉包?”
  贾赦的语气不疾不徐,林如海和贾敬却听出了一身冷汗。
  司徒硫是一败涂地之后还不死心才会决定刺杀司徒砾,引致和帝猜疑司徒碧。若是换做洞察局势的周太妃,要么不会行动,要么必然是拉司徒碧垫背。
  那么杀手的兵器还会被掉包吗?
  三人可以确定掉包杀手兵器的不是东宫系的人,那么不管隐藏在背后的是谁,都乐得见东宫被除去吧?
  所以如果司徒硫决定刺杀太子,那把淬毒的刀多半不会被掉包,而太子一死,将来新帝登基,原东宫一系的势力必将会被除去。若是新帝仁慈一些,或许是慢慢边缘化,若是新帝狠辣一些,便是斩草除根了。
  司徒岩败了,司徒硫也败了,然而暗处的毒蛇依旧吐着信子。
 
 
第60章
  这个话题让三人沉默良久, 尤其贾敬和林如海为官多年,殚精竭虑、如履薄冰,竟不知这悬崖边缘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
  “大内兄和敬内兄觉得,此次司徒硫是被谁利用了?”林如海问。
  便是司徒硫终究将自己送入了深渊, 在座三人也依然觉得刺杀司徒砾的行为是司徒硫自发的, 只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他成为了别人手上的刀。
  关于这次案子的内情, 三人都知道得太少了, 有些疑问说到底只能靠猜。三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最终仿佛有默契一般, 各自伸手去拿纸笔。
  等三人写完, 将字纸摊开的时候,只见三人写的答案大同小异。贾敬和林如海都写了司徒砾, 而贾赦写了叶贵妃。
  三人互视一眼, 将字纸丢入了炭盆,贾赦道:“现在的情报太少了, 若是我们先入为主,有可能反而误导了自己。便是心中有了疑心的人,也需主意这旁人一些。”
  贾敬呼出一口气:“我疑心砾亲王,乃是那日他被刺杀仿佛有准备一般。作为死士被派进御田别庄而不被发现, 那杀手的武功必定不弱, 当时又有太子摔了杯子吸引众人注意力,照理说,砾亲王没那么容易避开杀手全力一击。”
  林如海道:“说来惭愧, 那日我虽在场, 却并未瞧见砾亲王被刺的过程。我第一时间确然是被太子摔杯吸引, 等回过神来,砾亲王已然受伤了……”
  陪王伴驾的环境,个个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如果不是恰好太子摔了茶杯,必然也会有人留心司徒砾,那么司徒砾是否对被行刺早有准备,说不定便被人看出来了。
  不得不说,便是摔个杯子,也是一石二鸟的好安排。
  贾赦对此倒并不着急:“等着瞧吧,没有人能永远藏着野心,除非他永远不付诸行动。是叶贵妃也好,旁人也好,总会露出马脚的。不说别的,等几路巡边队伍回来,有些地方的兵权总要出缺,到时候看看谁在争夺,也能略知一二了。”
  在座三人前不久刚得出致和帝老了的结论,这等事东宫能看出来,别的王府也能看出来。不管是谁生了野心,这几年都是最好的也是最后的机会,否则等东宫坐稳了,还有别人什么事儿?所以在致和帝还活着的时候,不管哪里出现权利真空,必然会进入新一轮争夺。
  林如海沉吟片刻道:“钓过鱼的都知道,再狡猾的鱼儿,看到足够诱惑的鱼饵也会咬钩的,我们只等着鱼儿上钩便是。”
  顿了片刻又笑道:“倒是大内兄你,别人说野心藏不住这个话倒也罢了,大内兄可千万说不得。在料理岳父丧事之前,想来误会大内兄的人不在少数。”言下之意,你不主动暴露能耐是真没人能看出来呢,那时候大家都当你是纨绔。
  再紧张的时候也不忘开玩笑,这松弛的状态倒是极好。贾赦也不接林如海的茬,转而笑道:“你们两个成日重文轻武,这次也知道吃亏了?若是你们也有武艺傍身,总能从这次砾亲王遇刺中看出更多东西来。叫我说,你们也合该跟琏儿他们的骑射师父一起学学。”
  林如海倒也罢了,林家书香世家,本来身子也不大好;贾敬可是出身武将之家,但贾敬在读书一道上有天赋,便难免在文武上重心更偏文,现在哪怕做了京营节度使,家传武艺都没捡起来。
  贾赦虽是玩笑之语,贾敬和林如海却沉思起来。现在朝堂之争越发凶相毕露,刺杀这等招数林如海自己经历过,现在还有人直接用到了凤子龙孙身上。便是身旁有极靠得住的侍卫长随,自己有武艺傍身也是有益无害。
  不过贾敬和林如海那样忙,又到了现在的年纪,便是学也不过是强身健体,再增加些敏捷性,要想练成什么高深武艺是不大可能了。
  紧张的氛围开开玩笑,这事也就过去了。接下来的应对,无非是以不变应万变。
  司徒砾所受虽是外伤,却伤并不轻,况且现在叶贵妃母子风光着呢,前去探病的人络绎不绝。自然,上至太子,下至东宫一系的各官员,也都去了。贾赦孝中未至,也送了礼。
  关于夺嫡之争,从司徒岩被逼起事而始,到司徒硫穷图匕见,现在又回到了斗而不破的状态。
  但是正如贾赦所言,没有人能永远藏着野心。新的一轮争夺远比众人预计的来得要快。各路巡边的队伍尚未回朝,便又有了动静。
  事情倒也不复杂,便是之前御田劳作的时候出了事,只劳作了半日,所有人便提前回城了。
  本来御田劳作这种活动就是象征意义,为的便是图个吉利,祈求新的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因而这种活动便是遇到小的不顺也会被视为不吉,更何况这次劳作还是中途中止这样的大不顺呢。
  还在大理寺调查砾亲王遇刺一案的时候,民间又隐隐传出今年恐怕年景不好的风声。
  本来么,便是好年景的时候,民间也总会传出些危言耸听的传说,都不必在意。但偏偏砾亲王遇刺案过去不久,一颗陨石落在了京城以南偏西的方向。
  哎哟,在普遍迷信的古代,这说头便大了。不但各地种子才播下去,就传出灾年将临的传言,朝廷的钦天监也开始活跃起来了。
  钦天监本就是观察天象、推节气、制定历法的部门,也兼顾择吉、预测吉凶等事。
  当然,帝王之家,争权夺利无处不在,这个原本只是单纯玩儿古代天文学的部门也会被衍生出很多别的意义。譬如借神佛之口贯彻实施帝王不便于直接言说的旨意,引导舆论。同时,也可以夹带一些私货,必要时甚至可以以某人不祥的名义杀人。
  其实自贾赦穿越以来,这个部门是不显的。毕竟贾代善一死,便围绕通灵宝玉的事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政斗,而通灵宝玉的真相揭开,那么玄妙高深的茫茫大士、渺渺真人尚且是人在装神弄鬼。
  于当时的致和帝而言,需要打压民间过于信奉神佛的风气,钦天监这个部门自那以后便低调了。
  但是现在一僧一道已经死了那么久了,不管是宫廷还是民间,都是需要一个解释怪力乱神、安抚民众情绪,并且引导舆论的部门的,这样的话语权掌握在钦天监自然比掌握在民间寺庙道观强。而恰恰这时候,春分皇家春播不顺,接着又灾星落地。这便是钦天监再次占领舆论高地的有利时机。
  于是这日钦天监的各官员们都活跃了起来,各种推测层出不穷。人家能入钦天监的,也是通过相关特殊考核的,那些个预测都结合了阴阳五行,说得既玄妙莫测又头头是道。
  贾赦听贾敬和林如海说起此事,便笑道:“我记性不大好,以前哪里落个陨石,钦天监可有如此热闹?”
  贾敬和林如海颇是不解的瞧向贾赦。
  贾赦‘哦’了一声,解释道:“以前陨星降落的时候,钦天监可有如此热闹?”
  虽然将陨星称作陨石有些怪异,贾敬和林如海也没太放在心上,贾敬道:“就皇上登基之后便有好些回陨星坠落,虽然以前钦天监也夜观星象,占卜吉凶,倒不似这次大小官员都在预测。而且据说钦天监已经派人出去寻找陨星踪迹了。”
  贾赦点了一下头道:“这便是了。哪里落了陨星,照说地方迟早会报入朝廷的,现在陨星具体坠落的地方都不知道,便有这许多人开始预测占卜,乃是想在这一次搏出头,占个神算的名声呢。敬大哥和妹夫猜猜,这广撒网的大仙儿们,里头有没有砾亲王的人?”
  林如海道:“这是自然,只是这一回算是全钦天监都出动了,要找出这个人,却不容易。”
  贾赦却道:“我却说这人十分易寻。”
  只听贾赦接着道:“敬大哥和妹夫不妨打听打听,钦天监若是有谁预测了陨星所落之地将会逢凶化吉,五谷丰登,这人便是叶贵妃的人了。若是如此预测的不止一个,第一个这样说的便是。”
  古人视彗星、陨石等为不祥,许多历史记录的陨石坠落时也往往伴随着灾难。其实古代科技不发达,天灾人祸本来就多,若要强行牵强附会,别说天上掉个石头,就是小儿撒泡尿,调查方圆百里一年之内有无灾祸,那也一定能附会几桩灾难上去啊,难道小儿撒尿都不祥了?
  然而贾赦也能理解古人这么预测的原因。正因为概率高,不容易出错,才显得自己特别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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