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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父拔了坟头草之后(穿越重生)——四季奶糖

时间:2022-04-02 09:27:45  作者:四季奶糖
  薛闻笛倒吸一口凉气:“我知道了。”
  两个没有任何感情经验的,为了两个情窦初开的,开始操心。不过这种心情也没有持续太久,他们依然对以后充满信心,尤其是薛闻笛,秉持着勇往直前的信念,决定先去远一点的镇上给小鱼买根新的发带。但这个想法还没有实施,他就因为早饭吃太饱犯了困,倒头睡了过去。
  此后的一段时间,是薛闻笛最快乐的一段光景。
  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围着小鱼转,虽然对方会以各种理由让他稍微离远一点,但这不妨碍他下次靠近。施故从神出鬼没,变成了每天晚上固定出现,白天不知道去哪边游荡,薛闻笛见不着他。但顾青偶尔会见到这个醉鬼,见到要么从树上挂下来,要么从窗户外摔下来,笑着问她:“小丫头,有吃的没?”
  顾青虽然不喜欢这个臭烘烘的男人,但每次都会给。施故也只有拿到吃的,才会对她客气些:“谢谢这位美丽的姑娘,有缘下回再见!”
  “你可别来了。”顾青嘟囔着,施故折而复返:“你找我呀?”
  “我没找你。”
  “那我怎么听你说,让我再来?”
  顾青拿他没辙:“是你听错了。”
  “胡说,我耳朵好使着呢。”施故从怀里摸出一袋瓜子,扔给她,“从嘴里省下的,礼尚往来。”
  “我不要这个。”
  顾青无奈,刚想扔回去,对方早没了影。
  她总觉得这人是见她好欺负,所以才堂而皇之地戏弄她,殊不知,施故对另外三个人更嘴贱。有一回和孙雪华玩猜谜,赌他的剑穗,愣是靠着自己的嘴上功夫赢了孙雪华,然后转头卖了换酒。孙雪华只好又去典当行换了回来,那伙计隔着高高的门板,多要了三倍的价钱,孙雪华闷不做声地给了,顾青一问,气得直跺脚。那剑穗是临渊掌剑象征,别说自身价值不菲,这万一被识货的人看到,他们的行踪就完全暴露了。
  因此,施故再来讨一口吃的时候,顾青就没有给。
  “小丫头,你最近有什么烦心事?说给我听听,指不定我能帮帮你。”
  施故咧着嘴,露着一口白牙,顾青看见就烦:“你说呢?你为什么要卖掉我师兄的剑穗?”
  “他自己和我打赌输了呀,我为什么不能卖?他不想卖,那他就不要和我打赌。”
  “是你耍赖!”顾青腾地站起身,仰头瞪他,“我都听小楼说了,师兄本来不想跟你打赌,是你死缠烂打硬是要赌,结果中途还耍赖,才害他输了的!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们欠你了吗?这么大人了,一天天的,除了喝酒,你还会干点正事吗?”
  施故愣了愣,接着大笑:“小丫头,你师兄和你那两个朋友,三个加起来都没你嘴皮子利索?他们的嘴都长你身上了吧?我告诉你,太聒噪的姑娘没人要,以后要端庄点哦。”
  “要你管啊!你先管好你自己,别惹是生非。”顾青气坏了,一双水杏眼都泛了红,施故微微叹气:“哎,小丫头,我以为凭咱俩的交情,你是最能理解我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也误会我,我的心好痛,好痛。”
  他装腔作势地捂住心口,哀声说着,顾青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我们俩什么交情?我们没有交情。”
  “酒肉之谊啊,我的口粮都是你给的。”施故挤眉弄眼,顾青哼了一声:“那以后不给了。”
  言罢,她转身就走,施故迈着碎步,跟在她后边,掐着嗓子嚎着:“哎,不行啊小丫头,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呀!”
  顾青不肯听,越走越快,施故猛地蹿到前边,拦住她:“小丫头,你怎么不理我?”
  “我为什么要理你?”顾青看看他,愤懑地转过身,道,“你有没有想过,这剑穗要是被知情的人看见了,会有什么后果?”
  “知道,你们会被发现。”施故忽然敛了笑意,“但如果不卖,你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了。”
  顾青蹙眉:“你什么意思?”
  然而无人回答。
  很久以后,等顾青回到临渊,甚至成为明枢阁阁主,她都没有弄清楚那剑穗的来龙去脉。施故做事随心所欲,可又好像别有目的。她偶然间从师兄那里听过只言片语,说是这个酒鬼,曾经为他们挡去了一次灾。至于和剑穗有没有关系,她始终不得而知。
  在游历的那个年纪,顾青只觉得那个好吃懒做的醉鬼有些烦人。好在施故脸皮够厚,他可不介意一次的失败,等顾青气消了,他又溜达着回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闭口不谈。
  转眼春去秋来,四季轮替,又是一年春天。
  薛闻笛向小鱼表明心迹已经过去半年,但俩人除了牵牵手,没什么太过亲密的举动。可喜的是,薛闻笛终于不再紧张到浑身冒汗了。
  草长莺飞,柳叶青青之时,他问小鱼:“要不你挑个时间,我们给你过生辰吧。”
  对方轻笑:“好。”
  薛闻笛就去找孙雪华和顾青商量,问他们生辰那天应该准备些什么比较好。顾青点子多,说了好些,又被她一一否认,一会儿说太敷衍,一会儿又觉得难办,最后还是孙雪华拿了主意,就让薛闻笛自己编只雨燕,或者编只鱼儿,晚上再弄几支烟花回来。
  算一算,他们已经外出游历将近两年,也许再过不久,薛闻笛就能回去锁春谷。
  孙雪华一提这个,薛闻笛就慌了一下:“完了,师父要是知道我给他老人家带了个徒媳妇回来,他会不会又把我拒之门外?”
  孙雪华不敢打包票,顾青也一筹莫展,薛闻笛想到之前算的卦,就很担心:“我师父,不会棒打鸳鸯吧?会不会我们分开就是因为这个?”
  顾青沉默半晌,道:“你师父,我们不能算,也算不出来。”
  薛闻笛又念叨着:“我师父不是这种人,他很开明,很温和,对我也很好。”
  “先别担心,一步一步来,总会有办法的。”孙雪华说着,他总觉得薛闻笛自从和小鱼好上之后,就容易在对方的事情上着急。
  也许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吧,他爱莫能助。
  薛闻笛叹气:“嗯。”
  他何尝不知道呢?但,就是会焦虑,会乱了阵脚。
  他回去找小鱼,对方正好也在找他。
  薛闻笛想也没想,过去就抱住了这个人,什么都不说,就只是静静地抱着。
  小鱼问他:“怎么了吗?”
  “有点沮丧。”薛闻笛半眯着眼,喃喃自语,忽又贴着他的脸,轻声道,“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好。”
  小鱼将他的承诺记了很多很多年。
  “我也不会去招什么烂桃花,你要相信我。”
  “好。”
  小鱼也知道顾青的卦象,薛闻笛晚上睡在他旁边,跟他细细说过,那时候,薛闻笛就握着他的手说过,不会发生这种事。
  小鱼也记了很多很多年。
  薛闻笛说过的每句话,每一个对他的承诺。
  “那我们去街上买烟花吧。”
  薛闻笛松开他,笑得灿烂明媚,“其实我在谷里的时候,也自己弄过几支,可惜现在没有材料,不然我一定给你做几支又大又漂亮的。”
  “嗯。”
  小鱼点点头。
  薛闻笛又有些伤心:“你最近练剑好不好?修行怎么样?前辈怎么说啊?”
  这个时候,他对施故是有点感激的,因为这人确实教会了小鱼很多东西,很多他没法教的东西。因为施故下手够狠,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小鱼迸发出的潜能也是巨大的,所以进步很快。
  “先生说,让我找机会和你切磋切磋,说不定你就有答案了。”小鱼说着,有些赧然,“不过,我犹豫了几天。”
  “那就等你过完生辰吧。”
  薛闻笛抿着唇,心里那若有似无的悲伤并没有被冲淡,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两年之期快到了。”
  小鱼微微一怔:“嗯。”
  “你不要担心,我一定说服我师父。我师父,虽然胡子一大把,但他很开明的。”薛闻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点虚,他已经被拒了一次,不知道第二次能不能行。
  他的道,他的道在哪儿呢?他这两年行侠仗义,驱魔诛邪,难道不算吗?
  薛闻笛望着眼前这个人,从他含情的眉眼,看到他颊边的浅痣,再到那带笑的唇角,还有那丰润的唇珠。
  他忽然心下一动,得想个办法,让这个人亲他一下才行。或者,让他亲一下这个人也行。
  他问:“你过生辰有什么想要的吗?”
  小鱼摇摇头。
  “我呢?”薛闻笛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小鱼说着:“你六月才过生辰,还有两个月呢。”
  “不是不是,我是说,”薛闻笛眼睛眨了眨,居然不觉得害羞了,反而很镇定地问他,“你过生辰,想不想亲我一下?”
  “啊?”小鱼一愣,瞬间红了脸,“没,没想过。”
  “哦。”薛闻笛略带失望地看着他,小鱼又想躲,只听对方道,“那好吧,寿星最大,都听你的。”
  “嗯。”
  “不过等六月,就是我最大咯。”
  薛闻笛头一歪,凑过去,额头相抵,小鱼屏住了呼吸,心里怦怦直跳,没想到对方很快松开他:“我们买烟花吧。”
  “嗯。”
  这回,轮到小鱼有些失望了。
  他刚刚为什么不直接答应呢?他懊恼地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哦,flag立起来了
 
 
第79章 
  小鱼记得, 他们去买烟花那天,是四月十八。
  薛闻笛为了给他过生辰, 前前后后准备了许久,就差这最后一步。他们甚至特意去了一座很繁华的城池,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晃来晃去。异乡人,外地口音,长得一个比一个俊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角落里便多了些不起眼的目光。
  施故坐在屋顶上喝酒,在和煦的日光下眯了眯眼,等他们从底下路过,便挨个儿抛了斗笠下去。顾青第一个感觉头顶一沉,抓住帽檐往上看,就瞧见那个酒鬼半躺在砖瓦上, 翘着二郎腿吆喝着:“几位客官, 小本生意, 照顾一下?”
  “不要!”顾青刚想扔回去,就被孙雪华按下了:“戴上吧。”
  “几条杂鱼而已, 我不怕。”顾青也察觉到有人跟踪监视他们, 但对方修为不高,很好应付, 所以没有放在心上, 不愿意接受酒鬼的东西。
  孙雪华轻声道:“因为师妹你长得很漂亮, 所以还是戴上吧。”
  顾青愣了愣, 她并没有在意过自己的长相。
  “我漂亮吗?”
  “漂亮。”
  孙雪华还是那张冰山似的脸, 这些赞美之词听着就特别像是一种中肯的, 不带任何感情的评价, 顾青失笑:“师兄你也好看,你很英俊。”
  “嗯。”
  孙雪华面无表情地应着,薛闻笛听了,就很奇怪:“你们怎么突然就开始自卖自夸了?”
  “什么叫自卖自夸?我不漂亮吗?”
  顾青看着他,薛闻笛不假思索:“漂亮啊,你可漂亮了。”
  “那我师兄呢,我师兄英俊吗?”
  “英俊啊。”
  “那不就得了。”
  薛闻笛简直一头雾水:“怎么了这是?我们几个在一块都两年了,突然议论起长相,挺奇怪的。”
  “可是师兄头一回说我长得漂亮,我以前都没在意过。”顾青盯着他们仨,幽幽说道,“不过我也没觉得你们有多英俊。”
  薛闻笛哑然,孙雪华好像也怔住了,没有回答。只有屋顶上那人高声问道:“那我呢?小丫头,你觉得我英俊吗?”
  “我不瞎!”顾青听到这个声音就头疼,冲着上边嚷嚷着,“死酒鬼,成天喝得烂醉,小心哪天喝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小丫头,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地诅咒我?我的心好痛!”施故装腔作势地躺倒在屋顶,捂着心口就滚了下来,顾青吓了一跳,上前一步,结果对方笔直地站住了,弓着腰,笑嘻嘻地看着她:“小丫头,你担心我呀?”
  顾青猛地收回自己伸出一半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谁担心你!你要是摔死在我们面前,丧葬费还要我们出!晦气!”
  施故毫不介意,露着一口白牙,打趣儿道:“小丫头,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夸你漂亮,所以你也不肯礼尚往来?哎,小丫头我跟你说,我就觉着你好看你漂亮,给你的这顶帽子可是用最好最软的芦苇编的,你赶紧戴上,免得被那些大猪蹄子盯上。”
  “他们加起来都打不过我,我还有师兄在。”顾青不想跟他扯皮了,扭头就走,施故拎着酒坛跟在后边,她又转身,拧着眉毛怒道,“别跟过来,臭死了。”
  “臭?我哪里臭?”施故举着胳膊四下闻了闻,“你们不是要给我学生过生辰吗?我这个做人家老师的,还不能过来吃两口饭啦?有没有天理?”
  “我!”顾青咬牙,脸色难看到极致,施故见状,似乎真有点伤心了,眼神中竟有点落寞:“真的一口都不行啊?”
  “我——”顾青总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好像自己是个不通情理的恶人一样,郁闷之下,她竟哼哼着剁了两下脚,认命似的点了头:“行!可以!您吃!晚上想吃什么?我看着买食材,行不行,好不好?”
  “嘿嘿,那我要先来两坛酒!”施故打了个响指,顾青一拳砸在了他硬邦邦的胸口:“喝喝喝!你迟早从一个醉鬼变成一个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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