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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绝命毒修的崽(玄幻灵异)——赫米特

时间:2022-04-02 09:32:06  作者:赫米特
  他登时挪了个位置,不动声色地躲到了思衿身后,这才说:“东西我们没偷,银子早就塞在那堆玩意儿底下了,将军何不差人查验?”
  漆雕将军闻言,让手下去查,不出片刻手下回禀:的确有银子在。
  漆雕弓勒紧缰绳,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你有两处不是。第一,我没自报家门,你为何张口闭口称呼我为大将军?可见是认识我的。第二,一个泥人而已,哪里需要一锭银子这么高的价钱?想必是你见情况不对,事后补救的。我说的这两点,你认不认?”
  思衿听见凌曲暗暗骂了一句“成了精的老狐狸。”
  漆雕弓发觉上面一时半刻没了动静,便使了个眼色,让几名手下上去捉人。
  凌曲却道:“将军且慢!”
  “你有何话要讲?下来再说也不迟。”
  凌曲道:“早就听闻火军大牢里茶饭糙粝不堪入口,若是好酒好肉好吃好喝的供着,我倒是愿意同将军走一遭。”
  此言一出,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要放在以前,谁敢在漆雕将军面前口出狂言,将军早就大发雷霆将人收拾了。可现在此人如此瞪鼻子上脸,将军竟不为所动。
  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漆雕弓盯着房顶,片刻唤人上前:“去畅园摆桌酒宴。”
  “这……”手下十分不解。
  “将军且慢,我家夫人是用不了酒肉的,何不改成宜昌楼?那里的吃食还精致些。”凌曲说。
  “你是什么人?休要得寸进尺!”手下冲房顶喝道。
  漆雕弓却道:“按他说的做。”
  手下委屈地走了。
  “你的要求我都满足了,现下可以下来了吧?”漆雕弓说。
  “还差些,”凌曲丝毫不客气,“劳烦将军将这些闲杂人等散开,夫人受了惊吓,实在见不得这么多人。”
  他夫人来夫人去的,思衿觉得很不好意思。
  漆雕弓手一挥,周围的人立马散了开来,各做各事去了。
  凌曲这才牵着思衿的手,一同落地。
  “就知道是你。”漆雕弓垂眸看着他,嗔怪,“敢在凉朔撒野。”
  “是了。将军足智多谋,一点即透。”凌曲拱了拱手,“正经撒野的,谁会只偷个小泥人啊?”
  -
  宜昌楼的点心果然名不虚传。
  入口即化,软糯香甜。思衿品尝了一圈,只挑出一个错儿来:分量太少。
  偌大的盘盏,中间只缀了一两块。思衿一连吃了十几盘,也只吃了个五分饱。
  好在点心还在源源不断地上来,这让思衿萌生出了一丝期待。
  因为下一盘点心,永远要比想象中的好吃些。
  “你找的这人原本在我军牢里,遇到国丧特赦,放出去了。如今去向如何,我也不知道。”漆雕弓放下茶杯。
  这答案不出预料。凌曲转着玲珑剔透的杯子,道:“敢问将军,当初他犯了什么错儿?”
  “能拘在我这里的,自然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漆雕弓夹了一块糯米圆子塞进嘴里,皱着眉头咽下去,“太甜。”
  凌曲也不喜甜食,整顿都没动几次筷子。反观思衿,吃得好不开心。凌曲便将自己面前的那份不动声色朝思衿移了过去。
  “恐怕这人能解如今的棋局,不容小觑。”凌曲慢悠悠地说。
  漆雕弓中途滞了筷子:“我原本以为你非黑即白。怎么,你想破局?”
  “如今黑白两道虎视眈眈,我倾向于任何一方,都不会让西厥全然而退。只能破此死局。”凌曲摩挲着杯沿,“将军意下如何?”
  “我相信你。”漆雕弓放下筷子,喝茶,“只不过偌大一个西厥,你想找到这人无异于水底摸虾。更何况,你怎么知道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我并不十分确定。”凌曲悠悠道,“不过好在我晾了他多年,纵使我不找他,他也会想尽办法打听我的消息。光凭这一点,不就巧了么?”
  “险得很。”
  一盘点心上来,漆雕弓兴趣缺缺,重新动筷。这是一盘兔子糕,蒸得乖巧可爱,活脱脱一只肥兔子。他刚要下筷子,就发觉对面的“凌夫人”咬着筷子盯着他,仿佛在期待他吃完兔子后的反馈。
  漆雕弓只好放下筷子,将盘子移到了对面。
  思衿不好意思地在兔子脑袋上戳了戳。
  收回目光,漆雕弓继续说:“如今这西厥充斥着两边的耳目,一旦风声走漏,他们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火军这些日子养精蓄锐,就等着一场恶仗要打呢。”
  “将军倒是为我着想得很。”凌曲笑了笑,“有火军弟兄和北边左侍手里的军队在,我无后顾之忧了。敬将军一杯!”
  “好歹你是火军出身,我不会放着你在外面给火军丢脸,砸了我火军的招牌。”漆雕弓压低声音说,“此事一平,你日后有什么打算?”
  放下杯子,凌曲看了看埋头苦吃的思衿,扬起几分笑意:“打算谈不上。只想谋个一官半职,养活我这爱吃甜食的傻夫人和那一天三碗羊奶的蠢闺女。”
  思衿不知道吃了什么,突然被呛到,猛烈咳嗽起来。
  漆雕弓这才循着目光看过去。
  总觉得诡计多端的狐狸身边跟着这样一只水灵灵的白羊,分外不搭调。
  漆雕弓咳嗽了一声,正经地说:“我想着,横竖你日后接管火军……”
  他还未说完,凌曲擅自补充了一句:“接管火军的马厩当个弼马温。”
  漆雕弓瞪眼:“我怎么不知道我是这个意思?”
  “什么意思都好说。”凌曲笑眯眯的,“天下若是太平,干什么不都好?”
  这话倒是在理。漆雕弓暂且将“让凌曲继承火军”的想法压制下来。
  忽然,静谧的宜昌楼里涌进来一个戏班子,瞬间将所有食客的目光吸引了过去。思衿也抬头,好奇地打量着这群突然闯进来的五花八门的人。
  凌曲的目光骤冷。
  “今儿没请你们啊?”宜昌楼的小二上前一步,对戏班子为首的那个说。
  “你们掌柜的自然没请。”为首的那个带着面具说。
  “那是谁请的?”小二不解。
  下一秒,一声惨叫,小二竟当众倒在血坡之中。
  为首的刀还滴着血,声音冷的不像话:“阎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
  来活儿了。
 
 
第98章 客房
  小二一声惨叫, 原本还挺静谧的宜昌楼瞬间炸开了锅。
  候在门外的火军将士想将这伙歹人擒住,却发现自家将军坐在其中,并没有让他们出手。将士们面面相觑, 尽管都皱着眉头, 却一个都没动手。
  思衿被突然而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当即站了起来想去救人。他还没站稳脚跟,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
  对上凌曲的眼神, 后者温柔地告诫他:“不可打草惊蛇。”
  思衿只好再次坐了下来,关心着小二的伤势,满桌的点心都没有心思吃了。
  反观凌曲和漆雕将军, 却一个比一个沉得住气, 在这种慌乱的情况下竟然还顾得上动筷子。思衿心思没他们能藏,不知道他们两个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你猜是哪边的人?”漆雕弓头都没抬就问。这些日子以来,黑白两边时常派人来打探他的口风, 他原本雷厉风行的性子被磨得四平八稳,硬生生没透露出一丁点风声来。底下的火军也是承袭了他的刚烈性子,口风严实得针都戳不破。
  凌曲挑了个不怎么甜的点心动了筷子,道:“这么横冲直撞胡搅蛮缠, 想必是北边的那群狼了。蓝五继位以来,说话做事比她那个二姐直截了当得多。”说到这儿, 他以一种颇为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将军你说她二姐怎么就这么拎不清, 在这个紧要关头让一个毛脚鸡来继承自己的位置?”
  漆雕弓对北疆的事也是早有耳闻。若北疆还是蓝二把持, 尚且还能与东晟对峙抗衡。眼下换了个小丫头, 再也没有抗衡的本事了。
  “眼下这伙人,像是专门来杀你的威风。”漆雕弓放下筷子, 目光中露出一丝好整以暇的神色, “监国大人, 你认为该怎么处理?”
  凌曲眼睛眯了眯,半晌笑了:“将军真是折煞我了。我虽然忝居监国之位,凉朔大半个军队还是掌握在将军手里,将军手握重权,我只是空挂个名号罢了。”
  “眼下可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漆雕弓端着茶盏,眼神示意他,“戏班子朝你这儿来了。”
  凌曲侧眸,露出一小半脸。他不笑的时候,眼神清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冷,流畅的下颌线令人赏心悦目。如若不是他的大红绸子外衣裹着一层翠绿色的碧纱实在让人眼疼,或许会有人将他比作出水芙蓉般的谪仙——淬了毒的。
  凌曲却收回目光,柔着声音对思衿道:“多吃些。”
  思衿却摇了摇头,老实又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实在吃不下了。”
  宜昌楼的点心每份的量虽然不多,可是数量却极其庞大,思衿几乎把十几个生肖全部都吃了一遍,还是有剩的。
  凌曲揉了揉他的脑袋,像是在哄他:“可是他们家招牌点心你还没来得及吃呢。”
  思衿为难地说:“这儿的糕饼点心这么贵,咱们一下子点这么多,是不是有些太浪费了?”
  “有什么要紧?”凌曲笑眯眯地说,“反正将军请客。”
  漆雕弓:“……”
  宜昌楼里的食客因为刚才的动静跑了一大半,剩下几桌散客和几个听不见外头动静的厢房。戏班子共有二十几个人,各个穿着怪异,将脸捂得严严实实,不让食客们出去。
  “你们……你们这群歹人……想砸了宜昌楼的招牌不成?”掌柜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也不敢同他们硬碰硬,只能在几个小厮的保护下远远骂上几句,顺便朝歹人扔两副筷子。
  “报官的,一律杀死。”戏班子为首的挂着一张红脸猿猴面具,压根不理睬掌柜,锋利的砍刀扫了周围一圈,对手底下的人说。
  他声音不高不低,却直接打消了一些食客逃出去的念头。
  “你当西厥是你们这群歹人当家吗?!”不知角落里是谁鼓起勇气喊了一句。
  另一头也开始有人附和:“事后监国定然饶不了你们!”
  “监国?”红脸猿猴危险地眯起眼睛,冷哼一声,“你们不知道吧?他早就已经没了毒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了。他把你们当成可有可无的玩物,你们却一直奉他为神明,愚蠢至极。”
  思衿担心地看着凌曲,小声地说:“他好像说你手无缚鸡之力。”
  凌曲自然也听到了。觉得无奈又好笑:“可我有缚猴之力啊。”
  说罢他袖中的折扇一掷,不偏不倚飞到红脸猿猴身后一人脸上,将那人的面具砸了个粉碎。
  “搞什么?”红脸猿猴怒视了身后那人一眼。身后的人一脸无辜:“有人偷袭!”
  红脸猿猴的目光与凌曲对视,凌曲朝他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不是我。”
  他是如何做到撒谎撒得如此坦荡的?!一旁的思衿呆若木鸡。
  “那就是你了。”红脸猿猴目露凶光地看着正在吃点心的漆雕弓。
  漆雕弓压根不理他。
  下一刻,红脸猿猴的大砍刀将他们面前的桌子劈成了两半。
  刹那间杯盘狼藉。
  “作孽哟——”掌柜的心疼得要死,差点厥过去,“那可是上好的檀香木桌子!那可是前朝宫里的瓷盘!这帮杀千刀的——”
  漆雕弓吃掉手里的点心,然后不动声色抬起脚,一脚踩在那把大砍刀上,端起半个盘子继续吃。
  原本还声音铿锵的大砍刀被他一个动作死死地按在地上,争鸣声也小了下去。
  凌曲本想忍住笑意,可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抱歉。”他看着那红脸猿猴,语气真诚地说,“猴戏不错。”
  思衿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虽然他知道眼前这个戏班子不是凌曲和漆雕将军的对手,可是看见他们如此挑衅对方,还是替他们暗中捏一把汗。谁知道这群狂徒急了会做出怎样丧尽天良的事?
  红脸猿猴撇下大砍刀,抬脚要踢凌曲,凌曲立在原地不急着躲,而是抬起手绕了一圈,不动声色化开了这股力量,然后捉住了他的脚腕。
  “待会儿提醒你夫君我洗手。”凌曲看向思衿,道。
  站在一旁的思衿说:“……知道了。”你还有心思关心这个!
  红脸猿猴没想到这个身形修长面容清秀的男子力气会这么大,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轻轻松松捉住了他脚腕令他动弹不得。
  “别乱动。”凌曲微笑着提醒他,“不然一失足成千古恨,后半生的幸福便毁了。”
  角落里原本还紧张的食客们听闻这句,依稀笑了两声。
  “就该狠狠教训他!让他知道作恶多端的下场!”
  “对,教训他!当咱们都是好欺负的?!”掌柜的也斗着胆子说。
  红脸猿猴被捉了脚腕,此刻愤怒到恨不得吃人:“弟兄们,杀了他。”
  一直处于观战状态的思衿平静地看向这帮企图围上来的人。他面容清秀,满目慈悲,立在那里向一株挺拔的青松。可是,他一开口,却将这帮人拉回了现实:
  “我看谁敢。”
  凌曲闻声,笑意深了几分,捉着红脸猿猴的脚腕还不忘指点他:“其实阿衿还可以更嚣张一点,毕竟这一圈人都是乌合之众,加起来都不是你一个人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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