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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绝命毒修的崽(玄幻灵异)——赫米特

时间:2022-04-02 09:32:06  作者:赫米特
  “我在想,以后给芙儿选婆家的事。”
  思衿愣了一下,提醒他:“芙儿还未满白天。现在考虑这个是不是为时尚早?”
  凌曲道:“如今有两户人家,一家家底深厚,但婆婆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一家日薄西山,婆婆为人还算可靠,若是你,你选择谁?”
  思衿是个修行者,从未想过这些事。更何况他是男儿身,纵使不用修行,哪来的什么婆家?
  可芙儿毕竟是他的孩子,也的确该未雨绸缪,有些事早些想没有坏处。
  “若是我,这两家都不选。”思衿说,“宁缺毋滥,我的芙儿值得更好的。”
  凌曲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惑启:选A还是选B?
  凌曲:我选C!
 
 
第96章 出游
  孩子半夜哭得厉害, 思衿只能抱着哄。转眼几个月过去了,孩子的五官稍稍长开了一些,两个脸颊宛如面团捏的一般, 粉粉糯糯。就是夜里睡觉不老实, 断断续续会醒, 醒来总是哭。
  原本思衿同凌曲睡的,可是现如今孩子闹腾, 怕吵到凌曲,也只能分房睡。纵然是分房睡,芙儿夜里一哭, 凌曲依旧能听到。
  哄了一会儿, 孩子哭声渐渐小了。思衿刚想将孩子放回摇篮里,转眼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罩了过来。
  带着一股清冷的香。
  思衿被凌曲拦腰抱了起来,直直地朝那床走去。
  “突然间做什么?”思衿压着声音问。他实在是困乏, 没精力折腾了。
  “用了点安眠香,那丫头不到三个时辰醒不来。”凌曲淡淡地说。
  “你疯了?她还小,哪里能用这个?”思衿紧张地拽紧了凌曲的衣裳。
  凌曲在他眉间嗅了嗅,这才将人安安稳稳地放在床榻上, 盖上被褥:“毒修的骨血,弱不到哪里去。我算准了剂量放的。”
  “我……我现在睡不着。”思衿翻了个身, 背对着凌曲说。
  “你哄她, 我哄你。”凌曲坐在窗沿, 隔着被褥轻轻地拍。说不困其实是假的, 一旦周围安静下来,困意便如同洪水猛兽似的朝思衿袭来, 纵使凌曲俯下头擒住他的嘴唇肆意吻着, 他也睁不开眼, 只能受着。
  “忘记说了,”凌曲直到思衿的呼吸平稳,才道,“芙儿的确是不怕安眠香,可是你怕啊。小傻子,这香是给你点的。”
  摇篮里的婴孩卷着两只小手,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静静看着烛光下凌曲哄着思衿入睡。
  “乌~”她突然叫了一声。小手朝空中伸了伸,仿佛要抓住什么似的。
  摇篮因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了一下,惹得上面悬挂的几个铃铛跟着响了两声。
  “啊乌~”她扑腾了两下,想要抓铃铛,可是铃铛晃动着,她怎么也抓不着。
  “乌~”她看到凌曲走了过来,瞪着一双杏眼喊。凌曲将铃铛给她。她的手拿不住铃铛,那铃铛滚了一圈,掉在她小被子上了。
  她委屈了。
  “白天哭我不管你。夜里哭,我让你睡马厩。”凌曲说。
  她听不懂,以为大爹爹是要抱她,还乖乖伸出两只手求抱抱。
  凌曲将她抱了起来,她揪着凌曲衣裳上那朵最鲜红的海棠花啃。
  味道怪怪的,她啃了许多下,都琢磨不出这是什么味儿。
  “主子,这孩子咬你衣裳呢。”杵济见主子出了门,月下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提醒。
  “换一身就是了。”凌曲淡淡地抱着她在月色下逛了一圈。白日里庭院中开的花,夜里全都合上了花苞,安安静静地睡着。
  “主子你好兴致,大晚上带着闺女逛花园。”杵济打着呵欠道。
  “若是困了你自去睡便是。我带她逛逛,等她困了再放回去。”凌曲摘了一朵牵牛花。芙儿见了,抓在手上,愣愣地看着。
  “哦我想明白了。”杵济机灵地说,“一方面你是怕孩子后半夜吵到小师父入睡,另一方面又不想让小师父醒来找不到自己孩子,这才带她逛逛,片刻送回去。好计谋啊!”
  凌曲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杵济打自己的嘴:“我还张口闭口的小师父,蠢得很。现在应该叫主子夫人了。主子,主子夫人,小主子,我要记着。”
  凌曲道:“长了一张嘴值得聒噪成这样?”
  杵济连忙将嘴捂严实了。
  -
  睡了一个好觉,思衿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早起第一件事就是看孩子,原本以为孩子早就哭着要喂乳喝了,好在今天却规规矩矩睡在摇篮里咬着自己的手指,乖巧得很。
  “嗯?小铃铛怎么断了一个?”思衿奇怪地问她。
  芙儿“乌乌”的笑了两声。
  思衿重新将铃铛系了回去。师兄前些日子从村里牵了两头羊回来,说是给芙儿喂乳。因此每日早晨思衿都会用温水将那新鲜的羊乳热温了,给芙儿喝。
  喝了奶,思衿给芙儿梳头。他一个修行之人,愣是学会了如何给孩童梳小辫子。若是思湛还在,这活儿想必是她做得更好。
  想到这儿,思衿忍不住红了眼眶。
  “芙儿的头发长了些许。”凌曲道。
  思衿回头:“好歹也有四五个月了。不长头发才该忧心呢。”
  凌曲笑:“若是阿衿也有一头青丝,想必十分动人。”
  思衿摸了摸脑袋。他少时也是有的,只是时间过去太久,他已然忘记长着头发的滋味了。
  凌曲坐在他身边:“没什么好遗憾的。以后等芙儿大了,她便是你留着一头长发的样子。”
  思衿红着脸说:“长成我这样有什么好?我倒是希望她模样像你,性格也像你,这样长大以后不容易被人欺负。”
  凌曲笑得更开怀了:“阿衿这是在暗指我凶悍胜过河东狮,还是在埋怨我平日里欺负你欺负惯了?”
  思衿根本没想到这一层,一时百口莫辩。
  好在凌曲并未计较,抓着他的手说:“我已经托了你主持和凌目师兄帮忙照看孩子,你陪我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思衿疑惑。
  “一位要人。”凌曲意有所指。
  思衿这才意识到,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围着孩子转,全然忘了如今西厥尚且无主的事。无主的西厥就像一只肥美的猎物,终究遭人惦记,内忧外患。
  现在凌曲需要做的,就是尽快为这个无主的国度找个主子,定了百姓的心。
  “你有人选了?”他问凌曲。
  凌曲笑而不答。
  想来也是,如今的西厥同时被东晟和北疆盯着,凌曲夹在中间,若是有意于其中一国,实在不用拖到现在。凌曲这是在做另外的打算。
  “是该见见。”思衿看着凌曲。“那便见见?”凌曲一笑。
  杵济提前给他们准备好了马车,思衿却不愿意坐,凌曲便索性解了马的套绳,拉他上马。
  思衿难得骑马,纵使有凌曲护在身后,到底还是怵的,一旦马儿飞快了,他就要扔了缰绳抱住马儿的脖子。
  “怎么阿衿依旧不擅长骑术?”凌曲替他拽着绳子,笑着说,“原本打算你我各骑一匹,这样快些,现在看来你倒是离不开我了。”
  思衿脸面都被丢尽了,着实是自己心里犯怵,没什么可争辩的:“佛寺长大的,少有机会碰马。若日后你得空了,多教教我,我一定学。”
  “你夫君我,三岁便学了骑射,六岁百步穿杨,九岁单手擒贼,纵使是地下城关了一些时日,功夫也不曾荒废。你到底还是娇弱了些,没我路子野。”凌曲道。
  这思衿不得不承认。他久居山中寺庙,哪怕日日练武,也比不上动真刀子的。
  更何况凌曲身为毒修,根本不屑动武。
  “咱们已经很久没出来逛过了,这一趟经过凉朔,要不顺便去吃个酒听场戏?”凌曲忽然提议。
  “酒是吃不得的。”思衿说,“戏么……”
  他是想看戏的。
  “懂了。那就不吃酒,改成宜昌楼的点心怎么样?”
  这下思衿点点头,说:“好。”
  凌曲牵着缰绳继续说:“既然要吃个点心看场戏,定是要寻个客栈住一晚的。晚间凉朔自是热闹,说书的,耍猴戏的多的很,要不要去逛逛?”
  “耍猴?”思衿眼睛直了,反应过来赶紧晃了晃脑袋,正色问:“你不会是诓我出来闲游的吧?”
  他一个修行之人,哪能贪图热闹呢?
  “只是让你沾点烟火气。”凌曲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阿衿清规戒律惯了,说话做事都是思前想后的,活得太规矩了。我不想让你活得这个规矩。你才二十不到,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应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拘着自己。”
  他这话说得思衿心里暖暖的。
  “那……”思衿侧过脸来,“我们吃个宜昌楼的点心,听场戏,晚间去看耍猴?”
  “宜昌楼的点心精致,一份不足二两。”
  “那那那……”思衿结结巴巴地盘算着,伸出三根手指,“我要三份。”
  “阿衿真乖!”凌曲忽而踢了马腹,马长鸣一声,卷着蹄子狂奔起来,吓得思衿又抱紧了马脖子。
  “马不可靠,你何不考虑抱着我?”凌曲见他可怜兮兮,提议。
  “我背对着你,如何抱?”思衿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你说的是,也只有我抱着你了。”凌曲说着伸手将他笼进怀里,贴得紧紧的。
  “耳边都是风声,”思衿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这马儿再快便要飞起来了!”
  “你若是想让马儿飞,为夫努努力也是可以的。”凌曲在他耳边说。
  “嗯……啊?”思衿差点没反应过来,“人都快颠上天了,还能再快?”
  再快怕不是要直接上西天见佛祖了!
  “三——二——”凌曲喊。
  “一!”
  前面是一道沟壑,马一个纵跃,吓得思衿闭上了眼睛,只顾拽紧掌心的佛珠。
  马安稳落地,又飞奔起来。
  “方才你在念叨什么?”凌曲问他。
  “我在……”思衿只觉得自己的魂还落在天上没归位,说话都不利索,“我在念我新学的莲华经。”
  “念叨出个什么名堂没有?”
  “我……念得不好。”
  “你应该念念我的名字,关键时刻比经书管用。”凌曲一本正经地说。
  “为何?”思衿茫然地问。
  凌曲轻笑出声:“就比如刚才,你若是念叨一句‘凌曲,我害怕’,兴许我会一时高兴,选择走平坦一些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凌曲:不愧是我.jpg
 
 
第97章 撒野
  一路骑着马跌跌撞撞来到凉朔街上。
  现下纵使脚落了地, 思衿一时半会也适应不了如此平坦的路,显得有些踉跄,需要凌曲空出一只手来扶。
  今日不见阳光, 天空灰蒙蒙的, 像是蒙了一层灰纱。
  不过好在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 商铺摊子应有尽有,倒显得格外热闹。
  凌曲牵着马, 思衿同他并肩走着,道:“当初同师兄来凉朔,凉朔还是个烧杀抢掠的险恶之地, 才几年的功夫, 竟全然变了。”
  凌曲似笑非笑:“怎么变了?”
  思衿环顾四周:“以往多是恶人成群结队作恶,百姓夹道以目,纵使有人做买卖, 也战战兢兢,时刻准备收摊子就跑的。反观现在,摆台的、开商铺的、招猫逗狗在街上溜达的人不下少数,想必是为非作歹的人少了, 日子过得也安稳了。”
  “你倒是很有眼力见。”凌曲看着他,笑意更深了些, “是不是这样, 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送你一样东西。”
  下一刻, 思衿手里多了支小泥人。小泥人模样像个青衣, 只是脸颊红红的两坨,十分可爱。
  思衿还没来得及仔细看, 身后就有女子呼天抢地般喊了几来:“捉贼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没有个王法啊!”
  “监国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敢这么猖狂!竟然还合伙作案!”
  “一道捉了他们去领赏!”
  “你……”思衿这才反应过来他被凌曲摆了一道, 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还不快跑?”凌曲笑着轻轻推了他一下。
  思衿下意识迈开了步子。等等, 他忽然意识到,东西又不是他抢的,他跑起来,这不风是明摆着做贼心虚么?
  “不跑等着被捉么?”凌曲丢了马,干脆拽着他飞上房梁,轻快地跑了起来。
  街道人越积越多,堵得水泄不通,都是看热闹的。
  时不时有仗义的高人飞上房梁想要捉他们,凌曲袖口中一枚金灿灿的东西瞬间打消了对方的顾虑。
  “你到底在闹什么?”思衿从未做过坏事,十分不适应,跑了一段路再也不肯跑了。往房顶上一坐,说什么都不肯再挪半步。
  收起监国令,凌曲朝他身边一坐,笑眯眯地说:“你看,咱们只拿了个小泥人,就惊动了这么多的人来堵我们,可见偷鸡摸狗的事凉朔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
  思衿想骂他,但实在骂不出口,只能拿眼睛瞪他。
  这时,忽而铁桶一般的人群中挤出一条道来,为首的火军将军漆雕弓勒紧马绳,仰着头喝道:“什么人在街道胡作非为扰乱治安?速速下来!”
  凌曲心中暗暗一惊:出门没看黄历,怎么把大将军招惹来了?要是将军当众认出他来,他以后就是全凉朔的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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