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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绝命毒修的崽(玄幻灵异)——赫米特

时间:2022-04-02 09:32:06  作者:赫米特
 
 
第93章 装睡
  此言一出, 凌目立刻闭上嘴。
  他眼睛向屋内瞥了一眼,只见思衿安稳地躺在榻上,脸色有些苍白, 好在睡得很安稳。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被一股好闻的花香掩盖, 这花香有镇痛的作用。
  “看够了没有?”凌曲淡淡地问。
  凌曲的语气罕见地带着一丝倦意。怀中的孩子像是不知疲倦似的, 一直哭,一直哭, 哭得他脑壳嗡嗡地疼。若这孩子不是阿衿费尽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凌曲保不准这会儿已经堵住他的嘴直接丢出去了。
  师弟无恙,凌目心里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看着襁褓里咿咿呀呀的婴孩, 凌目刚想开口说话, 岂知下一秒,凌曲便把襁褓塞进他的怀里,道:“把他拿到隔壁去。”
  “嗯啊?可是……”
  凌目呆呆地抱着孩子心想, 孩子不在思衿身边或许会害怕吧?
  凌曲指尖抵住眉心,止住他的话:“他在,会吵到阿衿。”
  师弟是该好好休息,凌目抱着孩子看了一眼凌凇, 凌凇会意,同他一道走了。
  周遭安静下来, 凌曲这才抵在墙边, 口中渗出半缕血丝。
  方才为了减轻思衿的痛苦, 他耗费了大量的毒息, 现在由于体力不支,体内的毒蛊开始伺机而动了。
  这便是毒修顶不好的地方。若有朝一日自己的躯体承受不住体内的毒蛊, 便会遭受毒蛊反噬死无葬身之地。
  肉弱强食是毒修一生最好的写照。
  此刻, 他感觉体内的一股力量在翻江倒海, 逼得他倒退几步,伸手按住墙沿。
  “一群畜生。”他垂首隐隐地笑了一声,“我只不行了一会,你们就急不可耐了?”
  “很遗憾,毒蛊而已,我只需要最听话的。”说罢,他捡起雀翎剑,紧紧握住剑身,不一会儿,鲜血便从掌心中涌了出来。
  “不听话的下场,只有自生自灭。”
  待到血止住,他才安静地回到思衿床边,坐了下来。
  思衿还在睡着,祥和而安稳。
  凌曲便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他,一丝一毫的声音都听不见。
  “累了。”半晌,他倒下身子,蜷曲在思衿身边,用不带鲜血的手捉住思衿的手,抬在眼前细细看着。
  “阿衿你的手啊,这么小一只手,是怎么握得住那么粗的武棍的?”
  把玩了一会儿,他又将思衿的指尖安放在自己的胸口,借思衿的手来感受自己的心跳:“阿衿啊,你说是不是上天都知道我以前做了太多混账事,才把你安排到我身边的?不然当初为什么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要超度我了?”
  他摩挲着思衿的指腹,感受思衿的手指因为他的缘故慢慢变暖。
  思衿的温度。
  凌曲凑近了些,看着思衿安静的睡颜。思衿长得就像菩提树上绽放的花,纵然凌曲花里胡哨宛若一只幺蛾子,在他的普照下似乎也能变得有几分像人些。
  “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喜欢我们的小孩,他不如你好看。我嫌弃他让你受了这么多的罪,你看你为了他,脸都瘦了一圈。”
  “我的阿衿,本来是天底下最好看的。而现在,只能跟我平起平坐了,多吃亏啊。”
  愈发困的时候,凌曲的话是不经过脑子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一阵迷糊过后,他便随着自己的声音睡着了。
  ……
  思衿睡了不知多久多久,醒来的时候,他动了动身子,发觉身体似乎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痛。也许是睡得有些太久了,他有些口渴,正想着如何才能起身去取桌上的水,却发觉自己身子有些沉,仔细一看,凌曲一条胳膊挂在自己身上。
  凌曲?
  思衿这才意识到凌曲正躺在他的身边。
  以往一起睡过,所以思衿知道,凌曲不会睡得很沉。毒修对外界的感知较常人灵敏,稍有风吹草动他便醒了。
  没动静的,十有八/九是在装睡。
  思衿认为凌曲在装睡,可是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法子去戳穿他。深思熟虑之后,思衿决定吻醒他。
  他其实吻得惴惴不安,他担心凌曲是真的睡着了,然后被他这摸不着头脑的举动吓醒。
  思衿担心凌曲事后嘲笑他。
  但是这个吻,思衿实在想给凌曲。因为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不费什么气力地诞下这个孩子,都因为凌曲在帮他。
  对了,思衿这才意识到,孩子呢?孩子去哪儿了?
  他愣了一下,唇刚一离开,一只大手便压了过来,将他的唇重新按了回去。
  “偷亲我都不认真。罚你重吻。”凌曲道。
  思衿只觉得脸颊烧了起来,凌曲初醒的眼神淡淡的,带着几分笑意,却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烫得他发麻。
  思衿到底还是虚弱的,经受不住这个。
  “你……唔……装睡……”他皱起眉头,在凌曲的唇下艰难吐字。
  凌曲轻笑出声:“装不装睡的,你都偷亲我了,这还能耍赖的?”
  思衿不想再亲了,凌曲慵懒的语调就在他耳边晃荡,他只想跑。
  想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也是一回事。
  凌曲不知道做了什么,竟然让他动都动不了,思衿只能皱眉小声求饶:“放过我……”
  本以为凌曲会很难缠,岂料凌曲很爽快地放开了他:“好。”
  “但是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
  这个思衿自然是知道的,就算身体并无不适,可是生下孩子哪能恢复得这么快?只是思衿现在关心的不是自己,他察觉出了凌曲的异样——凌曲身上的花香不见了。
  往常这股幽幽的花香是思衿辨别凌曲的讯号,而现在,落入思衿鼻尖的只是清远的松木香。这味道思衿熟悉,是他常备的金疮药的香味。
  “你受伤了?”他关切地看着凌曲。
  凌曲是个不会轻易将自己弄伤的人,自己沉睡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曲笑了笑,轻描淡写:“小伤。”
  他用了药,掌心的血早已止住,只留下一道疤痕。思衿捉住他的手,紧紧盯着这道疤痕,半晌道:“你是不是……”
  下一刻,他在凌曲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放走了体内一半的蛊?”他试探着问。
  凌曲摇了摇头,语气波澜不惊:“是全部。”
  “什……可是,万一有人要夺你性命,你要如何自保?”思衿眉头紧锁。
  “被担心性命问题,我好像还是头一次。”凌曲摸了摸他的脸,露出无辜的眼神,“别忘了,我当初是火军统领出身,爬上这个位置,可不只是武力。”
  的确,思衿最不该担心的就是这个。凌曲的实力,一直是整个西厥的谜。他该担心的是接下来,怎么同凌曲一起抚养孩子。
  “我们的孩子呢?”他忍不住问凌曲。
  “聒噪。一早扔到隔壁去了。”凌曲说,“你想看看他?”
  思衿点头。他当然想见。
  他要亲眼看一眼他和凌曲的孩子。
  “哎呀。”
  忽而凌曲叫了一声,吓了思衿一跳:“怎么了?”
  “光顾着说话,有样东西忘了给你。”凌曲不知何时下了床。
  将一个盒子放进思衿的手中。
  “送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鸭大家!
 
 
第94章 试探
  一个巴掌大小的梨花木盒, 四角都雕了精巧的花,用金锁锁着,一看就价值不菲。
  思衿在太和寺长大, 从未收到过如此贵重的东西, 这让他有些懵, 下意识就说:“这东西我不能要。”
  “奇了怪了,”凌曲用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看着他, “你都不打开看看,怎么知道这东西是你能要还是不能要的?”
  思衿噎了一下,这才琢磨着要怎么打开盒子。还没琢磨几下, 隔壁就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思衿的注意力瞬间被移了过去。
  他不放心地朝外头望了一眼,接着便看向凌曲,意思是想看看孩子怎么了。
  凌曲知道他现在全部心思已经跑到孩子身上, 只好道:“外面依旧有雪,你别出去,我将孩子抱来就是了。”
  思衿听后,点头。
  孩子被凌曲从隔壁抱来了, 小小的一团,依偎在襁褓中, 睡得很沉。凌曲将他抱来的时候, 襁褓露出一条缝, 也许是进了些风, 孩子的眼尾和鼻尖带着一丝红。
  “怕是方才哭累了,现在睡了。”凌曲垂眸将襁褓重新盖上, 压低声音说。
  他说罢想将孩子放在床上, 岂料刚一沾床, 襁褓动弹了一下,里面渐渐传出了哭声。凌曲听不得这绕梁的哭声,只能重新将孩子抱起来,孩子咂了咂嘴,又睡着了。
  “惯会磨人。”凌曲皱眉,见小东西短时间怕是不会醒了,才又重新将其放到床上安顿好。
  思衿安安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似乎从没想过,凌曲会愿意带这孩子。
  “孩子是男是女?”他坐在床沿看着孩子,轻声问。
  原来刚出生的孩子都是软软的,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女。”凌曲答。
  “原来是个女儿。”思衿轻叹一声。他仔细端详着孩子的睡颜,尽管睡得很沉,可是眼睛时常扑闪着,嘴角也时不时作吮吸状,很是活泼好动。
  她的眉眼、鼻子很像凌曲。
  不对,准确来说,同凌曲一模一样。
  凌曲顺势靠在思衿身边坐下,说:“你不觉得,她长得十分像你?”
  思衿摇了摇头,道:“同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倒不像我。”
  “我瞧着挺像的。”凌曲说。
  思衿抬眸看他:“哪里像了?”
  “让我看看,”凌曲凑近了思衿,故意端详着他的脸,“一双眼睛唔……还有嘴……”
  他嗓音太沉,凑得太近,思衿觉得不自在,将他轻轻推了推,无奈地说:“孩子在……”
  “她懂什么。”凌曲用扇柄推开思衿的手指,嘴唇轻轻拂过思衿的脸颊,停留在他的耳廓,“我若真的想要,她还能妨碍到我们么?”
  “你在说什么胡话?”思衿恼羞成怒地推开他。
  怪他方才产生了错觉,以为体内没了毒蛊的凌曲性子变得柔和了,没成想纵使是没了毒蛊,凌曲依旧是只惯会惹事的幺蛾子。
  “咳咳……”被推到地上的凌曲作势咳嗽了几声,半天都起不来,“我现在柔弱不能自理,你若想杀了我直接说就是了,何故下此毒手?”
  思衿怔住了。他追随师兄常年习武,下手没个轻重,以往的凌曲都是见招拆招圆滑应对,长此以往思衿自然是忘了刚才那一下力气有多大。
  没了毒蛊庇佑的凌曲竟然柔弱至此?
  “抱歉。”思衿说,“我不知……”
  凌曲踉跄着站起来,眉眼中竟露出几分哀伤的神色:“现在的我手无缚鸡之力,日后必定成为累赘,若他日遇到危局,切记保自己性命为上。”
  思衿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自幼习武,从来都不是为了自保。”
  他认真地说:“若是保护不了你和孩子,我宁愿终身不碰落星。”
  你可曾知道你现在这样,竟比天上的月亮还要皎洁三分。
  凌曲慢慢靠近他,将他揽入怀中。却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嘴角渐渐上扬。
  阿衿这么可爱怎么办呢?
  “好想咬一口。”凌曲突然说。
  “什么?”脸埋在凌曲怀中的思衿问。
  “没什么。”凌曲微笑,“天上的月亮圆得厉害,我想咬一口。”
  透过凌曲的衣裳缝隙,思衿看着外面朗朗白昼,愈发疑惑了。
  -
  “你说他废了毒蛊?”惑启拨弄手指上黑色的玉戒,琢磨着这句话即将会给他带来什么。
  眼瞧着如今西厥的事态一步一步朝着他计划的方向发展,他愈发觉得这一切似乎都太顺利了。
  顺利得有点不像话。
  底下,苍府的人各个屏气凝神。为首的盛玉山语气却不疾不缓:“他在此刻废了毒蛊,必然有他的理由。”
  “理由不理由的,找个人试探一下不就好了。”惑启歪在高座上,将手指迎着西斜的日光。在日光的透射下,黑色的玉戒竟逐渐变得通透起来。
  “这玉质地不好。”惑启摘下玉戒,丢到他们面前,“找人重做。”
  盛玉山捡起这枚玉戒,道:“此乃名震天下的廊阳玉雕制而成,何来质地不好一说?”
  惑启睨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还有更好的。”
  -
  天渐渐黑了下去。
  思衿被孩子的哭声惊醒后惨然发觉,他似乎不能给孩子喂奶。
  自打上次让凌曲亲自“尝”了之后,不知道出了什么错,他再也不能喂奶了。这样下去孩子会饿着,思衿实在没法子,只能披上衣裳出去为孩子讨些奶喝。
  对了,他忽然想起来,这阵子好像一直没看见杵济。这个一贯乍乍乎乎的人跑去哪里玩了?
  “思衿。”一个声音喊住他。思衿停下脚步回头,:“师兄?”
  凌凇看他:“你这是要出去?”
  思衿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孩子没有奶喝,我想去讨一些。”
  “孩子不能没你在身边。你回去等着。”凌凇上马。
  师兄一向不多说,这是要去替他讨了。纵使思衿觉得过意不去,也只能点头:“多谢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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