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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莲花皇帝之师后(穿越重生)——长野蔓蔓

时间:2022-04-02 09:35:58  作者:长野蔓蔓
  “咳咳……”孔尚压低了嗓音,回道,“这倒不是。那姑娘还活着,人就在醉香坊。”
  沈青琢松了一口气,笑道:“人还活着就行。”
  孔尚:“是……”
  看来是他多虑了,沈大人见多识广,想必不会为这点小事大惊小怪的。
  “醉香坊啊……”沈青琢端起案桌上的茶盏,若有所思道,“这是个什么地方?是酿酒的还是制香的?”
  孔尚一怔,回道:“都不是啊,大人。”
  沈青琢:“嗯?那醉香坊是做什么的?”
  “是……”孔尚语气迟疑道,“醉香坊,是盛京最有名的青楼。”
  “噗——”闻言,沈青琢差点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去。
  “咳咳……”沈大人以袖掩唇,试图伪装出见过世面的样子,波澜不惊道,“哦,是青楼啊。”
  孔尚忍了忍,实在没忍住好奇心,“大人,难道您来了盛京后,从来没逛过这种地方吗?”
  就算没逛过,但醉香坊这么出名,也不至于完全没听过吧?
  “谁说我没逛过?”沈青琢镇定自若地回道,“本大人只是近来过于劳心劳神,一时没想起罢了。”
  孔千户面露狐疑之色,但也不敢继续追问。
  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沈青琢放下茶盏,淡声吩咐道:“这样吧,你安排一下,明日一早,我们去醉香坊一探究竟。”
  孔尚欲言又止:“大人……”
  “嗯?”沈青琢示意他有话直说,不必顾虑。
  “大清早可能不太合适。”孔千户一脸严肃地回道,“据属下所知,一般勾栏窑子早上都不开门。”
  沈青琢:“……”
  “行了行了,你安排,都交给你安排!”镇抚大人脸色微红,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又强调道,“秘密安排,别打草惊蛇。”
  孔尚低下头,忍着笑:“是,大人。”
  “对了,还有一件事。”沈青琢心安理得地差使下属,“我今日穿的飞鱼服,执行公务时不小心撕烂了,你帮我登记上报,再领一件。”
  “是,大人。”孔尚顿了顿,又追问道,“大人,您今日是否遇上了什么危险?飞鱼服为何会被撕烂?”
  “没有。”沈青琢立即否认,“是那飞鱼服的质量太差了。”
  孔尚:“好的,属下明白。”
  就在他准备退下时,内殿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沈青琢心下一跳,起身大步走至虚掩的门前,语气焦急道:“怎么了?没事吧?”
  然而,内殿一片悄无声息。
  关心则乱,沈青琢急得顾不上孔千户还没离开了,用力一把推开殿门,眼神四下搜寻。
  但下一瞬,他发现小徒弟用他的里衣将自己包裹成一个雪白的粽子,正盘腿坐在床榻上,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神情无辜地望着他。
  沈青琢:“?”
  不明所以的孔尚也迈脚跟了上来,“大人,出了何事?”
  沈青琢骤然回神,双手抓住两侧殿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关上房门。
  于是孔尚只来得及瞥见,床上似乎有个人影。
  沈青琢微微一笑,信口糊弄道:“没事,养的小狗在闹。”
  听了这个理由,孔尚却不禁沉默了。
  他刚才不该嘲笑沈大人没逛过青楼窑子,沈大人这分明就是金屋藏娇啊!
  “那个……”沈青琢不露声色地催促道,“没什么别的事,你可以先回去准备了。”
  “哦!原来如此!”孔千户灵光一现,不禁抚掌叹道。
  难怪沈大人的飞鱼服都被撕烂了,敢情大人这金屋里藏的不是狗,而是一只热情似火的小野猫!
  作者有话要说:
  小七:你才是猫,你全家都是猫,老子是野狗!汪!
  小年快乐宝贝们,今天也是悲催加班人呢!
  ————————————
 
 
第36章 私探醉香坊
  孔千户面上透着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 又重复了一遍:“原来如此!”
  沈青琢战术性微微后仰,语气纳闷道:“孔千户, 你又知道什么了?”
  “金屋藏娇嘛!我懂的!”孔尚露出一个“我很懂”的笑容,一副神神秘秘的语气道,“大人放心,属下嘴巴很严实的!”
  “什么?金屋藏娇?”沈青琢忍不住蹙眉,“我什么时候——”
  话音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地指着内殿门,反问道:“金屋?藏娇?”
  孔尚“嘿嘿”一笑,声如洪钟道:“大人放心!今日之事,属下一定不会泄露出去!”
  这才对嘛,他家大人年过弱冠,怎么可能房里连个暖床之人都没有呢!
  沈青琢:“......”
  在被人发现师徒二人关系和睦和自己私生活风评被害之间权衡了片刻,沈大人果断选择了后者。
  “咳咳......”沈青琢清了清嗓子, 端着腔调道, “你知道就好。今日之事若是被第三人知晓, 我拿你是问。”
  孔尚拍着胸膛保证道:“属下今日什么也没看见!”
  沈青琢表情一言难尽,抬手指了指大门的位置, “你去吧。”
  孔尚拱手行礼:“是, 那属下先行告退。”
  总算把这位脑补帝给送走了,沈青琢才松了一口气, 身后又传来孔千户粗犷的询问声:“春宵一刻值千金, 大人明日起得来吗?”
  沈青琢:“......”
  “麻利地滚蛋!”
  “好嘞!”孔千户马不停蹄地滚了。
  沈青琢站在门口深呼吸两下, 重新推开房门, “你刚才在做什么?”
  萧慎这会儿已经下了床, 规规矩矩地站在卧房中央, 语气无辜地回道:“没做什么呀, 先生。”
  “我叫你安静待着,你偏要整出点动静来。”沈青琢眉心微蹙,没好气道,“现在好了,孔尚还以为我金屋藏娇,房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姑娘呢。”
  “啊?”萧慎登时睁大了双眼,语气亢奋地追问道,“真的吗?那先生是怎么回他的?”
  沈青琢无语凝噎:“人把你当做美娇娘,你瞧起来还挺快活的?”
  “哪有?”萧慎立即装出严肃脸,一本正经地指责道,“这孔千户,怎么能将先生当做这种不正经的人呢?太过分了!”
  金屋藏娇?若是先生愿意藏他,那他简直求之不得,做先南生的美娇娘又如何?
  至于将来到了床榻之上,他再.......
  “这还差不多。”沈青琢这会儿还猜不出小徒弟心里想的九曲十八弯,挥了挥手,“他走了,你也可以回去了。”
  “先生......”萧慎拖长了尾音撒娇道,“就今晚,今晚让我留下来嘛!”
  每次留宿都是一次斗智斗勇,往常总是先生率先心软,败下阵来。但这一回,沈青琢坚决不同意,斩钉截铁地拒绝道:“明日一早我就要出门,今晚得好好休息,乖乖回你自己宫殿去。”
  “为何?”萧慎眼巴巴地望着他,“是潘崇一案有了新的进展吗?”
  沈青琢略一思索,选择性地告知他部分事实:“是,锦衣卫查到了东宫那婢女的来历。”
  萧慎心里一紧,面上却若无其事,状似随口问道:“听说北镇抚司找到了一具女尸,先生确认是杀害潘崇的人吗?”
  沈青琢看了他一眼,“你人在长乐宫,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萧慎唇角弯了弯,一派天真道:“人多嘴杂,听宫人们私底下谈论的。所以,先生是不是真的找到凶手了?可以结案了吗?”
  “当然没那么简单。”沈青琢摇了摇头,“引蛇出洞罢了,凶手一定还藏在某处。”
  萧慎似懂非懂,又担忧道:“那先生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父皇那边给的压力一定不小吧?”
  “现在无非有两种可能,第一,抓到活的凶手,北镇抚司自然有办法撬开她的嘴。”沈青琢走至书案前,提笔落字,“第二,倘若凶手死了,便死无对证,只要东宫一口咬定潘崇之死与他们无关,北镇抚司也不能强行定案,只能另寻其他证据。”
  漆黑的眼眸微沉,萧慎试探道:“无论此事与东宫有没有关系,先生说过,这对我们而言是一个极佳的机会。”
  “话是这样说没错。”狼毫笔尖微顿,沈青琢淡声回道,“然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我不能自己捏造证据,再将此事扣给东宫。”
  如果能尽快找到潘崇之死与东宫有直接联系的证据,太子倒台指日可待。如果不能,那么战线就会被拉得更长一些,他要等太子党与三皇子党争得头破血流之际,再去做那个渔翁。
  萧慎默然,好半晌后,才轻声回道:“我明白了,先生。”
  “此事你不必担心。”沈青琢继续提笔书写,却发现一段时日不练,笔锋涩滞,写出来的字也没那么流畅了。
  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三日不练手便生了。
  “方才先生说明日一早要出门,是去查那婢女的来历吗?”萧慎慢吞吞地挪到先生身后。
  沈青琢颔首:“是啊,希望能查到有用的线索吧。”
  “去哪里查呢?”萧慎将下颌搁在先生肩上,好奇地追问道。
  “去醉——”刚吐出两个字,沈青琢及时刹住了车。
  醉香坊可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别给小徒弟带坏了。
  “嗯?”萧慎在他耳畔低声催促道,“去哪儿?”
  “一间制香坊。”沈青琢镇定自若地撒谎道。
  “哦......”萧慎若有所思,冷不丁又问道,“叫什么名字呢?”
  “好像是叫什么……香坊。”沈青琢糊弄小徒弟,“先生也记不清楚了,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没有啊,就好奇嘛。”萧慎笑眯眯地回道,埋首狠狠吸了一口先生脖颈间的冷香,“先生好香啊。”
  “香什么香,一身的汗味儿。”沈青琢用胳膊杵了一下扒拉在身上的小徒弟,“好啦,别再跟先生撒娇了,回去早点歇息吧。”
  “好吧......”少年其实很懂适可而止的道理,缓缓直起腰身,“那我走了哦。”
  沈青琢头也不抬:“嗯,去吧。”
  “那我真走了啊。”萧慎念念不舍地望着先生,一步三回头,“先生不要太想我哦......”
  临走前,到底还是顺走了那件被他扯得破破烂烂的飞鱼服。
  ***
  次日,沈青琢用完午膳后便换上常服,与孔千户碰面。
  “大人。”孔尚拱手作揖,忍不住上下打量他一番,犹犹豫豫道,“大人您这模样有点......”
  完全不像是去寻欢作乐的人。
  “怎么?”沈青琢垂首,扫了一眼身上的青袍,“我穿得不够低调么?”
  “没事。”孔尚想说并不是穿什么的问题,但还是没有多话,“大人,我们走吧。”
  出宫要经过三道门的严格查验,沈大人凭借一块金腰牌,便顺利地出了宫。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大路上,沈青琢忍不住掀开侧面的帘子,望向马车外,熙熙攘攘的街景顿时映入眼帘。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出了皇宫,来到最繁华的京城。
  大雍王朝鼎盛时期的都城,长街上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乍一看人头攒动,杂乱无章,但其实井然有序,有条不紊。茶楼,酒肆,当铺,成衣铺,街道两侧的店铺内人来人往,沿街摆摊的商贩向来往的行人卖力地吆喝着,还有卖艺的江湖人当街表演杂耍。
  “很热闹吧,大人?”跟在马车旁的孔尚察觉到他的目光,不由笑道,“大人常年身居宫中,一定很少有机会出来。”
  沈青琢心中腹诽,哪里是很少有机会?分明是没有机会。
  他收回眼神,提醒道:“不是告诉你了,在外面不要叫我大人。”
  孔尚一愣,立即回道:“是,公子。”
  马车穿过最热闹的长街,转向了另一条街道,而后又停在一条巷子前面。
  “公子,到这里就要步行了。”孔尚高声道,“马车进不去。”
  闻言,沈青琢掀开车帘,提裾下了马车。
  “公子,这边请。”孔尚熟练地在前方带路。
  “看来,你是这里的常客啊。”沈青琢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孔少爷,原是风流之士啊。”
  “没有没有!”孔尚连连摆手,压低嗓子回道,“以我的俸禄,买醉香坊的姑娘一晚上都不够,也就是之前偶然和其他人来了一趟。”
  醉香坊,大雍最负盛名的销金窟,网罗天下绝色美人,只要银子够,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醉香坊给不了的。因而,醉香坊来往出入皆是达官显贵,准入门槛极高,寻常人一年也不一定能挣得上醉香坊姑娘的一曲。
  沈青琢手腕微动,打开了玉扇,“好啊,那今日便带公子来见见世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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