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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莲花皇帝之师后(穿越重生)——长野蔓蔓

时间:2022-04-02 09:35:58  作者:长野蔓蔓
  “是, 父皇。”萧逸宸低眉顺眼地退出内殿, 临走前, 目光落在沈大人身上, 隐含警告之意。
  沈青琢神情自若, 毫不心虚地冲太子殿下微微一笑。
  光熹帝今日召见太子,想必是言语之间敲打了一番,太子心里正憋着气呢。
  但,接下来他要上报的内容,只怕是会让光熹帝更加怒不可遏。
  “老七,你也先回去吧。”光熹帝将眼神转向萧慎,口吻是难得一见的温和,“难为你有心,惦记着父皇的身体。你是朕最小的儿子,往后多与你几个哥哥走动,兄弟间要亲近些。”
  真是世事无常啊,他的儿子们一个两个的尽干些不省心的事,反倒是自幼最不讨他喜爱的小儿子,如今最贴心乖顺,还知道关心父皇的龙体。
  “好的,父皇。”萧慎听话地起身,“那父皇好好歇息,儿臣再来给父皇请安。”
  “去吧。”光熹帝挥了挥手。
  萧慎转身往殿门口走,路过沈大人旁边时,故意用肩膀轻轻撞了他一下。
  这撞击的力道极轻,与其说是挑衅,倒不如说是……打招呼?
  沈青琢心中暗道小徒弟调皮,但当着光熹帝的面不敢搞小动作,只能若无其事地微微偏开身体让路。
  好在撞完后,七殿下便目不斜视地离开了紫宸殿,全程与他再无交流。
  此时,殿内只剩下沈大人和光熹帝。
  光熹帝双眸微闭,单手撑住额侧,“说罢,你查到了什么?”
  沈青琢回道:“臣查出谋杀潘崇的小宫女绿梅,原名玲珑,来自醉香坊。”
  “醉香坊?”光熹帝倏然睁开双眸,语气严厉起来,“那种烟花之地的女子,谁带进宫里来的?”
  沈青琢忍不住腹诽,看来皇上您也去过醉香坊啊,怎么还歧视人家醉香坊的姑娘呢?
  腹诽归腹诽,他继续回道:“据了解,玲珑姑娘前段时日,被一位姓萧的公子赎了身。”
  “姓萧的公子?”光熹帝皱起眉头,“是太子?”
  沈青琢斟片刻,如实回禀道:“臣多方比对了醉香坊姑娘的证言,确认那位姓萧的公子,确是太子殿下。”
  话音刚落,内殿陷入一片沉寂。
  不用抬眸,沈青琢也知道,光熹帝此刻的面色一定很难看。
  他不急不躁地垂着眼眸,等待光熹帝追问。
  果不其然,片刻后,殿内响起那道中气不足的声音:“太子买醉香楼的妓子进宫,意欲何为?”
  “微臣不知。”沈青琢摇了摇头,“这恐怕……要问太子殿下本人了。”
  光熹帝:“还有呢?还查到了什么?”
  沈青琢:“今日宜春宫走水,锦衣卫在里面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女尸。”
  “宜春宫?这是哪个娘娘住的地方?”光熹帝压根不记得有这么个宫殿,“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
  “是一座废弃的冷宫。”沈青琢语速适中,足以让人听清每一个字,“经过北镇抚司仵作验尸,确认女尸是一位年约十八九岁的女子,各方面特征与绿梅皆能一一对应。”
  闻言,光熹帝往前倾了倾身,不悦道:“你的意思是,那贱婢就这么死了?”
  沈青琢抬眸,继续汇报:“随后,宁妃娘娘宫里的小太监来报,说是昨日见着东宫的婢女绿竹去过冷宫附近。臣立即令锦衣卫前往东宫,捉拿绿竹回来问话,谁知还是去迟了一步,绿竹已畏罪自尽。”
  话甫一出口,光熹帝便一把拂了床头柜子上的茶盏,“荒唐!”
  “啪”的一声,茶盏碎成瓷片,候在门口的苏公公连忙小跑进来,“皇上?”
  “畏罪自尽,又是畏罪自尽!”龙颜大怒,光熹帝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气得脸都红了,“朕还没老,朕还没耳聋眼瞎,竟敢三番两次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如此胡作非为!”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啊!”苏公公急忙上前,又转头问沈青琢,“沈大人,究竟发生了何事?”
  “是潘厂公一案,有了新的进展。”沈青琢面露忧色,跟着苏公公劝道,“皇上,保重龙体要紧。”
  “咳咳咳……”光熹帝靠在床头,咳得一阵地动山摇,“沈青琢……你、你咳咳咳……”
  “皇上,微臣在。”沈青琢眉心紧锁,试图宽慰圣心,“此案仍缺少重要一环,尚且不可盖棺定论。”
  光熹帝靠在床头,吞下苏公公递上的药丸,又一连喝了好几口茶,这才渐渐恢复平静。
  “死无对证……”光熹帝缓过来,眼神阴沉,“到了北镇抚司,沈卿不能叫死人开口说话吗?”
  沈青琢跪地请罪:“微臣无能,每一次行动都慢了一拍,叫那幕后真凶逃脱了。请皇上治臣,办案不力之罪。”
  “朕问你——”光熹帝看着他,语气莫测道,“关键证人已死,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绿梅和绿竹已死无对证,但就目前的人证物证来看,一切证据皆指向了东宫,唯独缺少作案动机。”沈青琢沉声回道,“接下来,要看东厂查出那卷失踪的神秘案宗,是否于东宫不利。”
  光熹帝呼吸粗重,好半晌后才开口道,“朕知晓了,你先下去吧。”
  沈青琢抬眸,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光熹帝敏感地察觉到了,追问道:“沈卿可还有别的事要启奏?”
  “并无。”沈青琢垂下眼神,拱手行礼道,“皇上保重龙体,微臣先行告退。”
  ***
  出了紫宸殿,孔尚立即走上前来,关心道:“大人,情况如何?”
  “暂且按下风声,等待下一个关键证据。”沈青琢语气平淡,打算先回北镇抚司。
  孔尚迷惑不解地挠了挠头,但还是选择闭嘴听令,老老实实地跟在沈大人身后。
  走了一段路后,忽有一道身影拦住了两人的去路,“沈大人。”
  沈青琢掀开眼睫,见了来人,不禁蹙了蹙眉,但还是客气地招呼道:“裴少傅。”
  裴言蹊一脸严肃,语气仍保持着一贯的风度,“沈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沈青琢大约能猜到他的来意,便委婉地拒绝道:“我还有公务在身,急着赶回北镇抚司。”
  “一刻钟即可。”裴言蹊并不放弃,又上前两步,“三公子,裴某不会耽误你太久。”
  “不好意思,裴少傅,我眼下确实不方便。”沈青琢抱歉一笑,推出身后的孔千户,“不然这样吧,裴大人有什么话与孔千户说,回头再转告于我,是一样的。”
  “啊?”孔尚一脸状况外,“什么事啊?”
  裴言蹊盯着那张清绝漂亮的脸,又低低唤了一声,“三公子。”
  但沈青琢故意装作听不见,绕过他想继续往前走,胳膊却被一只手抓住了。
  “看在从前的情谊上。”裴少傅嗓音愈发轻缓,甚至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哀求意味,“青琢,我从未要求过你什么。”
  方才锦衣卫闯入东宫要带走绿竹,结果却发现绿竹横死房中,那一瞬间他便意识到,有人铁了心要置太子殿下于死地。
  但他身处闭塞的东宫,尚不明白其中关窍,自然也无法及时做出应对。
  沈青琢并不知裴少傅和原主之间有何情谊,语气微冷:“裴少傅,请自重。”
  裴言蹊依旧牢牢抓着他的胳膊,但看向他的目光变得复杂,好像才发现眼前之人已如此陌生。
  两位人中龙凤站在一处,身高体型出奇匹配,一阵微风拂过,画面美得像一幅水墨丹青图。
  甚至连孔尚一个大老粗,也忍不住欣赏起这副养眼的画来。
  但他还没欣赏几眼,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道晴空霹雳般的怒喝声。
  “放开先生!”
  沈青琢心里一咯噔,迅速甩开裴少傅的手,并划清界限似的往后退了两步。
  一转脸,便见小徒弟凤眸圆睁,死死瞪着裴少傅,那呲牙咧嘴怒发冲冠的小模样,简直跟浑身炸毛的小狗没什么两样。
  沈青琢不合时宜地有点想笑。
  怎么回事,为何他突然觉得小徒弟生气也这么可爱呢?
  作者有话要说:
  狼崽:敢碰先生?我要砍了你的手!
  先生:为什么我觉得小徒弟生气也这么可爱?
  孔尚:真的只有大人您觉得……
  赶上啦赶上啦!再次新年快乐啵啵~
  ————————————
 
 
第43章 咬在嘴里
  裴少傅乃谦谦君子, 向来克己守礼,今日破例抓了沈大人的手臂, 已是情急下无奈之举。
  这一声呵斥犹如当头棒喝,他不禁难堪地垂首,“抱歉,是裴某失态了。”
  短短一句话的功夫,七皇子从十几步开外的地方,飞奔插在两人中间。
  “你想干什么?”炸毛的少年好似一只护食的狼崽,张牙舞爪地冲裴少傅嚎叫。
  “七殿下。”裴言蹊神情恢复如常,拱手行礼道,“这是裴某与沈大人之间的私事。”
  言下之意,七皇子您无权过问。
  一听这话,漆黑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凌厉而浓烈的杀气,萧慎正欲开口, 却听身后传来一道清泠泠的嗓音:“七殿下。”
  眸底的暗色瞬间消退, 他转回身, 语气不善道:“沈先生,本殿下怎么不曾听说, 你与东宫裴少傅, 私底下有什么交情?”
  他特意将“东宫”“裴少傅”几个字咬得极重,叫人一听便能明白他的话外之音。
  沈青琢哽了哽, 回道:“七殿下可能——”
  “七殿下可能有所不知, 沈大人成为殿下的先生之前, 曾在东宫住了长达三年之久。”裴言蹊淡淡一笑, 不卑不亢地代替沈大人解释道。
  这分明是宫中人尽皆知的事, 但裴少傅偏要故意点出来。
  果不其然, 下一瞬, 七皇子的俊脸倏然阴沉下去。
  一旁围观的孔千户默默擦了擦额侧的汗,怎么回事,他怎么觉得气氛有种莫名的肃杀?
  七殿下对沈大人千变万化的态度,已经彻底把他搞糊涂了……
  “如此说来,沈先生果然与裴少傅有私下来往?”烈日炎炎,萧慎的嗓音却像是自冰窖里传出来的,“难不成沈先生……心在曹营,身在汉?”
  沈青琢:“……”
  当着外人的面,他总不好煞小徒弟的威风,只得垂下眼睫,和风细雨地回道:“殿下,我与裴少傅点头之交而已,这就准备走了。”
  闻言,裴言蹊平静的面具下隐隐裂开了一道细缝,却没有再出声唱反调。
  “如此甚好。”萧慎阴恻恻地笑了笑,语气满含警告,“沈先生既做了本殿下的先生,就最好安份守己,牢牢记住自己的本分,少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一番话,同时敲打了两个人。
  沈青琢抿了抿唇,继续给足小徒弟面子:“七殿下且放宽心。”
  萧慎面色阴晴不定地盯着他看了好几眼,这才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裴少傅何等七窍玲珑心,如何看不出方才七皇子是故意刁难,语气诚恳地道歉:“抱歉沈大人,裴某给你添麻烦了。”
  “裴少傅言重了。”沈青琢眼神落在旁处,“我先行一步,裴少傅随意。”
  说罢,也不给他挽留的机会,径直向前走去。
  “沈……”裴言蹊站在原地,到底是没再追上去,而是将口中剩余的字音缓缓吞咽下去。
  “卑职先行告退。”孔尚也拱手告退,随即大踏步,匆匆跟上自家大人的背影。
  ***
  北镇抚司,诏狱。
  燥热的暑气并未传至诏狱,囚室依旧阴暗潮湿,鼠虫四窜,充斥着森寒之气。
  沈青琢缓步走过窄道,牢房两侧的囚犯一见着他,就大声喊冤:“大人!沈大人我冤枉啊!”
  沈大人充耳不闻,走到一间牢房前,驻足停步。
  这间牢房里关押着的,正是他初次踏足诏狱时,那位嚷嚷着要面圣的殿阁大学士,杨文望。
  这杨文望本是礼部侍郎兼任大学士,礼部尚书廉钟科考徇私舞弊一案前,被扣上“交结朋党、紊乱朝政”的罪名,下了诏狱,在诏狱中一直高呼“冤枉”。
  “大人,属下这就将人提出来。”魏昌平解下腰间挂着的钥匙,打开狱门走进去。
  杨文望正躺在草席上,生死不明,魏昌平叫了两声,得不到回应,便抽出缠在腰上的刺鞭,“啪”地一声抽在他身上。
  “哎呦……”杨文望身体不自觉抽搐了一下,口中发出轻若蚊蝇的哀叫声。
  入了诏狱四月有余,这位曾经参预朝政的殿阁大学士,已然皮开肉绽,半死不活,只是强撑着一口气还没咽下去。
  杨文望虽是一介文官,骨头却是比大多数武将还硬,诏狱严刑拷打折磨了四个月,誓死不认罪。
  不过,这其中也有沈大人暗中放水的原因。只要他人在诏狱,锦衣卫施刑的手段便会有所收敛,众所周知,沈大人不喜血腥,更不喜诏狱中的犯人鬼哭狼嚎,犹如人间炼狱。
  “魏千户。”沈青琢开口制止道,“我还有重要的话要问,别把人弄死了。”
  “是,大人。”魏昌平收起鞭子,命左右的锦衣卫将杨文望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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