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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莲花皇帝之师后(穿越重生)——长野蔓蔓

时间:2022-04-02 09:35:58  作者:长野蔓蔓
  沈大人立于殿门前,抬眸望了望墨蓝天幕挂的一轮弯月,心道该变天了。
  半晌后,他转身回到内殿,准备叫小徒弟回自己宫里去,却发现小徒弟蜷缩在床上睡着了。
  屋里放置了几大桶冰块用来降温,夜风透过竹帘送进一丝微凉,但酷暑难消,睡在凉簟上的小徒弟,还是热出了一脑门的汗。
  只有在自己身边时,少年才会舒展身体入睡,独自一人便会将身体蜷缩成一小团,像是在寻求某种庇护,姿势瞧着可爱又可怜。
  沈青琢不禁又心软了,取过一把折扇,坐到床沿边,给小徒弟扇着风。
  “先生……”少年感受到舒爽的凉意,闭着眼睛嘟囔一声,睡得更香了。
  “你倒是晓得享受。”沈青琢失笑,眉眼低垂瞧着小徒弟的睡颜,脑海中却猝不及防闪现出滚烫手心按着自己的那一幕。
  “呀!”沈青琢低呼一声,身体打了个颤儿,耳根子不自觉染上火辣辣的热意。
  是了,抛开中药不提,小徒弟十六岁生辰将至,按照现代人的虚岁算法,很快就要满十七,的确到了该……
  避嫌的年纪了。
  思及此,沈青琢收起折扇,轻手轻脚地走向一旁的红木贵妃榻。
  他躺了下去,单手臂屈起枕着后脑勺,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扇子,逐渐困倦地合上眼皮子。
  ***
  萧慎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依旧是那座熟悉的宫殿,纱幔飞舞,眷恋地亲吻榻上沉睡的容颜。
  先生这回没再被高高吊起,但那双雪腕还是被红绸带系住,牢牢绑在床头的龙柱上。
  萧慎像是着了魔一般,不由自主走近了龙榻,想看得更清楚些。
  雪白的肌肤泛着一层迷醉的潮红,似乎是哭得狠了,轻薄的眼皮子肿肿的,眼下残留着干涸的泪痕。而那双柔软的唇更是凄惨,被欺负得红肿不堪,唇角甚至破了一块皮。
  视线再往下,微鼓的曲线随着呼吸声轻缓起伏,凌乱敞开的衣襟里,晃眼的雪色上覆着娇艳欲滴的红梅,好像比上次愈发……
  眼前这揉碎了的梅花花瓣,霎时染红了少年的眸底,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几乎瞬间席卷了他全身。
  为何会如此?他明明从未见过这样的先生,为何每次做梦,都会幻想出这样糜艳的场景?
  这样的先生,简直像一只天生为欢而生的妖精。
  他无声地喘着气,明知罪大恶极,却仍控制不住自己,缓缓伸出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这时,龙榻上的先生倏然睁开双眸。
  他浑身一震,狼狈而慌乱地张口,试图解释:“我不是……先生……”
  但先生的视线并未停留在他身上,而像是穿透了他,在看另一个人。
  不出所料,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身穿衮绣龙袍的年轻男人,信步走至龙榻前,开口笑道:“先生睡得可好?”
  萧慎怔了怔,先生?
  这个男人为何也唤先生?
  一瞬间,滔天怒火蜂拥而至,少年简直暴跳如雷,当即就想冲过去一刀捅死那男人。
  可无论他如何努力也拔不动双脚,只能站在原地,目眦欲裂地瞪着那男人,内心疯狂地呐喊——
  先生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可那男人俯下身,捞起一缕披散在枕上的青丝,迷恋地深深嗅了一口,“好香,先生好香……”
  “放开……”先生的嗓音既软又哑,如同小奶猫的爪子在耳廓上轻轻搔挠,“你到底……玩够了没?”
  “玩够了没?”男人重复一遍,忽然大笑起来,欺身跪伏上榻,握住挂着金链子的脚踝,将人拖至自己身下,“当然没有。”
  先生发出一声惊呼,微哑的嗓音带了一丝哭腔,“别折磨我了……放过我,求你……”
  “我怎么舍得折磨你呢?”男人将先生翻了过去,咬着那羊脂玉似的白嫩耳尖,叹息般呢喃道,“我是在疼你,是在爱你啊,先生……”
  “不……”先生颤颤巍巍地想往前爬,下一瞬,发尾便被那只大手狠狠攥住了。
  瞳孔骤缩,萧慎只能眼睁睁望着龙榻上白色与黑色交织在一处。
  “我也不想这样的,先生。”那男人缠住散落在雪背的青丝,时紧时松地一下一下扯着,“可谁让先生欺我骗我,谁让先生总想丢掉我……”
  “不……我没有……”发丝被扯住,先生被迫仰起脸,露出一截泛起潮红的玉颈,疼痛使他不堪重负地哭了起来,“我没有……”
  “你有!”背后的男人骤然变得凶狠,拉扯发丝的力道更重,锋利的齿尖咬住后颈微凸处,松开后又恶声恶气地问道,“还敢吗?还敢跑吗?这全天下都是我的,你能跑到哪里去,啊?”
  “不……不跑……”先生似是痛怕了,呜咽着扭过脸,用沾满泪水和香汗的湿红脸颊,讨好地去蹭男人。
  “好乖……”男人满意地笑了,凑过去亲吻合不拢的红唇,沉声蛊惑道,“先生好乖,就这样乖乖待在我身边不好吗,嗯?”
  萧慎做了三次梦,从来没有一次这样清晰地听见两人的对话,但他既惊且怒,完全无法思考其中隐藏的信息。
  “先……先生!”又一次奋力挣扎后,他终于冲破了桎梏,顿时如同一头出笼的野兽,猛地扑到龙榻边,誓要将压着先生的男人一举掀翻。
  就在这时,那男人似是有所感应,动作一顿,倏然转过脸来。
  刹时间,萧慎如遭雷劈。
  这个男人,为何长了一张和他如此相像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狼崽:这个死变态怎么敢长得和我差不多!
  先生:或许,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
  不行了我好俗,我就爱一些强制嘿嘿嘿嘿……
  还有,那个梦里的扯头发不是真的扯头发嗷!
  ——————————————
 
 
第45章 先生打手心
  萧慎倏然睁开双眸, 墨黑的瞳孔里的惊恐尚未完全消散。
  他呼吸沉重地喘着气,脑海中残留的影像正提醒着他, 方才梦境的最后一幕有多么荒唐。
  那个在梦中以如此恶劣手段对待先生的男人,竟然长得和他如此相像——
  不,准确来说,那张脸更像是成熟后的自己。
  他猛地坐起上半身,目光四下扫了一圈,落在贵妃榻上安睡的容颜上,眼神倏然变沉。
  先生没有叫醒他,却也不愿和他同榻而眠。
  萧慎起身下床,赤脚踩在地上,无声无息地走至贵妃榻前。
  先生的睡颜一如既往地恬静美丽,也毫无防备。纤长浓密的长睫像小刷子,在眼睑处安静地投出两道阴影, 秀气挺翘的鼻尖下是形状姣好的唇瓣, 不点自红, 丰润饱满,他甚至还记得那温软滑腻的触感。
  三千青丝垂坠而下, 他不禁想起先生梦中被拉扯着长发, 自背后……
  他忍不住单膝跪地,凑近了些, 热烫的呼吸扑在先生脸上, 近距离以眼神细细描摹这张昳丽绝色的脸蛋。
  怎么会有长得这样好看的人?简直就像是贴着他的心肝长的, 光是用眼睛瞧着, 就能让他满心的喜欢快要溢出来。
  “嗯……”似乎是感受到了扑面的热气, 睡梦中的先生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哼声, 略显不耐地抬手挥了挥。
  萧慎立即后仰, 堪堪避开他的手,目光却一瞬也不愿离开他的脸。
  就是这张脸,在他梦中美得令人心颤,而这件雪白的丝绸里衣下,又是否藏着他从未见过的迤逦风景……
  梦中的一幕幕纷至沓来,萧慎难以忍受般甩了甩脑袋。
  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日日对着先生,心底深处藏着肮脏的念头,所以夜里才会萌生这样活色生香的梦境,甚至在梦中假借他人之身,对先生为所欲为?
  可梦中那男人折腾先生的手段层出不穷,他是如何想象出来的,甚至连细节都想象得那样清晰真实?
  正苦苦思索着,脑海中猝然传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萧慎不由闭上双眼,试图缓过这阵剧痛。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梦中的男人是未来的皇帝,若这个梦境真是某种预兆,那个男人不是他,还能是谁?
  对,只要他站在这权力巅峰,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从他手中抢走他的先生。
  最终登上那座龙椅的人,只能是他!
  凤眸中遽然射出一道狠戾的精光,却在触碰到沉睡之人的瞬间,又消散得无影无踪。
  目光再度变得柔软,萧慎小心翼翼地握住那只瓷白如玉的手,举至唇畔,薄唇亲密地贴着微凉的手背。
  “我属于先生,先生亦属于我。”他眸光沉沉地凝视着先生,“先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嗯?”半梦半醒间,沈青琢微微掀开眼睫,用模糊不清的气声唤道,“小七……”
  “我在,先生。”唇瓣轻轻蹭着手背,像是怕惊扰了睡美人,萧慎轻声应道,“睡吧,我在这儿呢。”
  “好……睡觉……”沈青琢安下心来,无意识地抽回自己的手,翻个身又睡过去了。
  手心突然变得空落落的,萧慎缓缓合拢了五指,仿佛要抓住残存的一抹余温。
  “我不会对先生那样坏的。”他自言自语道,“只要、只要先生不离开我……”
  他才舍不得,那样粗暴地对待先生。
  ***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沈青琢尚未睁开眼眸,便察觉有一颗毛绒绒的脑袋挨着自己颈侧。
  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耳后根,激起脊椎一阵战栗般的酥麻,他不禁抬手想推开那颗脑袋,却发现胸前横压着沉甸甸的胳膊。
  扭过脸,这才发现熟睡的小徒弟好似一只摊开的树袋熊,修长有力的四肢缠绕在他身上,正睡得香喷喷。
  沈青琢认真思考了片刻,昨夜他明明睡在贵妃榻上,怎么早上一睁眼又回到了床上?难道是他夜里睡得迷迷糊糊,自己又爬上了床?
  总不会是小徒弟抱他上榻的吧?他这样沉,要在不惊醒他的情况下挪动他,以小徒弟目前的体格应该……
  这时,耳畔传来低沉朦胧的嘟囔声,少年收紧了胳膊,脸蛋又往他颈窝里贴了贴。
  “哎……”沈青琢被蹭得痒痒,脑袋往另一侧偏去,但也没有直接叫醒小徒弟,而是轻轻握住搭在胸前的胳膊,一点一点拿开。
  他紧张地盯着移动的小臂,就在即将大功告成时,那精壮结实的手臂往下一落,又重新搭了回去。
  沈青琢:……
  他不死心地再度小心挪动手臂,结果还是只差一步又前功尽弃,那只胳膊简直就像是粘在了他身上,怎么都拿不开。
  沈青琢生气了,“啪”地一声响,糊了小徒弟一巴掌。
  “嗯?”萧慎猛然惊醒,茫然地眨了眨眼睫,也不见一点起床气,讨好地凑过去蹭蹭他,“先生……怎么啦?”
  “没怎么,时辰还早,你继续睡吧。”沈青琢手脚并用,推开缠着自己的小徒弟,起身下榻。
  萧慎乖乖被先生推到一旁,心情是很愉悦,笑眯眯地问道:“先生昨夜睡得好吗?”
  沈青琢动作一顿,“我还想问你呢,我睡前明明在贵妃榻上,你给我挪到床上去的?”
  “没有啊!”萧慎神情无辜地耸了耸肩,“我昨夜睡得可熟了,一次都没有醒。”
  沈青琢眉心微蹙,心道那还真是见鬼了,难不成是他有了梦游症?
  “先生今日有何安排?”萧慎半撑着身子,小眼神黏黏糊糊地随着先生移动。
  “先去上早朝。”沈青琢取过乌纱帽和大红飞鱼袍服,“接着继续查案。”
  自打光熹帝缠绵病榻,早朝便由每两日一次改为每月两次,上朝时辰也由卯时改为辰时,大臣们不用半夜三更入宫上朝了。
  早朝时,四品以上官员进入太和殿内,与圣上及诸位重臣共商国事,四品及以下官员于殿外列队等候,非圣上传召不可入大殿内。
  沈大人到时,上朝的官员已来得差不多,依照文武品级列成两队,不敢交头接耳,互相攀谈,只能以眼色互相示意。
  沈青琢单手覆于绣春刀上,找准属于自己的位置,便站定了。
  这时,位于左前方的太子殿下有所感应,转过脸来看了他一眼。
  若是眼神能杀人,估计沈大人已被太子殿下那眼刀子片成片儿了,但他似是毫无知觉,甚至对太子露出一个清清浅浅的笑容来。
  辰时一至,殿门大开,文武百官依次鱼贯而入。
  以沈青琢的品阶,本该站在队伍后排,但他是锦衣卫指挥同知兼北镇抚使,地位特殊,入殿后便走至龙椅左下方,与锦衣卫另一位指挥同知邹鹏相对而立。
  沈青琢进入锦衣卫时,前都指挥史已获罪入狱,锦衣卫指挥使之位便空缺下来。本来邹鹏顶上指挥使是早晚的事,但谁知半路杀出了个沈大人,一来便掌握了北镇抚司,又迅速升至指挥同知,和邹鹏平起平坐。
  但幸好这位邹大人心胸开阔,没给他暗中使绊子。说到底两人都是为圣上办事,一个负责执掌侍卫、展列仪仗和随同出巡,一个负责执掌诏狱、监察百官与巡查缉捕,至少明面上井水不犯河水。
  片晌后,光熹帝出现在龙椅上,苏公公随身侍候。
  文武百官行一跪三叩头大礼,光熹帝这才缓缓开口道:“诸卿平身。”
  一般来说,早朝时上奏的官员,要呈哪个折子或说什么话,皆是提前准备好的,同一党.派文官之间甚至早就通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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