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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弱A的宠夫O来自虫族(玄幻灵异)——达不溜歪

时间:2022-04-03 09:58:24  作者:达不溜歪
  “裴临溪,我一直都在相信你,可是你一直都在推脱拒绝,这就是一直藏着的秘密吗?害怕我知道会生气?那你觉得三个月就能让我原谅你吗?”
  阮闵钰泪里带笑,“你觉得三个月就能我彻底离不开你是吗?那你真的快要成功了,你刚才应该再多骗骗我的。”
  裴临溪身体一震,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阮闵钰说他就快成功了?
  所以他是有机会的?
  “殿下,我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我的确有隐藏您的事情,但是在这件事情让我绝对保持忠诚。”
  裴临溪内紧拳头,“噌”一声从腿侧的便携包里抽出一把袖珍手.刀。
  裴临溪低下头,刀尖对着他,刀把递给阮闵钰。
  “殿下,如果您觉得不相信,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锋利的刀刃泛起白而冷的光,裴临溪将刀放在阮闵钰手边,然后附身亲吻阮闵钰的脚尖。
  战士亲吻脚尖以示屈服,露出脖颈更是表示绝对信任。
  裴临溪静静地等待着。
  他也幻想过阮闵钰知道圣子身份后的情景,这是他理解的美好结局的其中一种。
  如果殿下不能接受,那就亲手杀掉他,这是裴临溪觉得比较体面的死法。
  “动手吧殿下,您不用担心,我死后所有都会归您所属,你可以带着所有财产去没有人的星球,但是您可能要多雇一些人保护您……”
  裴临溪苦笑,“找到可以替代我不容易,但是仔细找找也会有的,只是希望您不要这么快忘记我,可以吗?”
  裴临溪的问句小心翼翼,他的身子轻轻靠向阮闵钰,丝毫不防备,甚至有些期待。
  阮闵钰坐在原地,没有动作也没有表情,像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殿下是害怕吗?”
  裴临溪把刀塞进阮闵钰的手掌里,他合起手掌,阮闵钰的手也跟着他的动作被合起来。
  “不要怕,很快的。”
  裴临溪稍微起身,眼睛看着阮闵钰一动不动,刀尖和脖子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可是直到刀锋已经冰冷地抵在裴临溪的喉咙上,阮闵钰都没有变化。
  动脉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只要稍一用力,就会有血花飞溅。
  裴临溪握着阮闵钰的手,微微用力,一道红色顺着脖侧滑落,血液积攒在锁骨和领口,像是一滩红色的泉水。
  裴临溪闭上眼睛,笑着说:“我实在是太贪心了,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想吻您一下。”
  但是好像没机会了。
  裴临溪庆幸自己还能握着阮闵钰的手,现在脖子的疼痛一阵一阵地向内扩散着,裴临溪感觉喉咙里翻涌着铁锈味道,但是他还想趁着最后的机会和殿下多说些话吧……
  “殿下,我找到您没有别的目的,就是单纯的想要再见到您。见到您也只是高兴,我没有觉得您很可怜,更不会是施舍,我是真的爱您,可能您无法理解我这种观念,可这就是虫的天性,只要认准了就不会改变,固执地像是得了病。”
  说到这里,裴临溪不可抑制地咳了起来。一些鲜血溢进喉咙,让他暂时无法说完全部的话。
  刀柄落地,星星点点的血迹溅散在地,白色的地毯被染红。
  阮闵钰看着自己被鲜血濡湿的指尖,反复卷曲着。
  裴临溪倚在阮闵钰腿边,胸膛剧烈起伏着,挣扎着还想再多说几句。
  阮闵钰垂眸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拽着裴临溪湿透的领子,粗暴地咬住裴临溪的嘴唇。
  这不是一个缠绵的吻。
  这个吻粗暴生疏,带着怒意和发泄。
  阮闵钰把裴临溪的嘴角咬破,咬出血,直到裴临溪面色发白,阮闵钰才松开手。
  失去支撑的裴临溪倒在血泊之中。
  “裴临溪,你成功了。”阮闵钰苦笑着说:“我好像无法不相信你了。”
  *
  裴临溪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这个梦里,他又回到自己熟悉的世界里。
  雌虫、雄虫,戒律森严的宫殿。
  高塔塔尖的房间里,布满黑色天鹅绒的窝里有一枚纯白色的蛋。
  那时候他还没有桌子高,但是已经记得自己的职责就是守护它。
  裴临溪眨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它,好像在它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和它结识。
  在众人赞颂的歌谣中,它出生了。
  裴临溪守护着他长大,看着他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但是他只和裴临溪交流。
  可是后来,他开始追求缥缈的传说,想要把自己献祭给传说中的圣子。
  裴临溪恼怒但无能为力。
  这个世界,他比树叶还轻贱。
  少年开始尝试各种方式把传说变成真实,他变得疯癫孤僻,但是裴临溪依旧是他所相信的后盾。
  裴临溪习惯被他依赖,同时心里也抱有一丝侥幸:万一他会为了自己留下来呢?
  可是没有……
  一阵长久的黑色把裴临溪包裹起来,然后是怒骂、鞭挞、惩罚。
  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在梦里都变得朦胧又尖锐的一片,扎得裴临溪连呼吸都在发痛。
  明明想忘记的,却总是会梦见的。
  裴临溪感觉自己陷在黑色里,浓稠地堵住他的所有感官。走不出来、叫不出来,犹如掉进泥沼之中,越是挣扎越是深陷,直到全部没过才能停止。
  但是忽然有一个声音划破这片可怖的黑色,这个声音犹如破晓,将黑色从中间划破,带来一点点扩散开来的光明。
  这个声音在叫他的名字?
  ——“裴临溪,裴临溪!”
  病床上的裴临溪睫毛不断颤抖着,呼吸急促到仪器疯狂叫着。
  阮闵钰抓着裴临溪的手指,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
  求助按钮已经按过,医生正在赶来的路上,但是阮闵钰心急如焚,看着裴临溪脖子上刚刚包扎好的纱布又渗出血来,阮闵钰摇晃着裴临溪的手指。
  裴临溪还是被他送去了医院,阮闵钰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无法不相信裴临溪。
  如果裴临溪愿意用命来圆这个欺骗,那阮闵钰也愿意配合了。
  阮闵钰紧握着裴临溪,仿佛给了裴临溪一种力量,让他逐渐平静下来。
  梦境中的痛苦被慢慢驱散,裴临溪觉得自己逐渐变轻…迎着光不停向前。
  “殿下……”
  裴临溪睁开眼,看到阮闵钰的时候不可抑制地瞪大眼睛。
  “我还活着?”
  裴临溪虽然还虚弱着,但是说话和表情都没有异样,刚才尖叫不停的仪器也停了下来。危机解除。
  阮闵钰破涕为笑,甩开裴临溪的手,“没有,你已经死了。”
  裴临溪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有活下去的可能,阮闵钰那时候的神情他还以为自己只有以死才能洗脱疑名。
  但是现在他好好地,阮闵钰甚至还陪在他的床边。
  裴临溪一把把阮闵钰搂进怀里,埋在阮闵钰肩窝里,发出颤抖的声音:“殿下,谢谢您。”
  医生从外进来,尴尬地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进去,只能咳嗽两声。
  “不好意思啊,病人出什么情况了吗?监控面部上没有显示异常。”
  裴临溪抱着阮闵钰不肯撒手,阮闵钰只能红着脸看过向医生:“不好意思啊,已经没事了。”
  “感情这么好还要闹自杀啊。”医生摇摇头,“没想到你们都上军校了还这么冲动,珍惜点吧,能找到这么好的A不容易。”
  这话是对着裴临溪说的了。
  医生认真教育:“昨天晚上他陪了一晚上,怎么劝都不肯睡。”
  裴临溪动容,“我会对他更好的。”
  阮闵钰无奈地把裴临溪的头按回去,严肃地和裴临溪说:“不,我不需要你对我做什么。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只是同学。”
  裴临溪抬眼:“殿下……我知道了。”
  医生见气氛不对,叹了口气离开了,关上门她摇摇头,“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明明都担心的不行了,还要铁了心分手吗?”
  *
  阮闵钰坐在裴临溪床边,摆出冷淡的表情和裴临溪说:“我们过去还有婚约,也有段近似于交往的关系,但是现在我们掰了,分手了,请你自重。”
  裴临溪垂下眉尾,小心翼翼地说:“殿下做得对。”
  “这种无意义的符合也不要了,你不必哄着我,也不必在乎我,我们现在没有关系,请你以后也履行你的曾经说过的:会在远处看着我,我现在让你做到前面‘在远处’,但是不要看着我。”
  阮闵钰把每一条说清楚后,裴临溪整个人都黯淡下去。
  他摸着自己脖子还在发痛的伤口,“我明白了殿下。”
  但是心里的疼痛还是藏不住,裴临溪感觉自己痛到全身都快站不住了。
  “可是您身边需要人保护,北茶是个定时炸弹,可能随时都会把您的身份公之于众,我可以保护您……您放心,我不会骚扰您的。”
  阮闵钰摇摇头,“不用,这些事情不用你来安排,我就算被带回去,也不需要你在身边了。”
  裴临溪张开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门被敲响,戎无大步走进来,手里还带着鲜花。
  他把修剪好的花插进裴临溪床头的花瓶里,笑着看向阮闵钰:“裴同学的伤势如何?好点了吗?”
  “医生说得多住院两天观察。”
  “那就好,昨天晚上我也跟着吓死了,还好裴同学没事。”
  戎无露出像狐狸一样的笑容,“裴同学昨晚伤得这么重,现在居然能行走自如了,不知道还以为你在演戏呢。”
  阮闵钰低下头,一句话都不说。
  裴临溪想要辩解,但是看到阮闵钰的模样,也沉默着不说话。
  如果殿下不相信,那他说什么都没用了。
  戎无的出现像是一根针,刺进阮闵钰心口三存的位置,跟随着心脏跳跃收缩而不断刺痛,提醒着他犯了无法弥补的错误。
  阮闵钰站起来,和裴临溪说:“你既然没什么大事,那我应做的就都做完了,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戎无耸耸肩:“我来的不是时候了?我刚到你就要走了?”
  阮闵钰顿了顿,看向戎无:“戎老师一起走吗?”
  “好啊。”
  戎无的目标也根本不是探望裴临溪。
  裴临溪一直在等待阮闵钰回头看他,但是阮闵钰没有。
  直到门被关上,窗帘随风吹开,阮闵钰和戎无消失在病房,裴临溪都没等到阮闵钰回头。
  他呆呆地看着阮闵钰离开的方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抽离了。
  “叮叮当当”
  裴临溪把插在手背、肩膀上的细针全都拔出来,带出来的丝丝血迹顺着手指撒了一地。
  但是他视若无睹,穿着单薄的病号服闯了出去。
  诺大的医院里,他就像一个四处奔走寻找的疯子,拼了命的找阮闵钰的身影。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挽回,但是现在真的没办法忍耐阮闵钰不在身边。
  他的殿下,怎么能和别人离开?
  裴临溪看到电梯正在从三十层往下,他拼了命推开楼梯门,一层一层地跑下去。
  伤口崩裂,双腿麻木,这全都不能影响裴临溪。
  他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要赶到阮闵钰面前,下跪、祈求,或者是别的方式,都要让殿下不要对他这么疏远。
  电梯到达一层,阮闵钰看着门外空荡一片,掩藏住失落,敷衍着戎无的问话。
  走到门外的时候,阮闵钰稍微停留一下。
  戎无问:“怎么了?”
  阮闵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走吧。”
  一阵风从身后传来,带着急促的呼吸声。
  一双大手把阮闵钰捞进温暖结实的胸膛里,裴临溪带着哭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殿下,不要抛弃我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会学着做您的乖狗。”
  作者有话要说:
  圣子这个部分还没有完全写完,还有事情没交代清楚,后文会写哒。
 
 
第53章 不该有渎神的想法(二合一)
  行色匆匆的路人有些已经停下注目, 裴临溪和阮闵钰在公众心里都有些印象,一个是联盟出色的青年战士, 一个是在军事活动里靠外貌走红的军校学生,有些人已经开始交头接耳。
  阮闵钰的胸骨被裴临溪双臂勒得生疼,裴临溪拼了命把他所在怀里,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更不顾自己酸痛的身体。
  阮闵钰本想抓着裴临溪的手反抗,但是指尖却是阵阵湿热的触感。
  裴临溪奔逃出来的时候什么都不管,血珠顺着手背上的针孔成串流下,不用转头都能想到裴临溪的伤口肯定又撕裂了。
  裴临溪低声哀求:“殿下,求您了,不要抛弃我。”
  阮闵钰感觉到裴临溪整个身体都在发抖,阮闵钰的视线怎么也没办法从裴临溪挣扎受伤的手背上挪开。
  戎无最先反应过来,把还穿着病号服的裴临溪拉开, 但是裴临溪就像紧紧依附在岩石上的海藻一样, 丝毫不愿放手。
  裴临溪眼眶通红, 瞪着戎无,发出警告:“你滚远点。”
  阮闵钰双手掰开裴临溪紧锁着他的手臂, 裴临溪没有防备, 就这样被阮闵钰逃了出去。
  阮闵钰看着裴临溪:“裴临溪,回医院去, 你不要命了吗?”
  “不要了。”裴临溪带着哭腔拽住阮闵钰的衣角, 就像之前阮闵钰无数次做的那样, 在无助的时候阮闵钰就会拉着裴临溪的衣角或者袖角。
  失血导致裴临溪的嘴唇发白, 还稍微有些干裂。
  这样的裴临溪脆弱地好像一戳就要碎了。
  裴临溪哽咽道:“殿下不要我了, 我也没必要活下去了, 我的意义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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