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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古代架空)——山月辞欢

时间:2022-04-03 10:02:02  作者:山月辞欢
  楚望受不了的“唔”一声,眼角滑下一滴泪。
  封凛边吻他湿红的眼尾边加快动作,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他舔去楚望的眼泪,又压制楚望的挣扎,只让他在自己身下发出好听的轻吟。
  那片冰冻的海终于完全化掉了。
  从此,楚望的无措、脆弱、情色与欲望都是封凛一个人的。
  他重复叫着“上将”和“楚望”,这给他带来灭顶的快乐,也让他痛苦。
  如果这两个名称不是同一个人就好了,如果不是同一个人,他们怎样都不会有错。所以的一切都不过是因了情因了爱,哪比得上此刻荒唐。
  楚望已经彻底被他打开,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咬牙忍住唇齿间破碎的呻吟。
  封凛还不满足,他狠狠用力剖得更开,咬上楚望的耳垂:“上将,叫我的名字。”
  楚望看他的眼蒙上水光,雾里看花一般,他闭上眼睛,终于放弃似的说道:“……封凛。”
  这几乎让封凛立时把控不住。
  他发了狠,一下重过一下得顶弄起来。
  最后射进楚望身体里的时候,封凛在高潮余韵中想,他还是折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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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终于艰难的码完了。
  然后有些地方我觉得还是需要解释一下。楚望从第一次见封凛说冷那次开始就是带着目的的,那次是一个试探,结果发现这个元帅还挺心软好欺负(bushi)就一次次得寸进尺。楚望其实是一个看的很开的人,他对身体什么的并不是很在乎,对于他来说,比这重要的有很多,既然能用这些来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情报什么的,那就是物有所值,所以一直到现在为止楚望的目标都非常明确,就是让封凛好感他,以此来获得情报甚至是离开的机会。而封凛小怂瓜就在楚望一次一次撩拨中动了心。
  楚望暗中开心,目标达成。
  因此目前还是单箭头,当然很快就不是了,毕竟封凛是个正直(?)的人,楚望也不是木头嘛。
 
 
第二十章 粉饰
  他们拥抱、接吻、粉饰太平。
  -----正文-----
  冬天的早晨来得格外晚,五点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封凛从睡梦中醒来,怀中是一具温热的躯体,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们还异常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像世间每一对最平常的恋人那样。
  他们拥抱、接吻、粉饰太平,没人知道这场性爱背后有着怎样的交易。
  楚望还在睡着,所以知情者由两个变成了一个。
  他独自封存这个秘密,即使内心深处喧嚣着想要把它撕碎。
  封凛低头吻在楚望头顶,嘴唇轻微开合:“不要回斯兰了好不好。”
  没有人回答。
  当然没有人回答,如果楚望醒着,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显得他像个陷入爱情圈套的傻子。
  昨晚临睡前,楚望已经很累,声音都有些发哑,可他依旧不依不饶地骑在封凛身上,边抬腰边用沾满情欲的声音问:“斯兰输到什么地步了?”
  封凛拉下那截细瘦的腰,挺身在他耳边详详细细说了个够。
  想到这,封凛叹了口气,动作很轻的起床,光裸着身体去了浴室。他没看到,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楚望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封凛到达军部大厦的时间比以往早很多,他没心思与任何人交谈,径直走进办公室,坐在座椅上一遍遍翻看那份简短的战报。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里面的内容他早已烂熟于心,甚至默默背诵了好几遍,不然也不能在床上的时候被那样逼问还能对答如流。
  即便如此,他还是把这份轻薄纸张打印出来的东西放进了抽屉的最里面,作为一种纪念意义的存在。
  在他做完这些的时候,从不会敲门的陈逾再次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呦,藏什么哪?”
  陈逾好奇探头,被封凛一巴掌按了回去。
  “你怎么又来了?”
  “没良心。”陈逾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枉我为你的终身大事这么操心。”
  封凛懒得看他,嗤笑道:“你怎么不为自己操心。”
  听到这话陈逾“咦”了一声:“有情况,我从你这话里听出了惊天大秘密。”
  封凛挑挑眉,打开桌子上的智能设备,用实际行动表示拒绝交流的决心。
  陈逾自认为是个嗅觉灵敏且坚持不懈的人,况且封凛这反应怎么看怎么像心里有鬼,他想到一个可能,心里咯噔一下,绕过桌子走到封凛面前,在他看死人一样的目光中迅速扯开他扣得严实的衣领,不出意料看到左肩上依旧明显的齿痕。
  封凛拨开他的手,自顾自扣上扣子,不见一点慌乱。
  陈逾啧了一声,坐到桌子上一脸八卦:“这是哪来的小野猫这么狠?咬的可不轻啊。”
  “闭嘴。”
  “让我猜猜。”陈逾笑得很贱,“小野猫姓楚吧。”
  封凛没说话。
  “那就是说中了。”陈逾拍拍他的肩,“之前谁跟我信誓旦旦说对人家没那想法来着,这才几天就吃干抹净了,是夸你思想转变快呢还是夸你行动力绝佳?”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对啊,是怎样呢,两个除了兵戎相见不应该有任何交集的人以这种方式纠葛在一起,中间隔着千言万语勾心算计和一颗失去自我的心。
  有谁来定义这算不算爱情。
  “哪样都不是。”封凛对着陈逾,又像是自言自语,“我和他,哪样都不是。”
  他只是红尘万千中被情欲裹挟的普通人之一,由着心,由着性,由着一句口头承诺和楚望肯给他的一切。
  如果立场是无法逾越的鸿沟,那封凛选择忘记它,最起码在将上将归还的日子前,楚望就只是楚望,只是他用锁链捆住的枕边人,而已。
  -----
  接下来会谈一段假想恋爱,应该会甜一点。
 
 
第二十一章 雪落
  唯有在看雪时不一样。
  -----正文-----
  第一场雪落的时候,封凛刚刚结束一场性事,楚望还在他怀里,眼尾和皮肤上的红都没散去。两个人还有些急促的呼吸缠在一起,好像这辈子都不会分开。
  窗外的光昭示着这场白日宣淫,清清明明的视野中漫天雪花毫无征兆地飘起来,接着就是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封凛的手顺着楚望脊柱摩挲,很容易就带起一阵颤栗,最后停在青紫的腰窝处:“下雪了。”
  楚望猛地坐起来,动作太快拉扯到身后,让他有些不适地皱眉,他就这么光着身子走到窗前,额头靠在玻璃上往外看去,皱起的眉心也渐渐平了。
  封凛走到他身后,给他披上一件大衣,从楚望的表情看不出什么特别,但他的眼睛里分明有光跃动,这是封凛不曾见过的神色。
  “你很喜欢雪?”
  玻璃上有了一层雾气,遮挡住纷扬的雪花,楚望伸手仔细擦干净,手指沾染上凉意,被封凛攥进掌心。他没挣扎,毕竟刚刚做完更加亲密的事,手掌和手掌的触碰算不了什么。
  “斯兰不会下雪。”楚望的眼睛一直没从窗外移开,连余光都舍不得分给封凛,“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雪。”
  只在书本影像里看过的东西此刻只隔着一层玻璃出现在眼前,再不动声色的人都没法视而不见。
  封凛有些不悦,抬手遮住他的眼睛:“不许看了。”
  楚望不理会他突然的无理取闹,向左跨了一步继续欣赏。
  被忽视的封凛更加生气,强硬捏住楚望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自己:“看我。”
  楚望就抬眸看他,清泠泠的目光也像雪,封凛忽然就说不出话了。于是他微微低下头和楚望唇齿相交,在雪花映衬下接了个温柔的吻。
  接吻的时候楚望永远不会闭眼睛,那双像平常一样睁着的眼眸里盛着的也是像平常一样的情绪,和走路没有不同,和吃饭没有不同,和看一件衣服没有不同。
  唯有在看雪时不一样。
  这好像是目前为止唯一能触动他的东西,连斯兰都不能。
  楚望靠在封凛胸前,还红润着的唇蹭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呼出的气是热的,他说:“我能出去吗,我想摸一摸它。”
  “不行。”封凛反应过来,用力攥紧他的手腕,又露出自认为很凶的表情,可是楚望低着头,并没有看到。
  他的动作一点没变,只是就着那样的姿势叹了口气,像是感叹:“我很久很久没有出去了。”
  的确,距离封凛将楚望带进这栋级别森严的房子已经将近两个月过去了,他一次都没有直白地感受过空气和阳光,本就比常人白的皮肤更加因此失了血色,透明得抓不住。
  他明明没有在恳求,甚至没有示弱,封凛还是不可避免地心软。
  算了,他想,也不差这一次。
  封凛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副手铐,银灰色的,是第一次见楚望时他戴的那副。
  此时这副摘下已久的手铐又回到了楚望手腕上,只不过一边是他,另一边是封凛。
  他们两个连在一起了。
  -----
 
 
第二十二章 清醒
  这场博弈中,他清醒沉沦,直至退无可退。
  -----正文-----
  雪越下越大。
  门口的道路看似平常,但其实戒严程度极高,空荡荡的一条路上不会有任何行人和车辆经过。
  封凛和楚望并排走着,由于手铐的缘故,两只手靠得极近,看起来就像在牵手。于是封凛也就这么做了,他拉住楚望的手,五根手指间隔穿过,是十指相扣的姿势。
  楚望的手很凉,从掌心到指腹都是同样的温度,封凛试图将它焐热,就像焐热一颗心。
  头顶光秃秃的树枝坠落一团雪白,楚望用另一只手接住,捧到眼前很认真地看。直到那团雪融了,化了,成了手心里一滩泛着冷的水,才甩甩手继续向前走。
  封凛扣着他的手,保持同样的步伐,雪花一片片落在头上,来不及化的就堆在一起,一排排脚印被落在后面,倒真显得有些浪漫。
  或许是这点浪漫能激发人的不理智和渴望,堆积在内心时刻煎熬着的话此刻竟真的脱口而出,封凛知道不合时宜,也知道太过冲动,可如果真的能做到完全理智的话,他也不会和楚望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摩挲着楚望细瘦的指骨,微微用力让他停下来,在漫天大雪纷纷扬扬中说道:“别回斯兰了,留在这儿,这里每年都会下雪,前年冬天有三场,去年五场,今年还只下了一场。每场雪都像今天这样,都很好看,以后每一次你都可以出来,不用求我,也不用给我好处,只要你选择留下。”
  冻僵的泥土陷落在这场大雪里,他也陷落在这场大雪里了。
  楚望转头看他,终于不再是全然无谓和漠然的神色,他的瞳孔里映出封凛此刻的样子,有点可怜兮兮,哪里像个掌握着最高军权的元帅。
  冰凉的手为封凛抚去头顶的落雪,接着落到脸颊上,他听到楚望叫他的名字:“封凛,封凛。”
  “……嗯?”
  楚望的眼中带着一点怜惜,像在看落水的小动物:“你不该这样。”
  封凛骤然清醒,无论是风还是雪,都冷得足以让他清醒,但其实他一直都没有昏聩。这场博弈中,他清醒沉沦,直至退无可退。
  手指的触感还在脸颊上蔓延,封凛侧头去吻,在指尖处流连,泛着微痒:“不该吗,可我已经这样了,拜你所赐。”
  楚望身后是白茫茫一片,眼前是封凛,他夹在中间,一动也动不了。怎么会这样呢,他也不知道。
  “楚望。”
  “嗯。”
  “楚望。”
  “嗯。”
  “楚望……”
  楚望没再继续这段没有意义的对话,他用一只手捧起封凛的脸,像捧着一抔雪,然后轻轻吻了上去,有雪落进去,呼吸间都是清凉气息。
  很短很短的一个吻,大概只有一秒钟,楚望低下头,枕靠在封凛肩上,缓缓闭上眼。
  像是喃喃自语,他叹了口气,说:“封凛,别这样。”
  怎么可能呢。
  一手策划把他拉入红尘的人,怎么能到现在才要求他别这样?
  封凛摇了摇头,环抱住他的腰,两人之间近得毫无缝隙,连一阵风都无法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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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转折
  楚望并不了解他。
  -----正文-----
  回到家里的时候,佣人已经做好了饭并且离去了。像以往每天一样,封凛和楚望分别坐在桌子的两端,隔着白色餐桌沉默地进食。
  桌子中间是一盘汤,封凛拿起汤勺盛了一碗,把里面漂浮的香菜一点点挑进自己碗里,这才递给楚望。
  楚望愣了片刻,动作很慢地接过汤碗,视线从上面划过,转手放到了旁边,一直到这顿饭结束他都没有动那碗汤。
  晚上回房间前封凛拉住楚望的手腕,阻止了他进自己房间的动作。
  楚望疑惑看过去:“怎么了?”
  “今晚一起。”
  “想做?”楚望试图抽出自己的手,“先让我进去。”
  他们虽然做过很多次爱,但从来没有共度过一个夜晚,当然也从来没有在同一张床上醒来过。楚望从来没进过封凛的房间,他们所有的情欲与激烈都在楚望的房间里完成。
  像是一个心照不宣的默契。
  可今晚封凛却说:“换个地方。”
  楚望本能地想要抗拒,不仅仅是换个房间的问题,是以往所有的陈规都被打破,而在他还没有摸索出新的规则前,轻举妄动是能要命的,他永远都承担不起。
  “你在怕什么?”封凛堵住他逃脱的路,眼眸中看不见一点光,“怕我今天说的那些话?怕我真的不让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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