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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世无双(古代架空)——筱余南

时间:2022-04-03 10:02:53  作者:筱余南
 
县令之女,傅含雨。
 
地方小官的女儿确实配不上这仪仗,更何况如此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街头。
 
马车用料虽不是名贵之材却也是上品,小叶紫檀的车厢让里面的人平白多了一分贵气,两边窗子的布帘用的也是百年天蚕丝,边上还勾勒了几缕尽晓妆,红白相映下自有一番融洽。
 
既是皇家高规格的圣物,必然也有他特别之处,除了满身上下的华贵料材,还有车前首垂落的一对“龙凤呈祥穗”,一龙一凤随着车子的行驶平稳前行,独特的宝珠镶嵌的眼睛,无形之中带着一种威严。
 
任箫吟对,那两个穗羽的眼睛觉得熟悉,才发觉从前竟是忽视了他如此之久。
 
见这样的礼制,墨幸不禁一阵唏嘘:“父皇真是好大的手笔,往日这种宫车全宫上上下下也就三人用过,现在就这么给了一个小吏之女?”
 
三个人,毫无疑问就是皇后,贵妃,和……茗竹南贵妃。
 
秋风虽盛,却也难以掀起藏觅的布帘,除了兴致高昂的百姓顾停玄并没有再看见别的侍从,想来是全部安排好了:“真是可怜,刚入宫就必然是主位嫔妃。”
 
“主位?!”
 
墨幸在前一秒看戏的时候可没想过自己第二天回宫就多了个“母妃”,妍美人身怀龙嗣至死也不过是个美人,这是何等的倾国之容惊世之才能让陈景帝力排众议封妃?
 
不过这么一个早就预定“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女子,何来可悲?
 
墨幸刚想开口询问,转而又想到了那个被奸人暗害溺水去世的茗竹南贵妃,答案呼之欲出又被他咽回了嗓子眼。
 
马车渐渐行驶过去,下面的百姓看够了热闹又纷纷回了自己的摊子,该干什么干什么。
 
任箫吟想想堆在户部的文书就觉得头疼,这辆马车一过去,又要多上一倍有余了。
 
“殿下等到秋瑾公主的生辰千岁宴,便可一睹芳容了。”
 
“就是要给大皇兄二皇兄选侧妃。”
 
不得不说墨幸虽然在宫中没什么分量,但消息灵通这一点确实是得妍美人真传。
 
墨幸对这些儿女之事了解不深,但并不妨碍他看热闹的心情。
 
顾停玄以一种复杂的心情看着墨幸,张了半个口型,“小小年纪不要天天想着儿女情长,把正事办好什么都好说”终究没说出口。
 
墨幸正欲在说些什么,突然那辆马车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他急匆匆的起身,衣袖勾在桌子上差点一跤摔,边头也不回的往外跑,边口中不忘说着“告退。”
 
一阵“噔噔噔”的下楼声,三皇子殿下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秋瑾公主的生辰宴虽然比不上帝后,但到底还掺杂了为二位皇子选侧妃的目的在里面,肯定是要比往日的要盛大。
 
五品以上的闺秀,各个王府的宗室女,从名单花册到入场秩序的座位排列,陈景帝毫无例外全都扔到了户部……或者说是任箫吟头上……
 
任箫吟刚准备起来,却发觉身上似乎多了什么东西,垂眼一看才发现早就搭在他身上的毯子。
 
这是什么时候多的?怪不得秋风吹在身上好像都弱了许多。
 
尚书大人有些疑惑的朝太傅大人看去。
 
太傅大人一直看着窗外两只猫在打架,假装没有发现。
 
“下官告退。”
 
“不知尚书大人可有兴趣随本官往夜桂寺走一趟?”
 
任箫吟顿住了脚步。
 
付氏,夜桂寺。
 
或许真能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更何况多一个人,很多事情上都不用自己动手。
 
“劳烦太傅大人。”
 
夜桂寺毕竟是城外的寺庙,他们这些官员无事并不会大老远跑到外面来祈福。
 
至于上次来这儿,还是因为孙氏。
 
夜桂寺高高的建在山上,颇有几分浮云遮望眼的意味,层层叠叠的云梯顺着山坡一路绵延向上。
 
刚一站到山脚下,任箫吟就觉得夜桂寺有几分奇怪。
 
他十几年药喝过来,再怎么麻木,也多多少少对这些药物的味道有了感觉,这里不像别的寺庙是缭绕的熏香味,更多的是和花香掺和在一起牛头不对马嘴的药味。
 
顾停玄见他思索,自己却并没看出什么,刚想开口就被任箫吟先发制人“大人,可闻见有什么味道?”
 
味道?
 
顾停玄不可置否的摇摇头。
 
武学练到一定程度五感确实比常人更加灵敏,但硬要让十几年没生过病的太傅大人去研究药理,恐怕有几分强人所难。
 
任箫吟在山下,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两个人只能先一步上山。
 
纵然他们二人此行并没有带多少仆从,但上朝回来还未换下的官服就已经惹人注目了。
 
一黑一红的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大,路过的一些人都不免看此处看两眼,好在是人不多,不然让任尚书和顾太傅情何以堪!
 
一路悠悠的晃到山顶,那种味道更甚,以至于从奇怪演化到了难闻。
 
“咳……”
 
就这味道,还不如回去喝药。
 
任箫吟只能大口缓两口气尽量减少这种味道给他带来的冲击。
 
“怎么了?”
 
顾停玄心想任箫吟的身子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在看见他轻掩口鼻的时候,就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庙里,有别的东西。”
 
至于到底是什么神魔鬼怪,任箫吟说不上来,总归不该是正常寺庙,甚至是一座小城该有的东西便对。
 
“那你……还受的住?”
 
顾停玄大概的环顾四周,四处有些花花草,其中不缺乏被掩盖的虫子。
 
他一双狐狸一般狡猾的眼眸打量着,不难让人怀疑他已经预定好了这个寺庙的下场。
 
但任箫吟……
 
顾停玄也没照顾过人,甚至自己都没有几次亲身体验的机会,只能站在边上干巴巴的询问一句。
 
任箫吟再一声咳嗽妄想将那股味道挥散,但最终没让他得逞,不过好在是有所缓解。
 
“太傅大人,不必担心。”
 
下官早就习惯了。
 
顾停玄觉得这人的话不可信,可思来想去,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行。”
 
顾停玄放慢了步伐走在前面,任箫吟再次深呼吸,一步步的跟了上去。
 
走到了寺庙的内部,任箫吟反倒好受些,袅袅的檀香味道虽然浓,但好说比那些东西好闻多了。
 
“二位施主大驾光临,不至于有何事相祈?”
 
还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一个身穿袈裟,满脸和善的主事和尚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他的身子有些臃肿,手掌握着斗大的佛珠,还能隐隐约约看见藏在下面的茧。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顾停玄本身自己就不信神佛的原因,看到这个和尚的第一个念想就是“人模狗样。”
 
……
 
太傅大人决定别过言,不去看这个“人模狗样”的和尚。
 
这个面相和善的和尚,跟随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一股浓重的桂花香。
 
檀香和桂花香虽然都有些浓重,但好歹也多是正经东西,顶多有些味重,肯定没有外面的味道让人难受。
 
任箫吟平静的望着他“我等只是听说,贵寺还住过宫中的人。”
 
任箫吟也不怕他看出来,毕竟先不说他们身上显眼的衣裳,就是这个和尚见到他二人第一面说的那句“大驾光临”时就应该做好准备。
 
“确有此事,”主事和尚说着脸色慢慢变得深沉,语气也有些悲痛“娘娘不过桃李年华,就一辈子关在庙里,贫僧属实是惋惜。”
 
“她做了那样的事,又怎么会让你惋惜呢?”
 
主事和尚摇头,转而拨动着佛珠“万事皆有因果,娘娘那般和善的人,是断不会做出伤害自己孩子的事,贫道想着,中间大约是有什么误会。”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不免透露出一种万事已成定局,再说已是怅然的神态。
 
顾停玄不屑的正眼看看这个随了主子的和尚,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当年贵人付氏正当宠爱,突然被天下人皆知她下蛊谋害皇嗣废为庶人关压在夜桂寺,一夜之间沦落成众人的笑柄。
 
不过先帝子嗣上尚且丰盈,对外界也仅仅只是模糊不清的“谋害皇子”。
 
曾几何时说过,她害的是她的亲子。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了兄弟们,我发现这个标题我是越来越不会起了
啊,晚自习……
任箫吟:“狗皇帝,就知道动动嘴皮子,什么事都让我来干。”
墨幸:“……”不敢说话
顾停玄:“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至于那种奇怪的味道,虽然文章里面说的是桂花配上药加蛊虫,也可以自己想象一下房间里刚刚用八四消过毒,一边吃螺蛳粉一边喝着香蕉,枣子的味道……
 
 
风休住
 
 
戌时,月影蹁跹。
 
任箫吟坐在亭子中,手上握了些鱼食,时不时扔下去几粒,水里的锦鲤霎时蜂拥而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几条体积偏大的锦鲤将鱼食抢去。
 
剩下的小鱼次次无功而返,却又次次不肯放过机会,不甘心的在上一次鱼食投放的地方来回徘徊。
 
任箫吟看着吃了食的大鱼扯气高昂的离开,留下一些小鱼还在那儿白费功夫,右手又拿过几粒,等着下次投放。
 
“女。”
 
“属下在。”
 
这群人神出鬼没,呼之既来,甚至是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随时随地都与旁物融为一体。
 
“盯着夜桂寺,特别是那个主事和尚。”
 
“是。”
 
转瞬间,整个亭子又只留下了一个人的身影,任箫吟看着吞噬掉星星的黑夜,像被人恶意遮掩,只留下美好的一面,有些感慨自己属实是有些狂妄。
 
也不知道人在皇宫怎么样了。
 
任箫吟边想着,边将手中的鱼食扔下去,看着鱼食刚刚碰到水面就被它们争先恐后的抢夺。
 
夜桂寺,真是不一般。
 
他们没有待多久,甚至是仅仅止步于前堂寺庙就下了山,仿佛这一趟是去参观的一样。
 
任箫吟回程路上又拐去了隆豫书院,不为别的,只是为了搞明白夜桂寺究竟“从何而来”。
 
皇城内外近五十年来没有基建新筑,山下村庄的老人能开口就是:“我小时候……”,各家各户又多多少少家中奉了从夜桂寺求来传了几代的护身符,每一样都将它牢牢的定在山上。
 
却也不知何时开始,夜桂寺的香火渐渐淡了下去,城中的百姓也对它颇有微词,有几个脾气爆的甚至扬言要砸了寺庙。
 
无一例外,他们给出的理由都是“不管用了,有些病症还会愈加严重。”
 
虽说这些神鬼魔佛之事本身就不能有求必应处处靠谱,某些事情也实在怪不到夜桂寺头上。
 
不过既然有了之前夜桂寺圣物的代代相传和现在的渐行渐远做对比,如此一来,就明明白白的昭示了夜桂寺被人扒了皮囊,成了另一番心思。
 
嫌疑嘛,不用多,只要一句“毕竟亲子”就够了。
 
任箫吟站起身,撒下手中全部的鱼食。
 
量一次比一次大,大鱼想吃的就越多,小鱼的欲望就越浓。
 
他俯视着池塘,心里不禁唏嘘。
 
鱼不满食腹,人不知餍足。
 
次日,午,户部。
 
今日的阳光格外的明媚,还带了些少见的暖意,不知是不是受到了三天后群芳争艳的千岁宴沾染,连带着它也有几分喜悦。
 
任箫吟人照常坐在户部,面前的文书依旧堆成山。
 
尚书大人忙完上一桩“喜事”连小一个月都没休息到,马上又要投入到下一件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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