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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往上(古代架空)——云南白药不白

时间:2022-04-06 07:41:27  作者:云南白药不白
  “无碍,你起身吧。”沈昭雪说完便将人打发走了。
  转过身看着水中的倒影,沈昭雪摸了摸右眼下的三道月牙疤。
  身上的百媚春已久去得差不多了,沈昭雪的理智也渐渐被拉了回来。
  他一向讨厌被人视作女子,可为了帝云歌他还是抹上了他最讨厌的脂粉,如女子一般时刻注意着自己的面颊。
  可是为什么就算如此,帝云歌还是厌恶了他呢?
  果真从始至终,喜欢的就只是他那同故人长得相似的脸吗?
  沈昭雪看着水中的容颜,握紧了拳头。
  一方面,他讨厌这幅面孔,有了它自己才总是被人视为女子然后百般刁难,另外一方面,他又庆幸自己有了这幅面孔,所以帝云歌这才对他如此特殊百般纵容。
  但如果,帝云歌喜欢的是他这个人的话,他宁可撕烂了这张脸,但……
  帝云歌不是。
  他喜欢的就只有自己的容貌。
  现在容貌被毁了,帝云歌还会对自己那么好吗?
  当面上的脂粉被汗水冲掉时,帝云歌看见了他脸上的伤,而沈昭雪也看见了他眼里的情绪。
  疑惑,惊讶,愤恨,埋怨,悔不当初。
  这些情绪纷纷在他眼中流转,沈昭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被那骨针扎了一般的疼着,血顺着四面八方往下淌了一地,但却没有一个地方能流入帝云歌的心底。
  水中的人影渐渐变得清晰,沈昭雪叹了口气,他该如何才能将帝云歌留在身侧?同他一般夺权?拥有无上权利肆意妄为?
  白帐里起了阵阵暖烟,被栓在围帐旁边的马儿扬着散乱的马尾喷着热气,吃着放在面前的枯草。
  “陛下,陛下来了!”守在门口的侍卫一看见帝云歌提刀前来,便着急的冲围帐里的江别尘喊了一声。
  江别尘一听这语气便知事情不妙,他刚想离开,便见白色围帐上喷洒上了热血,不待他有所动作,帝云歌用剑掀了帘便走了进来。
  被他封了喉的侍从睁大了的眼睛倒在地上看着江别尘,被割开地方往外翻着,鲜血不顾一切的直往外冲,引得伤处像会呼吸一般一扇一扇的。
  侍从看见江别尘下意识的便伸出了手来想要他帮帮自己,却没想就是这一个动作居然碰到了帝云歌!
  于是帝云歌皱了皱眉,有些厌恶一把踩上了侍从手腕,听见咯吱一声骨头断裂,帝云歌挑了挑眉,有些威胁道,“江爱卿这是想去哪啊?”
 
 
第109章 为沈公子报仇
  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江别尘在心里骂了一句疯子后,便满头大汗道,“臣……臣想出去散散步……”
  “散什么步?”帝云歌轻捻了捻脚下的手,挑眉看了江别尘一眼,“准备逃?”
  江别尘看着他脚下的人,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摇摇头道,“臣不敢。”
  “有什么不敢?”帝云歌的嘴角微微勾起,拿着那把沾了血的银剑在手中拨弄了番。
  “朕饶过你,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帝云歌忽的将剑抬上了江别尘的脖颈,一双凤目里是数不尽的阴沉,“百媚春是不是你下的?”
  江别尘刚想说不是他,却被帝云歌突然拿出的东西给吓得跌坐在了地上。
  “让朕猜猜,你想说什么。”帝云歌挥挥手,门外的侍从便将三颗头扔在了地上。
  这几颗头显然是刚刚砍下来的,脖颈那还淌着鲜血,眼球也是清晰一片,以至于面颊上的红晕也都未来得及消下去。
  “你想说不是你。”帝云歌蹲下身子,将剑挑透了一个人的脑袋,然后猛地甩到了江别尘的身上,“那这些又是谁?没有证据朕会来找你?”
  江别尘被那突然甩到身上的人头给吓了一跳,以至于舌头都被咬了一口。
  “陛下,陛下饶命!”江别尘赶忙跪下爬过去抱住帝云歌的靴子。
  “饶命?”
  帝云歌重复了一句,蹲了下来,一把抓起他的头发逼他看自己的眼睛。
  “之前朕不知他毁容,还在苦恼该想什么法子找出他不亲近朕的理由呢,江爱卿倒体贴为朕找了一个借口。”
  帝云歌刚说完,江别尘的身子便僵住了,随即便是一阵寒颤。
  之前听外面人说帝云歌是因为听了传言,来找沈昭雪时发现沈昭雪与人私通这才被帝云歌当场发现后大怒将人压入牢中。
  如今听帝云歌自己讲述,他才发现原来听的一切都是假的。
  打从一开始他便不相信这种传言。
  也是,帝云歌的龙根普天之下有多少人能够相比,沈昭雪再怎么欲求不满都不会随便找人来上他自己的。
  毕竟大巫见小巫。
  让江别尘觉得寒颤的是,帝云歌即使知道这传言是假的也要同他演这么一出戏,帝云歌这是想做什么?坐实他的罪证吗?
  心里只怕早就想处死自己了!
  江别尘低着头紧咬唇瓣,双手在帝云歌靴怀后紧握。
  “江别尘你好大胆子啊,朕的人你也敢碰?”帝云歌皱紧眉头,一手抓着他的头便往地上撞。
  江别尘咬唇不语,只是默默抽出了手腕处藏着的小刀,便想给帝云歌来上一刀。
  “你让他去了哪里?莫不是……万人葬?”帝云歌突然顿住了。
  而就在这时面颊被砸出一滩血的江别尘,突然立起了刀想要狠狠往帝云歌的脚上割去!
  “你带他去那,是想让他死吗?”帝云歌突然暴怒起来,一手便将江别尘的手臂给砍了下来。
  “你也想死吗?”帝云歌的凤眸里隐隐闪着血光,他站起身,附视着趴在地上哀嚎不已的江别尘。
  有灵力加持,帝云歌杀人向来如泥。
  如今也是如此,江别尘那被砍下的手臂仍环在帝云歌的脚下,潺潺的往外冒着血,白森森的骨节露在外面,皮被血冲开翻滚着带着肉。
  “这种小把戏,你怎么敢的啊?”帝云歌挑了挑眉,显然对江别尘刚刚的行为一清二楚。
  帝云歌不想多言语,提着剑便想上前去给送他归西。
  却没想到他刚想杀人,胸口便猛的疼了起来,弄得他不得不将剑立在地上,然后拿手拍自己的胸膛。
  帝云歌拍了没几下,一口鲜血便猛的从口中吐了出来。
  一旁哀嚎的江别尘此时也顾不上其他,咬着牙便拿着刀从窗户跳了出去。
  帝云歌眼前一片花白,他支着剑也跟了上前,待他视线清晰时,人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看着满地的白色围帐,帝云歌拿衣袖擦了擦唇上的鲜血。
  “给朕搜。”帝云歌一声令下,跟在他身旁的侍卫便挨个搜了起来。
  只是搜了没一会,白知许便突然从围帐里面冒了出来,掀帘看帝云歌。
  “陛下这是在做什么?”白知许不敢上前,只敢远远的看着帝云歌。
  “朕在找一个死囚,不知白爱卿可否看见过那个死囚?”帝云歌的眼里带了些探究的意味。
  几乎是一瞬间,白知晚便赶忙拉住帘子道了一声,“没看见过。”
  帝云歌笑了笑,眼里却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可是朕都没说那个死囚是谁,白爱卿怎么说得这么……斩钉截铁。”
  “莫非,他就藏于里面?”帝云歌将剑一把插入了土。
  听见声音,白知许被吓得额上起了层薄汗,他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随后摇了摇头,“臣的意思是,臣一直带在房中从未见过任何人。”
  而就在这时,那些搜查的侍卫们也一一回来禀报,但结果无非就没找到人。
  帝云歌默默地听着,目光却是落在了白知许的身上。
  “都没有是吗?”帝云歌的凤眸里夹杂着许多情绪。
  “是。”
  “白爱卿的屋子找过了吗?”帝云歌刚说完便见白知许的身子一抖。
  “白知许。”帝云歌忽然喊了一句。
  白知晚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臣在。”
  “所有屋子都找过了,只有你这……”帝云歌看着他的发冠。
  闻言白知许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神开始不由自主的往后瞟了起来,生怕帝云歌现在就将人喊进去搜查。
  因为……人就在他这里。
  帝云歌将他的反应收在眼里,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一下子改变了主意,抿了抿唇道,“朕信白爱卿说的话,你只需同朕说一句,人在不在。”
  闻言,白知许一下子愣住了,他张了半天嘴这才硬着声音道了句,“不……不在。”
  帝云歌突然笑了。
  白知许吓得额上的汗直往下掉。
  “听爱卿的,走吧。”帝云歌拂了拂衣袖便准备离开。
  待人走后,白知晚这才软着腿走进了屋里,只是未等他来得及同江别尘搭话,便听见咚的一声闷响。
  江别尘在地上昏倒了。
 
 
第110章 来了?
  “别尘,别尘?”白知许赶忙上前扶起他的身子,然后晃了几下。
  却没想人非但没醒,眉头却越发的紧皱了起来。
  无奈,白知许只好将人搀扶上了床榻,然后拿出了药物帮他清理包扎。
  将近傍晚,江别尘这才猛的从睡梦中惊醒,额上起了一层薄汗,他下意识的便去看自己肩膀,却见那伤处被人包扎得好好的。
  “醒了?”白知许背坐在一旁饮茶看书。
  听见声音,江别尘这才发现靠近床尾处坐着一个人。
  “你是?”江别尘警惕的靠了过去。
  白知许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便将书放在腿间转过身去看他。
  但就在瞧见人的一瞬间,江别尘愣住了。
  白知晚将他的反应收在眼里。
  过了半响,江别尘这才动了动那被干得起了皮的嘴唇,干巴巴的道了一句,“对不起。”
  白知许将目光收回,拿起腿上的书籍便又看了起来,“银两在那里。”
  白知许拿书指了指对面桌案上的银两,“你全部带去,马在西口书坊,你找到马后自会有人带你离开。”
  白知许说着说着便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去了就别再回来。”
  “虽然不知道陛下为什么会放你一马,但这不代表你能出现在云国,出现在他的面前。”
  “伤处我已经帮你处理过了,既然醒了,那便赶紧走吧。”
  白知许道完后便转过了身。
  “谢谢。”江别尘看着他的背影生硬的道了句。
  听见这两个字,白知许嗤笑了一声,拿起茶杯饮了一口后这才嘲讽道,“这不是我们白家欠你的吗?江公子贵人多忘事把这事忘了?”
  闻言,江别尘起身的动作一滞。
  “当初是我口不择言,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姑且把它忘了吧。”江别尘话音刚落,白知许就站了起来。
  “忘了?你同我说忘了?”白知许拿着书一步步逼近,“我忘了,你就能还我爹吗?”
  “当初是你跑到我家苦苦哀求我,让我去求我爹帮帮你爹。”白知许眼尾薄红,哽咽着抬起了头,“现在你和我说让我忘了?”
  “你怎么敢的啊?”
  白知许转过头来一双眼睛阴狠的盯着他,然后一把拽起了他的领口,“你的命是我爹用命求来的,按理你就是我们白家的一条狗,想死,你问过我没有?”
  江别尘低眼沉默不语。
  白知许看着江别尘,忽的改变了主意,他将人一把扔到地上,然后附视着他道,“当初你说做牛做马都可以,现在可还当真?”
  江别尘愣了愣,随即迟疑的点了点头。
  “为了防止你去别处寻死……”白知许抽出了一柄小刀,“所以乖乖呆在我身边。”
  白知许蹲下,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颈。
  雪亮的小刃闪着光照在江别尘俊秀的脸上,随着刀渐渐的逼近,江别尘白了脸色,瞳孔也跟着一缩,嘴唇更是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
  刀划过肌肤,鲜血顺着面颊流下,江别尘只有一只胳膊挣扎不过白知许。
  很快,江别尘的脸便被白知许划花了。
  看着江别尘脸上的血痕,白知许叹了口气,从一旁拿出了一瓶瓷器。
  拔开堵着瓶口的红塞,白知许面不改色的便将粉末倒在了江别尘的脸上。
  “忍忍。”白知许淡漠的看着他。
  粉末落在血肉中发出了滋滋的声响,江别尘躺在地上痛不欲生,粉末将他的的脸灼伤,江别尘躺在地上想用手捂脸却又不敢触摸,于是只能将手垂在半空中哀嚎着。
  见江别尘在地上打滚,白知许拍拍衣袍站起身来,“以后你就是我的侍妾。”
  “欢愉。”
  一连几天,天都阴沉沉的。
  这是沈昭雪第九次来寻帝云歌,但无一例外都被太监拦在了门外。
  “我想见陛下。”沈昭雪想直闯。
  一旁的太监见状赶忙唤来侍卫将他拉了出去。
  “陛下不想见您。”太监叹了口气,“沈公子还是回去吧。”
  “为什么?”沈昭雪抬头,不敢相信帝云歌真的不想再见他。
  “陛下的命令,我们……”太监刚摇完头,准备喊人走,便听见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太监想都没想,当即便跪了下来,高呼万岁。
  帝云歌站在门槛上,看了沈昭雪一眼,“进来吧。”
  沈昭雪点点头,刚忙入了内。
  两人一踏入屋,沈昭雪便一把将他抱住。
  “你这是做什么?”帝云歌觉得好笑,但是还是保持着面上的镇定冷声问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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