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清眼皮掀了掀,继续伸舌挑开他紧绑着的里衣,嫩软的舌尖小心翼翼的穿过那被打了结的地方。
“弄了半天也没弄好,别弄了!”君抚鹤将人一把推到狼毫里。
解清刚跌上狼毫没一会,便被君抚鹤半蹲着身子捏住了面颊。
“把嘴张开。”君抚鹤捏着解清面颊的手微微用力。
那莹白的肌肤几乎在一瞬间便红了起来。
知道反抗没有用,解清认命的将嘴张开,露出了里面的岔开的两个舌尖。
“啧,果然这一刀下去看起来就更像蛇。”君扶鹤伸手夹起里面湿软的舌,拉着便要往外扯。
解清疼得直皱眉。
随即,他便被君抚鹤吻住。
君抚鹤吃汤圆向来只吃芯,他将汤圆单个分开入一个碗后,想也不想便抽筷弄入了汤圆里。
软糯的汤圆被筷子硬生生的挤入,一时间柔软的皮往外翻滚着,细腻的汁水也跟着往外淌了起来。
“你伪装的也太拙劣了,他都猜出来了。还枉费朕当初想尽办法将你伪成苏意眠的人。”君抚鹤摸着碗壁,“幸好他不恨朕,但到了这种地步,他即使恨也拿朕没办法,毕竟现在朕是他唯一可以倚靠的人。”
筷子弄进了汤圆里,巨大的挤压使得它不得不黏紧了碗壁,因是冬季,碗中升起了氤氲,碗壁也有些豆大的汗滴垂挂在上面。
君抚鹤啧了一声,拔起筷子又狠狠的挤了进去,圆滚滚的汤圆因为猛的弄入都开始变起形来,黏糊糊的外皮更是咬紧了筷子不松开。
他当即便没有拔出筷子,而是又狠狠的往里面捣了进去,筷子穿透汤圆莹白的肌肤使得汤圆的上部肿起一大块,在碗壁发出咿呀咿呀的声响。
君抚鹤满意的将筷子抽了出来,随着筷子的抽出,那汤圆里的花生芯也跟着流了出来,白中带点黄,那些没被处理好的,甚至淌出了红色的花生皮。
君抚鹤低眼看着小汤圆,轻啧了一声没下嘴。
“太久没做了?”君抚鹤明知故问,拉过解清的头便让他看他做的汤圆。
做了许多汤圆的解清腰酸背痛,被他拉过去看时浑身更是无力。
当看见白中透黄的芯子里夹杂着红色的花生皮时,解清目光不自觉的闪烁,面色也透着痛苦。
见他如此,君抚鹤索然无味,看来今天是吃不到好汤圆了,只能改明天再重新教他怎么做汤圆了。
君抚鹤披上外袍起身,看着躺在狼毫里一动不动的解清,皱了皱眉,用脚踢了他一下。
“药去问之禾要。”君抚鹤刚说完,便见解清的目光落在君抚鹤未穿戴好的衣物上,里面隐约露出药膏的模样。
解清知道君抚鹤也为帝云歌去拿了药,只是一直未赠,等到沈昭雪赠的时候,他又气恼。
知道他在看什么,君抚鹤一把拽起他湿漉漉的长发将人拽到了一旁。
“你怎么敢的啊?朕送他的东西也是你能窥探的?”君抚鹤拿起一旁桌案上的火烛,捏着他的嘴,挑出里面的舌便用滚烫的烛油点了上去。
解清下意识便咬紧了牙关,被咬到的君抚鹤直接就将人拎了起来,怒扇了好几掌。
“同是质子,他被欺辱时就知道反抗,你呢?你会什么?逆来顺受?别人给什么你就要什么!”君抚鹤将他一把扔在地上。
闻言,隐忍了许久的解清终于忍不住眼中泛着泪花,鼻尖透红,不无痛苦道,“我杀了我父皇,杀了长夜的帝君,长夜旧民恨我入股,思涯百姓也是人人视我如蛆虫,你让我反抗,反抗后呢?”
“子孙根被你下令让人切了,长夜皇室除了我也都被你亲手杀了,夺了权,最终落入谁的手里?”解清眉头紧锁,“长夜早就灭了,你不必让我在他身旁学如何掌权。”
君抚鹤额上青筋紧跳,他在原地反复走了一会,最后一脚踹上了解清的小腹。
“既然你说长夜已经亡了。”君抚鹤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你朕也不用苦心培养了,碰巧云歌在问朕你去哪了,不如朕就将你送回去,讨他个欢喜。”
一时间解清瞳孔紧缩,额上冒起了细汗,他呆滞的摇了摇头。
“我不去!”解清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君抚鹤的腿,“他踢我把我踢出血,教沈昭雪射箭的时候还想射死我。”
解清哭得梨花带雨,君抚鹤蹲下身子来看他,用指腹帮他擦去眼角的泪水,“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能怪你演得太差劲,除了太监这一点是真,其他的假到不行。”
解清哭得身子一抽一抽一的,君抚鹤叹了口气,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对他低声道了句,“当初朕去追给你洗脑之人,一路追到了云国,那人因为犯了些事被帝云渊压入了大牢里。”
“等朕去讨要那人时,发现他已经死在了狱中,而帝云歌碰巧也在那间牢房里。朕猜,帝云渊是想借那人之手将帝云歌弄死,却没想到帝云歌是何等聪明,反将人洗了一波,操控着那人在牢中自杀了。”
君抚鹤轻抚解清消瘦的后背,“你留心些,别被他再次洗了脑,你只用将洗脑图景感觉状况描绘下来,朕再将当年你弑君之事重提,他们便会知道当年的真相。”
“界时,朕再将长夜旧土归还于你,你仍是长夜帝君,长夜不会亡的。”君抚鹤轻吻了一下他的发丝,“子孙根没了不要紧,你复国后挑一位称心的郎君当男后,让他同你做。男子也可受孕,只是要委屈你屈于人下了。”
“朕同你做这么些年来,你打过不少吧?”君抚鹤将人拉开,“不过不打紧,你每次堕后朕也在膳食里放了些补药,待你复国后,皇子总会有的。”
“长夜也总会延绵下去的。”
第116章 危机四伏
沈昭雪同他们走了许多路,这才走到了祁无镇。
刚开始沈昭雪以为君抚鹤会对他下手,却没想到一路走来,君抚鹤除了给他饭菜里少盐添石外没有其他的动作。
“前面便是祁无镇。”君抚鹤抬手指了指前面。
“既然你们已经到了,那朕便走了。”君抚鹤看了沈昭雪一眼,“朕可没针对你,回去你要是同他说朕的坏话,朕就把你舌头割了。”
君抚鹤摸了摸身下的马,看了一眼身后的侍从,便喊出了几个人名。
“你们几个跟着他走。”君抚鹤要下巴点了点沈昭雪,“别一会传到他耳朵里,觉得朕欺负了你。”
沈昭雪想同他道不用,但听见他后面的这番话后,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君抚鹤同沈昭雪没什么好说的,他在吩咐完那些人跟着沈昭雪走后,便挥起马鞭走了。
“昭雪兄。”夜恨晚喊了他一声。
沈昭雪回过头来看他,“怎么了?”
夜恨晚嘴唇微张,最后还是摇摇头没说话。
刚入祁无镇,沈昭雪便看见了墙壁上的斑斑血迹。
地上的尸骨已然变成了黄色,有种炸脆骨的感觉,虽是冬天地上的食尸虫仍然多得可以烧一锅菜。
沿着正门过来没一会,便入了集市。
青砖铺的路,因为许久没有人照看,长满了到膝的杂草,让人奇怪的是外面的草早就已经枯萎,但这里的……
却十分繁茂,让路过的人一看便忍不住狠狠的皱眉。
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了。
夜恨晚重回旧地,面色十分的严肃。
他走了没一会,就又喊住了沈昭雪。
“下来,前面有很多妖兽。”夜恨晚翻身下了马,将马绳系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沈昭雪点点头紧跟着下马,不知是何缘故,他在下马时突然用不上灵力,脚下一空当即便要摔倒在地。
夜恨晚想过来帮他,却已来不及。
幸好一旁有人,所以这才将落马的沈昭雪给即使抱住,不然这一落只怕是脊骨断裂,落个半身不遂。
“谢……谢谢。”沈昭雪喘着气,虽然未进祁无阁,但他的心已经惊了。
“公子客气。”那男子将沈昭雪放下。
沈昭雪点点头,目光却落在了男子的手腕上。
“你这伤?”沈昭雪挽起自己的衣袖,比对了一下,忽的笑了起来,“和我的倒相似。”
男子害羞的挠了挠头,这才道明了手腕上疤痕的来历。
“幼时娘亲叫我看着舍弟,我贪玩,一个没注意他便跑到了井边上,再次想起的时候,他已经掉到了井里,我当时小看到这番情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得趴到井边喊他趴进桶里。”
“然后双手握麻绳给他拉上来,但我力气终归太小,拉了几次都没拉上来,最后我将麻绳缠上了手腕,费力一拉,将手腕勒得见骨,这才将他拉了上来。”
想到往事,男子一脸的懊悔。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日子过得挺快的,再过一个月愚弟便要娶妻了,等同公子您回来后,我便可以去喝喜酒了。”男子笑着挠了挠后脑。
“恭喜。”沈昭雪笑了笑,从袖中掏出了些银两,“待你去后,记得帮我道声喜结良缘。”
“使不得,使不得。”男子推脱了一番还是被沈昭雪强按着接了下来。
“那便先替愚弟谢过公子了。”
沈昭雪朝他摆摆手道了声不用后,当即便同夜恨晚一同进了祁无阁。
入了门,四周一片寂静。
枯枝上站着一排的黑鸦,看见一行人呱呱的便叫了起来。
沈昭雪走了没几步,靴上便爬上了好几只拇指粗的千足虫 ,它们翘着角,交叉着往上爬。
看见靴上的虫,沈昭雪皱了皱眉,当即便捏了个决将靴上的虫子杀死。
一路上气氛凝重。
为了缓解气氛,夜恨晚率先道了一句。
“接住你的那人身形和你有些相像。”夜恨晚用灵力劈开路上横生的荆棘。
“嗯,他手腕上也有道疤。”沈昭雪回头看了一眼,“除了模样,其他好像都挺相像的。”
夜恨晚忽的想起了什么,轻笑了声没回话。
沈昭雪走了几步,面色突然凝重了起来。
“他叫之禾?”沈昭雪下意识的便朝后面喊了声,“之禾?”
“公子叫我有事吗?”男子闻声回了句。
沈昭雪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嘴唇微张,过了半响这才吐了句,“没事。”
沈昭雪转过身来,眉头紧蹙,“君抚鹤喊的第一个人便是他,当时我还并未发现古怪,现下一想,他们可是想将我在此地弄死,然后剥下我的面皮,让之禾顶上?”
夜恨晚没说话,只是继续劈着荆棘。
沈昭雪心里想着事,一个没注意,便被荆棘割了一道口子。
沈昭雪当即便轻哼了一声,看着手背上的血痕漫了手面。
“你的血?”夜恨晚看着面前的荆棘渐渐退入泥中,当即便回过身来面色怪异的看着沈昭雪,看了好一会,夜恨晚这才道了句,“果真。”
果真是祁无阁的钥匙。
“怎么了?”沈昭雪用衣袖轻揩手背,抬头疑惑的问了句。
“没事。”
没了荆棘的阻拦,路变得好走了许多。
但也只不过是一会,四周又便响起了妖兽的叫声,当即便有些承受不住的人捂着耳朵倒在了地上。
沈昭雪看了一眼,刚想结咒,便被夜恨晚抢先一步率先结了结界。
有了结界,情况变得好多了,那些没倒的主动扶起倒在地上的人,跟着夜恨晚又继续走了起来。
几人走了好一会,便走到了一座七层塔前。
夜恨晚抬头看着塔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看了沈昭雪一眼,随后走了进去。
夜恨晚刚进去,便有一只六角的绿皮蜥蜴爬了出来,它口中吐着芯子,看见夜恨晚当即便吐了一摊绿色的液体。
与此同时周围也亮起了几双幽绿的眼睛,它们从四面八方涌出,吐着芯子,猛的朝结界攻击。
夜恨晚当即便唤出了见欢,提着剑,脚尖轻点,翻身上了半空,剑在刹那间变出了好几个分身。
见夜恨晚跑出结界,那些蜥蜴瞧准机会猛都便朝他发起了进攻,几十滩散发着恶臭的唾液像珠子一般,从四面八方飞到了夜恨晚的所处的地方!
几个被打偏的,当即便溅上了房梁,发出吱吱的声响将顶房的梁子腐蚀了些,噼噼啪啪的便掉在了地上。
夜恨晚听见声响,眉头一皱,手腕一转,便挥着那被分成好几把的意剑,将吐过来的珠子又打了回去。
第117章 不回头,便看不见
绿色的珠子被打落地,发出滋滋滋的声响,有些溅在蜥蜴的身上直将那绿色的甲烫破,露出了一层柔软的皮。
而那些被弄伤的蜥蜴变得暴怒,扬起尾巴便将结界敲出了一个洞,沈昭雪见状赶忙唤扇,腾空而起,给了那蜥蜴一尾扇,将蜥蜴的尾巴直接割断。
被破了结界,一些人没有防备,当即便被蜥蜴一口吞进了腹,只留一双手在外面无力的搭着。
沈昭雪皱了皱眉,一边将扇子甩出同那些蜥蜴过招,一边双手结印重新布置结界保护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随从。
夜恨晚这边也唤着剑意捅穿了好几个蜥蜴。
一时间黑色的血液溅满了四周。
但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在血溅满后,不知是何缘故,它突然燃了起来,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征兆。
夜恨晚见情况不妙,当即便招呼着人出去,但还是晚了一步。
那火就好像有眼睛一般,瞧见他们去哪便跟着燃到哪。
眼看大火就要上身。
“要不上去?”之禾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看着周围的火势,夜恨晚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同意。
“我开路。”沈昭雪率先冲到前面,将扇放大好几倍后这才扇灭了一些火苗。
那些人见状刚忙上了楼,但就算上了楼,情况也不容乐观,因为楼下被烧毁,所以在上面走路,随时都会面临塌陷下去葬身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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