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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往上(古代架空)——云南白药不白

时间:2022-04-06 07:41:27  作者:云南白药不白
  待人全都上了楼,沈昭雪这才舒了口气,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因为长期的灵力消耗,沈昭雪的体内没有多少可用的灵力。
  单是这祁无阁的第一层便这般难走,再往上的几层还不知道还遇见什么。
  被火焰包围,沈昭雪的唇干得掉皮,脸更是被灼烧得黑了一个度。
  “往哪走?”沈昭雪刚想加快步伐赶上前边的夜恨晚,便被疼得呲了一声。
  他皱了皱眉,伸手掀开外面的罩衫,这才看见了里面被烫穿的衣衫和烫糊的肌肤。
  沈昭雪吸了一口气,没有继续管,继续拔腿跟上夜恨晚。
  待沈昭雪追上时,夜恨晚已经将他们送下了祁无阁。
  “快塌了。”夜恨晚收好剑意,转头看了沈昭雪一眼,“你快些随我上去启动阵法。”
  夜恨晚说着,目光突然一冷。
  “你怎么没下去?”
  之禾站在一旁瑟缩着身子摇了摇头,“陛下命我保护好公子,现在公子未下去我不敢下去。”
  沈昭雪转身看了他一眼,刚想说赶快下去,却突然听见砰的一声,祁无阁便向右倒去。
  夜恨晚心头一紧,顾不上其他,刚忙拉着沈昭雪的衣袍便向上走。
  之禾也跟了上来,但因为时间太过匆忙,两人都无暇顾及他,于是便也都当他不在了。
  其他阁层里藏了许多叫不上名的妖怪,夜恨晚拽着沈昭雪两三下便斩下了那拦路的妖,便又匆匆上了楼。
  “夜公子。”之禾艰难的躲避着妖怪的袭击,看着夜恨晚的身影喊了一声。
  夜恨晚转头看了他一眼,身形微滞,但还是上了楼没有帮他。
  毕竟自己的选择,为什么要让他人做出牺牲?
  到第七层,夜恨晚将沈昭雪松开,皱眉道了一声,“启阵。”
  沈昭雪点点头,当即便用扇割破了手腕,渗着血在地上划起了阵。
  一圈画完,光芒四射照亮了阴沉的天际。
  夜恨晚看着阵眼,踏脚便想走进去,但刚刚靠近便被那阵打了出去。
  人被打在墙上吐了血,夜恨晚捂着胸艰难的呼吸着。
  沈昭雪见他如此,便有些不敢靠近。
  谁知这时,一直被困在下面的之禾突然冲了上来,提着剑就给沈昭雪的胸膛来了几下。
  沈昭雪还没反应过来,鲜血就已经溅了地,而胸膛也剧烈的疼痛着。
  “你?”沈昭雪抬手,扇便将人封了喉。
  血溅在脸上,沈昭雪半趴在地上,摸了摸那被捅出的血窟窿。
  呼吸渐渐变弱,沈昭雪手中的扇子变得虚无了起来。
  血顺着他的衣摆,渗到了血阵里。
  转瞬之间,他便手撑着头,倒在了地上。
  没有生息。
  轰的一声,祁无阁塌了。
  而夜恨晚命大,逃了出去。
  火苗舔舐着祁无阁,将这里的一切带入了尘土。
  后面下了雪,将火熄灭,众人这才找到了遗骸。
  但,只有一具。
  铅色的云盖住了天,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雪就是在这个时候下得越来越密。
  帝云歌也是在这个时候,听到了沈昭雪的死讯。
  彼时他已经将南云打得差不多了,再过几日便可收复整个云国,然后履行他的诺言。
  毕竟他可不想被压在马上跑死四匹马。
  但现在,他不用履行了。
  帝云歌拿着宣纸,看了一眼窗外的雪,摆摆手让人退下了。
  等人出了门,帝云歌这才将口中积蓄已久的血一口吐了出来。
  帝云歌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他拿出绣帕擦拭了一下唇上的血,这才伸手将桌上的宣纸一把揉烂。
  雪停时,帝云歌见到了他的尸骨。
  泛着冷,躺在棺椁里。
  房梁将他的头压得血肉模糊,只剩下了一副躯壳。
  帝云歌远远的看了一眼,便觉得有些无法呼吸。
  他不想被人看见他的这幅模样,当即,便遣着人,把棺椁抬到了他的房里。
  待人放好时,帝云歌又看了一眼,只不过这次他拿手掩着鼻,没有再看一眼,抬脚便走。
  他离了府,虽然不知道去哪里,但总想一直走下去。
  一直走,一直走,不回头,便不会看见。
  天稍晚,帝云歌还是回了府。
  一双凤眼红红的,鼻尖上也是,但他没哭,因为他哭不出来。
  本想去另外一间屋里睡,但手却不自主的打开了那间房门。
  屋里漆黑一片,随着帝云歌进来这才落下了光的影子。
  棺椁像一只小舟,乘了人,也盛了希望。
  帝云歌将灵灯点上,看着棺里的人,拿剑挑了挑那人的手腕。
  一圈的疤。
  不死心。
  又挑。
  另外一边也是。
  帝云歌拿灯的手有些颤抖,但他仍撑着身子坐到了榻上。
  一双凤眸无处安放,最后还是落在了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
  分别前本想同他说自己不在乎他的容貌的,但刚想出口,便又变了种味道,于是只能卡在喉间,变成了你随他去。
  飞雪拍打着窗,未合拢的门被吹得呜呜作响。
  寒风一阵又一阵刮过谷壁,发出凄厉的叫声。
  手中的灵灯一个没拿稳落了地。
  院里红梅落满了雪,本就不堪重负的垂着头,现下又压上了些,便随着雪落的簌簌声随着那雪落了地,捻在漫天的风雪里。
  不减芳香。
  同梅落了地的雪,似乎化了,却又好像没化。
 
 
第118章 当初种种
  帝云歌守着棺椁不肯下葬,他命人折来了许多柳枝,将它们缠在棺上,再以灵力涵养使其散叶。
  自沈昭雪死后,帝云歌便变得更加嗜血,有时菜不合口便要当场拔刀见血。
  身子也是每况愈下,有些奏章看着看着,嘴角的血便流了下来。
  帝云歌指尖微动,一双凤眸停在了棺椁上。
  那双曾饱含热意的凤眸,现在却如死灰一般见不得一点星火。
  一朝心死如魂灭。
  就这样颓废了几日。
  城中的雪停了,但火却烧了起来。
  百姓的哀嚎此起彼伏。
  帝云歌看了一眼被火舌舔红的天际,知道帝书珩此时正在来的路上,再过不久,他们便会入城和里面的人里应外合,将自己一网打尽。
  “陛下……”白知许半跪在帝云歌身前请求他离开。
  帝云歌看了他一眼,随后将手搭在棺椁上,“设好埋伏了?就等着朕去送死吧?”
  白知许闻言,心头重重一跳。
  尽管被戳中,白知许还是磕头道了声不是。
  帝云歌看着他虚伪的面孔,轻笑了一声没说话。
  十一年前,江无妄位高权重,帝云歌为了收权,便在江无妄身上安了一个罪名,让人下了狱。
  江家嫡子江别尘是个愣头青,看不懂局势,便去求了当时同样位高的白家。
  江家与白家,一个武一个文,平日里没有什么交集,但这江别尘还真就求得白知许,去请他父亲去为江无妄求情了。
  帝云歌那时刚登基,碍于压力,只得放人。
  但想从他手里完好无缺的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于是当晚帝云歌便用了刑,可谁知江无妄这人受不了,当即便把他自己知道的那一毛五分事全都抖了出来。
  于是帝云歌便知晓了白家握有神匙的事,但苦于不知道在哪里,便将白归宁也一起抓入了狱。
  见自家父亲被抓入狱,白知许心都凉了。
  再往后,帝云歌便从两人身上下了手,白归宁笃定他们两人位高权重,帝云歌不会拿他们怎样,并且过段时间就会放他们出去,便一直不说。
  帝云歌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当晚便杀鸡儆猴。
  白归宁看着江无妄死去的惨样,虽然吓得说话都说不清楚,但还是不肯说。
  最后还是白知许偷偷将木盒交给了帝云歌,白归宁这才得以逃脱。
  至于江家那边,帝云歌诛了九族,但唯独放过了江别尘,因为要不是他,帝云歌还不知道神匙的事。
  而白归宁回府没几日后便死了,至此白家一落千丈。
  隔一年,帝云歌便暗中帮扶了沈慕司。
  其中缘由,除了帝云歌自己无人知晓。
  铅色的云被烧得火红,逃出来的百姓扯着被烧黑的衣物擦拭着泪水。
  帝云歌站在高楼上望了一眼,便挥手让手下的士兵去灭火。
  但灭的速度,远远没有点的快,不一会整座城池便被火给包围了。
  护城河中的水早就被帝书珩派人给排掉,如今能用来灭火的也就是那可怜的雪了。
  从大火中跑出来的百姓数不胜数,一眼瞧去,帝云歌看见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因着府邸起了火,满月只好将沈昭玉放了出来。
  但刚刚打开房门没多久,沈昭玉便跑了,留给满月的只有一个背影而已。
  君抚鹤借给帝云歌的兵马被他派去镇守新城,沈昭雪手下的兵,全是一些鼠辈,帝云歌根本瞧不上,入了城便没再管他们。
  况且前几日下了大雪封了道,这一来一回,只怕是要过几日援兵才会到。
  帝云歌转动着手上的玉板指,转了没几下,便听见有人来禀,城门正在被人撞开。
  板指被转停,帝云歌低眼,城门站了黑压压的一群人。
  帝云歌闭了眼。
  寒风阵阵,将火吹得越发的旺。
  帝云歌下楼时,士兵早已准备就绪。
  他瞥了一眼,拿起长枪,便翻身上了马。
  走到城门时,有人拦住了他。
  “陛下。”于秋阳张开双臂站在马前,一旁的慕容琛瞧见了赶忙过来拉他。
  于秋阳却皱了皱眉,将慕容琛拽到自己身后。
  帝云歌不认识这两个人,唯一一点记忆便是沈昭雪入城时,远远瞧见过这两人跟在他的身后。
  见帝云歌低眼看自己,于秋阳赶忙表明身份。
  却不想帝云歌将目光收回,语气颇淡的道了一句,“何事?”
  于秋阳心里一凉,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草民以前虽是土匪,但一直有颗报国的心,如今四面吃紧,陛下手中兵力不足,若不弃,草民愿率兄弟为陛下效力。”
  于秋阳说完只觉得头脑发热,心里一阵激动。
  帝云歌轻笑了一声,没说话。
  于秋阳不敢抬头看帝云歌,身后的慕容琛同样害怕的将手伸过去拽了拽于秋阳的衣袍。
  “朕听过你的名字。”帝云歌看了看被撞得颤抖的城门,转头看了他一眼,“既然你有此意,那便替朕守好这座城。”
  帝云歌道完,便拿着长枪领了人冲了出去,与此同时,城门上也滚下了巨石。
  随着巨石砸地发出声响,帝云歌从马上腾空而起,脚尖轻点马头,一长枪下去便收了三人。
  周围的士兵见状,赶忙举起枪来刺他,帝云歌嘴唇微勾,翻身而起,一脚踩在他们同时刺来的枪尖上,压着那枪便往地上折。
  众人齐力,撑着手抬枪,却是丝毫不见动静。
  就在帝云歌准备出手时,突然一柄长剑朝他刺了过来。
  帝云歌面色一变,只得低身避开,但避开了长剑,脚下的枪便又将他举了起来。
  帝云歌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下去被枪刺中,他皱了皱眉,看向了一旁的宴双飞,腾空而起便斩下了一个士兵。
  宴双飞将剑意收回,挑眉看帝云歌。
  帝云歌走了没几步,身后便有人拿枪刺他,他凤眼微侧,抬手便将长枪刺了出去。
  脑浆溅满了帝云歌的后背,他面上带血,手腕轻翻唤出了自己的灵剑。
  宴双飞看着帝云歌手上的灵剑,拿着剑的手,不自觉跟着紧了几分。
  “陛下。”宴双飞喊了他一声。
 
 
第119章 冥婚?人婚……
  帝云歌却偏头装作没听见,提着灵剑便一脚踩着马鼻翻身上了马,剑尖直对宴双飞的眼睛。
  “背叛朕,你怎么敢唤朕的啊?”帝云歌一剑刺下,宴双飞却是拿了银剑来抵。
  两剑摩擦发出滋滋的鸣响,帝云歌运着灵力往下狠力一压,当即便刺破了宴双飞的鼻翼。
  “朕给过你机会。”帝云歌往旁边一拉,宴双飞整张脸被划翻出里面的血肉。
  “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呢?”帝云歌歪着头,唤出剑意,“这种小把戏给敢上台面?”
  随着帝云歌话语落下,身后的银剑被帝云歌的剑意生生震碎,掉落在地。
  一旁的长枪却不知好歹的硬要刺过来,帝云歌偏头,一招划破了宴双飞的脸颊,便翻身而起坐在宴双飞的身后,一剑封了喉将人推倒在地。
  帝云歌勒着马,看着刺来的那柄长枪。
  “父皇。”帝书珩骑着马拿着刚刚刺他的长枪对他笑了笑。
  帝云歌不作声,将灵剑幻成长枪后便同他过起了招。
  帝云歌冷眉率先发招,一柄长枪划破天际,红缨随着风飘起,直击帝书珩的胸膛。
  帝书珩将马往一旁一拉,长枪也紧跟着出了击。
  帝云歌收回长枪,刹那间,便幻成长剑,脚上一蹬,便跳到了长枪上,剑尖直抵帝书珩的喉咙。
  料定了他会如此,帝书珩轻笑了一声,将长枪往下衣压,顿时,一旁出现了好几个士兵拿着长枪朝帝云歌身上刺去。
  帝云歌心中大叫不妙,赶忙从枪上跳了下来,但还是冷不防被刺了一枪在肩上。
  帝云歌轻哼一声,墨发散乱,周围的士兵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拿着枪便又朝前走。
  见帝云歌被人围住,一旁的副将喊了他一声,便赶忙砍死同他对战的人,便冲过去帮帝云歌。
  但两人难抵众人拳,不一会那副将便死在了帝云歌的面前,将帝云歌的凤眸染得格外的鲜红。
  他右手微抬,那拿着的灵剑瞬间变成了一把弓,随着一柄长枪再次刺入他的腹部,帝云歌将灵力运上指尖发了几十支灵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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