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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总和本座作对[穿书]——问尘九日

时间:2022-04-07 19:36:53  作者:问尘九日
  “无论是对谁,总得留着几分心眼。”
  他分明是在对沈春眠说话,可目光却分毫不离江逐风,就是再蠢再笨的人,也能看出他的隐射了。
  怀楚来时无声,去时也了无声息。
  “和之前不一样了,”江逐风忽然在他耳边道,“上一世,在你死之前,怀楚并没有来过离恨。”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沈春眠听着却有些不舒服:“说话要说清楚些,上一世死的人又不是我。”
  江逐风却有些不近人情道:“都一样。”
  “一样个鬼,”沈春眠不清不重地招呼了他一下,“没事别把死字挂在嘴边,呸呸呸。”
  沈春眠懒洋洋地往下一躺,打算再闭眼歇会儿,不料这江逐风却再次赖着脸皮贴了过来:“你为何要劝他去看沈温如?”
  沈春眠被他烦的不清,闭着眼敷衍道:“我有病呗。”
  “你如此关心沈温如,还说对他没有情意?”
  沈春眠睁开眼,倏然转向他道:“是,没错,我就喜欢沈温如,你想怎样?”
  江逐风目光稍暗,提醒道:“你们是师兄弟,不可为不伦之事。”
  “你与我不也是师兄弟,什么不伦之事,你就少做了吗?”沈春眠立即反唇相讥。
  “我是沈弦惊之徒,你是怀楚的弟子,你我结合,不算不伦。”
  沈春眠:……
  这都什么歪理!
  沈春眠见和他说不清,干脆也不和他辩解了,随口便道:“我管你,我就是不伦,我就是爱沈温如了,你又能如何?”
  就听江逐风在他耳边,轻描淡写道:“那我就杀了他。”
  沈春眠顿时被吓清醒了,捉住他的手道:“你有病吗?那再怎么说……也是你同门好友,活生生的一个人!”
  “活生生的人,”江逐风冷笑一声,“活人会如同地缚灵一般,两世都做一样的事,说一样的话么?”
  沈春眠冷不丁被他问倒了,是了,在江逐风眼中,这些人都只不过都是被命运之笔操作的一缕无意识的亡魂。
  两人顿时都沉默了下来。
  沈春眠思忖了好半刻,而后才道:“我去歇会儿,你就在这里陪我。”
  语罢他便拉过他的手,不轻不重得攥在手心里,生怕这疯子趁他睡着,提着剑再去戳沈温如两下。
  江春眠虽然不言语,但却也躺在他身侧,乖乖将半只手交给他,半步也不肯挪动。
  作者有话要说:
 
 
第36章 
  沈春眠好容易补了个囫囵觉, 再睁眼时明晃晃的日光已经透过窗纱,朦朦胧胧地在他床侧撒下了几块倾斜的金色影子。
  “几时了?”沈春眠迷瞪着眼,懒洋洋地问那身边人。
  江逐风的声音还和他睡前听见的一样, 半点没有迷糊之意, 想必这几个时辰都是清醒着的:“未时四刻。”
  沈春眠翻了个身,他梦中盗汗,醒来湿了一件里衣,眼下全身都黏黏腻腻的, 很不清爽,因此有些烦闷地抱怨道:“怎么睡了比没睡还头疼——符乐那里呢,有消息了吗?”
  江逐风摇了摇头。
  “还有怀楚, ”沈春眠下意识揉了揉太阳穴, “他和沈温如怎么样了,有动静吗?”
  江逐风依然是那副一问三不知的模样。
  不想他这头刚问完,殿外便又传来了绿玉的声音,她遥遥传话道:“属下绿玉,抱歉打搅教主安眠,方才属下派去灵市寻右护法的人传来了消息。”
  说到这里绿玉稍稍一顿,等沈春眠应了声,她才继续道:“灵市原是夜半开张, 天明而关, 派去的教徒们左右寻不见右护法人影, 便去盘问了几个常在灵市里做买卖的熟人, 说是瞧见昨夜右护法与日月谷的人起了冲突,人叫他们给绑走了。”
  “方才日月谷的人还送了一份请帖过来, 邀您去赴他们谷主的百岁宴。”
  沈春眠不紧不慢地答:“嗯, 定的是什么时辰?”
  绿玉应声道:“子夜之交前后。”
  “知道了, ”沈春眠缓声道,“本座要沐浴更衣。”
  “属下这就让人去准备。”
  她的脚步声甫一离去,沈春眠就皱眉道:“烦死了,我就知道符乐忽然消失准没好事。”
  江逐风悄没生息地上前,替他揉起了太阳穴:“日月谷那群鬼修荤素不忌,饿起来连同伴都要吃,你真要去?”
  “不然呢,”沈春眠道,“就算被捉去的不是离恨的右护法,我也不能见死不救,我若连这点威严也没有,离恨教教徒唇亡齿寒,只怕就要乱了。”
  江逐风却不以为意道:“让旁人去救便好。”
  他下手不清不重,揉得沈春眠的头疼稍轻,只是他到底受不了有人贴自己贴的这样近,因此便赶开他道:“哪里那样好救?日月谷虽然都是些乌合之众,但那谷主怎么说也是元婴八层的修为,他们阴招多,不好对付,怎么能让其他人平白去送死?”
  “那就借口带人灭了他们日月谷,”江逐风轻描淡写道,“不过失掉符乐一条命,但却可永绝后患,不痛快么?”
  沈春眠起身赤脚落地,不太高兴地训斥道:“什么叫不过失掉他一条命?那可是一条人命!如果有天你至亲至爱之人,或是你自己也沦为了一粒弃子,你还能说得出这种话吗?”
  “你不过是因为那先天赋予你的纯灵根,以及青云派中的环境使然,所以你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走到旁人一生或许都无法企及的境界,你怎么还能居高临下地说出这种话来?”
  沈春眠缓缓吐出一口气,声音一轻:“不论今日被捉的是符乐还是你,我都会亲自去救的,他是为救我而去的灵市,我不能叫他寒心。”
  大概是最后这句话触动了他,江逐风忽然抬眼问:“若我有一日身陷困境,你也会这般义无反顾地来救我吗?”
  沈春眠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当然。”
  说完后他又不免有些心虚,他嘴上说的那样好听,可实际上去救符乐却也是他综合考量过的结果。
  而他对江逐风的感情实在很有限,顶多能做到尽力帮他,可若要义无反顾……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勇敢到这种地步。
  但话已出口,沈春眠也不好再往回收,他话锋一转道:“你老实在这呆着,若依照原……唔,你前世的剧情,近些日子你想必就要洞虚了,洞虚期的天劫并不好受,我劝你好生准备。”
  江逐风稍一皱眉,忽然轻声问:“这个世界……对你们那里来说,只是芥子一般的存在吗?”
  否则他昨夜并没有内府在中向沈春眠展露过这些细节,他怎么又会对他前世何时洞虚,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也可以这么说,”沈春眠并不否认,只是苦笑一声,“谁知道我原来所在的地方又是不是一粒芥子呢?”
  他不敢说的太明显,怕又引来了那来自虚空的惩罚。
  也就是这一刻,两人直接忽然生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
  可这点情绪并没能坚持太久,因为沈春眠很快便发现,江逐风这人是说不通的,依然还是他去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就连他沐浴更衣都要跟着,沈春眠无奈只好用腰带覆了他一双眼,可江逐风又非要紧牵着他的手,害他只能用半只手解衣裳。
  本来只需半个时辰便能完成的事,因为这人的缠磨,他用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才出浴,身上和精神上反而比方才醒来时要更累了。
  看着和尾巴一样长在自己身上的江逐风,沈春眠心里不无恶毒地想:我刚才到底为什么要提醒他当心天劫,干脆把他劈死他算了!
  绿玉做事显然要比符乐靠谱不少,待他出殿之时,便听绿玉道:“教主,殿外七香车已备下了,属下又从教中挑了几位行事稳重的弟子,都是筑基之上的境界。”
  沈春眠一边往外走,一边应道:“嗯,本座离开之时,教中要加强防守,山下每处入口都要安插一名凝丹期的修士,以免日月谷那群人调虎离山。”
  “属下这就去安排。”绿玉立即道。
  她稍稍一顿,而后又道:“教主,方才琉光殿中传来异响,来报的人说,见温如公子一手的血污,举止癫狂,从殿内跑到庭院之中,其他再多的也看不真切了。”
  “属下方才正忙,也不敢贸然去打搅您——您要不要过去瞧瞧?”
  沈春眠神色一紧,立时便道:“你先去遣人加强防卫,本座去琉光殿看一看,莫叫旁人再去那附近惊扰。”
  绿玉颔首:“是。”
  赶去琉光殿的路上。
  “你们青云派真是没一个省心的,”沈春眠对着身侧的江逐风道,“他俩又怎么了?你前世有这一出么?”
  江逐风摇了摇头:“不清楚。”
  沈春眠对他真是彻底没脾气了,可随后,却听江逐风顿了片刻,接着才缓声道:“前世沈温如曾因为发现怀楚偷偷供奉着你的骸骨,而走火入魔过一回,为从怀楚手中抢走骸骨,他与怀楚大打出手。”
  “也正是这一回,我为他误杀了怀楚。”他说的轻描淡写,像是提起从前自己吃过的一餐很难吃的饭。
  沈春眠沉声问:“可这一世我还活着,他们还会因为什么起冲突?再说怀楚可是化蝉期地仙,怎么可能会被温如一个凝丹二层所伤?”
  “温如?”
  “怎么?”
  江逐风看向他:“你不曾唤过我为逐风,却如此亲近地喊他温如。”
  沈春眠没忍住往他肩上一撞:“我他妈真是服了你了江逐风!”
  他分明是恼怒的语气,可落在那些遥遥在暗中偷窥的人眼中,便成了打情骂俏。
  “我没诓你吧?”祁慕安鬼鬼祟祟地将那云舒棠往里一拉,云舒棠作为前任教主的独子,沈春眠并没好意思安排他也去务农,而祁慕安却是装病告假了一日,“也不知这姓江的给教主下了什么迷魂药,咱们教主从前何其喜新厌旧的人,如今竟日夜都要与他黏在一块。”
  云舒棠咬着下唇,什么话都不说。
  只听祁慕安又恨恨道:“棠儿,你若再不争,只怕明日你的位置便要易主了,教主是何其薄幸的一个人,改明儿那姓江的在他耳边吹吹枕边风,恐怕咱们都得被逐出教去了。”
  “我又有什么法子,”云舒棠丧气道,“他不肯要我,我难道还上赶着凑上去寻辱吗?”
  祁慕安立即道:“变不了教主的心思,咱们难道还动不了那江逐风吗?他只是凝丹期的修为,令尊留下的那两个旧部,足够弄死他了。”
  云舒棠目光微动:“可若是让教主发现了……”
  “这教中少说有一半教徒都是向着你的,”祁慕安道,“就说那右护法,也是一心一意为着令尊与哥哥你的,教主既能不辞辛劳地去救他,说明他在教主心里也是有几分份量的,就算不幸败露,那人已经没了,教主还能怎样?”
  与此同时,沈春眠已带着江逐风这个拖油瓶,急匆匆地赶到了琉光殿外。
  “此处灵气外泄,有打斗过的痕迹,”江逐风在他耳边低声警醒,“要小心。”
  沈春眠稍一颔首,随后带着江逐风穿墙而过,来到庭院内。
  院内微风轻拂,砖石地上落着零星几点暗红色的血迹,沈春眠循迹而去,只见偏殿之外殿门虚掩,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生怕看见什么血腥景象。
  好在殿内干干净净,一丝凌乱痕迹也没有,沈春眠继续往里走,却隐约听见怀楚的一声叹息声:“春眠?”
  “您在哪儿?”沈春眠一把拉开帷帐,在一张坐榻上瞧见了一身是血的怀楚,“您……”
  怀楚按着腹间伤口:“不碍事,方才已用过丹药了,这点伤口一会儿便能结痂。”
  “这是怎么了?沈温如呢?”
  “这个逆子,”怀楚咬牙道,“他身上魔气全然盖过了人气,想必已走火入魔多时,亏他能忍住……我来时他装病要昏倒,我便上前扶他,谁知他竟猝不及防地给了我一刀。”
  沈春眠没料到这些主角竟一个接一个地不受控制,又一个接一个开始疯,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那他眼下人呢?”他问。
  怀楚虚弱道:“跑了。”
  “跑了?跑哪了?”沈春眠一急起来,脑子又要发晕,“他意识还清不清楚,会不会在教中大开杀戒?”
  “不急,”怀楚一抬手,身上血污便消失殆尽了,他轻轻牵过沈春眠的手,“我方才在他身上下了追踪咒,他眼下还在这附近。”
  方才听见什么都毫无反应的江逐风眼下却垂眼看向了怀楚与沈春眠碰在一起的手,他立时碰了碰沈春眠的肩膀。
  沈春眠回过头问:“怎么了?”
  “他手方才沾了血。”
  “什么意思?”
  “脏。”江逐风轻轻捏开了他的手。
  沈春眠气的简直想往他身上来一脚:“江、逐、风,你给我正常点!”
 
 
第37章 
  怀楚自榻上起身, 冷目看向江逐风,随即漫不经心地询问沈春眠:“你与他何时这样要好了?从前在青云派里,不是还水火不容的吗?”
  “说来话长, 也不算要好, ”沈春眠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话锋一转道,“不说这些了,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到沈温如。”
  怀楚唇色发白, 他昨日为了沈春眠强行出关,又受了连青云的魔气腐蚀,如今再被自己的亲儿子捅了一刀, 虽说他已入地仙之境, 可到底还未成功飞升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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