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是血,眼里仍旧是血红一片,只有这样的自己,才让温岺秋产生了一种实感。她早就发现不对,或者说,在成婚的第二天,纪舒暖就变成了如今这副让自己不认识的模样。起初温岺秋只以为是对方又在玩什么把戏,可是,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那双眼睛的清透,是曾经那个人渣远远装不出来的。心里的不甘和怨恨让温岺秋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在亲密之前,她依旧自欺欺人得想着,自己憎恨的禽兽还在,重活一次,她终于可以亲手折磨那个毁了她一切的人,慢慢的,用最残忍的方法将她折磨致死。
现在,一切都成了空话,她知道,自己所面对的纪舒暖早就不再是那个伤害过自己的人。她的本息很好闻,身上的味道亦是自己接受的,否则不管她被发情期折磨得如何失去理智,也绝对不会和纪舒暖交欢,更不会允许对方将腺液留在体内。
从她进入纪舒暖屋内,与她亲密的那一刻开始,温岺秋便知,谎言没办法继续维持下去。纪舒暖的确不是自己熟识的禽兽,而是一个温暖柔软的人。自己的恨无处宣泄,自己最憎恶的人,终究是不能将她慢慢地折磨致死。累积百年的恨忽然无处宣泄,憎恨的人不知去向,这让温岺秋对纪舒暖产生了折磨的念头,可如今的纪舒暖只是一个无辜的人,自己没有任何为难她的理由。想到这些,温岺秋凄然得笑着。她无力得跌坐在地上,看着血肉模糊的右手,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兀自将伤口中的一个个玻璃碎渣挑出来。
她认为现在的纪舒暖更加有趣,亲密的场面历历在目,温岺秋从不知道,一个天元会柔弱成那样,会被自己欺负到哭甚至累得昏迷。两个人在攀顶时交缠在一起,那人流着泪在自己体内交出。温岺秋勾着嘴角,脸上的狰狞扭曲的笑容终于恢复如常。她不知那个禽兽是否还会回到这具身体中,还得用些时日观察。但有一点,目前倒是很明确,此刻的纪舒暖比本来的她要有趣得多。既然如此,便更不能轻易放走了。
第22章 饲料·22
“好无聊。”纪舒暖躺在床上,轻轻晃动白皙的脚。因着多了不少油灯,房间终于不再像之前那么昏暗,看上去也舒服许多。自打那天和温岺秋意外做了之后,那人却像是从阳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来过这里。纪舒暖没了时间概念,估摸着有十来天没见过温岺秋了。
温岺秋不来,她也乐得清闲,人没来,可自己之前要求的东西倒是都让人送来了。除了油灯和软铺,吃食也比以前好了些。纪舒暖不认为这些是温岺秋大发好心送来的,还不是因为用了自己的身子,才给糖一般得给了这些物件。想到目前这些都是自己用身体换来的,纪舒暖皱着眉,又想起那场荒谬的欢爱。纪舒暖觉得自己变得奇怪了,这不是她第一次回想起那天的事,而是这段时日,躺在床上,或是入睡前,她只要空闲下来,那天的记忆就会浮出来。温岺秋浓郁的青兰花香,还有她滚烫的身体,她落在自己耳迹的喘息。
这些回忆让纪舒暖觉得有些热,她扯了扯身上的里衣,把肚兜解开,将里面两颗白嫩的软物放出来。自给自足这事,纪舒暖一点都不陌生,可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她还是第一次起了这种冲动,但她绝不想承认,她的性欲居然是被温岺秋那个死女人挑起来的。身体像是接通了奇妙的连接,每个地方都串联在一起,而腿心中间的部位,成了地心中央的那点。纪舒暖闭着眼,用双手托着饱满的双乳握在手心里轻轻揉动,又脱掉亵裤,把手往下探去。她抚摸的并不是已经有感觉正慢慢翘挺的腺体,而是腺体之下的部位。
变成天元之后,纪舒暖是第一次抚摸这里,这里依旧是普通女人的构造,没有因为阴蒂变成腺体发生太大转变,只是入口处比自己本来的身体好像小了一圈。纪舒暖用指腹抵在那细小的入口处,用指腹沾染着里面溢出的热液涂在穴口周围。那里变得湿润,内外两片肉瓣也在指腹的染撩之下,渐渐沾染了湿气。很敏感,这是纪舒暖清楚感受到的,她这里并没有完全退化,或者说,她依旧能通过抚摸阴部获得快意。纪舒暖轻哼着,扭着身体将棉被靠在身下,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嵌入其中。亵裤被她扔在一边,微启的双腿比之前分得更开些。
身体已经动情了,不需要太多的前戏就足以开始这场抚慰。纪舒暖用指腹揉弄着肿起来的阴肉,像是用指腹夹着花瓣一般,将肉瓣夹在指腹间按抚。只一会儿,纪舒暖脸上便泛起潮红,她有些难耐得舔着下唇,觉得已经足够湿润,急着把手指送进身体里。以往她自慰,多半会用两根手指,纪舒暖喜欢被填满的那种饱胀感,如果是带颗粒的指套,会更加舒服。只可惜这个世界不可能有指套那种东西,这具身体太窄,也仅仅只能容纳一根手指,没办法完完全全地探入其中。
天元的身体不需要生育,亦是不会用上阴道,尽管纪舒暖那里还能分泌出渴望的液体,但还是会比她本来的身体要细窄许多,也更浅些,整个手指探进去就可以摸到里面某个奇妙的底部,和宫口是有些类似的。
“嗯…好舒服…”纪舒暖叹息出声,生出久违的满足感。是了,来到此处之后,她再也没抚慰过这里,就算之前和温岺秋欢爱过,得到释放的始终是腺体。像现在这样,被彻底填满的入侵感,的确是久违的。纪舒暖勾着腿,右手由慢转快,渐渐变速地在身体抽递。她发现,天元的身体内部有着细嫩的软肉,那种触感和普通女性内部没有太大区别,只是里面凸起的每个肉点更为明显,那些肉珠生长得很突兀,和整个内壁形成了一种倒着生长的相悖感。仿佛盘横在阴部内的倒刺,只不过它们很柔软,且不扎人。
纪舒暖像是有了新的发现,她勾着手指,用指腹尽情得碾磨着那些敏感的肉点,完全陷入忘我的欢愉之中。木门之上的缺口刚好在这时候打开,温岺秋听着里面的声音,面上有些复杂得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她晓得,纪舒暖此刻正在自渎,、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应该尽快离开。可温岺秋之所以会来此,正是因为心中的那份躁动与不安,眼前场景亦是让她挪不开眼。这半月以来,温岺秋始终在躲着纪舒暖,她知道这人并非自己的仇人。可两个人终究是行了鱼水之欢,又是以这种尴尬的身份,自然是羞于见面的。这日温岺秋早早从商铺回来,沐浴之后躺在床上,难以安眠,脑子里充斥着纪舒暖的脸和声音,甚至有些想念她的味道。身体在尝过那种欢愉的滋味之后变得食髓知味,脑袋尚未想清缘由之际,便鬼使神差得来了这里。
若以前看到这幕,温岺秋只会觉得恶心龌龊,如今,看到床上的那个姿态娇媚的人,温岺秋心里的感觉竟然只有惊艳和美艳。温岺秋晓得,陷入情欲的纪舒暖是很诱人的,她的表情,她的本息,乃至她的每个眼神和媚态都很漂亮。此刻,柔软的天元就躺在床上,她的手放在腿间,不知在触摸什么地方,会引得她发出如此娇媚的声音,那种声音不像和自己欢好时那般压抑,全然不掩饰她的舒适。温岺秋看着纪舒暖腿间的暖物翘起,那白嫩的小肉团从小小的糯米糖逐渐涨挺。这一幕让温岺秋眼眶发热,本就有些燥动的身体在看到这幕之后变得更火热。
温岺秋用手紧紧攥着手里的小木盒,力道大得甚至将木盒都拧出了咔咔声响。紧接着,她看到纪舒暖扬起脖子,下身高高弓起,将手指送入了身体里。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纪舒暖到底在碰什么地方。她在用手自渎阴部,玩弄着大多数天元都不会用到的地方。她马上就要攀顶,腿间被冷落的腺体随着她的起伏轻晃,肿胀得很可怜,却始终得不到纪舒暖的抚慰。温岺秋抿着唇,喉咙干涩。纪舒暖并未察觉有人在窥探自己的一举一动,她只觉得高潮就要来了,身体里的腺液也忍不住想要从体内出去。
纪舒暖将手指送入身体深处,另一只手终于抚上被她视若无睹了许久的腺体。本就处于敏感极点的身子经不起更大的刺激,在纪舒暖揉上的第一时间,便在极度的快意中迅速攀顶。腺液顺着粉嫩的糯头浇出了一小滩,落在纪舒暖腹部。穴口的热流则是挤开了手指堵塞的缝隙,潺潺流水般,在床上留下一小滩痕迹。
温岺秋看着这幕,似乎并没有想到纪舒暖只是用手抚慰阴部,便可以让腺体一并释放出来。此刻的她软在被子上,闭着双眼,全身充满了身子攀顶后的慵懒。她还在享受这场余韵,用手心揉着还在发抖的阴部,而释放过的腺体也软下来,缩成了平日里那白嫩的糯米糖,被纪舒暖用另一只手缓慢得按揉。
看到这一幕,温岺秋难耐得将门打开,在纪舒暖失神之际,已经走到她床边。屋子里忽然多出的本息让纪舒暖第一时间回了神,随后才听到温岺秋急促的脚步声。纪舒暖睁开眼,看着忽然冲进来的温岺秋,急忙起身,想用被子遮住自己。没等她动作,温岺秋忽然捏住她的脖子,将一粒黑色的药丸送入她嘴里,又扶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咽下去。忽然被喂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纪舒暖顿时忘了羞怯和尴尬,她看着温岺秋,眼里满是排斥。“你给我喂了什么?温岺秋,你是不是又犯病了?大晚上来我这里做什么?”纪舒暖捂着脖子想把东西吐出来,奈何药丸早就入了胃腹,想吐出来自是不可能。
温岺秋没有马上回答纪舒暖的话,而是站在床边,看着她此刻的样子。才经历过一场情事,就算此刻在气头上,柔美的天元脸上那抹红晕依旧很好看。那双桃花眼残留水雾,腹部还有浅浅的水痕。这样的纪舒暖勾起温岺秋的欲望,她的确是来看她的,却下意识得带上了之前让小翠买来的避子药。温岺秋晓得自己这样很可笑,但现在的纪舒暖过于可口,轻而易举就能挑起她所有的掌控欲。玩弄她,掌控她,品尝她的身体,让她为自己再哭一次。这样的念头在心里萌生叠加,温岺秋忍不住笑起来。她喜欢这种将纪舒暖操弄的感觉,比折磨她还更有趣。
“避子药。”温岺秋说完,在纪舒暖尚未回答之际,将她压在身下,手立刻揉上她暖软的腺体,快速握在掌心揉弄。很快,那敏感的小肉团在自己手里长大,抵在自己掌心。温岺秋满意得看着它的反应,又瞄了眼下方,她看到纪舒暖细窄的穴口还留有清透的液体,这个人,方才用手指玩弄了这里,还舒服得释放了一次。
“温岺秋,你就是馋我的身子,总想强迫我和你做,女色鬼,神经病,丑女。”纪舒暖凶巴巴得说着,奈何“弱点”被温岺秋揉着,她的身体也自然而得软下来。明明温岺秋不是发情期,为什么…要和自己做?难不成她真的馋自己的身体?纪舒暖眼看着温岺秋快速脱了裙子,坐在自己身上,将腺体吞入。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残留的习惯让纪舒暖忍不住想要挺腰,她强忍着,紧抿下唇,却又因为太过舒服,发出细密又急促的喘息声。温岺秋喜欢看纪舒暖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这个人很倔,也很喜欢说假话。明明舒服成那样,却还是绷紧着腰腹,不肯动一下。每次纪舒暖如此,温岺秋便会更快得在她身上起伏,紧紧夹着她的暖物在体内蹂躏。她不愿与自己欢爱,排斥自己,却还是会忍不住在自己身体里释放,被自己一次次的送上高潮。温岺秋喜欢这种主宰一切的感觉,这个时候,她才是操控纪舒暖的人,而非在情事上只能被人予取予求的温元。自己让纪舒暖攀顶,她就必须要攀顶,自己让她泄身,她就必须涨成结,立刻在自己体内交出腺液。纪舒暖无法抵抗自己,她只能被动承受自己给予她的一切,这种事,难道不有趣吗?
温岺秋勾着嘴角,冷眸看向意识逐渐迷离,开始不自知得扭起腰肢配合自己的纪舒暖。她故意收紧了臀,将体内脆弱的暖物紧紧夹住。温岺秋晓得,纪舒暖已经去了好几次,这样的刺激,对她来说是难以承受的。
“不要了…温岺秋…嗯…我受不了…”纪舒暖迷离得看着在自己身上的人,全身发抖,腺体一阵酥麻,缓缓地涌出一小股腺液。她哭的两只眼睛都肿起来,算上这次,已经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自己又在这个人的身体里泄出几回。疲惫的腺体被温岺秋强行刺激起来,又在快意中软下。如此反复,那白嫩的小团没办法再被“使用”,它疲软得垂着,被温岺秋反反复复得撸动按揉,能感觉到的就只有刺痛,可温岺秋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真是没用,不过半个晚上而已,就成了这副样子,那就只能如此了。”温岺秋调笑着,将自己不曾满足的花心蹭在纪舒暖绵软的腺体上。淋漓的浅液将那红肿的软物打湿,随后,温岺秋便迫不及待得在上面磨蹭起来。
纪舒暖喘着粗气,抬手的力气都不复存在,她不懂,为什么…温岺秋是温元却好似有数不尽的体力,她都不会累的吗?
纪舒暖疲惫得昏睡过去,在她睡着后,腺体终究还是被温岺秋蹭得挺起来,软嫩的小肉团经历多次碾磨变得红肿不堪,顶端的小孔也因为释放了太多次,周围泛着细密的血点。尽管如此,温岺秋还是将其送入自己体内,带着昏迷的纪舒暖再次攀顶。终于满足,温岺秋心情较好得看着昏迷不醒的纪舒暖,笑着摸上她白嫩的胸部,在她胸口的红痣上落下一个咬痕。
“既然你代替了她,那便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第23章 饲料·23
“你又来做什么?”纪舒暖放下手里的筷子,冷眼看着从门口慢步进来的温岺秋。她将墨色的长发盘在脑后,身上穿着黑色的绸缎金绣裙,此刻正笑意盈盈得看着自己。她将桌上本来的菜推到旁处,再把食盒里的菜拿出来。
那里面摆着几样清淡的素菜,还有精致的糕点,以及一盘看上去有些多余的糯米糖。纪舒暖没好气得盯着温岺秋,本就不好的心情因为对方的到来大打折扣。那天晚上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如果说第一次亲密是因为温岺秋的发情期,那么之后的几次,便不再和发情期有关了。
纪舒暖算不清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没有时间概念是一件可怕的事。温岺秋不再像以前那样很长一段时间才来一次,而是时不时得就会过来。她偶尔会拿着吃食与自己同吃,更多时候是过来与自己行鱼水之欢。起初纪舒暖还会抵抗,多次无果之后,也就放弃了挣扎。尽管她讨厌这个女人,但不得不承认,和温岺秋亲密是舒服的,欢愉大过难受。若温岺秋能够再温柔些,不要总是将自己弄得那么累就更好了。
被关在这里时间长了,纪舒暖越来越不适。动物关久了尚且会抑郁,更何况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密室,她吹不到风,看不到阳光,甚至不知今夕是何年,还要被温岺秋当成泄欲的工具,与她做那亲密之事。纪舒暖受够了这样的日子,她觉得自己就像温岺秋的按摩棒,只要对方有了欲望就找过来,随后又把她丢在这小破房子中。“怎么?不喜欢吃吗?你瘦了很多。”温岺秋看着纪舒暖把筷子放在那,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面上挂起温柔的浅笑。看到她伸出手想摸自己,纪舒暖躲过,也察觉到温岺秋眼里闪过的一丝阴翳。
“温岺秋,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我说过很多次,我不是那个伤害过你的人,要我怎么证明你才愿意相信?我要出去,我要离开这里。”
“可以,你好好吃下这些饭,我便会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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