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变成腺体的阴蒂被温岺秋吞进身体里,发情期的温元会疯狂得渴求交欢,尤其是温岺秋这种忍耐了这么久的,欲望多而疯狂。几乎是刚被温岺秋吞入的瞬间,这人便快速得在自己身上扭动起来。纪舒暖绷紧了身体,全身都在受不住都发抖,如同拉到最大限度的弓,随时都可能会断掉,偏偏温岺秋还不肯听自己的,那么快得在自己身上来回。纪舒暖无力又无助得躺在床上,她闭上眼,用手扯着床单,紧紧夹着臀瓣,双腿也崩得笔直。她就像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人,不敢轻易动一下。她怕自己稍微动了,就会抵抗不来那份快意。
第20章 饲料·20
温岺秋当然看到了纪舒暖全部反应,她看着这人脸上出现的欢愉,还有一瞬间的慌乱,这些小的细节,她都看得清清楚楚。身体内的燥热终于被糯米糖缓解,很微妙的,温岺秋并不讨厌身体被纪舒暖进入的感觉,那暖物的大小很适合自己,每一次挤入其中,都会让温岺秋舒服得想要喊出来。她压抑了太久,也克制了太久,一直以来,她所追寻的始终是仇恨,做了鬼百年,她甚至忘了发情期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这次的发情来得汹涌,比以往那几次都要猛烈,而纪舒暖的存在,成了能够缓解自己的唯一一个人。
她身上的本息是自己喜欢的,而她太柔弱了,她此刻的样子难以让人相信她是天元。她在自己身下,被自己吞入,被自己紧裹。她会因为自己的收紧轻喘不停,会因为自己加快速度喊自己慢些。这场欢爱,自己才是主宰一切的那个人,这种虚荣的满足感让温岺秋欢愉,就连身体都跟着敏感了许多。
“嗯…你…动一动。”温岺秋伸手扶住自己颤抖的胸部,它们在颠簸中摇晃的有些难受,加之太涨了,让温岺秋忍不住将其托住,压在手心里挤揉。温元在发情期会疯狂的渴望与天元交欢,但不代表她们的体力是无尽的。温岺秋觉得身体和腿有些软了,偏生纪舒暖这个天元却一动不动,只要她稍微配合自己一些,自己也不会这般疲惫。
“不…不要…温岺秋,你就是个女色鬼,你馋我的身子,还说我不好,我不动。”纪舒暖看着温岺秋,喘息着说得断断续续,她嘴硬不肯承认,可身体却坦诚得很。两个人现在紧密相连,对方的任何一点变化都逃不过彼此。
温岺秋能感觉到,纪舒暖在自己体内的暖物一直硬挺着,每次自己坐下,摩擦它,纪舒暖都会敏感得全身发抖。这人死咬着唇不肯发声,但并不代表她不舒服。相反,这个人的表情是舒服极了才会有的,她明明也渴望着。
温岺秋懒得与纪舒暖争执这件事,她索性弯了腰,逐渐放慢了速度,缓解自己的疲惫。只是这样一来,温岺秋每一次抬起坐下,都会将体内的暖物吞到身体最深处。滚烫的宫口碾磨着暖物的顶端,无不刺激着纪舒暖最敏感的神经。
好舒服,纪舒暖清醒的意识在剥落中变得迷离,她忽然觉得,温岺秋的本息不像是漂浮在空气里,而是彻彻底底侵入了自己的身体。四肢软得没有力气,就连唇也是软的,上面有柔软的指腹在抚摸,轻轻揉着自己的下唇,让纪舒暖忍不住张口含住,从唇的缝隙中轻轻哼出声。好舒服…被温岺秋夹住的腺体好舒服,可是…下面,自己的身体也好空虚,能不能…能不能也要自己,也进入自己的身体。纪舒暖迷乱得想着,因为愉悦带来的快意,促使她忍不住挺起腰,将腺体深深探入到那一腔柔软的肉壁之中。腺体顶端的敏感线更多,它既硬挺,却也柔软。它深深挤入温岺秋体内,纪舒暖被里面的温度烫得说不出话来,生理激出的泪凝在眼眸。
“温岺秋,不要…”纪舒暖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得看着身上的温岺秋,用唇瓣抿着她放在唇上的指腹,口齿不清得说着。嘴上清晰地说着不要,却又忍不住挺腰将腺体埋进自己体内。纪舒暖此刻早已经被动情磨得失去清醒,温岺秋在她身上起伏轻喘,似是很享受此刻愿意动一动的纪舒暖。不过这种享受还没持续太久,纪舒暖便迷迷糊糊得把手探过来。看到她抬起手,按在她自己的小腹处,故意要制止挺腰的动作一般按着。
温岺秋看着她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浅笑,她并不说话,就只是垂眸看着纪舒暖无用的挣扎,紧紧收了臀,用力夹住在体内的暖物。它经不得刺激,被温岺秋忽然箍紧,纪舒暖弓着身体,出于本能得挺起腰,呜咽着喊叫出来。
“好舒服…嗯…好烫。”纪舒暖抗衡的意志没能维持半盏茶的时间,便被她自己宣告放弃。看着她把手挪开,抓上她自己胸前丰满的双乳,肆意风情得揉捏起来。其实温岺秋早就发现,纪舒暖这里大得很,竟然比多数的温元都要丰满。
那里形状圆润,尽管是平躺着,依旧是两颗翘挺饱满的半圆形山包。它们一点都不怕疼,甚至期待更用力的揉捏,温岺秋眼看着纪舒暖用手揉着它们,拉扯着顶端的红果。纪舒暖很享受这样,手法很熟练,像是经常如此玩弄她的乳。
看着她配合着挺腰的节奏把那两颗粉嫩的乳尖攥紧拉扯,温岺秋呼吸重了几分,小腹也有了收缩的迹象。后颈的腺口在濒临顶峰时彻底张开,溢出了大量温元的本息。两人本息在释放中纠缠,也使得两个人比之前更躁动。温岺秋学着纪舒暖按揉胸部的模样,也将自己的双乳紧握住。她托着那对小巧的丰盈,将双腿分得打开,扭着纤细的腰,仿佛要弄坏一般得在纪舒暖身上快速起伏。好几次,那暖嫩的腺体差点从她体内滑出,她便会不舍的立刻坐回去,将那暖嫩之物紧紧夹住。每次这番,又会惹来纪舒暖的一阵低唤。
快到了,温岺秋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将要攀顶,而纪舒暖的腺体也在自己体内越来越涨,似乎比平时稍微涨粗了些。动情后,身体渴求欲望的本能让纪舒暖配合起温岺秋起伏的节奏挺动腰肢,将腺体送入那片能带给自己欢愉的地方。仅仅只是这样,还不够,纪舒暖迷糊得想着,阴道内渴望的液体涌出,多到弄湿了身下的床单。她不知道该怎么舒缓,又该找谁帮自己。纪舒暖无意识得把手往下探,却摸到了温岺秋绷紧的小腹。她半阖着眼,胡乱摸着,却找不到自己想要抚慰的阴部在哪里,就只能扶着温岺秋的胯部,努力挺动自己的腰身。
纪舒暖突如其来的配合让温岺秋软了身子,她忽然俯身,将整个人窝进纪舒暖怀中,享受着对方的主动。她听到纪舒暖的喘息现像是小猫儿的抽泣一般在自己耳边,一声接着一声,又软又黏。温岺秋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到这样的纪舒暖。这种感觉,仿佛她的一切,都是自己操控的。
“要我…要我…进来…”纪舒暖扭着腰,下意识得寻求疼爱,温岺秋听着她不自知得低喃,有些不懂纪舒暖在要什么。进去?进去她哪里?温岺秋只以为纪舒暖是让自己也配合她,便重新在她身上跃动起来。两个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后来,她们紧紧相拥,交缠在一起。
温岺秋将欢愉的过程故意拉长,每一次即将没顶,她就会放慢速度,把享受的过程增加。这样对她来说,是一种温缓的享受,可对于纪舒暖来说,却是折磨。她觉得身体里有东西想出来,可是温岺秋不肯让她出去,她好着急,好热,好烫,也好涨。这种感觉舒服又磨人,让纪舒暖红了眼眶。
“你又在欺负我了,给我,要我…”
纪舒暖娇媚得喊出声来,终于在情欲的驱使下忘了那份别扭。她用那双迷离的桃花眼看着自己,眼眶周围泛着浅红色,脸颊两侧更是像涂了胭脂般绯红。
她媚眼如丝,眉宇间微不可查的轻皱仿佛都是为了勾撩他人而出。那双红唇不染口脂却鲜艳如血,盯着自己的双眸充满了渴望,又存了万种风情。她叫喊自己给她,声音娇嫩,尾音拖长,喘息里仿佛夹了火星子,把温岺秋的理智烧得半点不剩。
怎么会有如此勾人的天元?纪舒暖,你到底是谁?
温岺秋忽然低头,用力咬住纪舒暖侧颈,落在之前的齿痕上,她紧紧夹着顶入最深处的暖物,用宫口碾磨暖物上最柔嫩的顶端。顶端至极地颤抖起来,纪舒暖亦是抱紧了自己,发出哭泣般的呜咽。忽得,那存于自己体内的暖物根部微涨,稍微涨起一圈柔软的结,将两个人紧紧链锁在一起。紧接着,滚烫的热涌顺着暖物的顶端涌出,起初只是一小股热的,随着纪舒暖的颤抖,又吐出了几次。温岺秋被那滚烫的温度烫得高吟出声,她亦是到了欢愉的顶峰,绞紧的软穴将暖物裹住。烫人的液涌出,又好好将暖物浇灌一番。被温岺秋这般烫了,纪舒暖啊了一声,眼角的泪水滑出来,就这般又在她体内去了一次。
腺体涌出好几股腺液,轻柔得浇在温岺秋体内,纪舒暖喘息着,阴部一阵阵的收缩,涌出了相应的湿液出来,仿佛自己的阴道也跟着到了高潮。她闭着眼,泪水流个不停,她不想哭,可是,太舒服了,她忍不住…
第21章 饲料·21
“好疼…”纪舒暖呜咽一声跌回到床上,揉着自己发疼的腰和腿拼命吸气,随后瘫软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身体的疲惫和酸软很清楚的提醒她,持续了一天一夜的欢爱并不是梦境。自己和温岺秋做爱了,甚至不知疲倦的做了24小时。
纪舒暖呆滞得躺在床上,放弃了下床的念头,索性瘫软下来,思索这场意外。她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是白天还是晚上,但可以确定,温岺秋已经走了好一阵子,就连屋子里残留的青兰花香也散去了不少。
两个人做了最亲密的事,最开始是温岺秋单方面的对自己索取,到了后来,意识恍惚,纪舒暖记得自己也开始主动。她会挺着腰把腺体送进温岺秋体内,会抱紧她,和她纠缠在一起。如果有人在以前和自己说做爱能做24小时,纪舒暖只会当个笑话听,来到这个世界后,纪舒暖才相信是真的。
Alpha和Omega,还有古代的天元和温元,只要其中一方进入发情期,她们就会不知疲倦的做爱。在这期间,信息素和本息会让她们忘了疲惫,期间两个人只喝了些水,其余时候,就是不停的做,不停的寻求对方的味道。
想到这些,纪舒暖脸色微红,她侧着身子,用手摸上后颈,她记得温岺秋昨天咬了好几次这里,把她的味道也注入进来。每次咬下来,自己都会忍不住颤栗。纪舒暖知道这是温元对天元的反向标记,称之为烙印,当然不可能像天元标记温元那般是永久性的,这样的烙印只持续三天,这三天之中,自己只会对温岺秋有反应,也只能闻到她的本息。纪舒暖在脖子上摸了摸,没觉得不舒服,这才低头悄咪咪得看自己身体。温岺秋那个死女人还不算过分,至少在走之前还记得收拾一下屋子里的狼藉和自己身上的那些液体。皮肤清爽,被子也换了新的,只是身体残留的印记却是没办法骗人的。
自己身上布满了红色的抓痕和咬痕,都是温岺秋发狠抓挠咬下的,而且…下面那里,有些刺痛,好像用得太多了。纪舒暖抿着唇,半阖着眼把视线落在腿间垂着的腺体上。那里无精打采,本来白皙的颜色都变红了些,像是被热水烫过一样。想到温岺秋昨日说自己小,却又一次次把软掉的这里扯起来,强行弄硬了之后又迫不及待得塞进身体里。纪舒暖羞怯得捂着脸,白皙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蹬了蹬床上的被子,就连眼眶都跟着羞成了赤红色。
她是讨厌温岺秋的,气那个女人一直在演戏,把自己对她的好当成假的。又气她把自己关在不见天日的这里,还随时可能会把自己杀了。从感情上,她讨厌死温岺秋了,可是…纪舒暖不得不承认,昨天和她亲密的感觉,的确很舒服。
纪舒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是觉得…腺体被她那个的时候,舒服得想流泪。忽然提起这点,纪舒暖急忙摸了摸眼睛,上面还有些肿胀的痕迹,让她难为情得把自己蜷缩在一起。她好像…是真的哭了,不是想流泪,而是真的在过程中舒服得哭了出来。想到自己的狼狈,最后还生生被弄晕过去,纪舒暖哀嚎一声,捂着脸往枕头上撞。她怎么就哭了呢,她哭了肯定会被温岺秋看到嘛,那个女人一定在心里笑自己了。纪舒暖后悔不已得想着,又想到温岺秋好像一直都是掌控自己的那个。
发情期的温岺秋体温比平时高了好多,她身体又软又烫,刚开始还有力气,可后来也会意外得服软。她会说她累了,要自己用力要她。那个时候的温岺秋也和平时很不一样,不再是冷冰冰的,也没有威胁自己的时候那么凶,更不像她平时伪装出的优雅和温柔。发情期的温岺秋,让纪舒暖只能想到妖冶这个词,她的五官本来就是很美艳的类型,平日里端庄优雅惯了,看上去有些禁欲,可一旦发情,她表现出的姿态就是完全相反的。纪舒暖想到温岺秋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样子,长发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无所顾忌得散开,她笑得有些讽刺,却又满目风情。
她压抑声音,却又会在舒服至极的时候发出难耐的低吟。纪舒暖红着眼睛,只觉得这些记忆让自己的身体又有些热了。下身渗出一些黏腻的热流,就连腺体也稍微挺了挺。纪舒暖不好意思得夹着被子,小小的唔了一声。经过这次意外,纪舒暖终于意识到,原来发情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就连温岺秋那么冷静的人,都能被发情期折磨成如此疯狂的样子。纪舒暖翻了个身,疲惫的身体再度涌起睡意,她在绵软的被子上蹭了蹭,这才盖在身上,安稳得睡去。在她睡着后的不久,小翠进来,轻脚得将准备好的饭菜摆上桌,又拿了一壶热茶放在旁边。对此,纪舒暖全然不知,依旧睡得很熟。
“夫人,已经把菜饭送到密室了,小姐还在睡,没起来。这…这个是避子汤,您快趁热喝了吧。”小翠回到屋内,把手里乌黑的汤药递给温岺秋。后者坐在椅子上,苍白的脸色有些憔悴和疲惫。温岺秋抬眸瞄了眼那漆黑的汤药,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随后仰头,一饮而尽。“小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会儿。”苦涩的药味在口中蔓开,温岺秋哑着嗓子,眼眶带了浅红,看到她的样子,小翠还想说什么,却被温岺秋的眼神止住,不敢再提。小翠转身出去把房门关严,直到她脚步声彻底消失,温岺秋才缓缓起身。
她站在铜镜前,看着里面的自己,烛火辉映,将自己的影子照在地上。温岺秋伸手抚摸着微凉的脸,感受着真实的触感。又慢慢下滑,来到小腹处。身体在欢爱后残留着清晰的余韵,被反复进入过的下身时不时得抽搐。无不说明,她曾经与纪舒暖做过如何激烈的情事。
温岺秋想着,勾起嘴角浅浅得笑,忽而,她笑出声来,浅笑亦是变成讽刺。温岺秋笑的很大声,她忽然转过身,将桌上的茶杯茶壶扫在地上。里面滚烫的热茶浇在她赤着的脚面上,立刻将皮肤烫出一大片红色的痕迹。
刺痛让温岺秋觉得满足,她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疯了般的自己,这不是她该有的样子,自己…不该是如此的。如果不是那个人毁了她,她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温岺秋在心里冷笑,记忆里却闪过自己和纪舒暖交欢的画面。
那个人脸红的样子,那个人被自己欺负得小声哭泣的模样,还有自己在攀顶之际,她搂住自己轻抚后背的安慰。一幕幕画面出现在眼前,仿佛故意让自己想起这些,拼命得回放。温岺秋睁大眼睛,她大喊一声,猛地用手砸向镜子里的自己。镜面被手打碎,尖锐的镜划破细嫩的皮肉,鲜血顺着镜面滑下来。温岺秋却好似感觉不到一般,依旧疯狂得用手砸着已经破败的镜子。右手被割得鲜血淋漓,破碎的皮肉甚至残留在镜面的碎痕上,温岺秋用手抚摸铜镜,将里面碎裂的自己,用手中的血染成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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