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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帝师身死后(穿越重生)——糖雪球啊

时间:2022-04-10 07:13:15  作者:糖雪球啊
  凌琅没有再听谢省的话,只走到榻边,对谢相迎道:“你仔细看看这人,你认不认得?”
  谢相迎闻言,转头又看了谢省一番,摇头道:“我不认得,他也是郎中么?”
  凌琅看着谢相迎,思量片刻,沉声道:“是,是侍奉你的郎中,你可记得自己是谁?”
  谢相迎依旧摇头,眸中一片惘然。
  凌琅坐在榻边,对他道:“你的名字叫谢相迎,是朕的,侍君。”
  他看向谢相迎的眼眸,在看到这人恍然大悟的神情后,满意地勾了勾唇。
  其实失了记忆,也没什么不好。
  “什么是侍君?”谢相迎问他。
  凌琅摆了摆手,让谢省退下之后才道:“后宫之中,有侍奉君上的妃子,自然也有侍君。你便是朕最宠爱的侍君,你我并蒂连理,如胶似漆。”
  “真的?”
  谢相迎脸上带了些笑,似为自己能成为凌琅最宠爱的人而欢喜。
  “你高兴么?”凌琅问他。
  谢相迎点头道:“能得君上独宠,自然是高兴的。”
  凌琅眸中的笑意渐浓,他回头,对跪在地上的红玉道:“还愣着做什么,方才在做什么事,接着去做便是。”
  “是……”
  红玉起了身往屏风后去,她的目光落在满眼含笑的谢相迎身上,咬着唇的牙带了些血。
  谢相迎见红玉离开,又问凌琅道:“为何我会不记得往昔的事。”
  凌琅细心解释道:“朕在祭典时遇刺,你为朕挡了一挡,被吓过去了。你看,你身上还有伤。”
  凌琅指了指谢相迎的腿,谢相迎这才明白过来。
  另一边红玉准备好热水,便又走了过来。
  “陛下,公子,水好了。”
  “既然准备妥当,你便下去吧。”
  凌琅觉得今日的红玉仿佛碍眼一般,之前在通幽殿时,谢相迎总说红玉聪慧,怎么今日如此没有眼色。
  红玉看了谢相迎一眼,道:“奴才得侍奉公子沐浴。”
  “有朕在,何须你来侍奉?”
  他的话说的以假乱真,就好似谢相迎真的是曾经与他日日缠绵,情深缱绻的侍君。
  作者有话要说:
  凌琅:你与朕并蒂连理,如胶似漆
  谢相迎:*******
 
 
第50章 正是缱绻情浓时
  凌琅将榻上的人揽了一揽。
  谢相迎顺势靠在人怀里, 对红玉道:“君上宠爱我,自不会害我,你下去便是。”
  “是……”
  红玉应下, 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房门。往日她总陪伴于谢相迎左右, 今夜离开, 唯怕谢相迎被凌琅欺负了去。
  谢相迎见红玉离开,沉了沉脑袋, 枕在凌琅腿上,道:“君上,臣的腿还有些疼。”
  腿上的伤已经结痂, 心却忍不住阵阵发痛。他看着凌琅, 心下没有爱意,眸中却尽是倾慕与眷恋。
  “朕抱你过去好不好。”
  凌琅从未想过谢相迎有这样温顺的时刻,像只撒娇的狐狸, 叫人不住心痒。
  谢相迎笑了笑,这笑容天真与狡黠兼具。他本该是这样一个人,却从未在人前有这样疏于防备的时刻。
  凌琅被这笑弄得心下晃了几晃,他希望谢相迎记得往昔的点滴, 却又怕他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事。他想把谢相迎尽快接进宫中,却又怕那环伺的虎狼伤害了他的谢相迎。
  他怕再一次失去这个天降之喜。
  谢相迎冲凌琅伸了伸胳膊, 凌琅会意, 将人拦腰抱起来, 大步走到屏风之后。
  盛着热水的木桶冒着水汽, 谢相迎窝在凌琅怀里没有下去。这幅身子比从前要瘦许多,凌琅抱着他走动是轻而易举的事。
  人被放在屏风后的躺椅上, 凌琅为谢相迎除去内衫和松垮束着的发带。
  墨染的发倾泻在光洁的后背, 谢相迎就这么赤条条坐在人面前。
  烛火微晃, 人心也跟着晃动。
  凌琅的目光在见到谢相迎腿上已经结痂的伤痕时被狠狠刺了一下。
  这个人居然宁愿自己受伤,都不愿与他亲近,他就那样招人厌么。
  “已经没有大碍了。”
  谢相迎见凌琅盯着自己,遂道了一句。他像是旁人口中的乖孩子,从不愿将伤痛示人,只会满眼带着明朗的笑。
  凌琅点了点头,将谢相迎垂在胸口的头发掠在耳后。他亲自试了试水,又将谢相迎小心扶进去。
  人浸在浴桶中,露出来的地方热气熏的透红。谢相迎趴在浴桶边抬眸看着眼前去拿巾帕的男子,目光在凌琅转身时略略失神。
  凌琅从未伺候过什么人,却在照顾谢相迎这方面无师自通。他记得谢相迎最爱吃的点心,知道他不爱饮酒,更记得他喜欢玉盘珍馐多过金银珠宝。还喜欢那带着机关的小玩意儿,日日钻研,不分昼夜。
  这些琐碎事,他都铭记于心,不舍得忘记。
  带着热水的巾帕擦过人的胳膊和胸口。谢相迎像只被人爱抚的小猫,舒服若若的眯了眯眼睛。
  三年了,凌琅从未想过,还有这样的一天。
  三年前他策马从竟胜国夜以继日地赶过来,就是为了能尽快见到谢相迎。可他终究是迟了一步,等待着他的不是那个满怀笑意的帝师,而是棺椁中冰冷的尸身。
  腰间的落月珠仍洁白无瑕,未染半分血色,可棺椁中的人却再也醒不过来。他早知道谢相迎要离开,却不曾想是以那样让人心碎欲绝的方式。
  凌琅从南疆学了让谢相迎尸身不腐的法子,却始终唤不回这个人的魂魄。
  这三年来,他没有一夜能安枕而眠。谢相迎是八月初二死的,他回来那天是八月初五。迟了三天,便此生再不能相见。
  谢相迎就那样想要离开北齐,离开他。
  “相迎……”
  凌琅的声音有些委屈,他看着水中的人,目光有些模糊。
  若是当年能回来的再早些便好了,他离留下这个人,只差一点点时间,就这么一点点。
  被水浸湿的发落在指间,凌琅望着这缕头发沉默许久。
  “君上怎么了?”
  谢相迎见凌琅沉默良久,转头问了一句。他蕴着水汽的目光不带半分防备,凌琅看着乖巧叫自己君上的人,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他与谢相迎从前没有这种可以安静待着的时候,每每相见不是在商议国事,就是在各自赌气。谢相迎心思玲珑,却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肯告诉他。
  这人总躲着不见他,一定在是心里怪他吧,怪他从来不会在朝堂上护着他。倘若是在今时今日初相见就好了,这样他便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这个人。
  “答应朕,不要再离开了。”
  凌琅看着谢相迎道了一句,他眸中是谢相迎的影子,认着凝视的模样,像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谢相迎点了点头,懵懂的神情中带了些思量。
  谢相迎沐浴之后是被凌琅抱回榻上的。这人好像总喜欢把自己抱在怀里,带在身上。
  他躺在榻上,静静看着凌琅在自己面前换寝衣。
  既是侍君,同榻而眠也是应该的。谢相迎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头。
  玄色锦衣之下,是极佳的身材,这人的模样是世间少有的俊俏,强健的身子也是个中楚翘。
  颀长的脖颈,紧致的胸膛,劲瘦的腰,以及……
  谢相迎看到那物件时,蹙着眉头别过脸。他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如此完美无缺。
  凌琅换上寝衣,一垂眸发现谢相迎正躲在被子里看着墙的方向。
  “在看什么?”
  今日的凌琅格外有耐心一些,他放下纱帐,遮住外头明亮的烛光。
  谢相迎沉默片刻,问他道:“陛下来清净斋,是为了宠幸我吗?”
  他的眸光微动,一双眉隐隐蹙着。
  即便是失去记忆,还是不喜欢这种事么。凌琅坐在榻边,低声道:“若你不愿意,便不能叫做宠幸。朕与你正是缱绻浓情时,怎么忍心叫你不快。”
  凌琅不知谢相迎此番懵懂无知之态究竟是装疯卖傻,还是真正忘却了前尘往事。若是真的,他愿意给谢相迎一个新的开始,若是假的,他也愿意陪他演戏,直到这人再也装不下去。
  谢相迎若有所思,一双眼眨了几下,坐起身对凌琅道:“我不是不愿,是不记得。”
  “朕明白,朕的相迎怎么会厌恶朕呢。”
  凌琅脸上带了些苦涩的笑,这句话他说给谢相迎,也说给自己。
  谢相迎看了凌琅许久,问他道:“君上,缱绻深情也可以忘记吗?”
  他问的真诚,这一问让凌琅久久不曾言语。
  缱绻情深也可以忘记吗,当然不会,除非两人之间本没有什么情。
  “若是朕,便不会忘记。”凌琅语气中颇有几分埋怨之意,他将谢相迎轻轻搂在怀中,低声道,“朕永远不会忘记见到相迎的第一面。”
  凌琅第一次见到谢尹是在晴湖畔,那时的谢尹还是谢家公子,他垂手而立,口中颇为不屑地说着他听不懂的之乎者也来彰显学思识。待他二人落入湖中后,那身子里便是谢相迎了,只有谢相迎会奋不顾身将北齐的傀儡皇帝从湖水中捞起,也只有他会信誓旦旦说着效忠于陛下的话。
  人的目光是不会骗人的,谢相迎那样动人的目光他永不能忘。
  似想起什么,凌琅抬起谢相迎的下巴,柔声道:“朕为你做了一件衣裳,红色的,绣着龙和凤凰,你说过,你们那儿成婚要穿红色的衣裳。等你回宫去,穿给朕看看吧。”
  这件衣裳,他三年前便制好了,可惜没来得及叫他穿上看看。
  “红色……”
  谢相迎脑海中浮现出那宫人不慎落在地上的喜服,心下略略一颤。
  凌琅道:“还有红色的盖头,朕没见过盖头什么样,想来是四四方方带着绣花的帕子,也不知用来做什么。你们那儿的习俗,朕听都没听说过,还有什么其他要准备的,等你都想起来再告诉朕,朕都允你。”
  谢相迎那里的风俗罕见,一如他这个人,世间绝无仅有。
  谢相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窝在人怀里。红盖头,红衣裳,他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凌琅看怀里的人低眉不语,轻声哄道:“若是困便睡吧,你好些时日没睡过囫囵觉了,身上带了伤,要多休息。”
  谢相迎点了点头,竟真的打了个呵欠。
  他躺在软和的锦被中,身侧是凌琅俊朗如月的俊美容颜。
  有力的胳膊将人圈在怀中,谢相迎能感觉到凌琅胸膛中那颗跳动的炙热心脏。他将额头抵在凌琅的胸口,久久不曾阖眸。
  翌日天未明,谢相迎在睡梦中感觉到揽着自己的人松开了手。
  他睁开眼睛,看见坐在榻边的人正在穿靴子。
  “君上要走了吗?”谢相迎问了一句。
  凌琅回头看着正在揉眼睛的人,笑道:“朕要去上朝。”
  此地离皇城不近,凌琅得披星戴月地回去。
  谢相迎坐起身来,将脸贴在凌琅宽阔的背上,低声问道:“君上可以不去上朝吗?”
  “你在挽留朕么。”
  凌琅眸中是抑不住的欣喜,他原以为自己从不会被男欢女爱影响。可如今谢相迎一句话,竟让他真有种想做一回昏君,搁下早朝,与谢相迎日日鸳鸯锦被红浪翻腾的打算。
  谢相迎没有说话,只是一双手从背后揽住了凌琅的腰。明明是松松搭着的手,却好似有无尽的力量要将他留下。
  此番姿态,真像是爱到极处的眷侣。
  凌琅在谢相迎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乖,等着朕,朕会回来的。”
  “嗯。”
  谢相迎小猫儿似的低低应了一声,这一声叫凌琅心下痒的厉害。
  待穿好了衣裳,凌琅又在榻上与谢相迎说了好些话。
  红玉进来侍奉谢相迎起身时,见谢相迎依偎在凌琅怀中,一时愣在珠帘之后。她不愿上前,更不愿见到谢相迎被凌琅哄骗着欺辱。
  待送走了凌琅,谢相迎面上的笑意才渐渐褪去。他坐在门槛上,冷声吩咐道:“红玉,想法子去趟摄政王府吧。”
  “公子!”红玉惊讶的厉害,她放下手中拿着的帕子,跪坐在谢相迎身侧的地面上,道,“公子是假意……”
  “是。”
  谢相迎无奈地笑了笑。若不如此取得凌琅的信任,他这辈子都别想出这南灵神殿。
  一切都出乎意料的顺利。
  只是他从未想过凌琅会把自己当做他的侍君。他这辈子,心高气傲如那暴雪中被磋磨的劲竹,险些到了宁折不弯的地步。最恨的就是有人将他视作男宠与棋子。偏偏这两样,凌琅占了个齐全。
  “摄政王虽身在他国,但府上有重兵把守,奴才如何进去?”
  红玉是谢府的丫鬟,想取得阿召的信任简单,但想入摄政王府难上加难。
  谢相迎想了想,在纸上写下一句话交给红玉。
  “把这个找人交给摄政王府的管家阿召,叫他上元节那一日,在太平街荟萃楼的后巷口等着。记得万万不可亲自过去,要仔细思量合适的人选。”
  上元节太平街会有花神车经过,人挤着人是最容易混淆视线的时候。红玉聪慧,必然能找到传信的人。
  红玉不知谢相迎如何会认得摄政王府上的总管,但如今除了听谢相迎的吩咐,她并没有其他法子。
  “对了,去西偏殿一趟。在那铜镜台下的匣子里找找有没有一串银铃铛,除了这些,再去弄些浆糊来。”
  摄政王名义上去了北齐,卓萤必然不能在北齐现身。谢相迎已经许久没联系过卓萤了,他要尽快知道卓萤的所在。
  红玉记下谢相迎的话,照旧侍奉谢相迎洗漱,一直到午间伺候谢相迎睡下,才提了竹篮往山下去。
  为了能更好为清净斋提供膳食用度,红玉的行踪并未被限制,只是每去一个地方需得被孙良玉的徒弟小冯跟着。小冯是个实诚人,人老实到有些缺心眼儿,平日里红玉待他极好,好些时候红玉笑两声,小冯能高兴好一阵,必然不会为难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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