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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帝师身死后(穿越重生)——糖雪球啊

时间:2022-04-10 07:13:15  作者:糖雪球啊
  谢相迎午间醒来,发现凌琅没有过来,便一个人往院中去拔了好些竹子,开始比划。
  人在院子里笑削竹子的砍刀,却连一把剪刀都见不到。必定是凌琅怕他寻死觅活,让人藏了起来。
  那些守卫身上是有刀的。谢相迎思及此处向台阶下看了一眼,在满路灰突突的衣袍间忽见到一抹红色的身影。
  是薛祺。
  凌琅在高台上看着底下的人,想了想,将手中攥着的半截竹竿子丢了下去。
  那竹竿子像解语花一般,直直落在薛祺脑袋上。那一瞬间,谢相迎觉得自己有些像那砸西门大官人脑袋的潘金莲。
  薛大官人抬头,见谢相迎探着头望自己,俯身捡了那杆子往台阶上去。
  凌琅临走时吩咐过要好生看着这人,薛祺虽不知谢相迎有什么特殊,但眼下不能违抗君令,只能留在这里先守着。
  手握长刀的人从台阶下走来。
  谢相迎见薛祺,只觉此人英姿飒爽更胜从前。若不是亲眼所见,谢相迎断然不相信女儿家有如此英武的时刻,连他一个男子都望尘莫及。
  “薛将军。”
  “你……知道我。”
  薛祺有些惊讶,言语却十分平静。她看着谢相迎,确认自己从未见过这号人物。凝重的神色,好似在看什么妖魔鬼怪一般。
  孙良玉说此人是千年狐狸修来的,最擅长古惑人心,凌琅和谢尹的婢子,都已经被他迷了心智。临走前特意叮嘱过,不要与他多说话。
  谢相迎和谢恒云从前去东北时与薛祺有过交往,这人话向来不多,有时一整日都不会说上一句话。她不结朋党,更不轻言朝中诸事,做事也喜欢随着性子,觉得谁有理便会帮谁。从前他当摄政王落入黎昀手里,就是薛祺和卓萤一起来劫车队的。
  虽未与薛祺过多交往,但谢相迎知道薛祺和卓萤关系匪浅。当日劫持人,薛祺被凌琅罚了三年不得回盛京与家人团圆。卓萤被箭射伤,薛祺虽不能亲自回来,却派亲信送了上好的伤药来,这药一送就是几个月,等卓萤活蹦乱跳了也不曾停过。
  也是奇怪,这薛祺看着极不服凌琅的指令,可凌琅却总是没有理由的信任她,每次征战都会带着这人。
  还当真是难得分用人如器。
  谢相迎看着薛祺,问她道:“姑娘可知那摄政王府的卓萤卓姑娘?”
  薛祺听见谢相迎问卓萤,一双绣眉紧紧蹙在一起。
  “你问她做什么?”
  她的语气极冷,像是谢相迎说了什么冒犯的话。
  “没什么,只是从前走在太平街时见过一眼,想问问那卓萤姑娘可曾许配了人家。”
  谢相迎眸中有些许笑意,看着像是对卓萤有什么别的想法。
  薛祺将一把手中的竹竿扔在谢相迎脚下,沉声道:“你看错人了,那不是她。”
  “为何不是,听闻卓萤姑娘去了燕国,没准是先回来了呢。”谢相迎一边说,一边去看着薛祺的神情。
  薛祺的面色不大好,似是回忆起什么不愿细想的往事,笃定道:“她,不会回来了。”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薛祺即刻住了口。孙良玉说过,不能和这人多说话。
  不会回来了,为何不会回来。谢相迎想再细细问一问,却又觉得此刻再问,薛祺必定不愿再言说。
  他死了太久,三年不是三日,摄政王府的境况如何他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阿召是不是还活着。
  “是我唐突了,劳烦将军送回这东西了,多谢。”
  薛祺见谢相迎没了话,即刻往台阶下去,人走了两步忽又转过身来,对谢相迎道:“她瞧不上你,你死了心吧。”
  “什么?”
  谢相迎看着那匆匆而去的窈窕身形,反应过来,忽地笑了笑。这薛祺是将自己当做觊觎卓萤的不良人了。这人方才神色那样凝重,不知是不是卓萤出了事,他得尽快见到阿召才行。
  谢相迎将地上的竹竿捡起来,用木桶里的铲子将竹子劈成两半,继续去做他的事。
  劈了一日的竹子,待红玉回来,谢相迎又忙了好半天。
  那字条,卓萤送给了来宫里做点心的柳如眉,另给谢相迎带回了银铃铛,浆糊和好几个糯米兔子。
  谢相迎将那铃铛握在手中,始终不能联络到卓萤,也不知是这铃铛被弄丢了,还是卓萤出了事。她若是尚且健在,又为何不把铃铛放在身上。
  人蹙着眉在院里糊了许久的纸,才见到乘着暮色而来的凌琅。
  谢相迎当即扔了手中的竹条,起身迎了过去。
  对着一帮老臣应付了一天,这会儿见到清净斋里蹦出来迎他的小兔子,凌琅瞬间心情大好。
  他看着不顾一切冲进自己怀里的人,问道:“今日做了什么?”
  谢相迎指着地上的竹条道:“做点儿小东西,还有……等君上过来。”
  凌琅顺着谢相迎的手去看,心道这人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他那些小玩意儿。
  他放才居然说,在等他。
  “君上早间说下了早朝就会过来的,这早朝要上到入暮吗?”
  谢相迎的嘴角耷拉了些许。
  凌琅听出来谢相迎这是在埋怨自己,摸了摸谢相迎柔软的头发道:“那些老臣们近些日子闹的厉害,非要要朕修书信往燕国去请摄政王,朕处置这事处置了一天。”
  燕国距离北齐路途遥远,修书信过去不知何时才能送到。即便是送到了,等凌倾允回来,也早耽误了正事。
  朝堂上的事凌琅从不介意谢相迎知道,他心下很清楚无论谢相迎离开自己三年还是三十年,都绝对不会做对北齐有害的事。
  “什么摄政王。”谢相迎问了一句。
  凌琅道:“是朕的一位皇叔,朕向来不喜欢他。他三年前远去燕国游历,朝中留下不少心腹,这人三年未回,那些心腹怀疑朕暗中动了手脚。”
  谢尹身死之时,那些人便蠢蠢欲动了,忍到如今也不容易。
  “臣听不明白这个。”
  谢相迎低了低头,神情颇为落寞。从一个勤于献计的太傅到漂亮蠢货,谢相迎只用了一日便完转换过来。
  凌琅看他这幅担忧的模样,安慰道:“朕处置前朝的事,你只安心待在这里就是,待大局落定,朕风风光光接你回去。”
  谢相迎不知凌琅口中的风光是怎么一回事,只知一个侍君的身份,再怎么风光,也始终上不了台面。
  凌琅看谢相迎窝在怀里的撒娇模样,忍不住亲了几下。
  “眼睛下这样青,午间没睡好吗?”凌琅问了一句。
  “君上走之后,就睡不着了。红玉午后进宫拿东西,臣一个人好没意思。”
  谢相迎抬眸看了凌琅一眼,这一眼半怨半嗔,叫人心里痒的厉害。
  “再等些时日,朕与你再不分离。”
  “嗯。”
  谢相迎靠在人怀里,一双含情的眼眸逐渐冷下去。他才不要进宫,再过些时日他就桃之夭夭了。
  凌琅揽过谢相迎的腰,将人抱进房间去。
  耳鬓厮磨是少不了的,谢相迎看的出凌琅在刻意隐忍,这人心动到极处总不过也是亲亲抱抱解解馋。眼看腿上的伤也就要痊愈了,也不知凌琅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一连几日,凌琅皆是趁夜色而来,再披星而去。
  除夕那日凌琅来的晚,谢相迎原以为人不会来了。谁知这人踏着雪过来叩响他的门,就为了送些干巴巴的麦饭。
  “今日不是要宴请各位王爷吗?”
  谢相迎看凌琅策马而来,心下不禁也有几分触动,这人一定是喜欢极了他这幅皮囊吧。男人皆喜欢得不到的东西,这样待他,或许是因为还没吃进嘴里。谢相迎也是男子,对这种征服欲十分清楚。
  凌琅将身上的大氅解下随意搭在屏风上,将穿着单衣的人抱到炭火盆边的坐榻上,与他挨在一处,才道:“总不过是几个看的不想在看的皇叔,朕匆匆吃了两口,应付几句就过来了。”
  他才不要跟一群不知心里想什么王爷吃宴,他要来清净斋和谢相迎一起守岁,一起往雪里放爆竹玩儿。
  谢相迎道:“听人说几位王爷年轻之时都是风流俊逸的人,模样皆是一等一的俊朗,可是真的?”
  凌琅听见谢相迎嘴最念叨别人旁好,心下一时吃了味儿。
  “总不过是些上了年纪的人,能有多俊朗。”
  谢相迎枕在他手臂上,挑眉问他:“若是臣老了,君上也会厌弃臣吗?”
  人总是喜欢年轻漂亮的皮囊,若是那张念汝尚在也不知凌琅还会不会喜欢。
  “你不一样。”凌琅看着谢相迎的眼眸,重复道,“你与他们不一样。”
  凌琅从不会在意谢相迎的样貌,即便他时候变成一只猫,一粒土,他都会揣在身上,视若珍宝。
  谢相迎看凌琅口中只说“不一样”,却没有说出个缘由来,自知这是哄人玩儿的话。此刻两人挨得这样近,就好似枕畔软语,情动时说的话,不可当真。
  “朕看你这些日子总是格外憔悴,可是心里有事?”凌琅搂着谢相迎,在他耳畔问了一句。顺道贴了贴他的额头,看这人有没有生病。
  谢相迎道:“不知为何,时常觉得身上难受,时冷时热的,燥的很。午间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凌琅听谢相迎此番言说,心下也明白必然是那合欢蛊的缘故。
  他亲了亲谢相迎的耳廓道:“你原先身上被人下了蛊,自然难受。需知成大事者必受人不能忍受之苦,你若撑不过来,会沦为那供人享乐的玩物,若意志坚定能撑过来,那蛊奈你不何,往后必能成大事。”
  旁人被下了合欢蛊,这会儿早在人身下求欢了。谢相迎还能如此淡然的与他一处说话,可见其意志非常人能比。
  谢相迎原是想问问凌琅有什么解决的法子没有,没成想凌琅说了一堆废话,就只让他忍着,遂叹道:“臣不想做什么大人物……”
  凌琅看谢相迎这委屈模样,不由笑了笑:“好好好,朕做大人物,你只在朕身后就好,可以吗。”
  “嗯。”
  谢相迎这才满意了几分,心道凌琅这几日待他也算可以,只是嘴上总说不出中听的话来,容易让人生气。
  凌琅见谢相迎没再言语,低声对他道:“若要取出来,也不是没有办法,那东西在深处,你虚得受一番罪。”
  “真的?”原来真有摆脱这东西的法子,谢相迎眼睛一亮,道,“长痛不如短痛,再没有比这蛊更磨人的,若有法子弄出来,再难受的罪臣也愿意受。”
  “当真?”
  “当真!”
  他深入敌营尚且不怕,小小一个合欢蛊又怕什么。
  凌琅看他一脸坚定的模样,低声道:“你转过身来,趴在这儿。”
  他指了指自己的腿,伸手将坐榻上的矮桌推到另一边去。
  谢相迎很听话的趴下,蓦地身下一凉,只剩上身的锦袍还将将盖着。
  “……”
  从哪里进去的,必然也得从哪里出来。谢相迎忍着心下的不适,静静等着。
  凌琅将烛台拿近了些,另从一旁暗格里的锦盒中取了几个玉制的物件儿。
  凉润的东西到锦衣之下,谢相迎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心跳也快了许多。
  “且忍一忍。”
  凌琅的音声柔和,直往人心尖里钻。谢相迎索性把脸埋进手边的方枕里,咬紧了牙,让自己闭嘴。
  ……
  春光无限,凌琅似是怕弄伤了人,下手极为细致缓慢。可正是这细碎轻柔的动作,让人脑子里一时如在云霄,一时如在深渊。
  待听见清脆的一声响动落在地上,谢相迎只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跟着一并抽空。
  凌琅看谢相迎这番失神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谢相迎透红的耳垂。
  身下的锦袍沾了污秽之物,连凌琅身上也染了一些。
  谢相迎忍不住红了脸,不敢看人。
  凌琅俯下身在人耳边道:“眼下可是舒坦了?”
  谢相迎应了一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怎么会在凌琅手底下泄了身,还是应为那处。
  凌琅看这人害羞,脸上忍不住带了些恶意的笑。
  “相迎身上爽利了,朕可是难受的紧。”
  谢相迎听闻此语,身下滞了一滞。
  “那我,那我……”谢相迎的目光扫过凌琅腰下,脸不住的红,他撑起身子在凌琅低低耳边问了一句。
  “……行吗。”
  谢相迎脸红的滴血一般,目光闪躲的厉害。他原是比凌琅长些年岁,无奈何在这事上从未有过经验。
  “好,相迎用何处都好。”
  凌琅吻了吻谢相迎的唇,将人抱起来带到内室的榻上。他眸中交织着无限温柔与勾人的情,快要将谢相迎整个人溺毙其中。
  青纱帐随着勾带的落地一泻而下。
  窗外新月朦胧,竹影交横,帐中旖旎情浓,人影晃动。
  “朕与你并蒂连理,如胶似漆。”
  回想之前对说凌琅那番话颇为嫌弃的自己,谢相迎只觉得脸疼。
  围着炭火盆守岁的愿望彻底破灭了。
  谢相迎昨儿和凌琅在榻上闹了一夜,醒来之后只觉得后悔。
  伐情伤敌,伐情伤敌。
  谢相迎万万没想到,到头来了中美人计居然是自己。索性没吃什么亏,权当做各取所需了,谢相迎如是安慰自己。
  人正蹙眉思量着,一旁凌琅醒了过来。他见谢相迎抱着腿坐在塌上,问他道:“在想什么?”
  这人嗜睡,少有醒的这样早的时候,必定在谋划什么。
  谢相迎自然不能说真话,只俯了身子,趴在凌琅胸口道:“臣在这里整日除了睡觉,就是发呆,实在闷的慌,想着什么时候要是能去山下走走就好了。这会儿下了雪,角楼上,大街上,银装素裹,白花花一片,必然好看。”
  “山下?”凌琅绕着谢相迎垂在他胸口的一缕发,道,“山下豺狼虎豹多最多,可没有这里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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