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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妻为男(穿越重生)——魏先森

时间:2022-04-10 08:26:18  作者:魏先森
  中午去毛府赴宴,正是日中最热时分。今日之热与前几日又不同,一早便有些闷闷的,可是到了午时依旧闷热难耐,毒日头在头顶火辣辣地炙烤,连顾銛都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时不时要深呼吸一下,别人更不必提。
  虽说毛府的宴席准备得不错,但是来赴宴的人心思都不在吃上,自然是再好的菜式都无人欣赏。席间毛舟几次提出喝酒,都被安韶华推了。如此反复两三次,毛舟的表情也不大好了。
  “安大人,可是菜不合口味?”
  “啊,不,毛大人多心了。暑热天气,胃口不大好。”安韶华笑着看了看顾銛“这一次出门时日不短,家中幼子也有些想家了。”
  有了孩子还有这一点好处,很多事情可以推到孩子身上。比如此时,明明是毛大人费心准备了家宴他们却不好好吃,偏要推到孩子身上,说什么孩子想家了。哪儿跟哪儿啊。
  不过跟聪明人聊天,这样的话对方听得懂,自然也接得住。“这倒是,本来沧州地界儿有很多有意思的去处,只是正遇上陆家这事,这几日陆家被看的紧,除了公门中人谁都不能出入。令公子年幼,困于方寸之地,自然是觉得无聊,闹着要回家。小孩子么。呵呵,不过出去也不好,怕是受不得暑气,最好待得八月秋日里再来,到时候有的好吃,有的好玩。好在今日结案了,顾将军可以带着令公子先回永安京了,被关在陆府不得出门的那些个宾客也能自由行动了。”
  毛舟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安韶华低着头把玩着茶杯,微微侧脸看了高信立一眼,高信立马上接话:“即是如此,此案就交给毛大人了,高某借毛大人的酒拜别毛大人……”
  “哎……高大人莫急,这个案子是结了,案宗不如就现在交给安大人与高大人吧。”说完,毛舟一招手,马上有人呈上来一叠案宗。
  安韶华赶紧漱口净手,两三步上前接过案宗,坐在一旁就看了起来。
  毛舟见状也不好意思托大,赶紧净手跟上来,等着安韶华发问。安韶华粗略看了一遍案宗,心下有了个底。
  顾銛看安韶华成竹在胸的样子,便起身告辞。
  毛舟送他们出来,路上闲谈中,安韶华随口问道“昨日那两个人证,可在府衙?”
  毛舟以为他们是要再审,便说“此案案情确凿,嫌犯已经自尽,并不需要升堂论罪,定案之后人证已经放回去了。”
  安韶华点了点头,岔开了话题。
  分别之际,安韶华提出下午陆府设宴,毛舟虽有些讶异,却也欣然接受了。
  回到陆府,已是申时。
  语梁说,跟死者齐燃住一个院子的李公子曾经来过。还有赵副将送了好些时令吃食、新鲜玩意儿到泱泱院,指名送给顾将军。
  看到桌上形色各异的礼盒,顾銛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还有一封信。”
  真是个搅屎棍,顾銛心里把赵白虎家翻着家谱往祖上骂,却还得装作并不知道信的内容,胸怀坦荡的样子当着安韶华的面把信打开,示意一起看。谁知赵白虎在信上只是说他在陆泉死那日看到一些事情,原以为是无关之事,可这两日反复思量,总觉得其中另有隐情,终究于心难安,但他身在军营不能时常出来,约顾銛今晚戌时在钟楼见。
  顾銛哼了一声,正欲扔掉信,安韶华却说“流光,你……可不可以给他回个帖子,以显武将军的名义,请他兄弟二人今日下午来陆府赴宴。”
  见顾銛不置可否,安韶华小声解释了一下,不知道赵白虎看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所言是真是假。他此举的确其意不明,但万一他真的看到了什么呢?
  心里暗骂了几句案痴,但还是提笔写了一个帖子。安韶华看着他那大马金刀的握笔方式跟缺胳膊少腿的字就觉得眼疼,还是没忍住,自己提笔写了一个帖子。看天色尚早,想要教顾銛写字。哪知顾銛切了一声,抱起景和就跑了。
  安韶华笑着摇头,眼看衔春拿起水囊追了出去。安韶华返回屋里,朗声叫人,正欲吩咐让人把李存叫来,忽然想到李存跟齐燃住一个院子,便起了再去现场看一下的。
  李存跟齐燃虽在一个院子,李存却在院门口。屋前一株梧桐枝繁叶茂,树影斑驳。李存在树下与人对弈,见安韶华过来,那人见了礼,寒暄了几句便走了。
  看了看棋局,李存倒是精于此道。
  “表兄叫我来有何事?”
  安韶华开口便称表兄,李存闻言眼神微讶,复而低头微笑。
  “唯清,我听院子里王家的人说,沧州府已经给陆老爷的案子定了案,当真如此吗?”
  “不瞒表兄,沧州知府结案的案宗现下就在我的案头。”
  “哦。”
  “表兄似有未尽之言啊。”
  李存看了看安韶华,思忖了一下,终究还是摇了摇头:“案情已成定论,如今凶嫌以命抵命,也算圆满。”
  “表兄若是真觉得圆满,今日怕是不会去找我了吧。”
  李存看着安韶华,半晌忽然开口:“唯清,我听闻,沧州知府毛大人以为此案中,齐燃是自杀?”
  “正是,那是因为,”安韶华左右看了一下,走近两步,小声说了齐燃的死因。
  当时齐燃桌上有两种酒,普通的黄酒与成贤酒。成贤酒虽然是齐燃特意要来的,却一滴未动。而那被喝了的黄酒是放在一个一套四杯一壶的小酒壶中,只倒出一杯,其余三个杯子无毒,壶中的酒也无毒。所以沧州知府裁认定齐燃是自尽的。
  李存闻言,低头思忖片刻,猛地站起来说:“唯清,你来。”
  安韶华跟着李存进了李存的房间,路上李存告诉安韶华,这个院子的饮食茶水都是初十一人伺候,忙得很。昨日下午,约摸未时末,初十就开始挨个房间放酒器、送碗筷。
  安韶华点了点头。
  “陆家待客向来思虑齐全,不管宾客是否饮酒,每个房间都是有一套酒器的。”
  说话间,两人进了李存的房间,李存左右看了一下,把门大敞开,回头小声说“唯清,你看。”说着指了指桌上的酒器“你可知前天那个小丫头为什么被烫了手?”
  安韶华看向李存,似乎不懂他为什么忽然说到这个话题。
  李存倒也不是真的问他,“我听说,是因为他房间里的一套茶具是四句诗。而他最烦诗书,他要四美。”
  李存说话之时,安韶华也在仔细看李存让他看的酒具。这是一套青白色,四季景的,乍一看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安韶华正要挨个拿起来,李存伸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唯清,你往左走一步,仔细看。”
  安韶华满腹狐疑,按照李存说的仔细看了看,一个酒壶,四个杯子,配套的茶盘,杯子在茶盘上有淡淡的水渍。
  水渍,一套四个杯子,有三个的水渍跟杯子对不上。
  安韶华抬头看向李存,李存说:“我生不喜饮酒。除非必要应酬,否则滴酒不沾,所以我屋里这套四季的酒具从未动过。”说着,李存忽然把其中一个拿起来,“但是我虽然不喝,若是一套中有一个不同的,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的。”
  安韶华一拍桌子,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本来他们对于凶嫌毒死齐燃的手法始终心存疑惑。
  不是下在酒中,因为当时初十正忙,所有的酒都在一个酒坛里,到了院子才挨个装了酒壶送进房间,这个过程很多人看到,而且酒壶送进齐燃房间之后到齐燃尸体被发现,谁都没有进过齐燃的房间。
  不是在酒中,难道是在酒器上?可是酒壶里没有毒,其余三个酒杯也没有。若是提前下在酒杯里,凶嫌怎么能确定齐燃会用到那一个下了毒的酒杯呢?
  如今豁然开朗,安韶华只觉得闷热的天气都凉爽舒适了起来,憋闷一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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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啊~
  解了一个谜。
 
 
第124章 现场
  “多谢表兄!”安韶华向李存拱手行礼。
  李存托住他的手, “唯清,还有一件事。”
  “还请表兄直言。”
  “我过去其实从未见过柳潇潇。”
  安韶华一愣,马上说:“表兄放心, 我与流光皆不是那嚼舌之人。”
  “嗯?哈哈哈哈哈……”李存稍楞了一下,继而大笑。“无妨,我父亲总以为男儿立于世间,赏花偷香皆是风流,所以……”说着苦笑了一下,“所以这本无伤大雅,只是我的确不知道谁是柳潇潇。”
  “可是……”
  “陆老爷遇害当晚, 我并没有喝那醒酒汤。”
  闻听此言,安韶华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暑热难耐,我又有些认床,睡不着。三更的梆子敲过不多时, 齐燃开门出去了一阵。我迷迷糊糊应该是睡着了。后来齐燃门响,我被吵醒了, 于是打开后窗,吹风纳凉。听到齐燃门响, 我原以为他是回来了,谁知道他不知何时已经回房,这次又是出门。”
  李存说着,打开窗户。安韶华依他所指坐在窗边,李存给他指了一下窗外:“我坐在此处本是要消遣时光,并无意探人私隐。”
  安韶华闻言点了点头,“窗外虽有条小径, 可平日里应该是无人走。”看得出李存看到了人家的私事,始终耿耿于怀, 安韶华出言宽慰。
  “是啊,这个小路并不通往何方,往前拐过去只有一架秋千,却年久失修,只空余一个架子。”李存指给安韶华看,花丛后面隐约有个木头架子。然后指了他们站的地方,“当时跟齐燃在一起的,就是那个初九。齐燃说什么‘柳潇潇姑娘,你我千里相逢相逢即是有缘’,”说着看了一眼安韶华,挑了挑眉“然后一些寻常登徒浪荡子的污言秽语,唯清倒也不必逐句都知道。”
  安韶华点了点头,李存绞了绞手,似乎正在斟酌用词:“然后,然后他们……”
  “行了那……淫·乱之……”安韶华帮他接话。
  “不,不,倒不是那档子事。嗯……上下其手罢了。”
  安韶华以手遮眼,苦笑了一下:“真是有辱斯文。”
  “我听到齐燃言语放肆,便离开了窗边。后来听到声音不对,便想出声喝止。”李存说着,先离开窗边,后又走到窗边,探出身子,“正在此时,看到那个初九怀里掉出一个布包,颜色看不大清楚,黑白而已。”
  月光之下,颜色自然看不清楚,黑白,大约是深色浅色都有吧。
  “多谢表兄。”
  “还有,齐燃捡起那个布包,却发出一声惊呼。”
  安韶华闻言,看向李存,李存点了点头“然后他们约好次日初更时分在齐燃房里见面。”
  “毕竟关系到一个女子的声誉,所以次日你们问我,我也只说穿了她的身份,并没有说他们之间有什么。而且齐燃此人……”李存有些为难,毕竟背后说人,尤其是那人已死,李存有些说不出口。
  “十足小人行径。”安韶华帮他补全了话。
  李存苦笑了一声:“呵,我的确是怕齐燃恼羞成怒说什么话。齐燃即便是家世败落,照样是永安京土生土长的公子哥儿,他若是说我什么是非,我是万万无法辩驳的。于是撒了谎。再者说,我以为不过是一桩风流事,谁知次日……”
  “李存根本没能活到初更时分。”
  李存点了点头。“于是我一早便去找你,谁知还是晚了一步。”
  “那个布包,你还有印象吗?”
  李存开始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布包,安韶华又问了两遍他才明白。李存告诉安韶华,那个布包大约就是一件长衫的大小,齐燃把那它拿走了。
  “齐燃拿走了?”
  “是,他揣怀里了,说如果初九要那个布包,就要次日初更时分去他房里。”
  安韶华坐在窗边,看着李存指的方向,目光悠远,久久不语。
  微风吹过,树影婆娑,花丛摇曳,沙沙作响。一阵幽香送来,远处小路有人影走过。
  李存说的那二人夜会的小路离窗户并不近,安韶华想了想十二日晚上的月光并不不明亮。“表兄,”安韶华忽然站起来,走到李存面前“表兄,你是十二日那晚第一次见初九吗?”
  “不,应该是十二日一早见过的。”
  “十二日一早?”
  “是,”李存想了想,说他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提前离京,只是陆中元成亲当日才跟着几位原本不准备来沧州的书院同窗一起来的,也不是为了讨好陆中元,不过是为了游玩罢了。
  安韶华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了几句,李存接过话头说,他们一行九人十一日晚乘画舫向沧州而来,十二日一早到渡口。
  十二日一早,雨停了,空气凉爽舒适,他们走出船舱,一边舒展筋骨,一边相互寒暄,各个高兴非常。一回头,正看到齐燃下船,齐燃坐了另一艘画舫,本应是十一日晚上到沧州,只是十一日晚上沧州大雨,画舫在对岸停了一晚上,天亮才过河,齐燃等几人一边下船一边骂船家。
  几个脚夫过来想揽活。码头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呼喊声、告别声、叫卖声,都是沧州口音,吵闹得很,却也新鲜的很。
  李存先看到了陆家的马车,正欲上前,却看到齐燃过去了。同行的人中有人认识齐燃,不愿与他同乘。李存本不认识齐燃,好奇之下过去打听,听了一耳朵编排。不外乎就是说齐燃此人好色贪财,奸诈狡猾,不能与之相交。
  有人说,来接齐燃的那个陆府的丫鬟十分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帮李存拿行李的脚夫闻言,看了一眼,说:“这个小娘子天不亮就在这里接人了,昨夜大雨,没几艘船来。有一个永安京来的小伙计,上岸就扑跟这个小娘子抱上了。啧啧啧……”
  “小伙计?”
  “脚夫是这样说的,为什么说是小伙计,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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