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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女帝的三千后宫(GL百合)——菲菲姐

时间:2022-04-12 08:39:06  作者:菲菲姐
  “微臣给娘娘磕头了,还盼您看在家父幼时,对你有过提点之恩,放过我唐氏一族,求您了……”
  唐枕鸿一个接一个磕头,眼神很是专注,真情实意的模样叫徐溪丛万分敬佩,演戏成这般模样,登上梨园,定能名满天下,少不得叫台下一众夫人小姐泣涕涟涟。
  白瞎了一副纯白皮囊。
  越俎代庖,肆意戕害重臣的死罪,三言两语之间,轻飘飘落在她的肩头,将自己衬托的无情又专断。
  还拿眼神示意,是担心自己不配合吗?
  徐溪丛不想去据理力争了,她的眸光逐渐清明几净,寒夜的风顺着缝隙刮进来,吹乱了一缕发丝,青丝飘飘荡荡,遮盖住额前绯色印记,“鸿郎,私会就是私会,何必狡辩成偶遇呢?堂堂七尺男儿,说谎可要惹人不快了……”
  “还是,你当陛下是瞎子?”
  嘴角扬起优美弧度,是秦妍不曾见过的一抹,说不清是得意还是挑衅。
  秦妍万万想不到对方如此坦诚,根本不给自己和唐枕鸿机会。
  其实,只要徐溪丛说出偶遇二字,声调无论多轻,秦妍都会毫不犹豫地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可她没有,没有半分迟疑。
  鸿郎一出口,唐枕鸿就知没了机会。
  他瘫坐地上,不停地摇头,终于道出实话,“徐溪丛!我与你根本就无瓜葛,不过是孩提时一处玩闹。
  待你及笄,徐母将你深锁闺阁,何曾见面,即便是宰相大人生辰,我与你定亲当天,亦不曾谋上一面,你这声鸿郎叫的,是在要我的命!”
  唐枕鸿越说越激动,最后竟是怒目圆睁、一声怒吼:“徐溪丛!为何!为何你想要我的命!”
  徐溪丛转脸正视,昔日情谊在怒声质问中,彻底散了。
  散在那一年青涩的淡淡相思下,散在折枝细嗅时忽闻定婚的一片红晕中。
  如今,她的心,算是死透。
  唐枕鸿见人无动于衷,女帝又拖着沉重步子,一步步下来,他慌忙抱住女帝的脚,抹了一把泪涕,红着双眸,指着人道:“陛下明察,是文妃传信笺与微臣,邀约银鳞树下,您若不信,臣即刻派人将信笺取来,您熟知文妃笔迹,一看便知……”
  秦妍自身难保,下腹的血,点点滴滴变成了细小直线,刚刚两股就坐在血里,站立起身,温热的猩红,又顺着腿往下爬。
  一切明了,该是杀!
  无论是出于大胆幽会,还是狠心的、无耻背叛。
  秦妍垂眸片刻,终究是违背了乔御澜的做法,她想给徐溪丛一个机会。
  “太仆无意冲撞文妃,革职。”女帝道
  门外侍卫火速进来,将人带走。
  唐枕鸿疯狂挣扎,双腿又是踹又是蹬,嘴巴依旧绕不了害他的人,“陛下明察,是徐溪丛勾引的微臣,是她!是她!是她这个贱人!”
  门外在骂骂咧咧,秦妍瞧着跪在脚边、端端整正的人,心疼不已,她抬头,冲门外加了一句:“话多了些,用药治治其聒噪。”
  “是。”守在室外的宦官瞬间明了,他派人将唐枕鸿嘴巴堵死,接着小跑快步的前往太医院“取药”。
  自始至终,徐溪丛没什么表情,一副认罚认杀的模样。
  女帝垂着眸,与一张清冷的靥相遇了。
  徐溪丛如释重负,凤眸清清亮亮的,她问:“陛下,打算怎么处置臣妾?是杀?还是冷宫?”
  秦妍强撑身子,伸出双手。
  此举,凝住了一对眸。
  徐溪丛不敢置信地盯着伸向自己的、沾着血的双掌。
  “溪丛……扶我一把……快……”天际在摇晃,虚无逐渐渗入明亮,秦妍几乎是目盲般地摇摇晃晃摸索着。
  徐溪丛瞧出异样,顾不得一切,猛地站起身来,双手倏地扶住女帝手肘,后者软弱无力地靠了上来。
  很快,泪水湿了一块肩头。
  女帝在抖、在颤、在哭、在流血。
  徐溪丛惊讶地张了张口,无数言语被堵塞,愣是发不出一丝声音。
  唐枕鸿的恶毒,她不痛心。
  唐枕鸿的谩骂,她不疾首。
  但就在时候,女帝无助靠上自己的时候,所有情感轰然崩塌,泪水飞流而下。不问缘由,心已绞痛。
  在彻底没声的一瞬,发自肺腑的哭腔,饱含哀求地、断续吐了出来,“溪丛,我很难过,抱……抱着我……”
  徐溪丛紧紧拥着女帝,她想将所有的温度给予对方,想将所有的热血灌入对方,随着耳际气若游丝,清冷寡言的皇妃爆发出平生最痛心的呼喊:
  ---“陛下!”
  ……
  三更的时候,刚刚入睡的乔九幽被嬷嬷打扰,她本想严厉责罚,但来人神色不对,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乔九幽从榻上坐起,披着袍子,紧皱长眉,不耐烦问:“何事!”
  嬷嬷欲言欲止,吞吞吐吐,“陛下,伤着了。”
  “伤着了,”乔九幽冷笑一声,不以为意,“她是帝王,一点小伤也能叫太医院一夜无眠。”
  “怕是伤得不轻,裤子被血染得差……差不多了。”
  “裤子?”乔九幽愣了片刻,终于提起兴致,问:“伤了腿了?”
  “不是……”嬷嬷上前几步,勉为其难道:“前殿传出话来,陛下身下血流不止,是……是和慕容安然在野外翻/云覆雨……怕是大将军心急意切,没个轻重,伤了陛下……不知苦撑了多久,如今人昏迷过去,前殿……乱了。”
  乔九幽暗呼不可思议,妒火说上了就上。
  好个野外云雨!
  好个心急意切!
  好个为情人快活而卖力!
  想当初,自己那般诱她,也没能如愿,原来还是喜和情人在野外偷/欢!
  “活该,死了好。”乔九幽下了床,让嬷嬷为自己穿衣,大感遗憾,“我这还正准备下手呢,真是白费一番构思。”
  穿戴完毕,系玉带的一刹那,她一把抓住嬷嬷的手,惊觉道:“不对!”
  “什么不对?”
  乔九幽心慌不已,胸膛突突地跳,急匆匆道:“安然那么爱乔御澜,不可能强行蛮干,一别许久,也绝对干不出伤害她的事。”
  嬷嬷道;“传出话来,千真万确。”
  “不……定是她俩之间出了问题,且裂缝难以弥合,导致安然又气又恨,才会不顾一切,以这种方式伤她!”一阵思忖,笑意盎然,有人一搭没一搭地鼓掌,掌声在空旷殿内涟漪似的扩散,听起来极为渗人,乔九幽道:“那么……可将裂缝无限扩大,就可再容一人。”
  走至镜前,下一任女帝揉上自己的唇,喃喃自语。
  “三个人的游戏,似乎很刺激……”
  “你在她那里痛恨着、在我这里偷/欢着、爱恨交织,云雨交汇,分不清谁是谁的时候……”
  “安然,我倒是期待你,在迷/情混乱中,叫她一声九幽;叫我一声澜澜。”
  ……
 
 
第17章 斩情断爱
  风云难测,肃然秋雨,叠重而来。
  雷声由远及近,殿内人影幢幢,声色凄凄,各色面孔无不流露担忧。
  内室,女医与女侍入帐料理女帝隐秘伤口,帐外太医噤若寒蝉,跪成一片,待前者处理完毕,挨个上前搭脉。
  室外气氛严肃,宸妃黛眉紧蹙,庄雅面容,森寒如冬。
  阿喜和任诗情坐在一边,一个哭哭啼啼,一个边骂边哭,“宸妃姐姐,待慕容安然来,一定要重罚,将她打得皮开肉烂,方泄众人心头之火。”
  任诗情和阿喜一致对外,肿着双眼,心疼又气愤,“阿喜说得对!看着内侍端出的血裤,臣妾两腿都吓软了,若伤着其他地方已是痛极,更何况是那儿皮肉。”
  阿喜擦过滚滚泪珠,咬牙切齿,“慕容安然又不是没和陛下云雨欢好过,自晓轻重,如今这副光景,定然是蓄谋已久,欲致陛下于死----”
  话还没说全,任诗情一个巴掌就呼上人胳膊,哭骂道;“你个臭乞丐,胡说八道,陛下乃真龙之命,洪福齐天,这点伤算什么……”
  阿喜自觉说错了话,本是情急之下无心之言,懊恼自己嘴笨,又真怕乌鸦嘴,果断自己抽自己一个耳光,又垂头哭起。
  宸妃岂不心疼青梅竹马的恋人,恰恰是因痛心,才定要惩治恶毒之事的始作俑者。
  随着焦急等待,哭泣之声逐渐拔高,宸妃忍无可忍,“哭有何用,徒惹非议,你二人回去,闭门等消息。”
  “啊?”阿喜抬起眉目,顶着满脸泪珠,不依不饶:“我就在这里等,哪里也不去,万一陛下有个三长两短,臣妾随即跟去伺候,做人做鬼皆要陪伴左右。”
  语虽不详,却是一番掏心挖肺,任诗情亦跟着闹:“臣妾也一样,未知陛下病况,哪也不去。”
  宸妃容不得她们胡言乱语,哭哭抽抽。
  罪人将至,二人若拿着村妇那一套闹腾起来,岂不乱作一团。
  “来人,将喜妃和任妃带回房。”
  宸妃一锤定音,内侍领着一群小太监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架走。
  阿喜和任诗情毫无反抗之地,宸妃是四妃之首,朝臣顾忌百姓口舌,对她封后一事,一直未曾妥协。但私下,早就默认其为玉琼帝后。
  人刚被带离,乔九幽急匆匆踏了进来,一身暗纹金龙滚白狐锦裘,卷过一阵寒风,走近关切道:“烟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如何这般突发?入夜有人来传,我以为是一场噩梦,痛掐一番,慌忙惊觉,吓得只披了袍子,急奔过来。”
  “连累了你,”封烟伸手替人整理好衣角,拉着对方并肩坐下,忧心忡忡,“若是小病小痛,我一人足够。只是陛下确实伤得重,我虽见过场面,遇事有些规章,但此刻内里和她们比,好不到哪里去。”
  “烟姐姐哪里的话,说连累便见外了,我们可是一家人。”乔九幽温言哄着,刻意问:“听闻是见血了,到底是哪个奴才没带好路,摔了陛下?”
  “当真是……羞于出口。”封烟拿帕子拭了泪,唉声道:“等会你便知。”
  女医从内室出来,宸妃重新端坐,冷声问:“陛下如何?”
  女医跪在宸妃脚下,细致禀报:“陛下身下撕裂严重,微臣以酒伺候其服下麻沸散,接着清创缝合,临了用些金疮药……至于内里的伤,佐以药丸,调理为主。”
  宸妃仔细听着,紧扣在桌边的护甲逐渐松开,虽止血又缝合,但麻劲一过,还不是要活活疼上许久,她多问一句:“除此之外,可还有伤?”
  女医官抬脸垂眸,忍着羞耻,如实交代:“手腕存淤青,龙体遍布红色唇痕齿印,r首红肿,腰侧有五指勒迹。”
  “此举……”宸妃忍不住撇过脸,滚下两行热泪,哽咽:“非人……”
  乔九幽听着,一丝惧怕也无,却是情不自禁地幻想激烈又“残忍”的画面。
  她将自身代入,扬起脖颈,微闭着眸,享受一场并不属于自己的虐/爱。
  浑圆摇摆着枯叶,情波荡涤着秋风,高歌猛进下,晶莹的泪混合着另一处晶莹,绝情又绝艳。
  身子不受控地热起来,乔九幽根本听不见他人一字一语,如果可以,她想立刻回宫,先与百里安安痛痛快快磨上一回。
  清瘦高挑的身姿进了来,女医实相退下。
  慕容安然抬眼看过座上二人,并不言语,直径单膝跪下。
  “你可知罪!”
  “臣,知罪。”
  宸妃瞧人根本不上心的样子,气急不已,但事出皆有因,看在女帝平日对其态度,她愿给对方免去重责的机会,“慕容安然,你从实招来,究竟为何要伤陛下。”
  事发之后,慕容安然就没想过为自己开脱,伤了爱人,自己的心也不好过,既心疼又怨恨,一切责罚都认。
  她道:“无辩解之言,还请宸妃娘娘干净利落地降旨,臣好速去领罚。”
  “慕容安然,亏得陛下昔日待你不薄,没曾想你竟如此狠心……”宸妃恼色汹涌,捂着心口,颤声指点:“既然不肯交代,那本宫就代陛下严惩!”
  这时,乔九幽伸出纤手,轻轻挡下一场酷刑,转脸道:“烟姐姐莫急,待我问上几句。”
  “好,九幽你问她。”
  得了批准,下一任女帝端起手边茶水,润了一口。
  “安然,你服侍陛下有几年了,因是知道轻重和……”
  乔九幽故意一顿,拿着茶盖沿着端口画圈打滑,旖旎的脆声响起,她轻扬扬地暗示,“和深浅的。”
  慕容安然不肯回应。
  乔九幽并不着急,悠然用茶盖撩拨沿口,目光一直未向跪地之人投过,一对杏眸就藏在睫羽下的阴影里,她淡淡问:“这般狠心对待,是不想封妃了吗?”
  “封妃,”慕容安然默默咀嚼这二字,以往被冠以荣光和渴望的寄希,如今剥开虚伪外表,不过是俗世的床帏欢/爱,“封与不封,臣不在意了。”
  “若你一直坚持如此,倒让人另眼相看。”乔九幽冷笑一声:“只怕过个三五日,求个贵人也就知足……
  陛下好了伤疤忘记疼,加之你后续温情相待,别说是贵人,皇后、贵妃也并无不可。”
  “我说了,臣不在意。”慕容安然瞧了眼内室,白玉屏风后,除了寂静再无其他,就是这般没有气息的寂静,搅拧着身心,两败俱伤里,皆是将一腔深爱捻踩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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