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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女帝的三千后宫(GL百合)——菲菲姐

时间:2022-04-12 08:39:06  作者:菲菲姐
  不知出路在何方,不知爱恨又将纠缠多久,她狠下心来,转脸望向宸妃,果决道:“臣,断不入后宫。”
  “好!”乔九幽放下茶盏,鼓掌起来,“大将军境界无人可敌,不为荣华、不为靡靡,风霜高洁,叫九幽敬佩。
  不过,入后宫本是虚无缥缈的名分,有一大半世俗之人只贪恋实质……直白地说,大将军岂会不再祈求帝王之垂爱?”
  一语中心,慕容安然心口猛得一陷。
  乔九幽就知对方未想到这一点,但她替她想到了,“安然,你一边重伤陛下,一边奢望日后欢好,是你有病,还是陛下找虐?”
  “臣……臣……”慕容安然陷入痛苦境地,她爱病榻上的人,虐/爱对方,只是让其受点惩罚,不入后宫,也是对自己最大的惩处,她这十年可不就是为了妃嫔这样的虚名,唯有虚名,才能正大光明拥着女帝安寝。
  若贸然断个干干净净……
  “这副模样,还是不舍吧?我以为你重伤陛下,定抛了恩恩爱爱,不做帝王玩/物。”乔九幽忽得猛得拍桌,站立起身,大声呵斥:“慕容安然,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践踏玉琼的王!
  不要以为你夺下些土地,就可藐视一切,你将自己当作什么东西!说到底,家奴一只!”
  慕容安然咬着后槽牙,五指深扣入掌,身躯在摇晃的灯火下,轻颤着。
  宸妃彻底撇过脸去,无法置喙。
  乔九幽上前一步,居高临下,手掌挨着大将军的脸,狠狠抹过。
  这是个无声胜有声的巴掌。
  “你将陛下当作了什么?”
  “是俘虏吗!是青楼里任凭折磨玩弄的臭皮烂货?”
  “你以为你在蹂/躏谁呢?”
  “一个寻常无奇的女人?!”
  面对接连质问,慕容安然不答,但答案由不得她掩藏。
  “你选择沉默,便由我来告诉你,”乔九幽弯腰,盯着人好一会,一鼓作气,狠厉开口。
  “你唇齿啃噬的是大国之骨肉脸皮;十指紧掐的是皇家矜贵;yang具鞭挞的是我玉琼万万百姓的铮铮傲骨。”
  “凭什么,玉琼百年基业,沦落到被一个家奴抹上一笔遗臭万年的羞耻!”
  “凭什么,陛下叱咤四方,沦落到被一个家奴艹弄得半死不活!”
  “慕容安然,你告诉我!”
  “你告诉玉琼万万子民。”
  “告诉你忠心耿耿、为乔氏皇族抛头颅洒热血的祖宗!”
  “到底,为何!”
  ……
  慕容安然眼眶中,有了闪动。
  乔九幽见好就收,她从怀中抽出洁白的帕子,好心递过,从容道:“安然,我话说重了,你不要放心上,本殿下只是想表达,天底下没这等好事,帝王任你蹂/躏一番,之后还得让你痛痛快快霸占,伤好了再虐,虐了再养伤,恐怕不行。
  不是我不答应,你随便去问问,看谁,会应你这等恶劣行径。”
  “话说,人总是要有廉耻之心的,树还要层糙皮呢。”
  乔九幽见人不接帕子,又和颜悦色地塞回,她直起身躯,歪着脸道:“若是没了脸面,跟扒了皮的野狗一样,祖德都败个干净。”
  “对了,老将军就跪在外面,还不知怎么解释。
  倘若知你施虐他的王、施虐全族人的信仰、就怕他老人家要将你活活打死……”
  “爹……”
  慕容安然终是认清现实,她伤的、并非仅仅是心爱,是乔御澜,更是玉琼的王。
  乔九幽背对起人,负手而立,不带温度的目光观赏着牌匾,言语轻飘飘落向身后,“安然,伤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无论是家人还是自己,这笔账始终要算在人头上,任性可以理解,但不可以逃避。”
  话到此,慕容安然明白乔九幽所说的一切。
  她平静地放下一条腿,两膝跪立,伏在地上,将软肋暴露:“罪臣知错,恳请责罚安然一人,切莫牵扯无辜。”
  乔九幽朝着欲要动作的宸妃使了个眼色,后者只好暂停宣惩。
  “其实,涉不涉及他人倒是次要,自身觉悟最重要。”乔九幽高高抬起胸脯,故意说给身后之人听,“伤人的关键在于避免利器重现,依众人理解,你的利器,就是陛下的宠爱。大将军是否……还要继续呢?”
  慕容安然抬起泪目,恢复起一位将军该有的肃穆威严和一言九鼎。
  她冲宸妃一字一顿道:“臣,于此地明志,此生,断不与陛下再做纠缠。”
  语落,乔九幽睫羽下亮晶晶的眸子里,愉悦不再掩藏。
  她走过,拉起人的手,换了副温柔面孔,道:“烟姐姐,鉴于大将军对玉琼的贡献,合着陛下先前对其的一分宠爱,责罚太过,有失人心,这个结果倒是避免二次伤害,从根本上,消除隐患,你瞧着如何?”
  封烟知其中分量,虽不忍这般,但事已犯下,杜绝下次,才是关键,“好,此事便了,唯我三人知晓,谁都不可再提及。”
  慕容安然心痛回应着。
  从这一刻开始,她应了他人的要求,也要兑现自己的承诺。
  “我们去瞧瞧陛下吧,若醒了,唯需像烟姐姐这般温柔妥帖的人在身边。”乔九幽一边牵着封烟往里走,一边斜过目光,冷漠道:“雨已至,还不快带上老将军归家?你已不忠,岂能再不孝!”
  两道身影齐齐离开,慕容安然挣扎起身,不知如何踏出的门。
  冷雨劈头盖脸地打来,迷了眼,湿了心。
  “爹,无事了,我们……回家吧。”
  慕容敬敏抬起苍老的脸,雨水顺着发白的发、泛白的须直直流下,厚重眼皮勉强睁开,经年风霜刻满英容,袍子实在抵不过深秋的寒、凄苦的雨。
  袍子里一具枯骨,更是抵不过皇家的喜怒无常,他颤巍巍问:“事了?可究竟是何事?我只听闻你伤了陛下?你为何要伤她,她不是你的……”
  慕容安然顶着风雨,迈开步子,往前走,因受了耻辱和委屈,或是伤心至无以复加,她在大雨里悲愤回应:“伤哪里了?女儿不孝,故意把陛下艹出血了!”
  慕容敬敏猛地一怔,拿起地上拐杖,试了三次,才勉强站立起身,接着,毫不犹豫追打上去。
  因战事瘸了一条的人,右脚吃力的捣着地,干枯瘦弱的身子骨,频频倾斜。
  前面的人走得并不快,有意等着瘸腿老将。
  远离了皇殿,在疾风暴雨中苦走了一个时宸的慕容安然,在祠堂前,再次跪下。
  一下、一下、重重的一连十几下。
  最后一下落在慕容安然后脑勺,一个天旋地转,身子跌落在泥水之中。
  “你个畜生,怎能对陛下做出这样的事!”
  拐杖直直对准匍匐在地之人的脊梁,生而以报国的老将,气得泪涕纵横,“若是陛下出了什么岔子,你如何面对列祖列宗,他们全都是为了乔氏……是要因你,一朝成为罪人?!”
  大雨滂沱,有人同行军打仗一样狼狈,秀白的靥,挂满泥水,数棍下去,脸色惨白如浆,面上分不清雨水还是泪水,早已看不清堂内供奉的牌位。
  雨如豆,砸上纤薄眼皮,慕容安然哽咽着问;“爹,我慕容氏一族,忠君报国,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慕容敬敏拿着拐杖捣着地,面上皱纹拧成了一股化不开的枯竭山川,“为了慕容一族的荣光。”
  “荣光……”慕容安然高仰脖颈,闭着双眸,泪雨划过青丝,溅起一瓣瓣微不可查的残花,“祖上包括您在内,为的是荣光,可我……为的是她。”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伤她!”
  “澜澜,叫我失望了……”
  雨声太大,慕容安然的剜心倾吐,泯灭在雷声之中。
  “你说什么?大点声!”
  雨水将人彻底浇透,冷飕之物,顺着衣领将胸腔上的热气搜刮全无,慕容安然颤如离了枝的叶,她在磅礴雨势中愈发孤冷,一颗心,愈发没了勃勃生机。
  “这世间最可怕的是皇族,定了你生死,还叫你跪着谢恩,荣光是他们给的、富贵也是他们给的,世人所艳羡的一切,都来自他们的指缝……”慕容安然忍不住大声悲喊:“可我们究竟是他们的什么人?忠诚的侍卫?勇武的情人?还是一只听话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家奴!”
  “安然……”慕容敬敏心疼地替幺女抹去脸上泥水,摇了摇头,“流着慕容族血的我们,没得选啊。”
  “是啊,没得选……没得选爱上她,没得选离开她、我没得选一切。”
  泥水抹去,露出至清至纯的眸,她看向自己的老父,首次以幺女的口气,略带求慰;“爹,若有下辈子,安然愿是个乡野莽夫,只知打鱼砍柴,适龄寻一普通女子,成婚生子,守着清寒,守着恩爱,直到白头。”
  知子莫于父!
  慕容敬敏凝身,一时呆滞。
  千言万语如同九霄天幕下的雨滴,轰然萦绕在父女之间。
  老将知晓幺儿说不出、道不尽的苦,他松开手,拐杖扔在水里,膝盖弯曲,艰难地蹲下,比雨声还要大的铿锵音调传了过来:“爹信你有不能言说的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日子还得往前……有什么责罚,爹与你一起扛。”
  “日子,还得过。”慕容安然垂下脸,不敢与人对视,肩膀上的手掌,给予厚重力量,在凄苦的寒冷里,也在深沉父爱下,她含泪嚅嗫:“爹,为安然,寻一门亲事吧。”
  “亲事?!”
  “亲事。”
  慕容敬敏回过神,品着饱含绝望的两个字,一把搂住幺女,跟着一起落泪,两具身躯依偎着,护着即将熄灭的星星之火,“安然,世上有三种人,男人、女人、陛下……你不是陛下,你,想好了是谁?”
  “我不是帝王,我也没有男人的根,”慕容安然赫然难忍悲痛,她放下一切沉重包袱,似一稚童,在老父怀里放声哭诉;“为女儿,择一夫君吧。唯有这样,才能远离了她们。”
  作者有话要说:
  乔九幽:做三就是要趁虚而入、逼其分手。
  ……
  继续白//嫖好了,有空评论一下就行。
 
 
第18章 和我上//床
  天色已亮,廊外雨水滴滴答答,周遭寂静又生冷。
  一场秋雨一场寒,封烟操持半宿,适才得空落座女帝病榻。
  一干人退却,好不容易亲君侧,独自陪上一会,试了试对方额头,还在烧着,不料昨夜风寒又入体,病体雪上加霜。
  好一阵哀叹,作为帝王之妃,她无法指摘女帝过错,作为青梅竹马的恋人,心里已是一顿埋怨。
  慕容安然纵容有错,若不是女帝一味宽纵,怎遭这等难以启齿的罪?
  即便大将军力气惊人,压得人动弹不得,但只要一声令下,大内侍卫岂不上前阻止。
  说白了,还是太过纵爱。
  先前几年未曾这般,慕容安然得胜归来,小别胜新婚,闺房内胡闹一团,出了鸳鸯帐,君是君、臣是臣,严明恪守。
  封烟不再探究缘由,她淘洗了帕子重新盖上女帝额头,又伸手进其内衫,刚换干衣不久,未曾发汗,且将被角掖好,细细看人。
  印象里,女帝身子一向不错,很少受寒发烫,偶尔鼻塞,喝两三日苦药便好个彻底。
  唯有一次缠绵病榻多日,乃十年前一桩旧事。
  梨花满天,天温风暖,不知为何,十七岁的女帝烧得迷糊,定了亲的鹤庆郡王封氏嫡女,奉旨进宫探望。
  四只手缠在一块,年轻的女帝言语不多,支支吾吾问自己愿不愿意嫁。
  当时,哪里晓得女帝心思,对方与自己相处要好,恐怕是忧她择了豺狼,苦了余生。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八字出口,女帝泪水翻涌。
  此举,彻底弄得人糊涂。
  “为什么哭?”她问。
  “后宫无一心爱。”女帝答。
  “后宫男色三千,竟无一人讨得欢心?”她又问。
  “没有一人,是朕愿意纳的……”女帝答。
  “既然如此,定是有了心上人,陛下说出来,我帮着。”她道。
  “不……这并非是重点……”女帝垂下脸,细长指尖在锦被上滑动,半晌,抬头才问:“朕是帝王不是?”
  “玉琼唯一的帝王,无人可撼。”
  “是了,朕乃天子,生而泱漭,死而浩荡,左右山川、掌上生死,定数中的唯一变数,既然如此,岂能龟缩憋屈着、和他们共度一生。”
  年轻的女帝倾身向前,目光执着坚毅,红唇缓缓张开,将封氏嫡女肩上的一瓣梨花用粉舌沾入嘴中,她含着花瓣,意犹未尽地盯着人,好一小会才缓缓咀嚼,芬芳的汁液与舌尖相融相汇,一句缱绻温柔却能引起山崩的君言,在人耳际吐露:“封烟,朕要为你,忤逆天下。”
  出了宫殿,狂风吹落一树梨花,封氏嫡女在初春的“大雪”中缓慢步行、静静沉思。
  往事叠荡,曾经的肌肤相亲、莫名地耳鬓厮磨,显露真正的棱角。
  有人在梨落纷纷处失了靓雅端庄。
  有人慌乱如鹿,穿花过风,脚步乱在了一场绯色春光之中。
  直到后来,张灯结彩、红盖喜帐,一系男装的年轻女帝,闯了闺阁,将人拥搂入怀,再次问:“愿不愿意嫁。”
  有人双手固腰、眉眼低垂,羞怯怯的回应:“不愿。”
  “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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