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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女帝的三千后宫(GL百合)——菲菲姐

时间:2022-04-12 08:39:06  作者:菲菲姐
  “哈?”慕容提高嗓音,一脸不可置信,背上的手,赫然停下。
  很显然,在这个暧昧的深夜档提这个问题,不是以往女帝作风。
  但秦妍也敢断定,女帝和慕容安然之间的情谊并未如胶似漆,不然对方早就冲上来,按着她不由分说狠吻一顿。二人之间似乎还有那么丁点疏离。
  慕容安然再次靠近,唇瓣已逼近女帝嘴角,打趣道:“身子这么僵,不该啊……”
  腰上的手已移到脊背,秦妍仰着脸,长舒一口气。
  没穿越前,她算半个宅女,有约便出去耍,没约就家里蹲,但她是蕾/丝,想找人舒缓放纵,好比大海捞针,交友软件,她倒十分关注,只是并不可靠,日积月累下来,积攒的情/欲,浓厚深邃,似乎只要一个小小火星,就能燃起来。
  然而,面前的女将军,侵略性很强,自己若是被把控,因是爽的。
  秦妍的脸烧得像喜绸,但转念一想,自己就是个冒牌货,此等挑/逗和撩/拨,针对的是正牌女帝,一想到这,一颗心直坠谷底,片刻后,她不免开口:“身子不适,不想那什么……”
  “哪里不适?”
  “来月信了,肚子有点疼。”
  “奥~”
  慕容安然垂头一笑,拉过拧巴在一起的手,薄唇轻轻一啄,笑道:“下面不行,上面总可以吧。”
  “啊?”有点猝不及防,虽知对方想干嘛,但这份不属于自己的欢愉,秦妍多少是抗拒的。
  人是不会等人的。好比现在,慕容安然一个肘力,半秒之内,将人彻底塞入怀中。
  秦妍猛得倾扑入怀,还没哼哧抱怨一句,嘴巴便被慕容安然的薄唇封个瓷实。本该是紧闭唇线的,但有人根本受不住对方的逗/挑,贝齿死咬不久,就被顺利撬开一条缝,且缝隙越来越大,至最后,几乎是放弃挣扎,转为承接。
  某人呜呜咽咽着,连个解释推脱的机会都没有。
  秦妍吻技也是够烂的,她只能随波逐流,瘫软在人怀里,任由对方狂热索取。
  湿滑挑起的一波波燥热,为这肃秋添了把绯色火焰。
  冒牌女帝已被强势压下,如此下去,有些当真要来,但她又怕又怂。
  或者说,还没做好与一个陌生人做快活事,心里那道坎还在。
  秦妍想以身份呵斥,奈何慕容安然根本不给喘息机会,她只好伸手推人,却触碰到一对柔软,刚想缩回,却被对方一把按住,放在锦衣外侧,来来回回地摩挲……如此,羞得某人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好了,实打实成了一只羔羊。
  凌乱急切的吻,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秦妍得了空隙,像条搁浅的鱼,大口呼吸着。可怜如斯,她不仅仅是双腿,浑身上下都在发软。
  “住手!”
  铿锵一句,好歹将人怔住,慕容安然喘息着,从人颈窝处起身,红着脸问:“怎么?”
  秦妍将人推开,火速后退几步,退至她以为的安全距离,整好敞开的内衣,道:“朕说过身子不适,你该有所意会,如此不知轻重,是为过分。”
  慕容安然盯了几个滴答,寻思一番后,苦笑一声,“好好好,你身子不适,我便不碰你,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说完,她目光落下,果断抓住秦妍细腻洁白的脚踝,一个使劲,又将人捞回怀里。
  “你要干嘛。”
  “我说不碰就不碰,但血性上来,规矩坐着,总归难受,澜澜,你让我抱抱吧。”
  没等人拒绝,慕容安然再次揽人入怀,调息同时,伸手抚摸女帝垂下的如瀑青丝。
  相比较拥抱,秦妍还是能接受的,可当她贴上人的胸口,才知何为炙热与安稳。
  寂静无声的夜里,慕容安然抱着人,她将脸贴上女帝发顶,轻声诉说,“澜澜,我为你取了雁掠十八州,你可开心?”
  秦妍垂着双手,任由人抱着。她的脑袋还在发晕,这番下来,有些欲哭无泪,感叹穿越游戏的真实,却没想到福利如此生猛,这才是第二天!
  被人如此对待,自然羞愧难当,但她逃不掉,因真正的女帝本就同慕容安然是情人关系,情人间,哪里不做欢/愉之事。
  她燥热又尴尬,心里却有了小九九。替身虽无耻,但自己到底是……不反感的。
  至于谁绿了谁,已然分不清。
  分不清的东西也无需去分,就当一切为了生存。
  这些话是秦妍对自己说的,不可否认的是……她是红尘中的大俗人,终是跳不出七情六欲这座牢笼。
  双臂加重力道,恨不能将怀中人嵌入自己的身躯,写满沧桑的眸,毫无防备地闭起来,慕容安然继续道:“十年动荡,终得天下太平,这盛世,是你想要的吧?”
  “是……是啊,”秦妍欲被人嘞得快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才开口,“朕身为皇,理当给天下百姓一个安居乐业、四海升平。”
  慕容安然手指揉上人的脸,在下巴处剐蹭,“澜澜,你可知,我在白玉滩接受梁王割地献城的一刻,心里想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身为冒牌女帝,哪里能猜得到。但冲这尿性,对方想的,必定是自己。
  “想的……是朕?”
  臂膀松开怀中人,慕容安然垂着睫羽,捧珍宝似的、托起女帝的脸,深情道:“三千个日日夜夜,我像是打了鸡血,除了想你,便是玉琼版图……
  开疆拓土表面上为了慕容氏的荣耀和先祖遗训,但抛开这些幌子……为的,是让我心爱之人,做到真正叱咤中原、万世流芳。”
  这一刻,秦妍的心有点酸,坦白讲,她是嫉妒的,嫉妒真正的女帝能拥有这样的真心人。有人祭上纤骨,抛弃年华,只为其身后之名。
  “先前,从未感受到什么是累,存有大把精神气,用完了,睡一觉便好……
  但在接受十八州的一刻,一股从未有过的倦怠袭上身心,我唯有强撑,才不至于在众人面前出丑。”
  玉琼战神将隐藏许久的厚重倦意,于这柔情似水的一刻,悉数道出,“每次濒临奔溃之际,我总想起十年前,你那一句-生平未见飒爽女将,一见,颇有些倾心……想到这话,心中自是甜蜜,疲惫也消减大半。”
  秦妍诧异,原这慕容安然不顾性命,将年华暂抛……为的,居然是情人的一句话?
  当真可笑且卑微!
  可她细想,这情爱之事,又不能如此概括。有时,哪怕只是四目简单一触,便是电光石火,终生难忘。
  “年岁上来,遭逢心愿达成,顷刻间,我像是被抽了骨的废人,一丝力气也提不上,渴望拥着你,踏踏实实睡上三天三夜。”
  慕容安然将十年繁重抛却脑后,她刮了刮女帝鼻梁,满眼蜜意,“所以,澜澜,满足我先前的愿望吧~”
  “愿……愿望?”秦妍心头嘀咕,她哪里知道先前的事情,未免暴露,只好抬头强装微笑,“再说一遍愿望,朕结合当下感受,给你答复。”
  慕容安然显然被这样的态度暖到。
  良久,她发出一阵轻叹,似秋风悲凉,“澜澜,给我个名分吧,一个天下人,皆知的名分。”
 
 
第4章 何况是一个吻
  慕容安然是在三更后走的,秦妍被其抱着说了好长时间的话,也被抱着亲了许久。
  她真是……难以形容自己的无耻。想必对方憋火已久,说上几句就要亲上小半柱香,亲至自己严重缺氧才肯罢手。
  或许是对方吻技一流,撩得她又酥又麻、又燥又湿;
  又或许是自身寂寞已久,道德良知一片散沙,躺尸不动,根本起不了警醒作用。
  身子一挨上,如同钉子碰上吸铁石,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实在是不要脸!
  四更的空气中泛着湿漉漉的清冷,被衾厚度刚刚好,无需安神香,疲惫足以使人陷入梦乡。
  香影见时辰差不多,轻步进来,提醒女帝起床洗漱,准备上朝。
  迷糊之中秦妍哼了哼,她一向不赖床,但这个良好习惯怕是要被人打断。
  被褥里的温度有些高,肿着双眼的冒牌女帝将被子往下扯了扯,想要凉快些,却没成功,她寻着阻力摸索。
  没几秒钟,秦妍觉得不大对劲,不似料子,料子不具温润弹滑。
  是……是人?但慕容安然已离去,这会是谁?
  秦妍赫然睁开双目,映入眼帘是一张饱满又娇憨的小圆脸,脸上杏眸扑棱棱的,汪着笑意盯自己看。
  “你是谁!”秦妍骤然收手,一脸惶恐地看着面前人。
  “哈?”少女张开樱桃小口,同样不可置信,她愣了一秒,委屈巴巴道:“臣妾是阿喜啊,怎么陛下不认识臣妾了?”
  一时语塞,秦妍结合昨夜看的名册,知眼前人便是喜妃,她随即补充,“朕……朕当然认识爱妃,只是睡蒙了,一时眼花。”
  “迷糊了也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臣妾又不是第一次干钻您被窝这事~”某人又拿小脑袋蹭了又蹭。
  秦妍面红耳赤,她不是真正的女帝,做不到来者不拒。
  或者说,做不到昨夜和慕容安然耳鬓厮磨,一大早和旁人密不透风,社会主义伦理还是坚毅地立在心中。
  她用手拉下柔软纤细的臂膀,轻声推脱起来,“那个阿喜,你松开手,朕睡够了,要起来处理政事。”
  “不要,”阿喜这次不仅仅是贴着人,还将一条腿环上人的腰,她将脸儿埋进对方胸口,问:“陛下昨夜未让妃子侍寝,是病了,还是身子不爽?”
  “是身子不爽。”秦妍果断回答。
  “陛下说谎,”阿喜缩在人怀,耷拉个小脑袋,拿着食指戳女帝下巴,“人家昨夜想偷摸进来,却被香影拦住,说慕容安然在里面,我一听这话,就知自己没戏,败兴而走,早上逼问内侍官,才知她待了大半夜!”
  “大将军与朕……讨论国事。”秦妍并不想承认自己饥/渴,这会让自己很没面子。
  “讨论国事?”阿喜抬起头,噘嘴抱怨,“讨论国事嘴巴会肿成这样?”
  秦妍拿手摸上自己的唇,嘴角处隐隐泛疼,因是破了口子,表面肿上一层,火烧火燎地,十分不适。
  就怪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对方本就一身力气,遭了许久“大旱”,哪能轻而易举放过自己。
  “莽夫一个,不知轻重。”秦妍就这样厚颜无耻地说了,因她知,如自己言语轻松,露出一丝愉悦,怀中人肯定醋意大发,不依不饶。
  “慕容安然真是讨厌,她每次见陛下,哪回不是将你嘴咬伤,我看啊,她分明就是臭显摆!”阿喜翘头亲了亲女帝下巴,有些委屈:“陛下在我们这,可是霸道的“夫君”,怎么一遇见慕容安然,就被其反攻了?
  您大可拿身份去压她,让其乖乖躺着,不许粗暴无理、以下犯上!”
  秦妍算是弄明白谁是p,谁是t了。
  女帝在众妃这里,就是个大写的T!
  然而,在慕容安然那里,就是个大写的P!
  人怎么能这么精分呢?
  不过这话让冒牌女帝怎么答呢?她只能干笑笑,企图敷衍过去。
  阿喜忽地泪眼朦胧、哀哀切切道:“阿喜是您捡来的,在那之前我一无所有,一朝封妃,万万人之上,锦衣玉食固然好,但臣妾只求与您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这个要求……秦妍无法回应,待自己离开,她们又何去何从呢?
  “我来的路上,巧遇梁国美人……当真是美,这后宫三千,唯有诗情姐姐与她不分伯仲。以前我以为对手只有诗情姐姐一个,却不想又来个天仙!”阿喜圆圆的眸子直射出仓惶的光,万分担忧道:“她们要是一左一右,臣妾横竖塞不下啦~”
  没等说完,有人哼唧唧抽泣起来,秦妍想挣扎起身,对方反而黏得更紧,且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自己身上抹,“阿喜……你觉得,朕最喜欢的是任诗情?”
  阿喜警觉探出头来,随即不哭了,湿哒哒的杏眸充满了火烧似的愤怒,她咬牙哼哧哧道:“陛下不是说过最喜欢的人是臣妾吗!至于诗情姐姐,您就是贪图她的美貌。等过几年,美艳不再,媚眼像粉皮一样耷拉、丰唇似葡萄/干一样凹瘪、大/胸若茄子一样垂下、雪股同皮球一样泄气,冷宫可就等着她了。”
  秦妍忍不住一笑,这张小嘴编排起人来,吧啦个不停。
  询问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作为一个合格海王,搂香抱玉之时,女帝定对每一个人都说过,最欢喜之人是对方,这样的谎话。
  “起来吧,朕饿了。”
  阿喜抽了抽哭红的鼻头,晃着人,嘟着樱桃小口,撒娇起来,“先亲亲,臣妾要您的亲亲才起来。”
  秦妍额头冒汗,不仅仅是因被褥中温度过高,根本上,她是进退两难。
  不放荡容易被人看出破绽,可放荡起来,那倒真成了个放荡的女人。
  “别,又不是没亲过。”秦妍簇眉推脱。
  “不可以,那是大前天的事情了,很遥远了,臣妾都忘了什么滋味了……”
  说着说着,杏眸中的泪水再次盈盈,哭腔率先出来,粉拳也开始锤人,“还是你新得了梁国美人,无心我了?横竖瞧不上阿喜了?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坏蛋……呜呜呜……”
  面对哭哭啼啼,秦妍深知要想不被纠缠,还是得满足对方要求。
  毕竟她没时间拉拉扯扯,一分一秒地过,那是尖刀,一点一点地靠近。命和任何东西比起来,都以绝对的优势胜出。
  何况是一个吻。
  秦妍只好探首,在阿喜青丝上轻轻落吻。
  有人果断抗议,“不行,要亲亲小嘴~”
  倒吸一口冷气,秦妍拍着脑袋,不知如何是好……
  这是进入游戏的福利,可这真正福利临身的时候,不是海王的自己,已经招架不住一个慕容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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