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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女帝的三千后宫(GL百合)——菲菲姐

时间:2022-04-12 08:39:06  作者:菲菲姐
  羞涩的笑意掩藏不住,秦妍红了脸,没志气地转过眼神,不敢对视下去。
  慕容安然见对方痴痴地垂涎眼神,以及娇羞勾笑的嘴角,忍不住感慨。
  这个人,失了忆,似不是件坏事。
  至少,她笑了,没有任何负担地笑了。
  “你……你要嫁给谁?”
  “得陛下赐婚,结缘校尉季锦戎。”
  “季锦戎……”秦妍念着名字,不甘心又用余光偷看一眼,心里有太多的话,不知从何说起,当真要说出来,就很无耻。
  纠结半晌,她结结巴巴道:“是个有福之人,能……能得大将军青睐。”
  “我青睐之人,并非是他,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秦妍一楞,登时转脸,急急又怯怯地、想问不敢问,她握着交椅把手,来回搓揉,憋个半天,憋出个‘平身’。
  慕容安然走近,干冷的青柏松针气息由内而外散发,若有似无的淡香,却将秦妍熏得云里雾里,理智果断离家出走,剩下情感越陷越深。
  话说,历史上帝王夺人所爱比比皆是,明明白白的无耻,无人敢指摘不是?
  无形的威势将女帝包裹,秦妍根本不敢抬头,她怕内心的下流想法被看的一干二净。
  “那……你身为大将军,顶天立地,何故……听从旁人。”
  话说出来,秦妍觉得太离谱了,自己的野心,有点昭然若揭。
  一种莫名感受,她总觉得慕容安然瞧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正常,炙热又冰凉,绝情到底又情意绵绵,当真是惹人心撞如鹿的眸光。
  慕容安然盯着腰边的脸蛋,声音沉沉:“如陛下喜欢一个人,会不会当堂截亲?”
  秦妍措手不及,一时愣住。
  这话几个意思,是在暗示自己下手吗?
  还是,仅为形容之意……
  可此情此景,不就特指自己与她?
  脸颊上的红晕烧得更厉害,秦妍快要无地自容,她不说话,脸色就将自己出卖。
  许是内心的欢喜打破脸面和道德底线,秦妍咽了口唾沫,蚊子般的声音,回应:“会。”
  慕容安然心头一暖,她终究是不输封烟的,成亲之日,帝王亲临,下手截婚,无耻且激荡。
  盯着大将军的腰带,体内春|潮暗暗涌动,双腿已软,兴奋之中满是期待,秦妍大胆地问:“你喜欢的……是谁?”
  “我喜欢的是……”
  慕容安然赫然止住言语,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她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寒冷和清醒,调|情的心思顷刻间烟消云散。
  自己到底喜欢谁?
  是乔御澜,还是秦妍?
  是正牌,还是冒牌!
  她将十年青葱献给了边疆,只图一个乔御澜。
  她们之间也许不够纯粹,胜在热烈,心照不宣的为爱流血和牺牲,心知肚明的利用和玩|弄,但谁也不曾后悔,一个甘心付出且贪念肉|体,一个安享太平且畅受春|潮,恰当的有来有回,适宜的猛|进meng出。
  她们做了所有情人之间的撩|拨和调油,比任何一对鸳鸯都要快|活和如意。
  她和乔御澜,是最为恰适的情人。
  可她和秦妍呢?
  面对柔情依人的冒牌帝王,自己将浓情蜜意、一股脑献了出来,没有丝毫保留,也不再兜兜转转,纯粹真挚,不掺杂半点计较和得失。
  在这个冒牌货面前,她得了允许,放纵地掌控着每一寸肌肤,操控着每一根愉悦神经,肆意妄为的‘掠夺’和‘践踏□□’,感受从未有过的自尊和随心所欲。
  世上最为动人的情话,莫过于红|潮时的四字-予求予取。①
  “安然,予求予取!予求予取!”
  这个冒牌货,最懂自己的感受!
  慕容安然恼火起来,她恨自己,太恨自己了!
  明知秦妍不是乔御澜,还是动心。
  明知乔御澜消失在人海,依旧不忘。
  爱和不爱,难道不是泾渭分明、一眼明了的事情?
  为何苦苦难以抉择,为何苦苦无法自拔?
  她愚笨、她困顿、连个选择题都不会啊!
  努力克制住泪水,强忍着决堤的泪意,慕容安然笑了笑,她不断往后退,摇头道:“我也不知,是爱你还是爱她……或者说,我因她,才爱的你;因你,才深念着她。”
  秦妍诧然,呆坐着,一动不动。
  ……
  慕容安然站在喜堂中央,回忆着两个时辰前的一幕。
  随着等待季锦戎的期间内,某人并没有出现,幻想终究是要破灭的。
  她也算释然一大半。
  不能假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勾|引秦妍,然后与之双宿双飞……那是对乔御澜的侮辱,也是残忍埋葬从前的刻骨深情。
  做不到的,再怎么无耻,也做不到。
  一切皆是天意,她不想再挣扎了,不想再揉碎自己和秦妍了。
  她们要两清,要背离着、无牵无挂往前走。
  “安然!”
  此时,季锦戎大汗淋漓冲了进来,他一把握住新娘的手,激动的几乎不能言语。
  慕容安然顶着大红盖头,从虚妄中抽离,她冲人缓缓点了点头,默认下这段意外结合。
  太多的话,季锦戎想留到洞房里面再说,他一刻也不能等,或是怕夜长梦多,随即朝着喜婆示意。
  喜婆笑眯眯地高呼:“一拜天地!”
  季锦戎颤抖着牵着慕容安然拜下去。
  “二拜高堂!”
  季锦戎抖的更厉害了,肉眼可见的激|颤,反而是慕容安然紧紧抓住他的手,温柔安慰。
  “夫妻对拜!”
  季锦戎紧张的不能呼吸,眼泪在框里疯狂打转,慕容安然感受到了,她轻声劝慰:“别哭,丢人。”
  珍珠似的泪一颗颗挤满眼眸,季锦戎用鼻音嗯了一声,遂攥着牵红,欲跪下去。
  不偏不巧,就在此刻,有人在门外先是嬉笑,继而高声呵斥:“住手!”
  慕容安然顿感五雷轰顶,声音如水蛭,啃肉吸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可是,不可能……
  不可能是她,绝对不可能!
  大将军一把掀开大红盖头,惊恐地循声望去。
  门外,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个个佩着明晃晃的刀,众星捧月的垂首,跟在一人身后。
  乔九幽身着与季锦戎一模一样的喜袍,负手而立,她笑道:“安然,成亲这么大的事,怎么不知会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①解释:从我处掠取。
 
 
第41章 大婚之日3
  摄政王亲临,季家二老瞬时脸色煞白,慌乱不已,忙领着众人速速下跪,齐声高呼殿下千岁。
  季锦戎暗暗拉扯新娘衣角,让其跟着跪下,后者不为所动,紧紧攥住盖头。
  慕容安然逢上乔九幽的目光,这样的架势,因是来截亲。
  众人匍匐在地,动也不敢动,合着面面相觑的胆量都没有。
  他们惧怕摄政王的铁腕手段,当今天下,谁敢逆鳞,只是听闻对方中刀后奄奄一息,一直在鬼门关徘徊,不曾想此刻脸色红润、中气十足地站在门外。
  摄政王的眼里根本没有地上的蝼蚁,她着一身金龙黑袍,高戴龙鳞金冠,眉上勒着红宝坠珠抹额,娇俏的面容特地装扮过,肌肤得了娇养,粉嫩晶莹,依旧人畜无害的模样。
  乔九幽款款踏进喜气洋洋、披红挂彩的高堂,慕容安然的五官明晰起来,无数个濒死的黑夜,终于到了尽头。
  面对不善的人,慕容安然已然想好,这一次,无论对方如何威逼利诱,她绝不会屈服。
  乔九幽走近,离大将军一步之遥处停下,她面带微笑地伸出一只手,摸上对方凤冠上垂下的珠翠,暧昧十足道:“安然,你好美,看得我真是心动。”
  慕容安然不给对方眼神,她桀骜地撇过脸,“殿下,休得胡言乱语,如今我已为人妇。”
  “不是还缺一拜嘛~”乔九幽故意说。
  “季锦戎,你转过来,与我对拜。”
  季锦戎本是冲着门外摄政王跪下,得了慕容安然的话,一时间颇为纠结。毕竟,摄政王还未肯让他起身。
  二人的针锋相对,季锦戎听在耳里,估猜着大将军不惧乔九幽,遂动起了心思,早将三拜拜完,也算是天鉴地证。
  岂知季锦戎只动了下身子,乔九幽断然转脸,盯着地上的男人,以雷霆之怒,一字一顿道出欲杀人放血的话,“你敢!”
  慕容安然急了,她知乔九幽在关键一拜时出现,就是要断婚事,不能再拖下去,“季锦戎,你听我的,我们的婚事乃天子亲赐,起来与我对拜结夫妻。”
  “天子亲赐是没错,可我没断你的婚啊,只是让他跪着罢了。”
  乔九幽笑着后退几步,掀袍落在交椅上,端起一杯茶水,饮了一口,抬头看人,甜甜道:“安然,你觉得他在我们之间,会选择你吗?”
  慕容安然忍不住朝着季锦戎投去恨铁不成钢的痛苦神色。
  “你骂他无用,如他孤身一人,无牵无挂,可以反抗了我。”乔九幽摊了摊手,满不在乎道;“你瞧,屋子里跪下的,皆是他的挚爱亲朋啊。”
  季锦戎彻底糊涂了,慕容安然不是女帝的旧情人吗?
  为何会与乔九幽有了瓜葛,是恨还是仇呢?
  要在大喜之日上门报复?
  无数的疑惑困扰,想来鸡蛋碰不过石头,他膝行而前,面向右手边的摄者王,双手抱拳,施礼道:“殿下光临寒舍,蓬勃生机、小的不胜欣喜,感激不尽,若殿下不弃茶糙菜寡,不如入上上席,予些面子给我夫人。”
  乔九幽居高临下玩味地看着眼前男人,不咸不淡道:“礼还没成,洞房还没入,便叫上了夫人?”
  季锦戎和颜悦色道:“我与安然早已定亲,后又得天子赐婚,无论礼数周不周全,这辈子,安然就是我媳妇。”
  摄政王恨的牙痒痒,想着接下来的大戏,她勾起嘴角,笑道:“倒是条汉子,与我说话,有理有度,不卑不亢……模样,似乎也配得上、我的大将军。”
  尾音被人咬得很重,季锦戎猜到九分,情敌见面,无需太多挑明,无形中的角力已斗了起来。
  “我替安然谢殿下厚爱,以后我夫妻二人,唯殿下是从。”
  季锦戎这话,与其说是知难而退,不如是避其锋芒、佯装让步,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寻女帝庇护。
  可座位上的女人,比他聪明百倍。
  乔九幽冷笑一声,并没有当场拆穿对方,她没心情与蝼蚁争长短,“安然,你这个未婚夫有些优秀,只是,他挑错了人,不该虎口夺食的。”
  “乔九幽,今是我大喜,还望你高抬贵手,容礼数齐成。若有恨有怨,事后寻我,我会给你个交代。”慕容安然道。
  “奥,是嘛~”
  众人惊惧,大庭广众之下,慕容安然竟直唤摄政王名字?
  看似示弱的话,傻子也听出威逼味道,二人地位,高下立判。
  摄政王居然也没恼,反而笑嘻嘻地。
  主仆、群臣、等级全都乱套……她们,到底什么关系?
  季锦戎确认了猜想,震惊之余,却是满腔欣喜,大将军认同这段婚约,不由得挺直腰背。
  乔九幽饮干茶水,握着杯壁,往前一送,杯中湿漉漉的茶叶倾数飞出,泼洒在季锦戎面前。
  “吃了它。”
  “啊……”季锦戎抬头,微微错愕。
  “乔九幽,你太过分了!”慕容安然握紧拳头,一个闪身,挡在季锦戎面前,冲人吼道:“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 ,何必牵扯到旁人,他好歹是我的男人,做不得你淫|威下的软骨头,你明打他的脸,实则叫我难看。”
  摄者王没理怒火滔天的人,她往下撇脸,透过大将军手肘缝隙看向季锦戎,不咸不淡道:“重复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你掂量掂量。”
  季锦戎红了眼,深情地看着面前身影,拉着喜袍边角,宽慰道:“安然,别惹殿下生气,她是君,我是臣,哪有不遵从的道理,我吃我吃,我就是软骨头,只要能令摄政王开心,许能坐下喝我们喜茶。”
  慕容安然赫然回身,崩溃大吼:“傻子!你不懂她!”
  芒刺,刺进了心,季锦戎心在滴血,慕容安然说自己不懂摄政王,那她便是很懂?
  不!
  为了最后一拜,季锦戎偏要和慕容安然赌一把,赌她根本不懂乔九幽。
  季锦戎捡起几瓣粘着泥巴的绿叶,顺从道:“殿下开心,是小人福气。”
  “别吃!”慕容安然的哭腔已出嗓子,她内心大恸,季锦戎押上所有自尊和骨气,只不过是恳求乔九幽能放过他夫妻二人。
  可他太不了解蛇蝎心肠的乔九幽。
  季锦戎吃得飞快,慕容安然的泪,流得越猛。
  “没用的……没用的!”
  “有用的……有用的……吃完就可以行礼了,我等这天等得太久,美梦就要实现了。”
  鼓鼓囊囊的一嘴肮茶叶被三五口吞下,季锦戎抬起脸,满眼恳求。
  乔九幽笑了笑,松了松肩膀,往后仰靠背椅,慵懒道:“这就对了,我吃的茶,没有我的首肯,你连渣都吃不上。你吃了点渣,也不算亏,如此一来,我对你没有恨意了。你,走吧。”
  “走?”季锦戎紧张起来,跪走几步,焦急道:“我还不曾,不曾……”
  “不曾什么?”乔九幽身躯前倾,无辜模样问:“我答应了你什么?”
  “你……”话还没说完,季锦戎的脊背猛然骤缩,胃里填碳,烧的他一跟头栽倒在地,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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