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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女帝的三千后宫(GL百合)——菲菲姐

时间:2022-04-12 08:39:06  作者:菲菲姐
  “混蛋~我不喜欢你这款。”封烟笑了笑,凤眸瞥见s市一号人物,“张伯伯来了,我得去陪着聊会,你们继续。”
  “恩,去吧,不耽搁你财源广进。”徐溪丛说完,将慕容安然拉到一边:“这么多年,还没碰上喜欢的吗?这儿人这么多。”
  “啧啧啧,怎么你们女人自己婚姻不着急,就爱替别人牵线搭桥!还有,我哪里有时间碰?我硕博连读八年,出来就进医院,你也知我们那一科,医生护士皆资深人员,早就成家立业。”慕容安然厌倦了没有头绪的姻缘,岔开话题,“你呢,别光说我,伯母身体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身体虚。”徐溪丛轻叹一声,面露难色,“她身子越来越坏,对我的婚事就愈加急切,我稍微有一丁点空闲,就被她促使相亲,每逢我去看她,十句有八句关于结婚生子。”
  “你就完成她的愿望呗!你的模样气质不输任何人,家世又极好,富家公子不是供着你挑?”慕容安然问。
  徐溪丛望向身边人,略略失望,“安然,我们在这个圈子里生长,见太多的浮华和腐化,本质上,我们和他们一样。不同的是,我与你,绝不会在婚姻上做出屈服。”
  “遇上喜欢的富贵公子,也算不得为家族豪门联姻。”慕容安然道。
  遇见故人难免抱怨些遭遇,徐溪丛道:“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唐枕鸿吗?”
  “我知道,他是x大毕业的,模样才干一流,年纪轻轻就混成副董,狂追你来着?”慕容安然有不好的预感,她冷下脸色道:“怎么,他欺负你了?”
  “谈不上欺负,他辜负了我。”徐溪丛垂着睫羽,沉静了半晌,才开口:“有我伯伯的帮助,他成功负责整个西南区域的业务,忙碌起来很少回简讯,我以为他大展身手,他竟搭上了x省副省长的独生女。后来收到他的喜帖,才知真像。”
  “这个混蛋!”慕容安然咬牙道:“溪丛,你若过不去这个坎,我帮你教训他,我爸爸曾救过白霁言的命,虽道不同,但此人极为讲义气,逢年过节都有登门,他若要弄个人,不难。”
  徐溪丛果断阻止,“别!安然,你的手只能拿手术刀,我不想因这样的人渣,坏了你。”
  “傻瓜,报复一个人不一定要让他流血。
  他一个籍籍无名的人,能爬到那么高,是走捷径,而非一步步脚踏实地。”慕容安然拍着人肩膀,安慰道:“这口恶气始终要出,你放心好了,他成在女人,势必也要败在女人身上。”
  徐溪丛亦是一口干完杯中香槟,面无表情,缓缓道:“我倒也不反感看他登高跌重、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
  “他之后呢,就没人入你的心?”
  “我二十岁和他在一起,五年了。”
  慕容安然简单一算,“你不过二十六。”
  “五年,最鲜嫩的年纪。”徐溪丛苦笑起来,似有放弃,“不管了,先前的波折,老天都看在眼里,之后定会补偿我,给我一个无人能比得爱人。”
  ……
  晚间时分,秦妍开着车,带着请帖,驶入御豪酒店地下室。
  下车没走多远,她就被乌泱泱的人群吓了一跳,定眼细看,数十米的横幅和灯牌十分醒目,追星一族并不稀奇。
  就像自己喜欢一个演员,一直想去对方的演唱会,奈何种种原因,偶像被封杀,暂时没有复出的迹象,演唱会成了遥遥无期的事。
  人群见秦妍走过,没有多大波澜,个个埋头刷手机。
  秦妍撇见横幅上的头像,是个熟悉的明星,以美貌在圈里闻名,商场地铁都有其大幅海报,从护肤品到时装。
  可惜她演技不到火候,哭戏糟糕,出道至今,除了几个新人奖,没有一个分量十足的奖杯。
  幸运的是,看脸的时代,颜值决定变现空间,这个叫任诗情的女明星,空间不测斗量。
  任诗情……任诗情?!
  秦妍当场愣住,她看着横幅上的绝美面容,嗫嚅道:“不可能……不是她……名字相同罢了,巧合。”
  很快,人群中一位姑娘塞给秦妍塞来一支星光棒,更有姐妹爱心满满的介绍自家爱豆。
  礼貌地听了片刻,秦妍点头走向电梯口,就在此时,尖叫声吓得她一大跳。
  不错,大明星出场了。
  浓密的卷发如瀑如澡,蜷曲的发梢里,灌满了暗自撩人的香气,随着妖娆的步伐,长发上下弹动,每一个摇曳的弧度皆诠释着何为万种风情。
  一袭华丽的纱织红裙,像一团烈火,由得你醉在令人昏昏沉沉的瑰丽颜色里,由不得你挪开半寸目光。
  饱满的双峰被恰到好处地裹覆,腰肢的扭动,演化成海天交接处圆满的月亮,泛着雪白的涟漪,涟漪叠开层层波涛,令人无数航海人忘却旅行,忘却自身的使命,情愿在得不到的月光中放弃一切,逐渐沉溺。
  四周呼喊声越来越大,人群朝着任诗情的方向聚拢,她停下身来,冲粉丝亲切挥手。
  得了爱豆的回应,粉丝更加沸腾,秦妍一时走不出人圈,她被人潮一个推动,失了重心,狠狠摔在地上,手中请帖顷刻飞出,直直落在任诗情高跟鞋前。
  不可谓不尴尬。
  人,就是有着云泥之别。
  秦妍扭到了脚,她抬脸,一副超大墨镜将巴掌脸遮住大半,那一抹烈焰红唇曲线完美,合着唇纹,都极为性感。
  任诗情低头,一边示意助理将人扶起,一边冷漠道:“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很好。”秦妍道
  任诗情将大红色的请帖捡起,翻开简单看,轻声念叨:“秦-妍?”
  邀请函表明重重摔一跤的女人,是宴会邀请的媒体之一。
  任诗情生怕这一跤,摔出对家无数黑稿。
  什么正主漠视粉丝推人一类。
  她怕周围还有偷拍的记者,急忙变了态度,踩踏着十厘米高跟鞋,快步从助理手里将人接过,赔着笑脸寒暄道:“不好意思啦,人太多,让你摔着,受伤没有?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没事。”秦妍红着脸道。
  任诗情娇滴滴道:“无妨,我也去顶层,这样吧,瞧你脚有点不舒服,我亲自搀扶你,好不好?”
  “不……不用了。”秦妍推脱着。
  一大部分粉丝都在夸自家爱豆善良的像个天使,扶素人这种事竟亲力亲为?!
  也有三两个心思深重的人,难免要指指点点,‘心机婊’“绿茶”三个字层出不穷。
  “由不得你奥~”任诗情笑得很美,没人能拒绝这句满是撒娇的小小威胁,秦妍被对方强迫着搀扶进电梯。
  进入电梯,没拿大奖的娱乐圈当红小花终于不用伪装,她皮笑肉不笑松开了人,果断转身,将乌发悉数拢在后背,并将胸部的布料往上提了提。
  秦妍站在她们身后,闻着迷人的香气,感受着孤独。
  宴会在最顶层,每逢电梯打开,助理皆是横手阻拦,不让人混进来。
  电梯停停开开,走得颇慢,秦妍看着手中的请帖粘了些泥土,她拿袖口擦了擦,翻看内页检查一二。
  这时,她才算是第一次读里面的内容。
  几行字里,一个名字跃然纸上。
  心脏像是遭受了巨大的冲击,剧痛袭来,击中胸腔里的酸涩之池。
  “封……封烟!”秦妍呜咽起来,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前面二人察觉出异样,助理随即隔在二人中央,用双臂护着任诗情。
  任诗情皱着眉目,画着精致妆容的脸蛋微微掉过,身后的哭声,直入她的心,她用食指压下墨镜,一对微翘的凤眸露了出来。
  “大记者,您哭什么呀?”她问。
  秦妍抬起满是泪的脸,结结巴巴地问:“宴会里,有没有叫徐溪丛、慕容安然、阿喜的女人?”
  任诗情想了想,“徐小姐应该是有的,她和封董是老相似,这个交接仪式,定当出席。
  慕容主任,她不一定有空,身为知名大夫时间很少,碰上手术,病人放首位。至于你口中的阿喜?我不知道这号小人物。”
  秦妍靠着电梯内壁缓缓蹲下身来,她捂着脸,放声嚎哭。
  “这人……有病吧?”助理小声鄙夷。
  任诗情打量着人,嘟嘟囔囔道:“人长得清秀俊美,也颇为眼熟……”
  话还未说完,电梯门打开,助理不由分说,随即将人扶走。
  跟着任诗情走出电梯,秦妍攥着请帖,陷入迷茫无助的境地。
  门外两名高大的男侍露着微笑,冲她伸手。
  不知为何,秦妍想逃,飞快的逃。
  这一世,自己身份斗转,沦落为平凡庸俗之人,再也配不上她们!
  斗转星移之间,跨越千年的情谊还剩多少?
  任诗情的态度大概说明了一切。
  自报家门,很可能是自取其辱!
  见了面又能如何?
  身处这个时代,女女不被承认和接受,更何况她要面对的是她们。
  能把爱平均分出去?
  不能!
  世道和自尊不允自己这样做。
  “小姐,您的请帖请交给我看一下。”白手套再次申伸了过来。
  秦妍被唤醒,她下意识的、往后一退。
 
 
第61章 大结局(一)天文导航
  秦妍这六年在旁人眼中过的叫一个庸碌。
  第一年,经常失眠,她时刻问自己这种逃避做法,是否完全正确。
  当年仲夏之夜,她有幸寻得了答案。
  空荡的街道,昏黄的灯笼着孤寂身躯,将影子拉得老长。
  飞蛾绕着光芒舞动,用身体撞击着坚硬炙热的灯泡,它们并不是一定要温度,只是将这份芒,当成了月光,激发出本能的归途之心。
  在月光不曾飘零的茫茫黑夜,这份恰似月光,给予迷途生物一种错误的“天文导航”。
  世道变了,将锦喜当做千年前的阿喜,是一种错误,旁人亦同。
  秦妍明白追逐的到底是什么,锦喜或他人,并不是自己命中千年前的月光。
  她深爱千年前的她们,并不能因为投胎转世,且握有曾经的记忆,将爱强行灌加。
  前世的苦痛,何必倾注今世。
  她们有着各自美好生活,行驶正常的轨迹遭一道外力轰然砸入,碰撞出来的,极大可能不是耀眼的火花。
  如已有正确的选择,再突逢千年前的爱恨纠葛,该是放弃当下,还是遗忘从前,皆是万般的痛苦和不舍。
  秦妍不想将选择题摆在面前,让她们陷入两难境地。
  但自己不是看破红尘的扁舟客、不是得大道的菩提僧。
  她只想从这种错误的‘天文导航’里,寻些曾经爱人的影子。
  她太想曾经的她们了……
  于是,秦妍远远追逐,却从不靠近。
  她在第一年的盛夏时节,就将云鱼送自己的水晶球,埋在了望尘山上的大树根下。
  ……
  秦妍从不缺席景喜每一次演奏会,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
  她不会买第一排座位,与爱人近距离接触,在茫茫人海中央,她都会给予那个人最热烈且真挚的掌声。
  每当演出完毕,台上的景喜展露喜悦,秦妍瞧着那小小的人,总会止不住热泪盈眶。
  阿喜终于长成独立自由的女性。
  她富有气质、受人敬仰、不攀附、不依赖,在这个新时代靠自己的勤奋和天赋,站稳脚跟。
  这是千年前的夙愿,在这千年之后,得以实现。
  演奏会结束,秦妍会往后台送去一束铃兰,便随众人散去。
  无数份的铃兰里,她那一束,从不落款,没有任何只言片语,单单的一束清香纯白。
  这份保持一定距离的爱恋,夹杂些许心酸和无奈。
  然而,平衡永远不能打破,自己永远不能言爱。
  有些人明明出现在你的世界,你被她铺天盖地的广告和电视时刻装点生活,你只能将爱埋藏心底。
  秦妍从不一个又一个城市追逐任诗情。
  美丽的女子,应该骄纵鲜亮,任诗情永远是阿芙罗狄蒂怀里的红玫瑰,承四海寄爱,受红尘垂怜。
  有一次,秦妍生病,离家不远处有社区医院,可她故意绕很远的路,前往省人医,费了好大波折,一次挂两个号。
  其中一个,是慕容安然的科室。
  心跳过快,成了合理理由。
  当微凉的听诊器贴上胸脯瞬间,鲲鱼脊生冷的风雪、和风雪里汗涔涔的疯狂缠|绵,以铺天盖地之势,让身体溃不成军。
  琉璃屋,那个被滚烫呼吸氤氲结雾的透明爱巢,成了心脏颤栗不止的顽固病灶。
  秦妍躺在床上,仪器绑在相关部位,避无可避的、被慕容安然看个精|光。
  羞耻,巨大的羞耻。
  脸和脖子不争气,瞬时红遍。
  慕容安然本着医者心,或是见怪不怪,目光并不在高耸白嫩处逗留。
  她拉上了帘子,静静守在帘外。
  一通检验,秦妍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克制不止身体的叛变,目光的反水,一切机能以一种拼了命的方式,拉扯灵魂和肉|体。
  不能再待下去了,也不能再见面了!
  她顶着满脸泪水,冲出了医院,冲进了大雨。
  刺骨的寒,侵肌的冷,浇灭一切幻想和贪|欲。
  走在深秋的雨里,众人才不见她滂沱的泪。
  千百年来,天命容不得有些人的轮回转生,暗淡无光,封烟注定为人中龙凤。
  秦妍也曾见过对方一次。
  是一个夏夜。
  星期六晚间,秦妍和朋友在市区有名的餐馆小酌,气氛上来,不免贪杯。
  五个人手挽着手,在大马路上放声高歌。
  人群起哄秦妍舞上两段,由于酒精作用,她抛开脸皮,脱下高跟鞋,就在灯火迤逦的红灯路口,拎着裙摆,醉醺醺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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