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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女帝的三千后宫(GL百合)——菲菲姐

时间:2022-04-12 08:39:06  作者:菲菲姐
  乔九幽见人后槽牙咬得紧,晓对方是半个倔种,这种难得脾性,倒也和她胃口,毕竟手握皇权,可将万人看作蝼蚁,随意践踏,不用白不用。
  且她好久没遇见又美又倔的女子,与前前后后的奴才,有着天壤之别。
  即便有这样令人动心的品质,但改变不了乔九幽对她的态度,在反抗中流露一丝丝服从,是对虐/爱的完美解释。
  马鞭和龙袍拖地而行,窸窸窣窣的声音,如毒蛇肆走。百里安安身子颤得更加厉害,哭腔也越来越来重。
  乔九幽缓步走至人背后一米处,距离适中才能将力道发挥至最大,她默念至三,果然没听见及时的哀求,于是毫不客气地手起鞭落。
  响亮的声色炸裂在明晃晃灯火下,烛火因此忽得一暗,一声惨叫从喉咙里迸出来,带着血腥味,缓缓弥散。
  轻薄的衣衫开了一道大口子,口子里面是一道更长、更深、更加狰狞恐怖的血痕。
  这一鞭下去,皮肉开裂,肌肉肿烂,伤口深浅不一,细碎的肉沫像是婴儿触手,粉粉嫩嫩的,在生冷的空气里痉挛抽搐。
  百里安安趴在地上,筋肉不停痉挛,后背之痛,如千万水蛭,啃心噬肺。
  她大口呼吸,以期能缓解剧痛,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二道响声划过光芒,烙上了洁白细腻的背脊。又是一声惨叫,伴随着马鞭余音,回荡在偌大的殿内。
  两道伤口血淋淋的,像是两只交缠的烈火蜈蚣,细微处还能瞧见一丝蠕动。
  乔九幽没有继续打,并非怜香惜玉。今晚,她若听不到想听的声音,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她很有耐心地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轻轻打开,摊在人面前,温柔地问:“你可知这是什么?”
  百里安安抬起苍白的脸,目色没了光彩,唇瓣被自己咬破,血流不止,她极力睁着眼睛,似乎并不认输,但当她看到纸包里灰色小块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哀嚎起来。
  是盐!
  “是盐呢~”乔九幽捏起一块,用指腹捻揉,款款道:“伤口处如同火烙,如果再撒上一层盐,可不是--脱皮、坏死、水肿、腐烂、生蛆、恶臭?”
  乔九幽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一手捧着纸包,一手捏着食盐,盯着打烂的伤口自言自语:“儿时,我以虐/杀动物为乐,就爱看它们扭动变形,虽听不到声音,但知若是可闻,将是最为恐怖的音调,如戈壁鬼号,定然凄惨又绝望。
  “稍大一点的时候,大学士教我善待天下黎民百姓,不可独断嗜杀,起初我罔顾,当作一个恶心又无法挥去的臭屁;
  但后来,我还是乖乖照做了,且做得十分好,一只蚂蚁也不曾捏死过。”
  “只因母亲说,只有听从学士教诲,才能得到所有人的喜爱……”
  “我想……那份喜爱里,一定有来自安然的。”
  “后来呢?”
  “我的兢兢业业、宽容仁慈,换不来一个深情凝视,好像我乔九幽,本该具有这样令人歌颂的美德。”
  乔九幽摇头笑了笑,将食盐捏成粉末,高抬手肘,盐沫簌簌下落,不偏不倚落在伤口,嗤笑并辱骂:“去他/妈的美德,世人皆爱皮囊!艹他娘乔御澜的皮囊!”
  “啊-----”惨叫把喉咙割破,带着血腥味的音调,百里安安痛不欲生,她在地上极力扭动身躯,伤口处的盐,如群兽疯狂生啃。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和哭喊,在这座金牢之中,来回回荡,久久不散。
  尖叫不怎么顺耳,但很刺激,乔九幽歪着脸,补充:“盐还有,后厨一大罐呢,我们就来比一比,是你嘴硬,还是我的盐够多。”
  “住……住手……”百里安安拼劲最后一口力气,嚅嗫出来。
  她不过是寻常人,并没有抵抗生不如死的孤勇,终究难忍眼前的虐/待。
  听出话中含着一丝哀求,乔九幽喜出望外,问:“怎么?认下名字了?”
  蜷曲在地的人,分不清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微微动了下巴,这让乔九幽很满意,她果断扔掉手中纸包,将两手碎屑拍个干净,蹲下身来,十分体贴地将人扶起,亲亲热热唤了一声:“乔安然?”
  百里安安在混沌中听到自己新名字,一个耻辱烙印,她闭气眼眸,含泪嚅嗫:“我是。”
  “是便好了。”乔九幽恨意退散,爱意如潮,翻涌上来。
  “你等着……”欢快如少女,下一任女帝小碎步奔至床边,急匆匆在里面挑了几只白玉锦盒,捧着宝贝似的快步走来,关切道:“伤口需尽快揉药,不然会留疤。”
  玉膏被人大块挖起,并不是贴心的慢慢动作,而是毫不客气地深深涂抹,百里安安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疼如凌迟。
  “你忍着些疼,我需抹深,药膏嵌进皮肉/缝隙里,才好的平整……你是顶天立地的大将军,因是无惧的!”
  明亮的龙烛恍恍惚惚,赫然一阵天旋地转,百里安安眼前骤然一黑,直径栽倒在地。
  待再次清醒,百里安安便知一切都不是梦,尤其是眼前这张看似天真烂漫的脸,正爱意满满注视着自己。
  乔九幽伸出手,抚上对方袍子,一点一点往上游走,细腻的纹路给指腹带来流水般的触感,花纹、样式、甚至是尺寸,皆是慕容安然身上的翻版,本就有八分相似,装束如出一辙,贸然一见,分不清真假。
  “安然……安然……”情人间特有的温柔呼唤,带着热切爱慕和依依眷恋,乔九幽的手摸上人的唇,一张朝思暮想不可得的唇,她逐渐靠近,微闭起凤眸,享受渴望已久的愉悦。
  四瓣唇粘在了一起。
  摩挲的感受,十分刺激,强烈的快意电流般淌遍全身,浑身的血因此沸腾起来,带着情/欲的舌尖勾勾挑挑,遇见紧闭的贝齿,无法再进一步。
  世间美味就盛在里面,岂有吃不到的理,乔九幽边是亲吻、边是将手游向对方后背,估摸位置差不多,她用手指扣进刚刚被鞭打出的肉/壑中。
  百里安安仰脸痛叫,尖矛般划破肃杀的夜。
  贝齿开了,乔九幽用手按回人的脸,不管他人的创剧痛深,舌尖顺顺利利穿透进去,湿漉漉疯狂撩吃……
  只是几个滴答后,有人停止进攻,愣愣地,像个迷路小孩。
  百里安安随即倒在一旁不停干呕,乔九幽也不生气,显得茫然无措,她不知哪里出了问题,为何不甜呢?
  “为什么不甜呢?为什么不甜呢?”有人反复这一句话,她实在搞不明白,书中说情人间的亲吻十分甜蜜,比糖还甜,比蔗还润,尘世再没有比它更令人沉迷的,可此刻嘴巴里淡而无味,哪来的甜湿气息?
  乔九幽不得解,她深爱慕容安然,爱屋及乌,对于这个冒牌货,多少是有点感觉的,其身上所得,并未达到理想状态。
  不该是这样的!
  人是不服输的,尤其是具帝王之相的人,尤其是乔九幽。
  她从榻上下来,赤着玉足,在青石板上徘徊,生冷并未将她激醒,依旧痴颠模样。
  少卿,乔九幽冷笑起来,断然不肯认为代替品不能充当正牌的千分之一。
  她大步走至案榻上,将瓶子里的蜂蜜尽数倒进一碗凉了的牛乳中,拿着食指快速搅合几下,疾步赶来,一跃上榻,没等人开口,一把钳制住对方下颚,捏起对方被咬破的唇,将牛乳疯狂灌入。
  “乖,全部喝掉,喝掉就甜了!”
  白色液体一部分垂直入喉,一部分顺着脖颈一路下汤,前襟尽湿,被灌之人,呛咳不止,一张冷白的靥,涨红如绸,一对深邃双目,眼泪如洪。
  乔九幽知道现在自己面容有些狰狞,并不美观,并不匹配自身帝王风范,她只想得到一个甜甜蜜蜜的吻而已,适当牺牲一下,也没什么。
  牛乳呛进了肺里,引起剧烈咳嗽,百里安安呼吸不畅,却见乔九幽将最后一口甜津喝下,心急道一句,“安然,再同我吃嘴。”
  百里安安惊恐往后退,声声引诱令她止不住作呕,肃杀的殿内,一道吱呀门声,刺激了脆弱神经。
  并非有人来救她水火,只是秋风吹开了门,也想一观室内龌龊。
  猛地,百里安安见人闭眸倾身压上,她奋力一推,跌跌撞撞从榻上滚落,来不及思虑什么,脑海之中唯剩一个字--跑!
  乔九幽不爱寂寞,尤其是漫漫长夜,许是,不得不习惯孤独,她安静坐在榻上,被人狠心抛弃,并未嘶声裂肺地做出过分举动。
  很快,身边嬷嬷疾步走进,道:“那女子性格刚烈,欲抓获之际,撞了墙。”
  乔九幽盘坐榻上,咂摸着嘴里牛乳甜味,最后一丝甜津顺着喉咙下去,才开口:“一个替身而已,死便死了,没什么好惋惜的。”
  “似乎……还喘气呢?”嬷嬷犹豫问:“要不要救?毕竟……如此像的人,当真不多。”
  深思熟虑是一个帝王本该具有的品质,应当践行。
  于是,乔九幽开始提问。
  “她可有父亲?”
  “有”
  “可有母亲?”
  “有”
  “可有兄弟姐妹?”
  “有。”
  三个有之后,乔九幽放缓一口气,胸有成竹道:“得救之后,需用心调/教;以他父亲之心肝,教她好生活着;以她母亲之肺腑,教她熟练闺房之乐;以她兄弟姐妹之肚肠,教她如何扮演-慕容安然。”
  嬷嬷后退而去,乔九幽嘴皮一抬,再次补充:“她耳垂厚了,不太像……从后面削去一层。”
  “是。”
 
 
第11章 吃人野兽
  傍晚间,秦妍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一身疲惫泡掉大半,香影伺候穿戴,虽出了宫,奏折也跟着送来。
  文言文勉勉强强的秦妍不太能应付文绉绉的句子,好在她以眼睛不适为借口,让香影通读,至于如何处理,十分简单,小事上得过且过,大事上直接宣宰相议事。
  当然,偶尔提出一点点反对意见,且一定要简练,言多必失的道理,她比谁都知。
  待宰相大人提出解决方案,秦妍间隔很长一段时间不说话,便是显得深思熟虑过。
  掌灯时分,正事结束,宰相大人似乎没有离去的意思。
  俗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能不打扰、就识相远离。
  但徐晖心中存着些事,一些事关他侄女徐溪丛的事,踌躇良久,他抱拳施礼:“陛下,微臣偶得几盏极品血燕,矜贵之物不敢擅自使用,特来奉上。”
  此时,门外宫人捧盒进来,香影见女帝点头,遂从人手中接过,转身送入房内。
  “秋中琐碎之事较以往多了些许,还望陛下保重龙体。”
  徐晖顿了顿,探看女帝面容柔和,知可进一步试探,遂鼓足勇气,继续道:“溪丛性子一贯冷,年少待字闺中,不见什么生人,与父母之间言语也不多,若伺候不到的地方,还请陛下多担待些;
  她家母每次进宫听旨,皆是叮嘱一番,陛下乃天龙天子,平日日理万机,要用心伺候……溪丛每每点头,怕是脸皮儿薄,不敢贸然叨扰陛下。”
  一大堆话,秦妍当然知道什么意思,送东西不过是借口,下面的言语才是目的。
  秦妍先前听香影简单说过,宰相大人家中出了两个不孝子,整天遛狗逗鸟、跑马寻妓,不务正业,依仗着身份到处为非作歹,徐晖一把岁数,少不得跟在后面擦屁股,家底被两逆子霍霍的差不多。
  好在徐溪丛是其正儿巴经的侄女,也是正儿巴经的皇妃,这靠山在,不至于举步维艰。
  秦妍这点面子还是给的,毕竟还指望对方替自己办事,她拿过热茶,吃了一口,回应道:“宰相大人放心,爱妃伺候得很好,性子冷些也没什么不好,一味闹腾,到底吃不消。”
  听了这话,宰相大人重重松了口气,他可是听闻女帝三个月不曾临幸徐溪丛,因此事,辗转反侧多个日夜。如今女帝口出“爱妃”两字,就已说明自己侄女地位甚稳。
  徐晖就说嘛,就凭徐溪丛品行才华,女帝岂有不爱的道理,宫中任妃空有美貌,但底蕴不足,拿美色伺人,能走多远。
  至于梁国美人,拥有常人不敢抬目的美貌有什么用,国恨家仇摆在眼前,怕是跟个木头似的,腻歪过了,天仙也成白菜。
  秦妍疲劳一天,有意让宰相大人退下,就在此时,宫中内侍躬身垂脸,奉侍寝牌子进了来,女帝不仅在心中嘀咕:阿喜要和自己洗鸳鸯澡、任诗情要给自己吃“茄子”,慕容安然更别提了,皆是“吃人野兽”,如今宰相大人又在此地,且自己刚刚还夸徐溪丛很好,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
  她道:“今晚留宿溪丛殿内,让她好生准备。”
  明显地,徐晖直了直身躯,底气瞬间十足。接着,他起身告退,脚底抹油般匆匆离开。
  徐溪丛这边得到消息,不免大感意外,今日阿喜和任诗情皆那般邀宠,慕容安然又紧盯不放,不该轮着自己。
  何况还有云鱼……
  说来也奇怪,自从梁国美人入宫,至今未被临幸,女帝也不曾踏进她房内半步……
  不仅众妃议论纷纷,合着宫人也在背地里嘀咕不停,猜不透女帝所想。
  殿内宫女听说女帝要来,还以为听错了话,再三确认无疑后,炸锅般忙活起来,她们实在没想到自己主子还遭陛下惦念呢~
  送水的送水,拿花瓣的拿花瓣,为了让徐溪丛全身上下香喷喷,宫俾春风忙里忙外,比她自个主子都要兴奋。
  徐溪丛被春风里里外外擦洗一遍,热腾腾的水汽氤氲下,整个人粉嫩晶莹,额前水滴型的绯色印记深了一层,更显肤若凝脂,她抱着双膝,青丝铺在花瓣上,莫名叹息一声,春风的叨唠,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梳洗完毕,灯火更加辉煌,镜子前的人,顺了青丝、揉了香膏,拿起唇脂的一刻,陷入失神境地。
  春风弯腰,在一旁柔声诱导劝慰:“主,揉些口脂吧,您的唇纤薄如瓣,揉些口脂显得娇嫩欲滴,陛下定会把持不住,吃个干净。”
  徐溪丛将目光撇向身后,却没说话,她将手中口脂轻轻放下,终究是没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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