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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春色(古代架空)——赵酒良

时间:2022-04-12 09:03:19  作者:赵酒良
  “所以闻瑜,我不想让你离开。”
  阿勒苏神情有些空茫,他好像又看到了那年的大雪。闻瑜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紧紧握住他的手,那力道几乎让阿勒苏感到疼痛。
  “你害怕我走了就不会再回来,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为了你留下来?”
 
 
第二十一章 
  一场风寒来得快去得也快,五日后闻瑜就已经痊愈,一点不舒服也没有了。阿勒苏认为如果金象镖局的人离开文阳城时闻瑜没去送,他能好得更快一些。
  恰好底下的庄子送来几车梨,阿勒苏院子里的小厨房日日炖梨汤,闻瑜被灌得有些麻木,吃什么都感觉有一股子梨味。阿勒苏不太理解,在闻瑜坚决反对喝梨汤的时候无辜眨眼:“我觉得味道很好啊。”闻瑜拗不过他,这几日都过得无比憋屈,这样的后果是他痊愈之后立刻就要撒野。
  阿勒苏房中窗下常年摆着一把南官帽椅,他喜欢坐在那里看着窗外吹吹小风。现下他坐在椅中,身上不着寸缕。扶手下的空处被联帮棍分成两块,闻瑜半哄半强迫地让阿勒苏打开双腿,从靠椅背的那半边伸出去,被椅子禁锢着轻易动不得,双手被绑在椅背两边,整个人就这么面对窗户敞开。虽说窗户关着,他的双眼也被发带蒙着,但那薄薄一层窗户纸并不能让他感到安心,总害怕会有人戳破它从而看到屋内的情形。
  闻瑜站在椅后,手中的小罐兑了水。他挑了支不曾用过的大毛笔在其中搅拌,直到脂膏完全融化,变成略带粘稠的香液。阿勒苏的腿保持打开的姿势太久,腿根隐隐传来酸疼,难耐地动了动。闻瑜手掌托住他的下巴让他仰起脸,紧接着蘸满香液的毛笔尖自阿勒苏喉结开始缓缓向下,一直滑到翘起的那处顶端,又顺着滑过会阴。
  因着姿势问题,毛笔去不到隐蔽的穴口,闻瑜捏着笔杆把笔尖按在会阴处,挤压出的香液顺着臀缝流了下去。从笔尖触碰到喉结的那一刻起阿勒苏就绷紧了身子,即便如此肌肉仍然无法抵抗那磨人的细碎痒意,让阿勒苏咽不下呻吟。
  拖着他下巴的手并不老实,指腹在柔软唇瓣上按揉,自唇角滑倒唇珠,而后撬开牙关探进口中夹住那湿滑的舌。闻瑜凑在阿勒苏耳边:“好好舔。”
  香液涂抹过的地方开始发痒发热,阿勒苏喉中呜咽,像是在叫闻瑜。闻瑜笑声低沉,放下笔从桌上盒中摸出一串珠串,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在他眼前一晃:“你用过吗?”
  阿勒苏想要摇头,可因着闻瑜的手,只能小幅度晃了晃。那珠串上挂四颗珠,荔枝大小,不知是用什么木头雕成,散发着微微香气。珠上带着凸起纹样,被闻瑜按在阿勒苏胸前挤压着乳珠,掌下身体立刻开始挣扎。
  手指已经完全被津液弄湿,闻瑜抽出手将它们全都抹到珠串上,绕到椅前半蹲下,就这么朝着阿勒苏身下去了。穴口掩在臀缝中,闻瑜食指贴着珠串将珠子抵进臀缝中滑动,让阿勒苏脚尖都蜷缩起来。
  那珠子都是黑褐色,用红绳串着,同白皙皮肤相映,闻瑜喉头发干,待到珠子全湿便用指尖轻推,送进阿勒苏后穴中。
  阿勒苏先前误食自己炼错的药,药性到现在都没完全解开。后来重炼的药效果极佳,除了原本说好的报酬,青楼的妈妈还额外让人送来一整箱房中助兴的物件。阿勒苏当时正烦着,让侍女先收起来,转头就把这事忘到脑后,结果这箱东西被闻瑜翻了出来,用在自己身上。
  屋内烧着炭盆,并不冷,阿勒苏觉得自己像是泡在温水里,脑子都被泡迷糊了。偏偏身上传来的感觉又是那么鲜明,让他无法忽略。
  “闻瑜,闻瑜你饶了我……”
  他们几天没有欢好,后穴紧着,又没有事先做过准备,此时木头珠子撑开肠道、一颗颗推进体内的感觉格外鲜明。珠子的凸起处顶到那要命的地方又蹭了过去,还没得到满足便生生被打断,逼得他不住求饶。
  四颗珠子全推了进去,只剩底下的流苏,还坠着颗小银铃。闻瑜指尖拨弄一下就听到清脆铃响,戏谑道:“你长尾巴了。”
  阿勒苏满脸通红,紧紧闭着眼,眼泪将发带也浸湿一块。
  屋子里当然不可能只有一张椅子,闻瑜伸腿勾了另一张过来坐下,把阿勒苏的椅子也稍微转了方向,两人面对面坐着,方便闻瑜动作。
  他眼前春色一片,自己身下也早已硬挺起来,将裤子顶出形状。他倾身贴掌到阿勒苏小腹按了按:“肚皮好薄,都能摸到里面的珠子。你知道吗?我们从前养鸡就经常这么摸母鸡的肚子,看看有没有揣上蛋。摩达好厉害,一揣就是四个。”
  闻瑜都是瞎说的,可阿勒苏听完后简直脑袋都要冒烟:“闻瑜你混蛋,你拿我和母鸡比!”
  “我没有。”闻瑜的手离开了,小腹突然觉得有些凉。闻瑜却没有再说下去,紧接着阿勒苏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响。
  阿勒苏看不到,心中始终不安:“闻瑜?”
  “嗯。”闻瑜声音低哑,他解开裤头退下些许,将那勃发已久的东西放了出来,就这么对着阿勒苏开始撸动。
  喘息声渐重,阿勒苏已经猜出了闻瑜在干什么。看不到反而更加增添旖旎,阿勒苏发出轻喘,前头愈发翘起,顶端竟自己滴出了清液。他想并拢双腿却被椅子所阻,在动作牵引下体内珠子互相碰撞碾着肠道,愈发痒起来。
  “闻瑜,我想看着你。”阿勒苏扬起脸靠着椅背喘息,下身湿滑一片。若是他再用些力,挣开绑着手的绳子不是难事。可他不想,这是闻瑜给他的小小惩戒,他愿意受着。
  过了片刻,蒙在眼前的发带被解开,阿勒苏看到了闻瑜结实的身躯,和正硬起朝着自己的阳具。他嘴唇发干,伸出舌头舔了舔,就见那东西竟然自己弹动一下。
  闻瑜一手抚慰自己,一手虚虚拢住阿勒苏的阳具,手掌心顶住顶端快速揉动,逼出阿勒苏长长的哭叫声。可他手上的动作仍在加快,阿勒苏浑身一颤,就这么泄在闻瑜手中。
  “停下,我受不住了闻瑜,停……”阿勒苏竭力弓起身子想要脱离闻瑜的掌控,可闻瑜一言不发,专注手上的动作。
  “我想解手闻瑜,我——啊!”阿勒苏满脸泪痕,嘴里胡乱叫着。闻瑜还保持着冷静:“想解手?我没绑太紧,你一用力就能扯开。”
  “不是,不是那个,你别弄了,我不……”
  “怎么连根绳子都挣不开,还要我帮你吗?阿勒苏,你是在朝我撒娇?”他故意曲解阿勒苏的意思,扯开了绑手的绳子。他确实没绑太紧,可阿勒苏的手腕因为挣扎留下了痕迹,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他架着阿勒苏的手臂要扶他起来:“来,把腿抽出来。”
  阿勒苏快疯了,他现在根本不敢动,总觉得一动就该尿出来了。可他总不能继续这么坐着,只好弯着腰,借着闻瑜的搀扶将腿缓缓从扶手中抽出。
  大腿内侧的筋脉经过长时间拉伸,这么收回来时酸疼难忍,险些又逼出阿勒苏的眼泪。他脚步虚浮想捡起衣服穿上,先把问题解决再说,可闻瑜自己坐到了那张南官帽椅上,一拽阿勒苏的手腕将他拽到自己怀里,伸腿把他的衣裤踢到凳前。
  “乖,手都给你解开了,跑什么?”他托着阿勒苏的臀,阳具在那湿热穴口磨蹭几下,缓缓顶了进去。阿勒苏咬着牙扬起脖颈,后脑勺恰好靠在闻瑜肩上:“里面的东西还没拿出来……”
  “我只进一点点,”闻瑜双手勾住阿勒苏的膝弯拉开他的双腿,就这么顶撞起来,嫌不方便,干脆把那两条长腿搭到了椅子扶手上,哄他,“你自己抱着腿,好不好?”
  阿勒苏此时脑中一片混沌,闻瑜说什么就是什么,两手乖乖抱住腿,被操弄得呻吟不断。闻瑜确实只进了一半,可里面还有四颗珠子,被他顶着像是要越近越深,不停撞上他肠道内要命的地方。
  阿勒苏绞得很紧,闻瑜打了一下他的臀尖:“放松些。”
  “我不行,”阿勒苏崩溃,“要出来了闻瑜,我不行了……”
  闻瑜突然抽身,将那湿哒哒的珠串也扯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自己重又顶了进去,一边干他一边用手胡乱揉他的肚子。阿勒苏终于承受不住,小腹一抽,就这么尿了出来。
  可闻瑜还没停,一边用力撞他那处一边问:“尿出来了,你把衣裤都弄湿了,怎么办?要是侍女看到你要怎么解释,尿床吗?可你都那么大了,尿床多丢人啊。”
  阿勒苏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捉住闻瑜在他胸前作乱的手颤巍巍拉到嘴边,发狠咬了下去。
  痛哼掩藏在闷闷的笑声中,闻瑜也不挣扎,就这么由着他咬,在那痛感中尽数发泄在阿勒苏体内。
  手上已经被咬得出了血,闻瑜随手在阿勒苏身上擦了,又握住阿勒苏下面撸动,掐着根部向前推,直让他把东西尽数排出。
  阿勒苏歪着脑袋一声不吭,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嘴唇也被咬破,看着就是刚被人狠狠欺负过。他身体还不时打着颤,闻瑜埋在他体内被一下一下吮着,不舍得抽出来。
  他撩了一把阿勒苏的头发,那卷发在刚才的动作中被弄乱了,于是以手为梳,一点点梳理整齐。
  “你这三千青丝,是不是都系在我一个人身上了?”
  阿勒苏听到他说话,眼皮颤了颤,却仍旧没有睁开。头皮突然传来一丝痛感,是闻瑜不小心扯到几根头发。阿勒苏终于动了,松开仍旧抱着双腿的手抚上闻瑜的脸,示意他朝前靠,自己偏头吻上了他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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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勒苏:哥哥救我QAQ
 
 
第二十二章 
  前一天被折腾得那样惨,第二天一早,阿勒苏果然就没能起来。闻瑜起床时不小心吵到他,他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估摸着是在骂人,被哄着又睡了过去。
  闻瑜的师父也是个镖师,练拳的,不走镖的日子里每天都起个大早练身法,闻瑜跟着他,也养成了这个习惯。他没有拿剑,从地上挑着捡了一根食指粗、手臂长的枯枝,就这么练起来。
  院子里的侍卫一直对他虎视眈眈,像是怕他突然对阿勒苏不利。闻瑜也不在意,顶着那几道目光自顾自练自己的。身体才刚刚有些发热,一道劲风突然从身后袭来。闻瑜立刻侧身格挡,被那力道震得后退两步,手臂发麻。
  阿孜那诃落在先前闻瑜站的位置,蓄势待发的模样像是草原上奔跑的狼。他冲闻瑜抬抬下巴:“过两招。”说罢也不管闻瑜答不答应,欺身攻了上去。
  他赤手空拳,闻瑜便也扔了树枝同他走拳脚功夫。多亏闻瑜的师父从小带他练拳,此时对上阿孜那诃也并不逊色,一招一式都走得稳当。
  他抬肘架住阿孜那诃的攻势,右手握拳猛地朝对方面门打去,带起的拳风刮得阿孜那诃脸疼。阿孜那诃偏头以掌相接,五指鹰爪似的扣住闻瑜的拳头一拉一推想将他逼退,却被闻瑜反抓住另一边小臂甩了出去。
  他落地后还要再次上前,房门突然打开了,阿勒苏一脸痛苦走出来:“阿兄,你们在干什么?”
  阿孜那诃立刻站直:“没干什么,就比划两招。”
  阿勒苏头发凌乱,眼下两弯乌黑令人无法忽略,他崩溃地抹了把脸:“求求你们,换个地方打,我想歇息。”
  房门“啪”一声关上,阿孜那诃伸在半空中的手显得尴尬无比。他和闻瑜面面相觑,片刻后,两个被嫌弃的人在侍卫们的目光中灰溜溜出了院子。
  “到我那儿去坐坐?”阿孜那诃问。
  闻瑜自然点头:“都听您的。”
  阿孜那诃其实是欣赏闻瑜的,只不过他说话比阿勒苏还奇怪,让闻瑜听着有些不适应:“那时候劫镖,在一群人里,我第一眼就看到你。”
  闻瑜不知该说什么,斟酌片刻问:“为何?”
  阿孜那诃抬起手指在空中随意画了画:“你的身形很高大,身手非常矫健。”他说着又看了闻瑜一眼,补充道:“眼神锐利,看起来像狼群中的头狼。”
  他们一路走一路就着武功身法闲聊,越聊越投机,颇有些相见恨晚地感觉。阿孜那诃拍拍闻瑜的肩:“你很厉害,难怪阿弟喜欢你。”闻瑜不知该如何接话,朝阿孜那诃拱了拱手。
  他的院子比阿勒苏的大上一些,屋子也更多。他带闻瑜进了其中一间,让侍从下去烧水,他要泡茶。闻瑜一进门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刀,阿孜那诃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说:“这就是我劫镖的原因。”
  金提是阿孜那诃从天独门上一任门主那里得来的。那时阿孜那诃还是天独门中的一个普通弟子,在一次同其他门派的联合演武中出乎所有人意料拔得头筹,老门主便把金提作为奖赏赠给了他。
  对阿孜那诃来说,金提意味着权利和地位的提升,是他走向今日的开端,所以在发现金提被盗后他愤怒难抑,这些年来一直不曾放弃寻找它。当时金提被他抽在宝库中,外面有许多侍卫看守,可他们全都死了,阿孜那诃甚至不知道是什么人带走了它。
  “后来我让人四处打探,得到模糊的消息,是一个叫‘地猴’的盗贼干的。”
  “地猴?”闻瑜对这名字有点印象,想起来这人是一个独行大盗,他们就曾经在走镖路上遇到过遭了他黑手的镖局。
  “探子传来消息,这盗贼近年都在江南一带活动,可前些日子突然动身北上了。”阿孜那诃若有所思地看着金提,“我猜他会再来一次。但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他要是敢来,我就要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转头看向闻瑜的时候眼中的狠戾还不曾完全褪去:“到那时,你要帮我。”
  闻瑜点点头:“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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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刷大舅哥的好感,闻瑜义不容辞。
  晚点应该还有个番外,我努力写
  元宵番外
  “你在做什么?”阿勒苏从厨房门口探出脑袋,闻瑜已经在里面忙活好一会儿了。阿勒苏看清他正在和面,不禁问道:“是要做刀削面吗?”
  闻瑜手上沾着面粉糊糊,“今日元宵节,要吃元宵的。快来搭把手。”
  阿勒苏不爱进厨房,他厨艺不精,好几次不是快把厨房烧着就是快把自己烧着,就算能有惊无险地做出一盘菜,卖相多半也不怎么样,味道就更为刺激。那些菜多半都进了闻瑜的肚子,每次吃完闻瑜都得难受两天,阿勒苏也不好意思再折腾,终于还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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