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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古代架空)——其颜灼灼

时间:2022-04-12 09:07:06  作者:其颜灼灼
  (应该能看出来殿下为什么生气吧~
 
 
第24章 诡行
  萧轻霂回去的时候脸色还没解冻,卿知迎上来,说:“殿下,刚刚豫王府打发人来请您去吃酒——哟,谁惹我们殿下生气了,脸色这么难看呀。”
  雁竹假装接收不到卿知疑问的眼神,一脸的高高挂起。
  卿知笑着去给他换下了外衣,说:“殿下要不要去豫王府,奴婢好去给五殿下回个话。”
  萧轻霂说:“什么时候?”
  卿知说:“五殿下说是明儿晚上,据说得了些新奇东西,想让殿下也去瞧瞧。”
  萧轻霂兴致缺缺,随口说:“那就去吧。”
  卿知应了声,正给他整理袖口,突然哎哟了一声,说:“殿下这是让谁咬了?好深的印子。”
  萧轻霂瞧了瞧虎口处的牙印,甩了一下袖口,神游的魂思终于归了位,没好气道:“小白眼狼咬的。”
  卿知掩嘴笑:“一定是殿下欺负人家了,不然人家干嘛咬你。”
  萧轻霂瞥她:“不如本王明日就把你打发到海棠别院去,倒是挺会胳膊肘往外拐的。”
  卿知假装惶恐道:“殿下可别冤枉我,我都不知道是谁咬的呢,都是听殿下自己说的,哪来的护不护。”
  卿知端了热水浸毛巾,说:“殿下心里记挂着,要叫人知道,但要是再凶一点,都要把人吓跑了。”
  萧轻霂瞧了瞧自己手上的牙印,越发觉得莫名其妙,当时就是瞧他束发歪了,好心想给他扶一下,结果人家张嘴就咬,那眼神简直像是,要给他连筋带肉拽一块下来。
  萧轻霂想,到底是谁凶?
  卿知拧了毛巾给他净伤口,又说:“那位小大人瞧着是个玲珑心的,平日里对殿下从不逾矩,不论心里想着什么,面儿上总是敬重殿下的。”
  卿知见他神色仍是不豫,笑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殿下不要生气了,这么晚了,该用晚膳了。”
  萧轻霂瞧了卿知几眼,说:“本王怎么觉得,你一字一句都是挤兑我呢?”
  卿知笑着收拾了东西,说:“我可不敢,只是怕殿下生气伤身。”
  萧轻霂冷哼一声,觉得这一个两个都不是什么良善人。
  路千棠休了小半月的假,终于好得差不多了,第一时间进宫去跟官家谢恩,官家的精神看着很好,兴致也高,跟他说起猎场上的巨鹿,又问他那宅子住得好不好,下人合不合心。
  路千棠恭谨得很,说:“陛下赐的哪有不好的,都合心得很,谢陛下关心。”
  官家捻须笑,说:“那海棠别院原是你四殿下的,朕一时想不起来赏你哪个好,还是歧润自己说把那宅子给你,朕还担心那院子荒置的时间久了,叫你住不惯。”
  路千棠有点出乎意料,上次他那么气势汹汹地来找麻烦,竟然半个字都没提,又赶紧收了心思,低头谢恩说:“四殿下的东西当然也是好的,陛下这般想着,千棠已经受宠若惊了。”
  官家叫人拿了弓过来,说:“宠不能白受——听说你的箭法出色,今日朕也清闲,你给朕瞧瞧身手。”
  路千棠笑说:“陛下这样说,待会儿千棠的弓都要吓得拿不稳了。”
  官家一扬手,指了指他,带着笑说:“耍得不好,朕要罚你的。”
  路千棠忙应下了,说:“那就求陛下手下留情了。”
  官家大步往殿外去,突然回头跟他说:“你那宅子没个题字,回头去求求四殿下,叫他给你写一个。”
  路千棠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应了。
  官家又说:“那宅子原是他的,本就该叫他题,再说他那手行书,整个郢皋没有比他好的,既然宅子都给你了,去求个字,也算圆满。”
  路千棠嘴上仍应了,心说,还不如去睡秋晓街。
  他们刚出了出了大殿,正瞧见姚章进来了,拱手向官家行礼。官家神色陡然不悦,随意一摆手,说:“不知道阁老这个时间进宫来干什么?不正是午睡的好时间。”
  姚章呈上来一份奏章,跟在官家身侧的太监赶紧接过来,官家瞥也没瞥那东西,只说:“阁老既然都来了这里,直说便可,阁老不休息,朕还要去校场松松劲呢。”
  姚章说:“无意叨扰陛下,这是梁衮上的军报,半月前的战役大捷,梁王殿下生擒了纳蛮世子,如今正在谈判,老臣觉得此事事关重大,便赶紧来报给陛下了。”
  官家不耐烦的神色有所缓和,接过奏章细看了一遭,笑得意味不明:“这战报传得倒是快,上次西北三镇差点让人咬出豁口,朕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想把俘虏押解回京?”
  姚章说:“纳蛮是我大齐多年的劲敌,当年陛下的肱骨都因这些纳蛮人尽数折在凉兖了,如今将他们的世子握在手里,未必不是一步好棋。”
  官家把奏章撂回太监手里,说:“明日早朝再议吧,虽说已是十月,但最近几日午后尚余暑热,阁老还是回府歇着,别叫烈日晒个不好出来。”
  姚章胡须颤动:“陛下!”
  正元帝连头都不回,带人径直出了宫门,往校场去了。
  到了校场正元帝还一副心气不顺的模样,弓都拉到最满,松开时便是一阵嗡颤的轰鸣声。
  正元帝突然说:“你觉得,那个纳蛮人世子该怎么处置的好?”
  路千棠给他递去铁箭,说:“千棠不敢乱说,怕说了幼稚话,让陛下不悦。”
  正元帝摆摆手:“随便说,朕也随便听听。”
  路千棠说:“臣觉得,既然他们世子都成了俘虏,纳蛮人必然会想法子赎回去,看以往的情形,他们应当不会接受自己的世子留在大齐当人质,况且那位世子留在郢皋也是没法叫人安心,如今尚且不能与纳蛮撕破脸,西北刚刚安定,百姓受不了战火之苦了。”
  正元帝说:“你说来说去,是做不成质子,捏不得他们软肋,也不能不顾民生疾苦开战,那便只有谈判讲和一条路好走了?”
  路千棠眼神炯然,说:“纳蛮人毁约背信也不是没有过,不如直接叫他们割肉放血,将先前吃下的北塞纳草原吐出来,叫他们把抢走的、毁坏的,全都真金白银地还回来,什么俯首称臣的场面话都是假的,进到国库的东西才是真的。”
  正元帝像是在沉思,半天才说:“若是他们不肯呢?”
  路千棠的瞳仁是沉凝的黑,像是光都无法抵达的深潭,眼神中夹杂着道不清的冷意,说出话来却仍是轻松的语气:“他们想要世子,不敢不答应。”
  正元帝撂了弓箭,说:“纳蛮世子若是回去,西北的战火怕是控不住的。”
  路千棠说:“那便叫他回不去。”
  正元帝定定地看他,说:“怎么个回不去?”
  路千棠神色毅然,说:“要击垮纳蛮,必须收回北塞纳,也要他们赔款放血,那位世子的命,也不能还回去。”
  正元帝猛地一拍弓箭,路千棠立刻跪下了,没再作声。
  沉默了许久,正元帝的声音才幽幽地露出来,说:“你还真是幼稚天真。”
  路千棠没有争辩,只低头告罪:“陛下恕罪,千棠妄言了。”
  正元帝让他起身,语气里有些说不明的意味,也不是恼怒,只说:“少年人有热血是好的,但只有热血,是成不了事的。”
  路千棠乖顺地低头听教,眼底却是翻滚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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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困难的快忙完了,我休整两天尽快进入到稳定更新阶段,最近真的好累哦,有人跟我贴贴吗(卑微) ( ˊ)
 
 
第25章 题字
  萧轻霂在豫王府的宴会上让吵得头疼,当时心不在焉随口应了,事后又不好再改口,什么稀奇物件他也不甚在意,只想着差不多时间就赶紧离场为算。
  雁竹侍立一旁,借倒茶的功夫跟他耳语:“殿下有没有觉得,这里头的香薰太重了些。”
  萧轻霂老早就觉得有些头晕,只以为是药效上来,就没太在意,听他这么一说也确实觉得太重了,连衣服上都是这厅内的香料味。
  萧轻霂越发觉得这种乏力感熟悉得紧,便趁丝竹停了的空当借口离席,萧源笙赶紧叫人来送,那个名叫贺寄的书生反而抱着酒壶过来了。
  贺寄规矩地跟他行了礼,说:“殿下,夜深天凉,刚刚瞧殿下没进什么东西,怕出去要凉到,喝口酒暖暖再走吧。”
  萧源笙走过来,说:“四殿下不能喝酒,好好的拿酒干什……”
  萧源笙突然刹了话头,颇僵硬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不过外头确实凉了,是我想得不周到。”
  贺寄神色仍然浅淡,伸手给他倒酒,说:“殿下放心,酒不烈,只是暖身,不会叫殿下不舒服。”
  萧轻霂细细地眯了眼睛笑,说:“都来这般劝了,本王也不好不喝。”
  雁竹还没来得及拦,萧轻霂就已经一盅酒下肚了,施施然地撂了酒杯,带人离开了。
  瑾王殿下的马车悠悠地穿过古秋里,一个人影极轻地落在马车上,掀帘钻了进去。
  雁竹把手里的纸包递过去,说:“刚刚属下回到豫王府的时候,正瞧见那个书生在倒香渣,属下就捡了一些回来。”
  萧轻霂意味深长地说:“那书生机灵得很,在五殿下身边伺候这么久,怎么也不求个功名,可惜了。”
  雁竹说:“估计是获了罪,不能再考功名了,毕竟脖子上都打了烙,读书人的脸皮都薄,也没法做官了吧。”
  萧轻霂眼睛觑着那个香包,说:“你回头去查查,瞧瞧他当年到底怎么一回事。”
  雁竹应了声,说:“这香属下闻着熟悉,也等回头叫人来验吧,别闹的殿下又头疼。”
  “动作小心点,上次的事情也没查出个所以然,”萧轻霂突然抬头,掀起窗布往外看了一眼,“这是古秋里?”
  雁竹说:“是。”
  萧轻霂似乎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说:“算了,太晚了。”
  雁竹一惊:“什么?”
  萧轻霂笑:“我说天色太晚了——明日你把这个东西拿给路千棠瞧,他也机灵。”
  雁竹说:“殿下上次不还生了大气,这么快就不计前嫌了?”
  萧轻霂瞥他一眼:“你话变多了。”
  豫王府的宴会刚刚收尾,萧源笙一派的轻松心思都磨了个干净,立刻叫了贺寄进来,把旁人都遣散了,门窗都关得紧实。
  贺寄瞧他神色慌张,说:“殿下莫慌,都用水融了,没人发现。”
  萧源笙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头,说:“还好有你,本王实在大意,平日里四哥鲜少过来,以为这次也不会过来,就忘记叫人换掉那香。”
  贺寄低头说:“那香万万不可再用了,四殿下上次叫那香伤过,往后再淡的香气都会令他察觉不适,那种香不是好弄到的,用的人也少,别叫四殿下起疑心才是。”
  萧源笙一额头冷汗,说:“是、是。”
  贺寄突然抬眼看他,说:“殿下,四殿下虽然凉薄,但从未与殿下交恶,殿下要小心估量,哪些东西是沾不得的。”
  萧源笙敛了神色,说:“你什么意思?”
  贺寄说:“殿下与姚阁老走得太近了些,陛下不喜阁老,太子也……”
  萧源笙喝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贺寄深深看他一眼,慢慢跪下了,说:“贺寄一心只有殿下,所言所行皆是为了殿下,知道殿下不爱听,但是姚家是明晃晃向着七殿下的,贺寄只是怕殿下受奸人蒙骗。”
  萧源笙向来色厉内荏,瞧他这个样子又缓了神色,说:“没人叫你跪,起来说话。”
  贺寄顺从地站了起身,萧源笙只觉得心烦,又不想跟他说重话,便挥挥手叫他出去了。
  路千棠一大早就被盏盏敲了门,开门便瞧见雁竹等在厅堂,赶紧迎上去行礼。
  雁竹示意他借一步说话,干净利落地说明了来意,路千棠接了纸包,闻了一下,皱着眉头说:“是清欢香,大人哪里弄来的?”
  雁竹也不避讳他,说:“昨晚豫王府的香渣里淘来的。”
  路千棠说:“清欢香虽然是安神香,但是制作比寻常的安神香麻烦得多,原料也复杂得多,所以并不常见,过量又会让人身体不适,很少会有人用这个,除非是——”
  雁竹看着他,说:“除非什么?”
  路千棠说:“一般会用到这种香的,已经不是普通的难以入睡,可能还有癔症一类的问题,我也记不大清了,得再查一查。”
  雁竹点了点头:“我会转告殿下的。”
  路千棠瞧了瞧香渣,又瞧了瞧他,说:“殿下没别的事了?只是叫我闻香吗?”
  雁竹把东西接回来,说:“殿下没说别的。”
  路千棠抿了抿唇,试探性地问他:“大人能不能替我问问殿下……”
  还不等他说完,雁竹打断他说:“不能。”
  路千棠:“……?”
  雁竹说:“路千户有什么事,得自己去问,旁人说了也没用——还请路千户此事保密,叨扰了。”
  路千棠实在不想去求瑾王殿下的墨宝,但是最近几天都在官家眼前当值,官家闲了就要问他题匾的事情,说宅子没匾不像话,叫他抓紧去办。
  路千棠只能硬着头皮登了瑾王府的门,上次他也自觉态度过于激烈,干脆不要脸面地来赔罪,想赶紧把题匾的事了了。
  他进到瑾王殿下的书房,这厢还没张嘴,那位殿下倒是说话了:“听陛下说,你怕我得很,不敢来要字——是心虚还是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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