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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古代架空)——其颜灼灼

时间:2022-04-12 09:07:06  作者:其颜灼灼
  萧轻霂咬上了他的唇珠,把那一小粒唇珠咬的像是要滴血,路千棠呼吸声很重,半眯着眼像被捋顺了毛的小兽,吻完还不自觉舔了一下唇,萧轻霂又是一阵气血翻滚,张嘴咬上了他的喉结,咬得路千棠闷闷地哼了一声。
  萧轻霂的手探进了他的衣服,路千棠微微缩了一下,被叼着脖颈眼神有点迷茫:“不亲了吗?”
  萧轻霂又抬起头吻他,把他的衣衫都扯得大开,起初路千棠还若有若无地揪着他的头发,后来缓缓地松了劲,呼吸声渐渐平稳起来。
  萧轻霂手一顿——这崽子睡着了!
  萧轻霂胸闷气短地盯着他看了半晌,哗啦一下给他的衣服拢好,哪哪都不顺地躺了回去,只剩下无声地骂娘。
  第二天路千棠睁眼就看见一张明显气不顺的脸,不自觉地往后躲了一下,还没说话耳根都红透了。
  萧轻霂眯着眼看他,完全不给他脸面,说:“还记得昨天你都干了什么吗?”
  路千棠冲他一笑:“记得。”
  萧轻霂那股无名火噌地就上来了,伸手捏着他的后颈把他拽回来,说:“所以你就是故意的吧,心好黑啊小东西。”
  路千棠无辜地看着他:“殿下没亲我吗?”
  萧轻霂哼笑:“那是你占我的便宜。”
  路千棠哦了一声,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嘴好疼,是谁咬我了——殿下,我占你便宜把自己嘴都占破了,我好厉害。”
  萧轻霂抓住他的手:“少来,你自己瞎撩拨,还要让别人坐怀不乱吗?”
  路千棠引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额头上,说:“殿下,我是病人,你别这么凶。”
  萧轻霂让他气得胸闷,就要翻身起来,说:“真是小白眼狼,昨天还拉着不让走,一觉睡醒就翻脸不认人。”
  “殿下别生气,”路千棠拉了他一下,想了想该怎么让他不生气,才说,“殿下挺会亲的。”
  萧轻霂:“……”
  路千棠趁他还没发作,讨好地拢了拢他的手,说:“昨天谢谢殿下。”
  萧轻霂看了他一会儿,说:“所以呢?”
  路千棠愣了愣,迟疑地说:“像昨天那样道谢可以吗?”
  萧轻霂猛地扼住了他的下颌,半坐起身,语气不太妙:“哦……我明白了,你是在和我做买卖是吗?我帮你一次,你就委曲求全地投怀送抱,是这样吗?”
  路千棠没点头也没摇头,眼睛里还是有些迷茫不解,妥协似的任他钳制着,半天才说:“不是的。”
  萧轻霂眯了眼看他,一脸的“你最好编个圆的”。
  路千棠眨了眨眼,说:“因为殿下真的好看。”
  萧轻霂觉得跟他说话十分夭寿,又把他按回了枕头上,凑在他唇边说:“看你也编不出新鲜的了,不如让本王好好讨一份你的道谢。”
  路千棠被他的吻压得喘不过气,不自觉地虚抓了一下,口腔里都是被磕破的血腥味。
  吻完路千棠喘了半晌才平息,舔了舔被咬破的地方,说:“我还以为要被殿下吃掉了。”
  萧轻霂的拇指重重地从他唇边擦过,抹掉了咬出来的血,低声说:“不用这样的。”
  萧轻霂翻身下了床,整了整衣衫,半侧头看了他一眼:“不用这样把自己当商品。”
 
 
第30章 死生
  这天清晨又下了大雪,萧轻霂刚出了门,雁竹忙迎上来给他披上了大氅,又撑了伞,说:“昨晚着火的偏殿是挨着东宫的,东宫叫烧的一塌糊涂,陛下龙颜大怒,要严查了。”
  萧轻霂嗯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只看见了掩得好好的门,便出门上了马车,说:“进宫瞧瞧去吧。”
  雁竹掀帘探头过来,说:“殿下,先回府换身衣服吧。”
  萧轻霂斜倚着,眉头锁着,阖着眼嗯了一声。
  雁竹一边赶着马车一边想着,不应该啊,怎么一点春风拂面的感觉都没有。
  萧轻霂最近称病几天没上朝了,萧怀鸣没回来的时候朝堂每天都在吵,回来后姚章的尾巴更要翘到天上去了,要不是单池留待着没走,他都能翻了大殿。
  这天他去的时候早朝已经散了,进去就看见路千棠已经在内殿门外守着了,见他还规矩地见了礼,除了沾了病气的脸色有些恹恹的,嘴唇有点肿,旁的倒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萧轻霂看他一眼,径直进了内殿。
  太子和梁王都在里头站着,萧轻霂去见了礼,说:“昨晚儿臣身体不适,先行离席了,听说东宫是叫人蓄意放了火,不知道有没有查出来是谁。”
  太子先说话了:“已经派人去查了,火势太猛,烧伤了几个宫女内侍,还有孤的侍妾,也让烧伤了手臂,旁的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多亏了七弟,还是他的人先发现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萧轻霂说:“这火确实蹊跷,火源是什么?”
  梁王说:“是东宫偏殿的柴火房烧了,若是烧的别处,也不会有如此大的火。”
  正元帝把桌上的奏折推开,说:“涉事的奴才已经进了天牢,这件事等刑部审完,再交给三法司——叫路千棠进来。”
  身边的大太监忙招手,门口侍奉的小太监出去传了话,路千棠赶紧进来行了礼。
  正元帝说:“你提了千户有阵日子了,旁人都说你待在朕身边是蒙了恩宠,今日朕把这件事交给你,给你服众的机会,三日内给朕一个结果,若是审不出来,你就自去午门领廷杖,不必再回御前了。”
  路千棠神色不变,跪下接了旨,温顺地退了出去。
  萧轻霂垂着眼,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正元帝说:“朕乏了,你们都先退下,歧润留下陪朕说说话。”
  待旁人都走尽了,正元帝盯着萧轻霂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朕听说,你昨日宿在千里醉?”
  萧轻霂眉心一跳,回话:“是。”
  正元帝突然又说:“马上就是年底了,你年纪不小了,既然不肯娶妻,纳妾也是可以的——卿知跟了你许多年,你不如收了她,开年就有好日子,她母亲伺候你母妃,她如今伺候你,也是合乎礼法的。”
  萧轻霂说:“儿臣自是可以的,只是卿知已有心上人,儿臣前阵子还说要给她一份好嫁妆,说出去的话不好收回,还请父皇恕罪。”
  正元帝盯着他,说:“朕对你母妃有愧,自然也心疼你,只是歧润啊,有些事父皇不能任你去闹,朕舍不得对你狠心,对旁人却是可以的。”
  萧轻霂跪下了,说:“儿臣不懂父皇的意思。”
  正元帝冷哼:“你不懂?你比谁都懂!朕身边的人,朕自然不会一无所知,查不清楚的,朕不会再留,又怎能让你留在枕边?”
  萧轻霂突然想起今早路千棠那个意味不明的眼神——他怕是早就想到了。
  萧轻霂胸口一闷,诸多猜测一同涌上来,半晌才说:“儿臣都听父皇的。”
  正元帝轻叹了一声,语气不再那么生硬:“你起身吧,不必跪着了——这些年来,你想要的很少,但凡朕能给你的,都给你好的,只是这次不行,朕不能让你身边藏着饮血的刀。”
  萧轻霂垂着头应了声,一腔乱七八糟的情绪翻来滚去,最后闷声告退了。
  路千棠在湿冷的牢房待了三天,那些惨叫已经让他慢慢麻木起来——他没有后退的余地,这些人不遭罪不流血,那死的就是他。
  路千棠的衣摆和靴子上都是粘稠的血,他半蹲着,手里捏着一把小银刀,手起刀落,面前跪着的太监惨叫出声,随着翻飞的刀片飞溅起一片血肉,那人肩上立刻露出一处白骨。
  路千棠已经着急了,这是最后一天,这些人都已经被他片的差不多了,就这个太监格外嘴硬,来来回回的不是骂他无耻,就是喊冤叫屈。
  路千棠把他两条胳膊都快剃空了,这太监晕过去好几回,都叫用冷水泼醒了,只是瞧着用处不大,是个硬骨头,又上了好几次烙,还是闭着嘴什么也不说。
  路千棠扔了刀,身侧的狱卒忙递过来一方温热的巾帕,说:“大人,歇一歇吧,没日没夜的审,自己也吃不消啊。”
  路千棠擦了手,又把帕子放回去,说:“不审了,我们聊聊天——你们都先出去。”
  等人都出去,牢房空了下来,那太监哼哧哼哧地喘粗气,哑着嗓子跟他狞笑:“我知道,你算什么大人,审不出来,你也没命了,反正我是要死的,拉着大人一起,也挺好。”
  路千棠也跟他笑:“知道的不少,不过嘛,我这人无牵无挂,死也就死了,也不会累的谁为我哭——”
  路千棠顿了顿,真摆出聊天的架势,说:“不知道公公你,若是死在菜市口,有没有人替你收敛尸身,为你掉掉眼泪啊?”
  那太监神色警惕起来,呸了他一口:“有没有跟你有什么关系?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狗,够到了御前还真把自己当个主儿!”
  路千棠也不恼,笑说:“对,我是野狗,公公比我强,在都槐里有个开脂粉铺子的、六十二岁的老母亲,还有个十七岁的妹妹,妹妹生的真是好看,嘴角还有颗痣——对了,旁人都说那是美人痣,怪不得惹得姚家的小公子都要常去脂粉店光顾呢。”
  路千棠点了点自己的左侧嘴角,像是告诉他那颗痣长在哪里,又说:“公公估计不知道,我这个人,比较记仇,既然我的命要折在你手里,那多拉几个人垫背也不是不可以的,我大不了叫打死在午门外——不行,妹妹才十七岁,又生的好看,死了可惜了。”
  那太监目眦欲裂,瞪着他“你”了半晌也没下句。
  路千棠哐地晃了一下刀,说:“公公不爱听啊,那不说这个了,公公死后这都是身后事,不必伤神——那我给你说说别的,我当学徒时听过几出戏,里头有几句唱词实在好听,我学不来,但是可以念给你听听,毕竟我们就是前后脚的事儿,多聊两句。”
  那太监剧烈地喘着气,路千棠也不管他,说:“我记性不大好,就记得什么‘一双玉腕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嚼’*——你别这么瞪着我,你妹妹的命运都是你给她挣来的,我还有半天好活,不过半天也够替你安排安排了。”
  那太监猛然向前一扑,路千棠抬脚把他踹了回去,站起身睨着他,说:“公公应该知道,将死之人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你不让我活,我当然叫你死也不安生。”
  那太监嘶哑地叫了一声:“你们!都是无耻之徒!宫城里养出来的都是渣滓!欺市霸女的勾当竟然也出在天子手底下!”
  路千棠蹲下身,说:“所以,公公识相一点,横竖你都扣个谋害储君的罪名,你死了,你的家人会好活吗?”
  那太监哀嚎了一声,开始痛哭:“我说出来,她们也活不了啊!”
  路千棠语气和缓起来,说:“公公放心,你交代清楚,就是救我一命,你的母亲、妹妹,我给你照看着,我活一天,就不叫旁人欺负她们。”
  那太监蔑视地看着他:“你?你不过……一个不得信任的小千户,你能横得过谁!我凭什么信你!”
  路千棠冲他笑笑:“你当然可以不信我,我给的承诺都是算数的,我死了拉她们垫背的话也是算数的,你大可以都不信,我们、还有她们,到时候一起上路,到底下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是几分真几分假了。”
  那太监狠狠地吐了几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吐字:“你……你最好说话算数!”
  注:
  一双玉腕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嚼*:出自评戏《牙痕迹》
 
 
第31章 酒水
  路千棠踩着临界点交了口供,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就去见了圣驾,再从世安殿出来的时候感觉真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寒冬腊月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他一身牢狱里的血腥气,衣摆上都像是裹着森冷味,路千棠站在大殿外抖了抖衣袖,抬头看了一眼郢皋的天。
  路千棠回到千里醉就瞧见急得团团转的盏盏,小丫头眼睛都是红的,一见他就掉眼泪了:“大人可算回来了,怎么弄成这样。”
  路千棠摸了摸她的头,说:“别哭了,我没受伤,先给我备水洗澡,这一身牢狱味。”
  盏盏哎了一声,忙抹了抹眼泪跑去给他烧水。
  赵景刚从外头回来,风风火火地走过来一拍他:“怎么搞的?我都听说了,好好的,陛下折腾你干什么?”
  路千棠说:“里头说吧,我正好有事要跟赵哥托付托付。”
  进了里屋掩了门,路千棠先坐下了,一身疲惫相,说:“我已经向陛下请命,等过完年就跟着梁王殿下去西北边境,这些丫头小厮,千棠只能托付给赵哥了。”
  赵景惊讶道:“这差事你不是已经办好了?怎么陛下还要赶你走?”
  路千棠笑笑:“陛下的意思,本就是要把我杀在午门外,要不是……我若是不走,就是找死了。”
  赵景还是一脸惊骇:“怎会突然……”
  路千棠摆摆手:“没事,去哪都能活,只是赵哥不能再住在这儿了,陛下已经厌弃我,我怕拖累赵哥,只是希望赵哥别让这些丫头小子受委屈,关照关照他们,若是他们到了婚嫁的时候,也可以替我做主。”
  赵景神色郁郁:“早知如此,你还不如做个小学徒,也不必被逼到这个地步。”
  路千棠只是笑,心说,哪一步不是被逼着走的。
  路千棠说:“先不要告诉他们,不然盏盏又要哭个没完。”
  赵景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怎么不跟着单帅去凉兖——你不想念凉兖吗?”
  路千棠捏着茶盅的手指僵了僵,低着头说:“不能回凉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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