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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古代架空)——其颜灼灼

时间:2022-04-12 09:07:06  作者:其颜灼灼
  “支支吾吾什么!”萧利从猛地一拍桌案,茶水都飞溅了出来。
  常德吓得忙叩头,立刻接着说道:“是……殿下喝多了,瞧见莺慈姑娘就上手摸了人家的脸,莺慈姑娘让殿下自重,殿下、殿下反而还去搂人家的腰,莺慈姑娘挣扎不过……然后……然后……”
  “一派胡言!”萧怀鸣暴怒,站起身就要踹这个太监,“你哪只狗眼瞧见我摸她?明明是她叫我闻了一个奇怪的香囊!你在这儿放什么狗屁!”
  只是他还没踹上,就把常德吓得连滚带爬滚了老远,两侧的京卫军立刻动手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又跪了回来。
  萧怀鸣一肚子憋屈无处述说,愤恨地砸了几下地板,骂道:“狗杂碎算计我!”
  萧怀鸣把卷成一团的帕子啪地扔到他怀里,说:“这是从你身上找到的,认识吗?”
  萧怀鸣捡起来看了看,瞧见上面绣了一个敏字,心内实在不解,有些迟缓道:“我见过,这手帕不是我母妃的……”
  萧利从神色肃然,眼神凛凛:“的确是姚太妃的东西,不过这帕子在三个月前就赏给了莺慈,说起来便算是莺慈的东西——女儿家的贴身手帕从你身上搜出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萧怀鸣冷笑一声,看着萧利从的脸,猛地摔了手帕:“我还能说什么?你们不是人证物证俱在?我他娘的还能说什么!”
  萧利从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蕴则,朕实在对你太失望了,秽乱后宫可是死罪!”
  萧怀鸣也不跪了,站直了身看他,一字一顿道:“少来这一套,我清不清白皇兄应该最清楚了,莺慈这个小贱蹄子,她敢算计我!你们联手算计我!”
  萧利从仍是一副兄长的派头,好言道:“蕴则,你身上有军功,朕不会真的置你于死地,做错了就该承认,你打得了仗,却不敢认自己的错处?”
  萧怀鸣冷哼:“皇兄真会说玩笑话,我什么都没做,何来的认错!”
  萧利从深深地看他一眼,转头吩咐道:“带梁王下去清醒清醒,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见朕。”
  萧怀鸣被京卫军缠住,一肚子怒火,狠劲甩了甩,抬腿就把按住自己的两人掀翻在地,怒道:“你忒不讲道理!只听那小蹄子的一面之词,她说我非礼她便就是我非礼她了吗!”
  萧利从神色骤冷,说:“且不说那件事,眼下你对朕吵吵嚷嚷,大闹世安殿就是有理了吗?”
  萧怀鸣往后退了好几步,眼神如刀,说道:“我还没有被人在这种事情上陷害污蔑过,这种手段也太下作!萧利从你若是真龙天子,就别用这种下三滥对付我!”
  他眼看就要退到门边,数名京卫军瞬时一拥而上,萧怀鸣本事再高也难在刚中了迷药的情况下以一胜多,没多会儿就汗流浃背,力竭不敌,双手被反剪着扣在背后,背部被压迫着跪下了。
  萧怀鸣动弹不得,侧脸贴在金殿的地面上,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说:“行,我认栽,我去反省,放开我!”
  萧利从也像是很好说话的样子,说:“你愿意反省最好——送梁王殿下回去休息,没想明白不准出来。”
  萧怀鸣站起身抬袖擦了脸,眼神阴鸷得吓人,冲高座上的皇帝笑了一下,在京卫军的押解下转身出了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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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在最近更得很勤的份上(虽然是被榜单任务逼出来的orz),内个关注作者的列表还有位置的话能带我挤挤么,有多的海星能给我一点点么,谢谢!
 
 
第76章 算计
  萧怀鸣被扣在当初先帝赐给他的梁王府里,除了王府周遭都被围得严严实实,倒也没人难为他,没被绑也没被锁,在府中各处都能自由行动。
  萧怀鸣把那身湿透了又滚的全是泥的衣裳换了下来,心下越想越不平,他哪受过这种气,这会儿憋闷得直在院子里打转,小厮没有办法,只好也跟着他乱转,跟前跑后了好半天,好声劝着:“殿下,憋屈也没有办法了,还是想办法让人给太妃娘娘传个信,娘娘说话总是还管用的。”
  萧怀鸣不是傻子,这么粗陋的手法那位就信了,连查都不查就把他扣了,还当着众人的面上纲上线的,明显就是故意设计他,想给他点难看。
  梁王殿下的脑子是不笨,但是脾气实在太暴,此时就一心要把莺慈抓过来对峙,再一拳揍花那个太监的脸,才能消了心头这口气。这会儿听了小厮这话也觉得没有旁的办法,便立刻让他去拿了银钱往宫里传信。
  萧怀鸣刚回郢皋没两天,脚跟都没站稳,他还不想这个时候闹得太难看。
  直到天色泛白,晨光透过纱窗落在桌案上,送信的小厮才急匆匆地来叫他,萧怀鸣这一夜几乎没怎么睡,刚闭上眼就被咋呼起来了。
  不过他也没生气,很是急切地问道:“娘娘怎么说?”
  寒冬正月里,小厮还跑出了一脑门的汗,抬袖擦了擦才说:“殿下,我请人去打探宫里的情况,说是……太妃娘娘她……”
  萧怀鸣脸色唰地一变:“娘娘怎么了!再吞吞吐吐的本王宰了你!”
  小厮脸都白了,没骨头似的跪下了,说:“说是娘娘知道殿下被扣,急火攻心,晕过去了。”
  萧怀鸣挥袖扫掉了桌案上的茶盏,把这灰头土脸的小厮吓得又是一抖。
  小厮忙说:“殿、殿下,您先别着急,小人、小人找来了另一位。”
  “殿下!”
  小厮都还没说清楚,身后穿着梁衮黑甲的人大步进了房门。
  萧怀鸣神色一松,上前猛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终于露出第一个笑容,说道:“好小子,怎么进来的,外面围成那个样子!”
  这人正是跟随梁王的副将——高舒,高舒往屋内让了让,说:“殿下,我们里面说话吧。”
  待关好了房门,高舒才说:“属下得知殿下被人陷害,一直在王府外徘徊找了一夜,发现西南角有棵榆树,那里没有人把守,属下是从那里翻进来的。”
  萧怀鸣一砸桌案,骂道:“那个小蹄子给我下药!萧利从那个昏头的皇帝,问都不愿意多问一句,就是一心想搞死我——外面情况怎么样?”
  高舒说:“宫内封锁了消息,别说宫城,现在郢皋城都不好进出,兄弟们还扎在京西南营,暂时没事。”
  萧怀鸣眉头紧皱,说:“封锁了也好,叫他们知道了又该闹了,现在本王还不想闹起来。”
  高舒神色不大好看,说:“殿下,属下总觉得这个王府不安全,到处都是皇帝的人,万一要对殿下不利……而且消息都传不出去,那位做点什么也没人知道,这个地方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萧怀鸣想了想,烦道:“现在若是走了,萧利从又该找由头问罪于我了。”
  “对了,”萧怀鸣突然看向他,问,“阁老那里呢?有什么消息?我都这样了他还不想想办法?”
  高舒叹了口气,说:“被陛下留在宫里了,一直都没出来,属下往姚府留了信,不知道阁老什么时候能瞧见。”
  萧怀鸣噌地站起身,不耐道:“没有一个靠得住的!还是先离开这里算了,横竖萧利从都不会放过我。”
  高舒也站起身,应道:“是,我这就带殿下出去。”
  萧怀鸣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搞得这么狼狈,好不容易出了牢笼似的王府,高舒便悄声引他往焦竹坊的符南里去,想先和驻扎的轻骑汇合。
  他们一路出了尚忆坊,到了昝夜街南端,将将踏进符南里,忽听得马蹄奔踏声,高舒心里一紧,忙拉着萧怀鸣躲到了密林里,待这队人马近了,瞧见大概不到百人,望去皆是黑色铁甲。
  萧怀鸣顿时站起了身,说:“这不是我的兵?他们怎么在这儿?”
  高舒也才反应过来,眼见萧怀鸣已经走了出去,也忙跟上了。
  萧怀鸣往路前一站,手指搭在身侧的宽刀上,直直地迎着奔踏的轻骑立定了,眼都没眨一下。
  领头的轻骑猛拉住了缰绳,马蹄伴随着嘶鸣声高高扬起,领头的喝住了马,立刻翻身下来,神色激动,上前见礼道:“殿下!您没事就好!”
  萧怀鸣示意他起身,疑惑道:“本王能有什么事?”
  领头的满面愤懑:“殿下,郢皋不安全了,属下带着这么一点人闯出来的,剩下的兄弟还被困在京西营,眼下还请殿下速速离开郢皋!”
  萧怀鸣神色越发凌厉,喝道:“到底怎么了?”
  领头地单膝跪下,说:“殿下!阁老和太妃娘娘都陛下拿下了!说是……说是找到了阁老当年通敌的证据!殿下!再留就没有活路了!”
  萧怀鸣脸色一白,手指死死按住刀柄,说:“怎么可能!哪来的、通敌!”
  领头表情沉痛,说:“属下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陛下定然是容不下殿下的,殿下身上有军功,陛下不好下手,听说要放火烧了王府!好让殿下葬身火海!”
  萧怀鸣骂道:“你都哪里听来的!本王刚刚从王府出来!哪来的大火!”
  “殿下!”高舒突然惊呼了一声,叫道,“殿下!您看!”
  萧怀鸣心内狠狠一震,顺着高舒说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瞧见通天的黑烟,简直要把半边天都熏黑了!
  而起火的地方,看上去正是梁王府的方向!
  萧怀鸣面上全是怒火,胸膛不停起伏着,低吼了一声,骂道:“萧利从,我迟早宰了你!”
  萧怀鸣转身拽过了领头的马,翻身上去,狠狠一夹马腹,喊道:“我们走!”
  将近百人的轻骑将昝夜街的石板地踏得轰隆作响,街道上的行人看见忙向两边退让,街道上城门前列了层层的兵士,手持利刃,严阵以待。
  萧怀鸣冷笑道:“他还做了两手准备——区区痞子兵,还拦得住本王不成!”
  萧怀鸣这会儿满心都是怒气和杀意,完全没细想为何萧利从既然要捉拿他,街道上却还有这么多百姓乱窜乱走。
  萧怀鸣只觉得此时不杀,他和他手底下的这些人都得死在这里。
  一只黑鸦发出尖利的啾鸣,擦着树梢乱扑腾,抖落了一片红梅。
  姚太妃抬头看了一眼,顿时不快,招呼内侍:“哪来的晦气东西,快赶走。”
  内侍应了声,拿着竹竿去赶黑鸟。
  此时的宫城里平静无波,与城门前的吵嚷厮杀仿若两个世界。
  萧轻霂提了几只漂亮小鸟过来,姚太妃最是喜欢这种啾啾叫的漂亮小玩意儿,被几只小画眉迷得不行,正开怀地逗鸟玩儿呢。
  顺太妃静坐在石桌旁,执画笔入神地绘着逗鸟图。
  姚太妃这会儿看她也没那么不顺眼了,笑道:“没想到妹妹还会画这个东西。”
  顺太妃笑了笑,说:“许久没画了,手生了,只是娘娘今日格外好看,这小画眉也精巧得讨人喜,嫔妾便有些手痒了,画得不好,还请娘娘不要怪罪。”
  姚太妃正高兴着,说:“怎么会呢——这样画吗?”
  顺太妃只是浅浅笑着,说:“是,那样就好。”
  萧轻霂陪着官家待在世安殿中,从盘中拈了一只核桃,笑道:“想不到啊,姚阁老这么威风,栽在核桃上了。”
  萧利从只是嘴角勾了勾,没看出来怎么笑:“外面怎么样了?”
  萧轻霂凤眼狭长,笑意盈盈的,说:“陛下别急,萧怀鸣只要和守卫军动手,就可以判他一个大逆不道之罪,是杀是罚,不都捏在陛下手里。”
  萧利从嗯了一声,又轻叹,说:“朕只是担心城防守卫军拿他不下,若让他逃了出去,那可就后患无穷了。”
  萧轻霂神色从容,手指轻捻白色玉珏,轻笑道:“陛下勿忧,臣有神兵相助。”
  他抬指轻敲杯沿,发出一声脆响。
  “嘣——”
  萧怀鸣的宽刀横于头顶,架住了迎面砍来的利刃,刀刃相撞发出刺耳的斯啦声。
  萧怀鸣被城防守卫军团团围住,一声呼喝便要闯向城门,纵使都是沙场上滚过刀子的,但此时处于劣势,也难免有些寡不敌众,还不到一个时辰,百来人此时只剩了半数,半条昝夜街上都是血迹,起初还有些胆大的远远地看热闹,这会儿见了血,长长的街道上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萧怀鸣头上的冠也被削掉了,披头散发,他临行匆匆穿的甲衣也被砍裂了,胸腹上中了数刀,身下骏马的鬃毛都被血迹变得粘腻。
  萧怀鸣嘶吼一声,目眦欲裂,眼睛发红,生生杀出了一条路,前行的轻骑已经打开了城门,他身下骏马的前蹄已经踏了出去,他却猛然勒马,骏马前蹄乱踢,发出一阵急促的嘶鸣。
  萧怀鸣半晌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来,咬牙切齿道:“是你啊,本王正愁找不到你呢。”
  路千棠一身黑亮铁甲,带着千余轻骑严阵以候,肃立城门之外,望去仿若黑云垂连,风过扬起沙石,他的背后是一轮初升的晨阳。
  路千棠抱刀,冲他俯首:“梁王殿下,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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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星竟然破万了!谢谢!孩子第一次见五位数的登西!鞠躬!
 
 
第77章 晚风
  两方轻骑隔着一道城门静默对峙片刻,萧怀鸣此时狼狈不堪,面上也沾了血,眼睛中满是凶光,举起宽刀指向他,说道:“本王自认待你不薄,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与本王作对,路千棠,读了这么多书,是不是就会写恩将仇报四个字?”
  路千棠抿了抿唇,说:“人各有志,还请殿下恕罪。”
  萧怀鸣冷笑,按下了刀,说:“恕罪也不是不行,你把路让开,本王就把以前的事情跟你一笔勾销。”
  路千棠微微俯首,说道:“我若是放殿下过去了,明日就要和弟兄们一起下大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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