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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古代架空)——其颜灼灼

时间:2022-04-12 09:07:06  作者:其颜灼灼
  监院神色又变得很是难堪,说道:“守宁与那守玄素日交好,大人可以问他一问。”
  陈宣神色又明朗起来,立刻叫一旁侍立的侍从,说道:“去叫他们审一审。”
  他话音还没落,监院又说:“还请大人没能定罪之前,不要对守宁动用私刑。”
  陈宣跟他一笑,说:“道长和那位守宁道长关系好吗?”
  监院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说:“他们都是小道收进来的,自然多些考量,还请大人勿怪。”
  陈宣一摆手,说:“怪是不怪的,不过道长既然心疼,不如替我们去劝说劝说,您跟我说了,我自然不会为难他,但是我们头儿不太好惹,他是在郢皋的天牢里都动过刀的,下手没个轻重,现下他还没来,我也给道长行个方便。”
  监院犹豫了一会儿,说:“大人既然说了,小道当然愿意帮忙劝说,只是劝不劝得动,小道不敢担保。”
  陈宣招手让人过来,说:“那有劳道长了——给道长带路。”
  那个守宁比想象中还要好敲打,没吓两下就屁滚尿流地都说了,根本没能熬到路千棠过来上手——路千棠这会儿也没空上手。
  陈宣这边效率出奇得高,很快就摸到了守宁道士交代的那地方——一处偏僻院落。
  他们老远就闻到了很是浓郁的难闻气味,陈宣带人踹开院落大门的时候,那个他们东寻西找的宋三爷正坐在院子里,围着一个大得出奇的酱缸——
  说是酱缸也不大恰当,倒像是一个大陶罐,底下还烧着柴火,不知道咕嘟嘟地在煮着什么东西,实在难闻得让人掩鼻。
  陈宣立刻让人把他拿下了,让人仔仔细细搜了这破院子,搜完也顾不上合不合规矩,当心给了他一脚,给人踹得滚了好几滚,趴在地上直咳嗽。
  陈宣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牙切齿道:“把这狗东西捆起来,带走!”
  *
  山神庙的炼药一案,该抓的都抓齐了,他们辛辛苦苦找证据,这下在那个丧心病狂的假道士那搜了一箩筐——山神庙的出入账、师文庭名下划来的银票出入账本,还有那些个无辜姑娘的生辰八字,都被他刻在桃花木牌上,挂了一屋子。
  陈宣进那里屋倒吸了一口凉气——风过带着满屋的木牌子乱撞,叮叮当当响,像是误入了什么坟地,唱着招魂曲,邪门的让人心悸。
  屋里炼药的东西一应齐全,这个宋三爷还是个爱记账的,甚至还写着哪家什么病,炼上什么药,收银多少,记得那是清清楚楚。
  陈宣把人带了回来,这回可没跟他客气,几鞭子给人抽出了血,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估计这人知道事情迟早败露,再加上这些日子的动作早把他胆子都吓破了,没挨几下就都招了。
  这个宋三爷是个顶没心肝的,卖假丸药卖到了自己姐姐姐夫头上,师文庭聪明一世,却不知这人手里的丸药都是哄他的,只是一门心思想要治好自己妇人的心疾。
  那宋三爷也没想到师文庭还真拿活人心来炼药,但是他这个姐夫给的钱又多,他也便将错就错,两人竟然谋划出了那么一场山神献祭的大戏。
  路千棠叫人把证据都列了章程,黄柄一边冒冷汗一边写上奏的折子,还问路千棠:“这……将军要怎么处置?”
  路千棠觉得哪哪都让人心烦,说:“劳烦大人写了上报,让陛下裁决吧。”
  黄柄便不再问他,心说这件事总算是结了。
  路千棠瞧见陈宣进来,招手叫他,低声说:“殿下没写信来?”
  陈宣把手里的文书卷宗放下,摇摇头,说:“你的信我都递出去了,但是没收到回信,许是京里事多,殿下太忙,忘记回了。”
  路千棠十万分的不放心,本来他就不想放那位回去,官家是个小心眼的,指不定怎么使唤人,眼下郢皋还混入了外邦人,万一藏了什么明枪暗箭的,那位殿下肯定被萧利从推出去当冤大头。
  路千棠越想越担心,起身道:“我再去写一封,这儿你看着点。”
  陈宣叹口气,应了。
  路千棠前脚刚踏出去,梁王院子外头伺候的侍从急急慌慌地跑过来,脚步没刹住,差点在路千棠脚底下摔出个好歹。
  路千棠烦道:“慌什么?什么事?”
  侍从连滚带爬地起了身,急声道:“不好了,梁王殿下那里……有刺客!”
  路千棠登时脸色一变,说:“叫人把那里围紧!”话音还未落,便提气一动,身形已经跃上了屋顶,忙向梁王那里赶去。
  路千棠人还没到,就听见哗啦啦的锁链作响,这可比梁王平常活动筋骨的动静大得多。
  路千棠刚踩上那边的屋顶,就瞧见萧怀鸣抓着脚上的长链,当成长鞭一般乱甩,将眼前之人击得连连后退。
  路千棠这一细瞧,可不得了,蒙面人有七八个,手里的钢刀晃眼,个个都不像是善茬,出手凌厉,像是专为取梁王性命而来。
  路千棠咻然拔出刀,劈手从上至下砍去,那底下的蒙面人反应极快,迅速闪开,路千棠的刀劈在地上,哐得震响。
  路千棠急退几步,靠在萧怀鸣身侧,问道:“殿下无恙吧。”
  萧怀鸣不屑道:“几个鼠辈,能拿我怎么样?”
  那蒙面人互相看了一眼,突然身形一闪,那钢刀就直奔面门而来,路千棠的鬓发都被刀风鼓动,猛地一闪,抬手一挡,险险架住那柄快刀。
  路千棠手上一转,突然意识到:“这刀,刀刃有缺口。”
  只是没等他细想,剩余几人一齐攻将上来,路千棠弯身出腿去扫,手上窄刀猛转,刀与刀剧烈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萧怀鸣似乎还把这种事情当乐趣,铁链勒住了来人的脖颈,脚上猛踹,直把那人踹得吐了口血。
  萧怀鸣还侧目看了路千棠,出声讽刺道:“路将军,你的刀竟然还没有一根铁链快。”
  路千棠也不恼,手腕飞转,抬手削掉了来人的发髻,一扭一别,只听见骨头错位的声响。
  路千棠抬脚踹开那人,侧头跟他一笑道:“末将比不上殿下。”
 
 
第118章 【端午番外】粽子
  端午还没到,卿知就带人在王府插艾挂菖蒲,到了这一天,到处都是艾草的味道。
  路千棠抽鼻子闻了闻,觉得这味道似乎在那位身上闻到过,这会儿刚进了瑾王殿下的书房,就忍不住去趴在瑾王殿下身上乱嗅。
  萧轻霂不明所以,看他握着自己手腕闻,抬手就敲了他的下巴,说道:“又作什么妖?”
  路千棠被他敲了一下,有点委屈地揉了揉,说:“总觉得在你身上闻到了有些相似的味道,但是现在闻着又没有了,我好奇而已,你怎么还打我?”
  萧轻霂正看书,眼睛都没移开,极其敷衍地抬手给他揉了揉,说:“以往天冷容易骨头疼,太医时常来给我熏艾,但已经很久没再熏过了,自然就没了味道。”
  路千棠低低地哦了一声,眼神在他脸上扫了几回,见根本吸引不了他的注意,伸手就夺了他的书,啪地盖到了一边,说道:“歧润,今天过节,你怎么还看个没完。”
  萧轻霂不解地看着他,说:“那你想怎么过?往年都是这样,今年我还能给你变出花吗?”
  路千棠不乐意了:“你怎么这样,头一年你还送我小香囊,近些年越来越敷衍,想跟你一起包粽子你也不理我。”
  瑾王殿下笑了,说:“你哪里叫我了,来了就在我身上乱闻,末了又扔我的书,什么包粽子,半个字也没提吧。”
  路千棠撇了撇嘴,说:“那是因为我在你边上你也不理我,我这才忘了说。”
  瑾王殿下那双凤眼全是笑意,说:“你怎么还委屈上了,你说去,我能不去吗?”
  路千棠神色立刻晴朗起来,拉他的手臂,说:“东西都备好了,就等你了。”
  萧轻霂其实真不大想去,一来是他确实不会包,二来瑾王殿下矜贵惯了,根本不想亲自上手,但是他话都说出去了,不去实在不大好,就只好慢慢吞吞地挪到了厨房里。
  瑾王殿下头一次进厨房,觉得十分不情愿,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找借口离开了。
  卿知正忙前忙后,瞧见他来,忙上前来微微一欠身,说:“小将军真有本事,我还想着,我们殿下万万不会来的,没成想啊,还真在这儿瞧见殿下了。”
  路千棠看了看瑾王殿下,莫名觉得这位的脸色不大乐观,疑惑道:“殿下,怎么脸色不大好看。”
  萧轻霂装模做样地扇了一下风,说:“这里有些闷。”
  路千棠笑嘻嘻给他扇了扇风,说:“殿下意思意思,给我包一个就行。”
  萧轻霂笑道:“你非要把我拽来,就为了让我给你包一个?”
  路千棠捏他的手,说:“行吗?”
  萧轻霂无奈叹气:“我都来了,哪能说不行。”
  卿知掩嘴笑,招呼道:“殿下来这边——殿下,会不会包啊?”
  瑾王殿下纡尊降贵地拎了一片粽子叶,很快就撂下了,一脸坦然:“不会。”
  路千棠显得更高兴了,说:“卿知姐姐忙别的吧——殿下,我来教你。”
  萧轻霂觉得有些牙疼,看他一脸兴奋,很是无奈地跟着他的样子学了起来。
  这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兴致极高,一个无精打采。
  “哎!歧润,别放太多糯米,待会一蒸,要炸出来的。”路千棠伸手把他手里粽叶里的糯米舀走了两勺。
  瑾王殿下叹了第三口气,好不容易到了最后一步——捆绳子,瑾王殿下那双手瞧着极巧,这会儿却被一根绳子难住了,糯米漏出来了好几次,要不是瞧着路千棠眼睛亮得让人不忍心,他马上就要把东西一扔拔腿就走了。
  路千棠看着他笑,伸手来按住他的粽叶,说:“歧润,你别着急,是这样的。”
  萧轻霂哼道:“我没着急。”
  路千棠跟他笑了笑,终于很不容易地捆好了绳子,路千棠像拿着宝贝似的,很高兴地交给卿知,说:“姐姐,这个是我的,你帮我看紧了。”
  卿知接过来,笑说:“那是自然,不让别人错拿了——啊呀,这可是我们殿下头一次下厨房,我定得替你看紧了。”
  萧轻霂没好气地看她一眼:“你有什么好稀奇的,是没别的东西好打趣我了。”
  卿知就笑说:“我可不是打趣殿下,只是这粽子确实珍贵,我感叹一声,殿下怎么还要跟我置气。”
  萧轻霂哼了一声,不理她了。
  旁边的丫鬟忙拿湿巾过来给他擦手,萧轻霂擦了手,看向路千棠,说:“包好了,要是高兴了,就玩点别的吧。”
  路千棠也擦了手,没什么异议,拽着他的胳膊出去了。
  萧轻霂看他心情好得不得了,好笑道:“乐什么呢?”
  路千棠眼睛弯弯的,说:“殿下包的粽子,这天底下就我一个人有,我当然高兴。”
  萧轻霂忍不住笑,说:“一个粽子罢了——旁的东西,天底下也只有你一个人有。”
  路千棠看向他,说:“还有什么?”
  萧轻霂凑近了看他,笑说:“我。”
  路千棠眼睫一颤,没忍住一口亲上了他的嘴唇,笑道:“那是当然。”
  午后厨房送来了两碗甜碗子*,估计是怕天热,路千棠那碗冰镇过了还在碗里敲了些碎冰,零零碎碎的和冰糖混在一起,竟然还有些分不清哪些是冰、哪些是糖。
  瑾王殿下偏爱甜食,但向来不用太冰的,厨房都知道,便每次都分开着来做。
  瑾王殿下今天心血来潮,瞧着路千棠碗里有一块没敲碎的冰,忍不住舀了就走,但还没舀回自己碗里,就被路千棠截下了。
  路千棠看着他,说:“歧润,这是冰,不是糖。”
  萧轻霂躲他的勺子,说:“我看得出来。”
  路千棠还是拦着,说:“歧润,你想吃我这碗,等略放一放,我跟你换。”
  萧轻霂调笑道:“我只舀你一块冰,你怎这般小气,分我一块能怎样?”
  路千棠不依,说:“好殿下,你听我的。”
  萧轻霂看他紧张起来,便不再争了,把勺子放到他嘴边,说:“那我不要了,你吃了。”
  路千棠张嘴就接了,只是这块冰刚到嘴里,那位殿下突然贴了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来,舌尖顶开他的牙齿,像是还在觊觎那块冰。
  路千棠忙用舌头去卷,那块硬冰被他顶到了上颚,那位殿下的舌头也舔了过来,弄得他头皮发麻,差点就要晕头转向。
  两个人吻得一塌糊涂,夺得难舍难分,那冰又贴在他下唇,口腔湿热得紧,两人的热舌还在乱搅,那块冰不一会儿就融成了水,最后顺着路千棠的下巴淌下来,到头来谁也没讨到好。
  路千棠的前襟都弄湿了,那位殿下还不松手,一个吻弄得啧啧作响,路千棠有些招架不住,推了推他,但那位不理,好像恼他一般,把他的舌头吮得发麻发疼。
  路千棠模糊不清地叫了一声,半天才从他的吻里逃出来,气息不稳,说道:“这是干什么?”
  瑾王殿下慢条斯理地掏了手帕,给他擦下巴,说:“不干什么。”
  路千棠抬手捉住他的手,眼神有些异样,说:“歧润,我衣服也湿了。”
  萧轻霂笑着看他,抬手勾住了他的衣襟,往外一拽,又撒开手,说:“是湿了。”
  路千棠突然抬手按上了他的喉结,轻轻捻了捻。
  萧轻霂微微一仰头,喉头动了动。
  路千棠探头过去咬他的脖子,含糊道:“我们回房吧。”
  萧轻霂捏着他的后颈,嗯了一声,又说:“你的粽子。”
  路千棠又在他脖子上磨牙,说:“不会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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