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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当长相思(古代架空)——雪尽千里

时间:2022-04-13 09:49:33  作者:雪尽千里
  姜离道:“怎么了。”
  李沉道:“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听得这句话,姜离被茶水呛得直咳,李沉撑起来拍他的背:“也太不小心了,不想就不想,这么大反应。”
  姜离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示意他坐下。
  “你在外面要小心,别让我担心。”听姜离这么一说李沉不禁兴奋起来,又听姜离说,“也别让母亲担心。”
  李沉登时又怏怏起来,撑着头,把玩着茶杯,“哦,知道了!”
  姜离看他没精打采的,问:“这是怎么了?”
  李沉道:“问你会不会想我你也不说,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既不说,每月书信一封!把你想对我说的都写上,好不好?”
  姜离浅浅一笑:“好,有来有往,你也要写!”
  李沉道:“那是自然的,这你倒不用提醒我。”
  月色入户,三更衾寒。
  姜离心道:“或许,是会想的。”
  自别后姜离则在书院攻读,期间也会回去拜见李夫人。因为李沉前番招呼众人的缘故,姜离在京都倒也过得安稳,风平浪静。
  话说远赴临安管家安排了些随从。清歌也在其中,原以为跟着李若贤立身也算是有了着落了,哪得知那人却是个见异思迁的,得了别人就把他抛在一边哪里还有心思管他!就主动跟管家的请求跟随老爷赴外任。这清歌却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又一心想往高处攀附。见李沉模样俊朗又性格沉稳,不似李若贤那般无情意之人;且又有权势的,不免心生觊觎。暗赌这李沉肯定未经风月之事,哪里会经得住蛊惑?看着自己的三分姿色更是生出了势在必得之心。
  那李沉自出来之后几个月里里外外地忙,清歌哪有机会近身?这天正好见李沉在家中。便将自己打扮的柔媚了些,端着茶就进去了。因不是很明白李沉的心也不敢太放肆,只得稍加试探。
  清歌将茶放在李沉身边,软语道:“老爷说公子辛苦了,叫奴才送茶来。”李沉见他脸颊泛红,四目相撞更是羞得垂下眼眸。李沉眉头微皱,不想理直接上手去端茶,清歌佯装去拿茶壶意图触碰李沉的手。将要碰上的极短距离间,李沉霎时撤回手来,茶杯滚落托盘,茶水撒的到处都是。李沉又不是傻的登时悟了过来,立刻让清歌出去。
  后来直接让老爹把这些下人还遣回京城当差。也没说明缘由。
  离别后两人书信来往甚多。本是四个月就能折返奈何事务压身,转眼已过一载;李沉以为自己对姜离的感情只是年少时的冲动,或许离了他忙起来就会把这份隐晦的感情冰释,哪曾想对他的情意不减反增?
  这夜李沉孤枕难眠,爬起来翻看姜离寄来的信。
  字迹赏心悦目,如见其人。李沉顿时展颜而笑,心里的浮躁感也消了不少。
  前几个月的书信倒是些日常琐事嘱咐他添衣加餐,就只最近一封却让李沉欢欣了好久,他又拆开那封信来,只见上书道:“思君如流水,念君何时归?”
  看着这几个字,李沉又脸热心动了起来。
  不禁又思索:他什么意思?是我在多想吗?还是他受什么委屈了?
  想着竟是又浮躁了起来,只一句话就让李沉心慌意乱。
  连忙行至书案,写了两封信给赵安常和流萤探问情况。
  随后又提笔一封。过了几日便派人捎了回去。
  京都。
  姜离因迟迟没有等到李沉的回信心里难免不安。自己上旬干了一件蠢事耿耿于怀至今,真是悔不当初!你道什么事?正是捎给李沉的那封信。
  本来前四个月倒无甚关系,想着很快李沉就能回来了。怎奈却失了归期,便一月一月盼望起来。时间越长更是望穿秋水,茶饭不思。连书院的同砚见他时常走神都调笑他:“你这是想你心上人了?”姜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左右不了自己的心绪。当晚下课回至寝所,便按耐不住,提笔写起信来。刚要落笔却又不知该写什么好,思来想去倒不如把自己心有所想写上去。于是就有了“思君如流水,念君何时归。”
  没想到久未见回信。暗想莫不是自己一反常态吓着他了?还是信根本没有送到半道丢了?正狐疑,书童着急忙慌送信进来,又着急忙慌出去了。
  姜离见不是信封,却是一个长锦盒。打了开来,见信上压着一串手链,拿起一看,编绳上缀着一个玛瑙骰子,里面还嵌入一颗精雕的红豆。骰子两边也缀着几颗。盒里还有一个小荷包,姜离打开来见里面装着些真红豆。姜离看完脸热,又来看信,信上写道:“小离,庶务繁忙恐要耽搁。手串是我自己做的。我想我回来的时候能看见你戴上,还有,我亦想你。”
  姜离将手串戴在手上,却正合适。不由身心焦热,立刻取了下来。
 
  ☆、红豆
 
 
  李沉不回信他浮躁,突然给他来了一大套更是浮躁。
  姜离如有所思,嘴里念叨:“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甚至陷了进去。良久反应过来暗问自己:“这算什么?”
  见不到那个人就会想念,甚至想立刻与他相见,这真的是我对弟弟的情谊吗?他把我当哥哥待我却......我真是无耻!
  他不敢再往深处想。
  遂把信物一如往常般保存好,是夜辗转三更才渐渐睡去。
  寒来暑往已匆匆第二个年头。序属晚夏,李沉来信说十四入京。
  阖家都忙着收拾设宴接风。十四这日辰时。李德宁父子一行人车马停在门首。因一路风尘,李德宁回来便歇下了。李沉见过了李夫人就直奔自己院中,张妈妈见李沉欢喜道:“我的哥儿长高啦!这屋子刚收拾好,你先盥洗换身衣服。待会我让丫头们带饭回来,吃了就歇下吧。这一路肯定累的不得了。”
  李沉笑道:“我就不歇了,我一会还要去接哥哥呢。”
  张妈妈哎哟一声:“急什么,明儿再去也不迟。”
  李沉道:“那不行。”说完就去换洗去了。待用完饭。跨马直接就往青墨书院那边奔去了。
  一路上满心欢喜心道终于可以见到小离了。加鞭疾驰而去。
  到了书院就要往月清堂去找姜离。不想跟赵安常撞见。
  赵安常道:“阿沉,你回来了?”
  李沉道:“刚到不久,明天来我家蹭饭。”
  李沉着急要走,赵安常拽住他:“我说你急什么,往哪去?”
  “月清堂,我去接姜离。”说着扒开他又要走。
  赵安常被他整笑了:“你对他可真上心,他不在月清堂,他这会在藏书楼呢。”
  李沉道:“那你不早说!”转身就往藏书阁去
  赵安常拔高了音对着他的背影道:“你也没问啊!”
  进了藏书楼,李沉便紧张了起来,想着等会该说什么呢?又想立刻见他又有些胆怯起来。
  这时见那边传来女子的声音:“师兄,帮我拿一下那本书。”
  那人手指纤长,抬手碰那本书问道:“是这本吗?”
  女弟子道:“是的。”
  那人将高处的书拿下来递给了那名女子,那女子娇羞而去。李沉听声音有些熟悉,仔细一看,那不就是姜离嘛!出挑得愈发好看了。
  这时又见一名女弟子要姜离帮忙拿高处的书,姜离帮拿了。接二连三来了好几个。
  李沉心里泛酸,暗想那些师妹们肯定是故意的!
  见又有一个师妹要去时,李沉喊道:“姜离哥哥!”
  那一伙的女弟子只好一拥出了藏书阁。
  姜离回过身来,直接愣住了。目光落在眼前这个身型高挑的少年身上,跟当年一样的笑靥,只是眉眼间褪去了稚嫩,声音变得更是沉稳动听。
  李沉见姜离没反应,走到他跟前。
  “姜离哥哥?”
  见他逼近,竟是高出了自己很多。
  姜离的心早就乱了,但是不想被李沉看出,仍自若笑道:“李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为什么不捎信告诉我?我还以为我又要等很久你才会回来。我一直在等你的信。”
  李沉见他丹唇微启问个不休,眸光似水地望着自己,言语中带有一丝轻微的嗔怪,脸颊还有点红润。姜离还认为掩饰得很好。
  “我刚回来不久就来找你了。”李沉温柔道:“特地没有声张,想给你个惊喜,我来接你回家的。”
  姜离道:“你等我找本文献出来给先生。”
  李沉问道:“哥哥找什么?我帮你。”
  姜离道:“《通典》”
  李沉一边找着,又想起刚才的事,拈酸道:“哥哥可真忙,自己的事都没时间干,倒帮她们拿书了?”
  姜离道:“师妹们个矮,让我拿一下,举手之劳而已。”
  李沉哼道:“那你可真是个大好人。”
  姜离听他说话奇怪,又不好问他。抬眼看见了高处的《通典》,抬手要去拿时却够不到,又踮起脚来,还是够不到。
  李沉在旁边笑出了声。姜离乜他一眼:“你继续笑。”说着就要走。
  李沉拉住他:“你去哪?”
  姜离道:“找凳子!”
  “哥哥,我不比凳子管用吗?”
  “凳子可不会嘲笑人!”
  李沉问他:“在哪?”
  姜离伸手指给他看。李沉走到他身后,轻轻拿下了那本书。姜离感到一丝暖意擦过自己耳廓,整只耳朵立刻烧红了起来。
  李沉将书拿着,“哥哥,走吧。”
  姜离也不说话,就走着,李沉在旁看见他红透的耳根,看他面容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李沉刚才只顾给他拿书了,也没有注意到离得太近,气息喷洒在了姜离耳边;也就不知姜离怎么突然这样了。
  出了藏书阁。姜离拿过他手里的文献,“你去寝所等我,累了去躺会。我送书去给先生并告知一声。”
  “好,你快回来。”
  一路舟车劳顿没有休息,李沉到了寝所就往床上倒去。闭了眼不想睡了过去。
  姜离别了先生出来摸自己耳朵依旧还是那么烫,在外吹了会冷风才进去。
  看李沉躺在床上就这么睡了,被子也没盖,走上前去给他盖上薄毯。李沉太想姜离了,不舍得就这样睡去,所以睡得并不深沉。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便醒了。
  “小离。”
  又是这个称呼,姜离想起那封信来。
  见姜离不理他又唤道:小离哥哥。”
  姜离不愿多想,只道:“你睡吧,我们晚点回去也行。”
  “小离哥哥,你陪我躺会吧。”李沉拉着姜离的衣袖,“我们说说话。”
  姜离依言躺在他身边。
  “哥哥,手。”
  姜离疑道:“什么?”
  李沉直接去抓姜离的手腕,一只没找到,放开又看另一只。
  李沉皱眉,似有一丝委屈:“我送你的手链,你不喜欢吗?”
  “......”
  原来他是在找手链,看来姜离是逃不开这个话题了。
  姜离心快要炸开,尽量放缓了呼吸:“不是。”
  李沉紧问:“那你为什么不戴,你是不是已经丢了?”
  姜离去将枕头底下的手链拿了出来又朝他躺下道:“你送的东西我能丢吗?”
  李沉一把夺过。姜离还以为他要收回,就想去抢。谁料被李沉一把攥住手腕。
  李沉笑道:“你抢什么?”
  姜离觉得那手心宽大有力,攥住自己竟不能挣脱。
  李沉道:“哥哥别乱动,我帮你。”
  姜离道:“你以后轻点,手劲儿那么大。”
  李沉边给他戴边道:“好~”
  说完两人心里都觉得这话怎么有点不对劲!
  带好之后李沉还举起来欣赏了下自己的杰作,满意一笑:“手串好看,手更好看!”李沉放开他的手,“哥哥要天天戴着知道没,以后要是想我,就看看它。”
  姜离心里有鬼不想跟他谈论“想不想”这个问题,岔开问他道:“你跟着父亲这么久都学了些什么?
 
  ☆、醉酒
 
 
  李沉道:“不过是帮着他跑跑腿,跟那边管事的学学生意上的事。看出来了,老爹成心不想我安逸。”又抱怨道,“还害得我们分开快两年。”
  姜离道:“父亲这是带你去历练呢,不然你也跟那些纨绔之流那般父亲会放过你吗?”
  其实李沉这回在江南也置了许多房舍田地,想着有朝一日或许可以带着姜离回去呢。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姜离的心意,这些都不好告诉他罢了。
  李沉有些困意上来,冲姜离懒懒一笑,“小离哥哥,你陪我睡两个时辰好不好?等醒了,我带你回家。明天还有...还有....家宴呢。”说着声音渐渐低去,果然睡着了。
  姜离给他盖好被子唇角一勾:“好。”
  这一觉睡到了黄昏才起来收拾带姜离回去。
  一路上李沉想着刚醒来的事:那会醒来发现姜离正看着自己。也不知是他先醒了还是根本没睡。只是那眼神有别样意蕴,李沉心里一动,不禁大胆想了一下:或许,小离对我……
  想到这又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的思绪。这件事一定要试他一试,不然我直接跟他说,他又没那个意思,那这么多年的情分不就没了吗?
  至此两人一路无话各怀心事。
  至次日,尚书府设宴为父子俩接风洗尘也只是请了些亲戚来,因不想太张扬并未请其他官场之人及诰命等。
  这日永嘉侯府的舅夫人也在,这就是赵安常的嫡母了。
  因用完饭一群穿金戴银的女眷带着丫鬟在花园里散闲。
  舅夫人笑道:“我侄女在书院时常见你家老大,就倾了心;让他母亲来求我打听打听,不知可曾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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