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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炮灰与心机男主的纠缠[穿书]——陆夷

时间:2022-04-14 09:22:05  作者:陆夷
  饶是如此,他和谷雨在城东土地庙干瞪眼也没好到哪里去。
  谷雨听说过玄云楼楼主的名声,却从没想过这楼主如此貌美,光是看表象,像极了皇宫里燕云殊最爱的上等描金花瓶。
  “他们两还没来,你不担心?”
  谷雨听见他问,收回视线:“担心,我再等一刻钟,再没消息,我便联络人按原计划行事。”
  后手布置的明明白白,难怪宁逾白会被先帝寄予厚望。
  “你家王爷平日里不会出现不守约的情况吧?”郁云阁问。
  谷雨警惕地看着他:“郁公子是何意思?”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郁云阁莞尔,“我不过随口问问罢了。”
  “王爷说过,郁公子不能与常人相提并论。”谷雨委婉道。
  实际上宁逾白说得是郁云阁此人心思缜密,又懂得斤斤盘算,和他说话都得多长两个心眼。
  “谬赞,我就会是个常人。”郁云阁一点儿都不想被夸。
  尤其是被宁逾白夸,这人太会看人了。
  “郁公子谦虚。”谷雨说完扭头看向外面的瓢泼大雨,心里愁得慌,这么大的雨,不知王爷和陛下可还好。
  郁云阁走到窗边,接住被唤来的黑鸟,看见它腿上被保护极好的信笺,摸摸小鸟的脑袋:“真棒。”
  他抽出信笺,放走了黑鸟。
  一目十行看完内容,他握紧拳头。
  淳于璞真是有胆子啊,这次若不将人置之死地,日后添堵的时候多着呢。
  谷雨看着他,满心都是他们家公子的教诲,谨记防备。
  这场雨持续到半下午。
  谷雨客气询问:“郁公子,你要随我一并回去吗?”
  “你们王爷和陛下找回来了吗?”
  人没找回来,他去也没太大用。
  “找回来了。”谷雨很肯定道,极为相信燕云殊那边靠谱人员荷梵,有那位在,凡事都能放心。
  郁云阁点头:“那我就随你回去。”
  他还有些事要和燕云殊交代,希望事情说清楚了,回头再带着景玉危登门拜访时,能拉点儿好感,博到些可用资源。
  真如谷雨所说,他们回到宁逾白等人的落脚之地,果然见到了狼狈不堪的两人。
  稍作收拾后,他同宁逾白及燕云殊将官银盗窃案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又确定两方强强联手先除掉天世教,便主动离开。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比如找景玉危。
  永乐隶属于燕国,他虽说是燕国人,但怎么说也和景玉危过了个仪式,身份尴尬,不便插手朝廷要事。
  更何况摄政王宁逾白及皇帝陛下燕云殊都在,哪里有他这个江湖组织头目出手的道理。
  相信那两位会将永乐的事查个清楚,他还是先去找找景玉危,免得人回来了,又要和他因这小事闹脾气。
  傲娇的太子殿下闹气别扭来,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路过汤府的时候,他看见满地崩塌的乱地方,描龙画凤的精致园区不复存在,而汤蕉志这一家子也随之沉寂,未来几年,有人谈及这里都是唏嘘。
  他要去的地方是玄云楼据点,这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包子铺。
  看见他出示的信物,包子铺老板直接将他带到了后厨。
  要同他说话的不是老板,而是捏包子的长工。
  长工长了张憨厚的脸,躬身恭敬道:“楼主。”
  “将天世教的情况整理出来,送给宁逾白。”
  长工认真聆听,时不时点头应和。
  “南川来的消息都在这?”郁云阁指着长工放在桌上的盒子,见对方点点头。
  景昭还在和景弍辞打,局势相较于他们离开时更为胶着。
  因为景臣晖和景武坚不甘寂寞,也在暗搓搓搞小动作,那两人忙着打,没太多功夫理他两,越是这样,这两人小动作玩得更过分。
  照此下去,四方混战也就是时间问题。
  郁云阁皱着眉头,势单力薄的景臣晖和景武坚怎么想的呢,是不是被蒙蔽双眼,信了那句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真以为自己有争一争王位的资格?
  还是说景玉危留在梁溪的人暗中动手脚,给人来了点盲目自信?
  暂时不说这计划怎么样,如若真变成了四方混战,遭罪得照旧是老百姓。
  “楼主,天世教情况复杂,灵州那边还在更新中。”
  “先将已知确定的整理出来。”郁云阁不担心宁逾白看不懂,只担心他没有足够多的东西给。
  现在他给的越多,后面谈合作能得到的也越多。
  宁逾白是个懂事的,真收到他给的这些东西,势必会懂他想要什么。
  “这是江护法命人快马送来的。”长工取出一封信递到他面前,“他说务必要亲手交给楼主。”
  什么东西能让江开不让黑鸟送,而是让人送?
  郁云阁不动声色接过来,拆开看完后又面不改色合上了:“接下来你们多注意天世教动向,在他们被灭前,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以姜衔玉的狡猾程度,不会只是简单的逃跑。
  天世教好比百虫之王死而不僵,真要将之除掉,就得看宁逾白下手够不够狠。
  他不否认谈得这笔合作是为自己除掉一个强有力对手。
  玄云楼做到今天这个江湖地位,除个把对手不是常事么。
  “这包子铺换了吧。”这是郁云阁在这说的最后句话。
  待重新寻了个住处,郁云阁靠在窗边重新将江开送来的信看了一遍,景玉危被人送来了永乐。
  淳于璞到底想干什么?
  永乐如今情况复杂,城里人心惶惶,他命人出去找一圈,未必能找到人。
  看来还得他亲自走一遭。
  往后几日,郁云阁在永乐城内走遍了大大小小街巷和住宅,没找到景玉危的踪迹。
  难道江开消息出了问题?
  这个念头出的第二日,他收到了江开的第二封信,内容写着景玉危离开永乐,被送去了灵州。
  郁云阁心里一凌,那不是姜衔玉逃去的地方吗?
  淳于璞是想将景玉危送到姜衔玉手里,借此挑起天世教和玄云楼的纷争,想看鹬蚌相争?
  他俩打得你死我活,对淳于璞有什么好处不成?
  窗外的风吹得呜呜作响,说是暖和的永乐这带也冷了起来,渐渐有寒冬味道。
  郁云阁被吹得头疼,想着淳于璞不会不知道天世教和长公主的关系吧?
  知道还这么做,让人迷惑不已。
  不管怎么样,他得在景玉危落在姜衔玉手里之前,先将人抢回来。
  姜衔玉那等敢不顾一切炸掉汤府的狠心女人,抓住身娇体弱的太子殿下,还不知道要下何等毒手,他不能等到那时候。
  在永乐局势逐渐稳定下来时,郁云阁悄然前往灵州,并联系灵州玄云楼楼众,制定计划,营救多日不见的景玉危。
  而被好吃好喝关在房间内的景玉危拨弄着檀木手串,看着眼前的貌美女子,唇角冷冰冰崩成条直线:“我一个废人怕是帮不上姑娘的忙。”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见面。
 
 
第72章 飞起.
  “太子殿下不必妄自菲薄, 世人都知武林盟主家二公子和南川太子恩爱得很,两人琴瑟和鸣,乃至梁溪内乱,太子殿下同太子妃双双失踪。”
  姜衔玉弯腰笑盈盈地看着面色冷漠的景玉危。
  “太子殿下谁都可以不信, 但不能不信太子妃吧?我已命人传出消息, 说殿下在我手里。殿下觉得太子妃会不会来?”
  景玉危当着姜衔玉的面,竖起手指头, 认真掰算:“我半月有余没见过他, 据淳于璞说, 他在我失踪第二日便知道我人在何处, 你说他若是真对我有情, 会放任我在外那么久?”
  姜衔玉才不会那么简单被骗过去, 细细端详景玉危脸色红润的俊脸:“他没来救殿下, 却将永乐闹得天翻地覆, 又让潮州局势崩塌, 淳于璞没办法才将你送到我这来。”
  “他有心, 便会在路上将我救走,可你看看, 我不还顺顺利利到你手里了?”景玉危语气很平静, 听起来像是对她说郁云阁对他有情,很是不在意。
  这像极了被伤透心, 再也不想回头的人。
  姜衔玉眼里闪过丝疑惑,情比金坚那不成真了说说而已?
  “殿下不想要他来救你, 那不如和我合作?”姜衔玉又抛出了橄榄枝,“我知道殿下想早日回梁溪,重新登基为王,这需要很多的人与财, 恰巧这两者我都有。”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事成之后,殿下赏我个后宫之主玩玩。”
  景玉危漠然:“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那换一个。”姜衔玉很大方,“殿下许我在南川境内自由出入,以天世教的名义随意行教,吸纳无数教众,教内坛主与朝廷官员享有同样待遇。”
  这就不再是简单的合作。
  真答应了,待景玉危夺回王座,按照她的要求行事,南川迟早会变成天世教的天下,骤时他也就形同虚设。
  景玉危是个脑子不好使的才会答应她。
  “殿下,我这个要求真不过分,想想你在南川的处境,再想想你那几位王兄,我这简直是在雪中送炭。”
  姜衔玉简直要把自己感动哭了,撒出两滴鳄鱼泪,用帕子揩了揩眼角:“殿下,考虑下?”
  “你和淳于璞不愧是同家。”景玉危哂笑,这个条件在淳于璞第一日见他时也说过,那时他冷眼看着,并不搭腔。
  这转手从潮州到灵州,面前人从男换成女,话里话外意思没变过,他们这帮人真有意思,把他这个南川来的人当傻子骗?
  “他想置之死地而后生,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姜衔玉这就不高兴了:“殿下没必要将话说得这般难听,合作不成仁义在。”
  “姜小姐,你想用我设计郁云阁,太异想天开,不如想想别的,或许在他心里,我连玄云楼一处据点都比不过。”
  又是这种丧气话,听得姜衔玉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是不是南川太子了?让你为夺回南川之王位置稍微付出点都不愿意,还为一个男人愁眉苦脸,有没有点出息?”
  景玉危木着脸,任由打骂不反嘴。
  姜衔玉越看越生气:“你真能放下他就不会在我多次试探之下还只在听见他名字时有反应。景玉危,你真没用。”
  “我若是郁云阁,瞧你如今这样子也想抛弃你。”姜衔玉冷着张脸,话像刀子,“腿瘸了,人看着没新鲜感,一问三不知,谁喜欢你这种没情趣的人?”
  景玉危垂着眼皮子,活像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真是疯了才会相信淳于璞的话,有你在,郁云阁才不会来。”姜衔玉懊恼,这下子办错了事,让主子知道,又要罚她,“他不要你了,我留着你也无大用。不如派人送你回梁溪?”
  或许是提到梁溪,景玉危终于有了反应。
  “嗯。”
  “你也意识到自己毫无利用价值了啊?”姜衔玉骂了句,“废物,浪费我时间。”
  骂完人,姜衔玉先气走了,留下景玉危独自一人在房内静思。
  也不知过去多久,窗外的白日转变成黑夜,狂风骤雨伴随着夜幕齐刷刷下来,砸得窗台阵阵作响。
  上锁的门打开又关上,早已没了热气的饭菜被随意丢在地上,等着他像条狗似的挪过去端起来吃掉。
  景玉危冷眼看了良久,转头又看向没怎么关严实的窗户。
  半个月了。
  他已经半个月没见过郁云阁,非但没忘记对方的模样,脑海里那张生动好看的脸反而更深刻,到底何时才能再见一面?
  风雨顺着那条罅隙直挺挺地溜进来,沿着墙壁蜿蜒着往脚下来,他直勾勾地看着那条不过小拇指粗细的水流。
  电光闪烁间,一道借着黑夜打掩护的纤细身影自以为悄无声息推开罅隙飞快窜进来,眨眼功夫,那道被推开的缝又恢复如初,仿佛无人过问。
  房间内没有点灯,照亮全靠闪电。
  郁云阁心里嘀咕,该不会是江开消息又出岔子,弄错了景玉危住的房间?
  那他今晚想尽办法调虎离山的计划就白白浪费了,下次想再用这招,姜衔玉未必肯上钩。
  真是麻烦。
  他原本想着找遍房间没找到人就撤,谁知第一眼就看见桌边雕像似的人,心里突突跳。
  这不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么?
  他快步过去,带着一身的风雨味道闪到景玉危面前,低声急语:“殿下?”
  景玉危没吭声。
  郁云阁急了,直接上手摸对方的脸,温热的,仔细感受好像还长了点肉:“该不会是淳于璞将你毒哑了吧?好端端不说话,也不动弹。”
  “这要是姜衔玉手里才有解药,我这把你救走似乎也无济于事。”郁云阁很急,本想着找到人就走,这下临时出事,他要如何是好?
  郁云阁又摸了把景玉危的脸:“好殿下,先不管他们,我先带你离开这,再让大夫给你看看。”
  说着他就要弯腰抱起景玉危,猛地被男人抓住了手腕,接着他重心不稳被拽进了怀里:“喂!”
  这声短促的轻呼后,他再也没能发出丝毫声响,所有动静都被男人狠狠压住了。
  “我等到你了。”
  他还七晕八菜的时候,听见抱着他的男人在他耳边低声绵绵情意地述说,很为珍惜地亲亲他脸颊:“你知不知道我快等不下去了。”
  倘若你再不来,我便要想法子离开这,再也不以真面容见你。
  那时将你关起来的我会是个什么样子的恶魔,我也不确定。
  但我想,为了不再分离,我甘愿成为别人口中不分是非的暴君。
  可你来了,你解放自己,也拯救了我。
  景玉危紧紧抱着浑身湿漉漉的郁云阁,细心地为他拍背:“别急着说话,先离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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