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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炮灰与心机男主的纠缠[穿书]——陆夷

时间:2022-04-14 09:22:05  作者:陆夷
  可此时江开见到景玉危这随意又轻松的模样,不太确定了。
  从在宝鹤酒楼那日尝过鲜后,郁云阁除开每日忙于公务,便是陪着景玉危逛盛歌,时常有人因两人过分出色的容貌停驻,有过这番困扰,两人用上了淳于太医给的药丸,效果之好,谁用谁知道。
  六日后,景玉危身体恢复的差不多,郁云阁带着他秘密前往潮州。
  之所以先去潮州,是怕引起永乐知府的防备。
  永乐情况很诡异,贸然进城极容易打草惊蛇,他想要彻查那所谓的江湖新帮派,就要悄悄地来。
  再者,永乐知府汤蕉志有大问题,先前他见过这位知府的儿子汤和泽,是个不折不扣的阿斗。
  将这么一个人送来盛歌科举,太过自信还是另有所图,就得去那边看看了。
  今年燕国的冬季似乎为了迎接来自南川的贵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寒冷,因此赶路时候,偶尔被暖阳照射会有种春来大地的错觉。
  在这种天气里,景玉危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好,气色好起来,人也变得越发清隽,惹得郁云阁看一眼信笺,看好几眼景玉危。
  “我脸上有字?”景玉危压在软垫上翻着书卷,侧眸看望着自己发怔的郁云阁。
  郁云阁丢下信笺挪过来:“有,殿下脸上就写着一个大字——帅。”
  “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景玉危翻过了一页,“我看看我有没有。”
  “你觉得经过那晚后我还会信吗?”郁云阁没好气道。
  景玉危装傻:“哪晚?”
  作者有话要说:
  郁云阁日记:
  我被骗了,差点骗走身子。
 
 
第69章 人丢.
  “殿下, 做人至少不应该这样,少得了便宜还卖乖。”郁云阁指责,“你说让我碰的,到最后翻脸不认人。”
  景玉危绝不承认:“我没答应也没说。”
  “那殿下的意思在宝鹤酒楼的话是我自己说的, 是我自己答应的, 都是我唱独角戏。”郁云阁的语气听起来不太愉快,大有他说是, 就生气的迹象。
  人表态到这份上, 景玉危不会不识好歹。
  “没有, 那晚是我不好, 没当场将这事说清楚。”
  郁云阁冷笑:“那不还是我唱独角戏?”
  景玉危瞅他一眼, 想分清他是真要生气还是闹着玩, 再调整语气:“可能我给了些错误回应, 让你误会了。算不得独角戏。”
  “哦。”郁云阁的怒气像纸扎的, 风一吹就没了, “我以后再也不和殿下猜着玩了。”
  吃过亏还能平心静气, 傻子啊?
  景玉危再也藏不住笑意:“我没这个意思。”
  “是是是,你没有, 有的是我。”郁云阁说完抄起看到一半的信笺继续看。
  先前官银的事一出, 惹得宁逾白和燕云殊很是重视,估摸着等科举后会亲自前往永乐一探究竟。
  如若真是这样, 他想着要不要安排景玉危和两人碰个面。
  “殿下在南川内还有多少人可用?”
  景玉危想了想:“想和景昭及景弍辞正面对上很难,我手里能用之人加上游重鸾拢共也就小几百人。”
  “那不如这样, 找燕云殊借点人。”
  “这事儿需要从长计议。”
  他不反对就好。这是郁云阁的第一感受,又道:“殿下先看看南川局势再做决定也不急。”
  和燕云殊做生意不难,难的是搞定宁逾白。
  得想个既能见到人,又能谈得上话的机会。
  “燕国实力雄厚, 他们若是肯借我兵马,不出一月,我能平定梁溪内乱。”景玉危说,如今他和郁云阁相互坦诚,该说的都说了,商量起来自然要说真话。
  郁云阁思忖片刻:“我听说燕云殊对两国边境时常摩擦感到很头疼,现在南川无王,边境越发不好管,只会摩擦的更厉害。”
  “景江陵还在世时收到宁逾白的书信,多次提及边境问题,当时宁逾白以两国多年友好为前提将此事着重说了多次,强调若是他不加以管理,燕国会主动出击。”
  “若是他以南川归属燕国做条件,殿下还愿意借兵吗?”
  “借。”景玉危笃定道,“一时蛰伏换来养精蓄锐,值得。”
  能伸能屈,景玉危远比他原著中看见的文字描绘里要懂得如何活着。
  “他要南川归属的好处不多,倒不如继续促成两国友好。”景玉危淡淡道,“换做我是燕云殊,愿意借兵换来更为丰富的酬劳。以他的本事,收服南川,是种沉重的负担。”
  连这都给人想明白了,还真是没谁。
  “殿下想得这么明白,我总觉得我应该做点儿什么。”郁云阁合上信笺轻声笑了。
  景玉危瞧着他:“别冒险。”
  “放心,我办事有分寸,不会冒险到将你弄丢的。”郁云阁信誓旦旦道。
  然而这话刚说完没到两日,景玉危就在他眼皮底下丢了。
  还丢得悄无声息,连人如何丢的都不知道。
  站在车水马龙的人潮里,郁云阁脸青如草地,捏紧拳头,忍着发火:“调动在潮州的人尽全力找,哪怕上天入地,也要将人给我找出来!”
  他知道潮州这带人多爱热闹,平时没点儿事就摆个百来十个摊子弄节日,惹得路过此处的人都要多留上两日欣赏。
  他也知道潮州野心勃勃之人非常多,尤其是盯上他的,每每来潮州,他都要和江开紧着皮办事,遂在带景玉危出门看新鲜,安排的人手之多,快要铺满整条街。
  即便如此,还是有人趁虚而入,将人给掳走了。
  这怎能让他不生气?
  被支走回来知道太子丢了的江开脸色也不好看,跟随在身边的都是楼内高手,这等于是被人狠狠打了脸。
  偏生他们连这出手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属实窝火。
  “找不到人,你们看着办。”
  郁云阁丢下这句话便走向方才景玉危在的地方。
  这条街巷宽阔干净,两边摆着数不清的摊子,摊子上摆着的东西花里胡哨居多,刚引得景玉危停留的是个做折扇的。
  大抵是他时常爱拿扇子的缘故,景玉危对这多少上心,认真看着的模样像是要记下来该怎么做,当时他还调侃对方是不是要学会了给他做。
  景玉危是什么反应?
  他想了想,轻飘飘又很肯定的眼神,弄得他想猜又不敢。
  这男人尝过那晚欲擒故纵的甜味后,总不爱将话说个清楚,就爱玩些让他猜的小把戏。
  猜对了要被亲,猜不对要被罚着亲。
  对或不对,都不好碰。
  他生怕亲多了出事,经常装聋作哑的反套路回去,哪里想到这套路还没想好,人先搞丢了。
  也就是个转身去给景玉危买个烤红薯的功夫,再回头,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人从没在过。
  郁云阁险些原地发疯,这里对景玉危而言是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随随便便将人丢到街角,恐怕都找不到回去的路。
  丢了暂且算安全的,怕就怕是被景弍辞的人抓走了。
  景玉危身子没好全,武功一般般,半全的病秧子能干什么?
  郁云阁捏紧手里的红薯,好端端的,他怎么想起来要去给人买这玩意儿。
  “公子?”
  这个时候也只有江开敢走过来问两句,知道闯祸的楼众已经加点加急地跑出去找人了。
  郁云阁深呼吸,越是这样越是不能乱,他冷静下来:“查查南川那边有没有派人跟过来,再派人查盛歌的达官显贵是不是盯上我了,尤其是前些日子我让你重点照顾过的淳于璞。”
  理智回笼的瞬间,他梳理诸多信息。
  像放任景玉危在别处的事儿,这一路上他办过不少,没道理非要等到潮州才下手,毕竟路上也有过好几次更好机会。
  南川那边的情况,他让人常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知道,景昭和景弍辞打得难舍难分,根本没心思来找他们麻烦。
  那最有可能就是他这边出了问题,有人因为他对景玉危下手了。
  别让他查出来是谁,否则…他丢掉被捏烂的红薯,万死难逃。
  “公子,找到折柳了。”
  楼众不敢直接告诉郁云阁,都是偷偷给江开使眼色。
  “人在哪?”
  郁云阁顺着江开手指方向看见垂着脑袋半死不活的折柳,心稍安:“把人带回去,让大夫看看。”
  江开挥手,自有人按照他说的安置好折柳。
  “你随我再走走看。”郁云阁心烦意乱,想要找到景玉危的心情很迫切,奈何千丝万缕抓不到头,他只能靠四处看看来排解,“淳于璞在哪?”
  玄云楼的消息来自四面八方,想知道谁的,得自行调阅。
  每日早间呈现给他的都是最新大动干戈的消息,比方南川梁溪内斗情况,再比如燕国燕云殊举止动向,亦或是最新帮派的行踪等等。
  像淳于璞这类早八百年前被利用过再无价值的废物,玄云楼注意到了,也不会轻易将他的消息送到郁云阁面前。
  “我这就让人查。”江开回答。
  这事儿也怪不上别人,郁云阁心里清楚得很,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更别提是个阴损小人:“我猜他在潮州。”
  科举前后没淳于璞事,都由宁逾白命人一手操办,盯得太紧,没淳于璞能做手脚的地方。
  那就得将希望寄托于科举后燕云殊派遣各地新任官员上,据他所知,潮州永乐是贪官频出的多发地带。
  燕云殊考虑不了那么长久,宁逾白总能想到的。
  要让燕国继续繁荣昌盛,抓蛀虫这事儿少不了。
  这就肯定会派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愣头青来做暗查,还没被权势所诱惑,也没被钱财腐蚀,这种人最为好用,极容易成为手中一把刀。
  燕云殊不会不明白自己该做什么,那,淳于璞也不会不知道。
  “给我盯着他。”
  江开应下了。
  这晚郁云阁将这条街从人海摩肩擦踵逛到整条街空空荡荡,半空中的月亮光辉仿佛能照亮整片大地,让江开看见他神情已经平复下来,淡然自持,是熟悉的玄云楼楼主。
  “传令下去,彻查潮州永乐一带势力分均情况。”
  他要在一日之内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们,又有多少人在和汤蕉志狼狈为奸。
  “曲闲明日抵达。”江开回答,梁溪那边部署完成后,曲闲便随他们一并撤出来。
  他们在盛歌的那些日子,曲闲忙着回了雾廊镇,那边太接近边境,由南川局势动荡引起了民心不齐,四处都有摩擦,更别提本就不太平的边境。
  一旦有所动荡,信息方面也会受到影响。
  曲闲回去是想做调节顺便安排,势必将玄云楼保存完全。
  知道他们要来这边,曲闲也在行动,主要这些日子玄云楼在这一带没讨到好,以往这可是最不需要操心的地方。
  “你跟着他将潮州各处再摸一遍。”
  江开听他这意思由要单独行动了:“公子呢?”
  “我要去趟永乐。”郁云阁想明白了。
  他们此行的最终目的地是永乐,旨在查汤蕉志,顺着汤蕉志查那个帮派,最好能将其连根拔地,这才刚到潮州,就出事了。
  出事的还是他最为宝贝的景玉危,这换作一般人,恐怕早被拖住腿脚,非要找到人了。
  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先去查人。
  这情况一分析,他顿时知道该如何制衡绑走景玉危的人了。
  “找到淳于璞后,将他最重要的东西送给他。”
  江开道:“公子这么做恐怕会激怒他。”
  如若景玉危真是淳于璞绑走的,再被送的东西一激,上头伤了人,那该怎么办?
  郁云阁自然也想到这:“他不敢。”
  但凡景玉危少了一根毫毛,他都会让淳于璞付出血的代价。
  “是,要永乐那边的人接下公子吗?”江开问。
  “不用。”郁云阁如今对楼内人还持有怀疑态度,能单打独斗最好,“我走后,你们营造出我还在的假象,别让人知道内情。”
  淳于璞想看见他为景玉危焦头烂额的画面,那他就演给他看。
  喜欢看,那就看个够本。
  “顺便给远在盛歌的长公主殿下送点礼物,她那么喜欢娇惯儿子,儿子长那么大,不回报点东西不合适吧?”
  江开后脖子发凉,顿觉他发起疯来的样子也相当疯批。
  直到郁云阁悄然离开潮州,江开都在想,他怎么那么自信没猜错人,就确定是淳于璞绑走了景玉危。
  看见手下人送来的消息,江开沉默了。
  他家公子真能掐会算不成?
  倒也不算,只是恰逢看过原著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景玉危:?
 
 
第70章 永乐.
  永乐很奇怪, 与郁云阁听说到的情况有着天壤之别。
  情报里写着永乐是个让人心生向往的安康之地,但凡来过这的人都会为之倾倒,赞不绝口。
  郁云阁看着满大街安安静静如同默剧的老百姓们,实在不知道那些昧着良心吹嘘的人是收了多少好处。
  永乐这几年发展迅速, 也有来自盛歌的巡抚暗访过, 回回被皇帝问起来都是好评如潮,导致没来过的人光是听说就心之神往。
  相信和郁云阁一样近来悄然入永乐的, 都会大吃一惊。
  这永乐知府汤蕉志, 到底在干什么?
  郁云阁暗中观察好几日, 都没能看出这城内在玩什么, 白日里像个没人的空城, 夜晚仿佛是个死地。
  这夜, 他摸清楚汤府附近的地势, 借着月黑风高悄然摸了进去。
  汤府布局简单, 让郁云阁轻车熟路躲过人进主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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