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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炮灰与心机男主的纠缠[穿书]——陆夷

时间:2022-04-14 09:22:05  作者:陆夷
  这时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至近,眨眼到眼前,两人回头看去,内侍满额头汗,颤声道:“殿下,太子妃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景玉危:出事就出事呗。
  题外话,景玉危,你老婆没了。
 
 
第13章 诱敌.
  景玉危拧眉:“他怎么了?”
  内侍抖得像个筛子:“临江、临江池走水了,太子妃还在里面。”
  景玉危想站起来,似起得太猛,半弯着的腿摇晃两下支撑不住又跌坐回去。
  折柳大惊着上前:“殿下稍安,下官这就安排人抓紧灭火,势必将太子妃全须全尾带出来。”
  人要是莫名其妙死在东宫里,麻烦大了。
  一摇一晃反倒让景玉危冷静了,接着察觉出不对来,临江池三面环水,本身是个泡温泉的汤池,外墙用黑石块堆砌而成,杜绝明火,池内也是用白玉块修成,想走水得用火油浇灌助燃,谁敢明目张胆的在东宫做这事?
  再看着眼前跪着的内侍,景玉危阴测测道:“谁让你来报的?”
  凭白当了靶子的内侍茫然道:“就、就听竹苑来的消息,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慌慌张张要闯进来,被拦下来抓着我说的。”
  折柳不假思索:“江开。”
  折柳偷摸看景玉危,这摆明是郁云阁引他过去的花招,也就是冠云殿内侍不明就里被使唤了,不知他家殿下如何想的。
  “去临江池。”景玉危道。
  折柳见他看都不看桌子上的白绫,以为嫌弃去过大王子府染脏了,想去软榻边的置物架盒里取条新的。
  “走。”景玉危言简意赅,这意思是不要了。
  折柳心生怪异,对上他那双压迫感渐强的黑眸,心里话通通憋回去,推着他去临江池。
  路过跪在地上的内侍时,景玉危不带一丝感情冰冷道:“下去领二十大板。”
  出了冠云殿,走过一条种满四季常青的树花曲折小道,到尽头便能看见银灰石柱与略掉色的红色牌匾,匾写着龙飞凤舞的临江池三字。
  景玉危不去计较所谓的走水谎言,让折柳将他送到门口便自己推着轮椅往里走。
  池内常年活水流动,生出雾气腾腾,蜡烛点的不多,显得里面灰蒙蒙的,暖黄与灰白混交成片,不好看清哪里有人,清脆的流水声不断在耳边回响,扰得人没法听清池内动静。
  郁云阁有心躲着,景玉危一时真不好抓到人。
  雾气经久不散,沉香味道随着飘动的白雾缭绕在景玉危身侧,仿佛寻到了同类。
  景玉危鼻息微动,方才进来时池内清淡得很,他转动轮椅往放置香薰炉的地方挪去。
  并没有人,旁边两步远的梨木雕花屏风上倒是搭着几件月白色的衣衫,身后有细微水声响动,景玉危转过了身。
  郁云阁胳膊交叠搭在池边,下巴抵在上面,黑发被雾气润湿了,顺着微红的脸颊披散在肩头,有几缕不太听话的落在形状精致的锁骨上,无端多了无边风情。
  两人离得很近,雾气朦胧隔断,仿佛很远。
  成亲近五日,景玉危终于看见这位据说能给他带来延绵益寿的冲喜小少爷,人长得确实美,难怪景昭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要脸,与以往见过的花瓶不同,郁云阁眼里有东西,纷繁错杂。
  这使得景玉危看向他时不单多留意美色,还得花点精力藏下心思。
  “殿下担心我吗?”郁云阁问,在水里泡了有会儿,嗓音比往日更软。
  景玉危盯着他,眸子无光,似真瞎了:“孤不是来和你调.情的。”
  “那殿下来做什么?”郁云阁换了个姿势,半侧过身单手撑脸,温水在他身前起起伏伏,隐约可见两朵红梅暗藏其中,那水波流动的不快,遮挡的很讨厌,很想让人动手将其拨开,窥见红梅真容。
  景玉危冷不丁别开脸,语调不自然:“别装傻。”
  瞧着那似被血侵染半边的白玉耳朵,郁云阁低笑:“我当殿下对我所作所为不为所动呢。”
  景玉危对这等有歧义的话素来不回答。
  “殿下落在大王子府的那瓶东西有点意思。”郁云阁逗弄够了人,敞开天窗说亮话,“服用后能让人呈现出病入膏肓之态,哪怕神医在侧,也不好说此人此状是真还是假。我真想见见为殿下配药的这位高人。”
  景玉危掐头去尾,只问:“条件。”
  郁云阁也不是非要他回答,毕竟问之前猜到了结果:“让我自由出入东宫。”
  “不可能。”景玉危想也没想拒绝了。
  东宫一兵一卒都是他和折柳亲自磨出来的,为的是保全自己几分安危,他被监视太久了,再不想办法自救,迟早再任人摆布。
  那瓶药远不值得景玉危舍弃多年心血,如若郁云阁执意如此,谈话只能到底为止。
  “殿下可能误解我了。我的自由出入是指从听竹苑到大门,不是要游逛东宫。我知道殿下防着我,也没提让殿下陪我睡的过分要求。可这东西要落在旁人手里,殿下想过要花多少东西换吗?”
  景玉危先是羞得想杀人后是遭到威胁想杀人,一上一下,尝到了郁云阁藏在华丽外表下的狡猾。
  “殿下,我是真的喜欢你。”
  景玉危耳根子烧红了,又羞又恼:“你能不能知点羞?”
  恼完了又板着脸冷冰冰的:“不能自由出入。”
  东宫建立之初为彰显景江陵疼爱太子之心,规模仅次于王庭,这里除了冠云殿、听竹苑,还有多个偏殿及分院,布设相似,生人进来仿佛小溪入大海般进迷宫,稍有不慎绕晕在里面。神秘远不止体现在这点上。
  以郁云阁的狡猾程度,景玉危想让他自由出入几日,怕是能将东宫地图勾画出来。
  这等冒险生意,景玉危不做。
  “那殿下说几日一出门?”郁云阁好脾气问。
  景玉危转过脸来:“半个月。”
  “不行,四日。”
  “十日。”
  “七日。”
  “成交。”景玉危几乎在郁云阁出声那刻便同意了,“从听竹苑到大门,不得刻意踏入别处。”
  真是个小机灵鬼,就等着他喊出七日吧。
  说完正经事,郁云阁骨子里的浪又似浮萍般冒出来了,尤其看见景玉危脖颈及脸颊未下去的浅红,他心里痒痒。
  “殿下,我现在也算是你的合作伙伴,不做点什么庆祝下吗?”
  景玉危闻言便知道他嘴里没正经话,转着轮椅要走。
  “哎哎哎,殿下别走啊。”郁云阁游到池角软声挽留,见男人不搭理,他眼睛一转,双手撑着池边上岸了,“我知道殿下想泡温泉,碍于我在不好说,那我走,行吗?”
  从听见哗啦水响时,景玉危便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没等他转几步路,一阵刚出温泉特有的潮湿感从右侧扑过来。
  他一下子僵在原地。
  只遮住堪堪大腿根的郁云阁从他面前走过,湿润的长发还在滴水,水顺着细长不瘦弱的白腿落在地上,好似步步生莲,而黑发贴着微陷的浅粉腰窝随对方轻巧步伐摇晃,像只高傲又骄嗲的猫,微转身时让他看清仿佛一手能握住的细腰,也得以窥见其中一朵梅花真容。
  景玉危简直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最终还是落在他那截细腰上。
  近二十年来,他生平初次体会到心跳如惊雷、呼吸似空蝉。
  决不能让郁云阁知道他不瞎了。
  从未碰见过的陌生情绪让景玉危下意识伪装自己,让他忘了很重要的一点,郁云阁也是个男人。
  郁云阁心情很好,擦干头发慢悠悠穿着衣衫,那边的景玉危还没动弹,不知陷在怎样的纠结之中,脸色时而青时而红,看得郁云阁抿唇藏着笑,直到穿戴完整。
  “殿下真要泡吗?我叫折柳进来。”
  “不用。”
  景玉危此时听见他的声音便觉得耳朵烧得慌,竭力压下心头翻涌的奇怪感受,从他面前几乎要落荒而逃。
  “那我推殿下出去,这里还没收拾,地滑,得仔细点走。”
  “我自己来。”
  “殿下还和我客气,咱们什么关系?一会儿我亲自把东西送到冠云殿,免得殿下担心。”
  景玉危回过神,警惕道:“孤自会派人去听竹苑取,你安心等着。”
  郁云阁深感遗憾,本想借此机会能稍微探勘冠云殿,没想到景玉危的防备心比他想象的还要强。
  这狗男人年纪不大,属实难对付。
  “那依殿下。”
  郁云阁刚得了点好处,不能表现得太激进,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处境,还没找到郁双泽,先将这狗男人哄好。
  临江池的夜色很浓,放眼望去只能看见通往冠云殿那条小道的两边树挂着醒目的灯笼。
  郁云阁进去时候特意支走了内侍,这会儿时机正好。
  “折詹事有多余的灯笼吗?我回听竹苑。”
  折柳:“请太子妃稍等,下官让人送盏过来。”
  “那我能到那小路等吗?我有点怕黑。”郁云阁软声道,眼眸流转落在景玉危脸上。
  在温泉池里明明睁眼的太子殿下此时不知糊弄谁的闭上了眼,好似又瞎了。
  郁云阁抿着笑双手搭在轮椅上,俯身凑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话,不等折柳出声,轻快离去。
  凌晨被香.艳凌乱梦境刺激清醒的太子殿下背着人愤怒地烧了亵裤。
  作者有话要说:
  景玉危:可恶。
  郁云阁:他急了。
 
 
第14章 深入.
  几日后郁云阁想出门再次被黑衣人阻拦。
  看着黑衣人不近情面的模样,郁云阁啼笑皆非。
  景玉危是不守信还是忘了交代?这未免太不将他当回事。
  南川的初冬太冷了,没多大会儿郁云阁脸被吹得发白,呼出的热气也不如先前浓郁。
  他大病初愈没多久,经受不了这么冻。
  江开脸色难看,难得妄下断义:“公子,他故意为难你。”
  故意为难算不上,哪怕他截胡了景玉危要的东西,在对方眼里,他还是微不足道。既然如此,他得为自己讨要个说法,东西不能白给。
  “去冠云殿。”
  不让出门还不让他上门问个清楚吗?
  想也知道去冠云殿的路不会顺利,刚过听竹苑到冠云殿的走廊转弯,便有两个黑衣人默不作声拦在路上。
  郁云阁抖了抖被冻出来的鸡皮疙瘩,仰脸露出个温和笑容:“劳两位通报声,说我有急事要见殿下,很急很急的事。”
  两个黑衣人纹丝不动,像是没听见。
  郁云阁也不生气,转身回了听竹苑。
  连续几日被突发事件扰了清梦的景玉危罕见地又睡过了,醒来时天色大亮,香薰炉里的残香丝烟袅袅,他捏着鼻梁坐起来,静默片刻方才让内侍进来。
  随内侍进来的还有折柳。
  “拿到了?”
  折柳将昨夜江开亲自送过来的东西双手奉上:“送来了。”
  挥退内侍,自己穿好衣衫的景玉危视线落在青瓷瓶上,目光渐渐凝聚:“他没说什么?”
  折柳心想,我连太子妃的面都没见,哪里知道他说什么?江开宛如千年老蚌,嘴严实得像被缝上了,想打听也无门。
  折柳猜不透他想听什么,只好挑知道的说。
  “没有,倒是方才太子妃想出门再次被拦,又想来找殿下未果,已经回听竹苑了。”
  景玉危眉心微蹙,想起为拿到这瓶药答应的事,被郁云阁那句话激忘了。
  “每隔七日让他出门一次。”
  折柳心里百转千回,面上不动声色地答应了:“大王子府有消息了,说大王子醒来大发雷霆,砸掉不少珍藏的好东西,深夜从后门抬出两个进气多出气少的少年,瞧着怕是活不了。”
  “别的呢?”景玉危问。
  折柳从内侍手里接过白粥摆到景玉危面前,又将各种口味的清淡小菜一一摆好,退到旁边才道:“说是因为没能好好招待殿下及太子妃。”
  这等糊弄人的借口傻子才信,景玉危慢吞吞吃了几口粥,等着折柳禀告其余的事。
  “小馆被查的消息应当在昨夜送到了大王子府。”
  景玉危讥讽地翘了下唇,嘴里平淡无味的白粥多了些甘甜:“再狠点。”
  “动作再大恐怕会引起他的注意。”折柳不太放心道,“玄云楼旗号响亮,易被反追查。”
  景玉危吃完大半碗粥,身心舒适不少:“无碍,玄云楼没遭到景昭报复前怕是不会知道自己背了个大锅,我们要做的是在景昭报复前,借用燕国朝廷砍断他这条臂膀。”
  “殿下,玄云楼行事诡谲,即便事先不知道,但也绝不会吃哑巴亏……”
  景玉危明白折柳的意思,就算事成如愿断了景昭的财富人脉,他身为幕后主使也会被玄云楼盯上。
  玄云楼,江湖最为神秘的情报贩卖处,天下之大无孔不入,以情报为酬劳换多名高手卖命,进可攻退可守。玄云楼不惹事,也不怕事。
  这和玄云楼如鬼魅般存在于江湖近百年有关,也与它的执掌者过分敏锐果断的决策有关,否则玄云楼早消失在时光长河里。
  正因为如此,折柳不是很赞同景玉危利用玄云楼。
  景玉危没理会折柳,只道:“盯着点景昭。”
  小馆是景昭的命根子,绝不会眼睁睁看着那地方玩完,就让他看看是谁在帮景昭。
  与此同时,郁云阁也听江开说起了小馆被查的事。
  “曲闲没疯到为了给江湖看热闹掰扯个一怒为蓝颜噱头动小馆吧?”
  江开摇头:“他不会。”
  “我也知道他不会,但最近的情报内容显得曲闲很像个失了智的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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