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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炮灰与心机男主的纠缠[穿书]——陆夷

时间:2022-04-14 09:22:05  作者:陆夷
  “他应该是推波助澜了。”
  “我明白。”郁云阁嘴上说着明白,手上拿着今日新鲜情报满是不解,“宁逾白动作那么快?苍莱山离盛歌相隔万里,他……”
  郁云阁始终觉得这件事怪怪的,又将情报来回看了几遍:“江开啊。”
  江开鲜少被他如此充满惆怅地喊,不适应得整个人都麻了:“你说。”
  “曲闲那么聪明个人…”郁云阁简直要抑郁了,“怎么悄无声息的被人算计了?”
  江开茫然地看向他:?
  聪明人郁云阁没办法同老实人江开说清楚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垂首捏着额角,在小馆被查这件事里明显有第三股暗藏势力,顺着玄云楼布下的陷阱悄然得添砖加瓦。
  这也是为什么远在万里的宁逾白会那么快注意到小馆。
  全是因为有人打着玄云楼的名声招摇撞骗,倒也不能这么说。
  毕竟他同意曲闲暗算小馆的目的也是想搞垮那破地方,只是这中途出了点偏差,让本该朝廷出面的事,变成了玄云楼。
  如此景昭该记恨燕国皇室的事变成了记恨玄云楼。
  莫名其妙被人摆了一道,郁云阁心头隐隐冒火,加上早间因景玉危不守约没能出门的火引子,郁云阁装不下去了,什么好脾气的浪荡子,我可去你的吧。
  “给我查,我要知道是谁那么大胆子给我扣帽子!”
  就算他不说,江开相信曲闲也会把事儿查的明明白白。
  “给景昭找点事。”郁云阁又说,“事到如今玄云楼上下八千张嘴也说不清,那就下个狠手,将小馆连根拔起,让他自己查去,省得碍眼。”
  江开不理解。
  “一旦坐实玄云楼对小馆下手的事,你极有可能会暴露。”
  “想什么呢。”郁云阁笑了笑,“曲闲才是玄云楼明面上的楼主。”
  江开又不说话了。
  “去问问,我们能不能出门了。”
  江开皱眉看了他一会,在他催促的眼神里不情不愿转身往外走,少见地低声嘟囔:“变了。”
  郁云阁扬眉,望着那道黑色萧条的高大身影,很想问自己哪里变了。
  片刻后江开步履匆匆回来,眼神古怪。
  “还不给出去?”郁云阁心里持续冒火,“真是仗着长得好看为所欲为,我对他太宽容了。”
  江开心想你也知道啊,嘴上答:“能,不能在外逗留太久。”
  “只要我出去了,他还能掐着时间抓我回来不成?”郁云阁厚着脸皮耍赖,换上更暖和的狐裘前往早该去的地方。
  听闻郁云阁出门了,景玉危打发两人跟着,便窝在冠云殿里装养病。
  寒冬腊月将要临近年关,南川各处太平下来,相较于别处的祥和升平,梁溪的暗潮反而涌动起来。
  起先景玉危装病是为查清景昭大量资金的来源,受不了络绎不绝的拜访,干脆吃药让御医诊出他病入膏肓,原以为这样能得几日清净,谁知景江陵请了国师,一卦算得他要娶个八字祥瑞之人方能活命。
  那时他还担心景江陵塞个娇娇女来做耳目,结果送了个敌国的武林盟主之子。
  只是这事儿半路也出了纰漏,原定的郁双泽失踪了,商讨后让郁云阁替嫁。
  他又因私自去雾廊镇意外坠崖,被瘴气伤了眼睛又锁毒暂时残了腿,性命垂危之际,景江陵接来郁云阁同他成婚,话里话外都是让郁云阁好生照顾他的意思。
  当日在王庭,景江陵那些话如今细细想来,仍有很多疑点。
  可不得不说因为郁云阁的到来,梁溪似太平的局势被打破了。
  他的渐渐好转在外人看来和冲喜脱不开关系,原本不将他放在眼里的人恐怕……
  王位之争,不管他是否愿意,也被景江陵一手丢进去。
  尽管他本来也没想过要放弃争夺,可实力不够强硬时被人强制加入,终归是不快的。
  再者,他究竟是代表自己还是代表景江陵,此时也说不明白了。
  希望郁云阁是他破局的意外之棋,在这前,他得想想该如何让这枚意外之子发挥大作用。
  很快这枚意外之子送来了他的第一份大礼。
  整整一日未归,得知这个消息,景玉危脸黑如锅底,真是太放肆了。
  折柳:“许是梁溪夜景太美,太子妃看花了眼。”
  “你收他好处了?”景玉危问。
  折柳哪敢啊,哭丧着脸:“殿下说的哪里话,下官生是东宫人,死是东宫鬼。”
  景玉危似笑非笑:“孤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
  折柳义正言辞道:“殿下可莫要冤枉人,下官真心没那么多。”
  “好了。”景玉危不想在无意义的事上扯皮,“派人看看他怎么回事。”
  人是太子妃,不管喜欢与否,面子上得装过去。
  派出去的人很快回来,折柳听完脸色凝重地走到扶着拐杖慢腾腾走路的景玉危身边,低声道:“太子妃碰上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景玉危:你当我傻呢,同一个坑跌两次。
  傻不傻,下章就知道了。
 
 
第15章 出手.
  短时间内听见两次相似的禀告,景玉危有些头疼。
  上次郁云阁有麻烦,他半夜起来烧亵裤。
  这次郁云阁有麻烦,他先头皮麻了下,绷着脸道:“他在哪?”
  “沁芳楼。”
  折柳小心翼翼地观察景玉危,他家殿下真不愧是九岁出王庭,拖着残躯毅然在东宫建立起保护网的男人,不为这等小地方流露一丝情绪。
  真正的男子汉,值得钦佩。
  景玉危微微蹙眉,不解问:“沁芳楼是哪里?”
  折柳:“……”
  他忘了最重要的事,梁溪地广物博,人多事忙,而景玉危素来只管与己利益纠纷的事,除此之外一律不问。
  像沁芳楼这等享有盛名的勾栏院,景玉危无事不会过问。
  折柳突然发现这些年来他家殿下过于清心寡欲,身边清一色的男人,抛开厨娘外,连枝头的那只麻雀都是公的。
  这……
  折柳干笑两声:“也、也没哪里。”
  景玉危盯着他看了会儿:“碰上景昭了?”
  折柳毛都竖起来了:“殿下怎么知道的?”
  景玉危并不解释,只道:“孤亲自去接太子妃回来。”
  折柳:?
  我怎么觉得殿下你更像要去看热闹呢?
  梁溪最贴近夕阳的西区每晚歌舞升平、欢声笑语不断,其中最为热闹的当属沁芳楼。
  此时沁芳楼三楼甲字豪华包厢,房门大开,里面站着好几波人,却无人说话,安静如斯的氛围处处紧绷,冲突似火与油反复拉扯爆燃一触即发。
  郁云阁说话办事向来不太正经,更何况碰上的是最厌烦的景昭,话更不着五六。
  “大王子特意等我,我深感荣幸,下次有话想说,直接派人去东宫说一声,咱们约个正儿八经的茶楼好好谈。”
  景昭眼神狠厉,盯着他咬了咬后槽牙:“太子妃真这么好说话为何处处躲着我?”
  “大王子何出此言?”郁云阁故作不知,“我何时躲过人?来梁溪这些日子,我几乎没出过东宫。”
  言下之意,我门都出不得,哪来躲着人一说?少往脸上贴金。
  景昭牙都要咬碎了:“是吗?我以为太子妃在东宫随心所欲,想去哪便能去哪。”
  “那大王子太看得起我了。我这个人没大本事,又偏好美色。恰巧殿下美到我心坎,他轻飘飘一句别出去,我这颗心能化成水,哪里舍得让他难受。”
  这也是实话,他受景玉危制衡,不过换了种说法,显得两人关系更亲近。
  景昭也听出弦外之音,脸色更难看:“难道太子妃光看脸能过一辈子?”
  郁云阁有预感景昭接下来的话很惊心动魄,可能会让景玉危承受更多的流言蜚语,但他没阻拦。
  “大王子请慎言。”
  景昭眼底满是不屑,不听劝的我行我素:“瞧他瘦几麻杆的样,能满足你才奇怪,不说行不行,我都怀疑他会不会,这些年他身边从没有过人,成婚前也没让王庭嬷嬷教过什么。”
  郁云阁的沉默不语似乎给了景昭胡说八道的根据,他的表情变了。
  一种风月老手对手段生疏新手的蔑视,景昭口吻轻佻又无礼:“我那九弟对情爱一无所知,该不会时至今日他与你还是个雏儿吧?”
  “大王子这几年挨过打吗?”
  毫不相干的话让景昭表情空白一瞬,接着脸狠狠挨了一拳,直接让景昭嘴里尝到血腥味,抬头看去,郁云阁正揉着手腕,像是被累到了。
  景昭用舌头顶了顶被牙磕破的嘴边,扭过头阴沉地盯着他。
  郁云阁完全不虚:“他是太子,见到面你还要行礼,怎么敢众目睽睽下口无遮拦地造谣?”
  景昭握紧拳头,脸色相当可怕。
  房间里的人瑟瑟发抖,完全不敢出声,生怕被殃及池鱼,角落里躲着好几个我见犹怜的美人,男女皆有,互相抱团,看着能决他们生死的郁云阁与景昭。
  “大王子没要紧事,我先走了,殿下还在东宫等我回去用晚膳。”
  打完人反倒像个没事人的也只有郁云阁了。
  景昭冷笑了声,神色堪称狰狞:“郁云阁,你真当我没脾气?”
  说完这话,景昭猛地转头冲在角落里当鸵鸟的一帮人怒吼:“滚!”
  那帮人火速滚了出去,并顺手带上门,让这两位自行解决矛盾。
  郁云阁后悔,后悔让江开去办事,他过来钓鱼执法了,这钓上来的哪里是预想中的小香鱼,分明是条泛臭的食人鱼,下锅都会被嫌弃浪费柴米油盐。
  “上次是我大意了,忘记你出生武林世家,自幼耳濡目染,难免会点防身术。今日我看谁来救你!”
  景昭上次失利悔得肠子都青了,当时身在自己地盘,景玉危又给了机会,把握得当必能如愿,好死不死被郁云阁一手按晕了。
  尽管景玉危才与郁云阁成婚没几日,但梁溪老百姓都知道他们太子殿下可怖的掌控欲,比方不准太子妃独自出门,一旦出门,必定有太子在身侧。
  有心人想找落单太子妃的麻烦,也没那么好的机会。
  景昭心中有数之外只能耐心等待,好在郁云阁没让他等太久,这不正抓到机会了吗?
  还把地方放在最容易办事的勾栏院,道具齐全,随时能行。
  郁云阁抬起眼皮子轻飘飘撩了势在必得的景昭一眼:“大王子很不把太子放在眼里。”
  “他一个扶不起来的废物哪里值得我忌惮?”景昭浑不在意道。
  这寥寥数语勾起郁云阁今日在街头巷尾及茶楼各处听来的消息,不由得叹了口气,景玉危生存环境如履薄冰啊。
  难怪对他出入东宫那般的苛刻,换个角度来看,景玉危肯让步,是不是说明……
  郁云阁的思绪被景昭的步步紧逼拉回来。
  “大王子笃定今日能在此将我办了?”
  他话音轻轻,说得好似是与自己无关的一件事。
  景昭见状心里顿时不得劲,往前走的脚步犹豫着停下来,神色莫名:“你不要和我说景玉危会来救你,他没那个本事,也没必要。你以为我看不出你两貌合神离?真有过亲密的人会藏不住的亲昵,你两不但没有,甚至还互相算计。”
  看得还挺清楚,可惜了。
  郁云阁双手抱臂,一副轻松应对的模样:“你眼神那么好使,怎么没看出来我不需要他救呢?”
  景昭才不管这些神叨叨,没太大顾虑往他面前走,直到能伸手按住他腰后的桌子,将人困住:“逮到了。”
  郁云阁没有反抗,静静注视着他,似眉眼生情。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以往景昭对这嗤之以鼻,可真当碰上郁云阁,他突然发觉以前的自己是个土老鳖,没见过真正的美人。
  景昭很痴迷郁云阁这张脸,声调温柔:“早知道你长这样,我就主动向父王请命娶你了。”
  “你真好看。”
  “我那身子骨不行的九弟何德何能娶到你?倘若娶到你,又让你独守空房,未免太可惜了。”
  景昭念念有词的同时终于朝他那张宛如芙蓉面的脸伸出手,指尖离他的脸越来越近,眼看要落在浅粉的唇上,房门被人狠狠推开了,撞在墙上哐当一声。
  两人回头看去便见折柳推着面无表情的景玉危进来了。
  折柳看清两人姿势,神色微妙,多次看向郁云阁。
  景昭慢悠悠地站起身,收回对郁云阁的禁锢,笑意不达眼底:“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九弟,着实令人惊讶。”
  “太子妃出门前曾与孤说事忙只来得及陪孤晚膳,这让孤午膳食不知味,眼巴巴等着,谁知等到天黑还不见他回来,怕他对梁溪不熟迷了路,特意寻来接他回去。”
  景玉危依旧白绫遮眼,身坐轮椅,看着身残志坚没好转。
  看不见他的眼,景昭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闻言便道:“我偶遇太子妃,有些问题想请教,多耽误了会。殿下对太子妃当真上心,还会想着来接,我以为殿下…”
  “父王很看重他。”景玉危抬出了景江陵,不等景昭出声,朝着郁云阁所在方向温声道,“走吧,孤还没用膳。”
  郁云阁拍了拍衣衫,目不斜视地走向景玉危。
  短短几步路走得几人各自心怀鬼胎。
  “大王兄,回见。”
  景玉危和景昭冷淡地打完招呼,牵着郁云阁的手往外走去。
  到车上那刻,景玉危一把甩开郁云阁,深深吸了口气,似嗅到身上沾染的胭脂俗粉味,立马厌恶地皱眉,愣是不顾夜风彻骨将外衣脱下来丢到远处,别过脸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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