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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炮灰与心机男主的纠缠[穿书]——陆夷

时间:2022-04-14 09:22:05  作者:陆夷
  郁云阁突然笑了声。
  景玉危没好气道:“笑什么?”
  “方才殿下真帅。”郁云阁多得是办法从景昭手下挣脱,却被最意料之外的人救了,这份夸奖也是发自肺腑,“殿下是怕我被欺负吗?”
  景玉危嘲讽:“你会被人欺负,猪得上树。”
  “那殿下还来救我。”
  景玉危避而不谈:“你身边的护卫呢?他不跟你,要他何用?”
  郁云阁缓缓靠近:“他要是在,我怎能等到殿下呢?”
  作者有话要说:
  郁云阁:让我看看今天是哪个纯情小鬼被撩了呢。
 
 
第16章 撩拨.
  脱去沉重外衣,景玉危只剩雪白的贴身亵衣,配着那条被黄橙橙烛光照暖的白绫,黑发雪肤,英俊不凡。
  郁云阁保持倾身靠近的姿态,眼眸含情地凝视着他。等着他回答,也在等一个让自己继续靠过去的理由。
  “连景昭会出现在沁芳楼都知道,你能不知道孤来不来接你?”
  郁云阁弯了下唇角,往他那边又靠了些,语调似撒娇:“殿下生气了?”
  景玉危不说话。
  郁云阁抬手勾住他遮眼的白绫,指尖微动,白绫顺着景玉危高挺的鼻梁滑落下来。
  他对上了那双略朦胧又剔透的黑眸。
  “殿下知道我今日来沁芳楼做什么吗?”
  眼前景象渐渐清晰,将灯光下仰脸看着自己的那个人收入眼底,光轻轻摇晃,晃得眼前人面容光暗交汇,眼神迷离不清,只让自己看见了痴迷仰慕。
  景玉危极轻地眯了下眼,静默不语地看着他,似乎在静静地等他编。
  郁云阁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张嘴编了个轻浮借口:“我想重新做把象牙扇。”
  这等于间接承认被景玉危拿到的那把扇子是他的,那夜拉人下悬崖的也是他。
  景玉危目光微凝,先想得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陡然主动承认了此事?
  “沁芳楼能稳坐梁溪勾栏院之首,确实有两把刷子。”
  郁云阁边说边从狐裘里摸出来一本指宽厚巴掌大的小画册,封面暗黄没写字,瞧得出不是个正经玩意儿。
  景玉危可没忘记这是他从沁芳楼讨来的,眼皮子猛地一跳,直呼不好。
  在景玉危伸手按住他打开画册前,先一步看清上面内容。
  景玉危额角青筋乱跳,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郁云阁!”
  “殿下觉得不好看吗?”郁云阁苦恼地翻了好几页,还犹豫不决地在几幅异常黄.暴的画上挑选着,“我觉得还好,比我丢失的那把象牙扇扇面丰富多了,真按照这个来,我得花不少钱请个好画师,一般手上没功夫的人,临摹不出我要的东西。”
  他的表情太坦荡,让景玉危怀疑是自己思想不纯洁,歪到了某些事上。
  “其实景昭也没说错。”
  景玉危眉头拧了下,看得出来听见他提到景昭多少不太高兴。
  “殿下对情爱一窍不通,床事恐怕也一无所知,既然如此,那这封画册该送给殿下。”
  郁云阁一本正经地说完,转手将抖开的画册以极快的速度放到了景玉危怀里。
  景玉危愣了愣。
  这时马车已经停了,郁云阁被狗撵似的往外窜:“殿下不用客气,这东西就当我谢今日殿下解围吧。”
  景玉危低头一看,模模糊糊的画面上一男子光溜溜岔开腿坐在另一衣衫完整的男子身上,神情痛并快乐着,那被坐着的男子腰胯用力,满脸情.欲,不难看出这到底在做什么。
  忍了忍,没法再忍,景玉危宛如碰到了烫手山芋般将画册一把丢开,脸色青红交替,恼怒不已:“真是、成何体统!”
  走了几步发现景玉危没追上来,郁云阁唇角往下压了压。
  今夜插诨打科的糊弄过去了,难说景玉危反应过来会不会抓着他问,这次出去办的事太多了,没能把握好时间被景昭逮个正着,确实不小心,但意外之喜还不错,他很满意。
  回到听竹苑,郁云阁窝在软塌上认真作画,这些日子他的创作灵感如泉涌,用不了多久,这本子该画完了。
  他画得慢又精细,专注时候没注意到江开跳窗进来了。
  江开在沁芳楼的老地方没见到他,还担心他惹事,被小厮告知他被太子接走了,紧赶慢赶跑回来,结果这人兴致勃勃作着画,让人心梗。
  “回来了?”
  江开脚步慢了下:“公子没事吧?”
  郁云阁大抵知道他问的什么,抬头笑了下:“我能有什么事,东西取回来了吗?”
  江开点头,将取回来的编书按部就班放到他面前,足足一枚铜钱厚,可见玄云楼在初入陌生地方时会做多少方面的切入了解。
  梁溪不比别处,乃是南川国都,一国中最受瞩目的要地,地势复杂暂且不谈,光说这背地里盘根错杂的关系,足以让玄云楼摸索好一段时日,这也是为什么郁云阁来梁溪这么久依然按兵不动的原因。
  他不喜欢被动,尤其是不知情的被动。
  这些天来受景昭‘照顾’颇多,如今他已知情况,该给景昭点回礼,小馆的事只是个开头。
  郁云阁净了手,这才翻开编书,认真看起来。
  窗外的月亮悄无声息地挪动了大半步,东宫外夜半打更的大力敲响木梆,几道沉重的木头响声遥遥传过来,随着郁云阁合上编书的手被封在静悄悄得听竹苑内。
  他好半晌没说话,弄得江开以为编书有问题。
  起初意识到景玉危处境艰难时,有过些许怀疑。景江陵确实表面功夫做得好,但景玉危再怎么说也是他亲儿子,再差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直到翻开了这本由玄云楼从四处搜罗来的确凿消息编写的书籍,郁云阁方才明白他所了解的远不及景玉危所遭遇的零星半点。
  这本编书大部分内容都与景玉危息息相关,从内容来看,景玉危是个早被景江陵定好生命终点的人,也是个活靶子。
  先前曲闲说景玉危身边群狼环伺实则有过之无不及,而将他置身在这等危难处地的便是景江陵。
  郁云阁轻呼出口气,那景玉危要死不活当太子至今没被废也就说得通了。
  好算计。
  他又想到那日去王庭时景江陵的话,该不会因为寥寥数语,景玉危就潦草地将他划入了景江陵阵营了吧?
  如果有,他也没办法,景江陵那只老狐狸太会给人下套了,真真假假虚晃一套,谁能分得清?
  再说景玉危对景江陵忌惮颇深,很难说会不会对他杀心更深,可今晚这出,他又迟疑了。
  想不明白的事不妨等见到景玉危亲自问问,明日两人还要拜访三王子,挑个话头问问便是,现在他又奇怪起郁双泽的失踪。
  与原著截然不同的去向,那会不会逃婚不是他本意?
  原著中郁双泽无法接受这等违背道德伦理的结合方式,自幼便心怀武林,哪能接受深宫内斗,备受煎熬下不堪重负逃跑了,那如今呢?
  诚然这个问题现在不重要,他已经替嫁冲喜成了太子妃。眼下他是想找到郁双泽将人送回去,他爹可以不需要个在江湖上臭名远扬的浪荡儿子,但必须得有个备受追捧的儿子撑住武林盟主的面子。
  “这份东西不准让别人看见。”
  江开:“公子,东宫的地图快要完成了。”
  一旦拿到精细的东宫地图,他就能畅通无阻,想探查到郁双泽是否藏在这易如反掌。
  郁云阁轻叹:“抓紧吧。”
  他很怕还没摸清楚东宫,会被有所察觉的景玉危一刀宰了。
  次日再次要出门时候,郁云阁像个没事人登上马车,又和什么都没做过似的落坐在旁,十分配合的安静待着。
  话虽如此,他该看景玉危还是照旧,今日的景玉危白袍在身,银丝线勾勒出狼图腾彰显太子尊贵身份,仍旧白绫遮眼,脸色相较前几日稍微有了些血色,唇也是浅色的,整个人看起来清俊又贵气。
  倒是比初见时少了阴鸷,多了些易碎感。
  更符合他的喜好,更妙的是今日他穿着与之类似,远远见着很像同款,让人看着极易误会两人关系。
  郁云阁心痒痒,便没管住嘴。
  “今日见殿下较往常宛如谪仙,晚间回去我该睡不着了。”
  景玉危也不问他为何睡不着,细长指尖微动,像是在拨弄什么。
  郁云阁顺势看去便见到一串刻着佛文的佛珠,深褐色的珠子被冷白的指尖轻拨,一下一下的,轻轻地,漫不经意地仿佛拨在了他的心尖。
  “近来我时常想件事。”
  景玉危手指没停,坐姿丝毫没变过,如墨的发丝被顺着窗棂溜进来的风勾得轻飘了会儿。
  “殿下到底想利用我做什么?”郁云阁话很疑惑,语气却很坦然平静,“或许该说殿下明知道我来梁溪为了什么,为何不用我想知道的事谈一谈。”
  佛珠相撞的声音停了。
  “昨夜我想了很久,最终想到一个可能。”
  景玉危感受到说话声音近了,难得没有闪躲,甚至还朝郁云阁那边转过了脸。
  “殿下。”郁云阁握住了景玉危拨弄佛珠的手,这一握才发现他的手竟比自己的还要大上不少,不太在意地又握紧了些,“你知道我在找我哥吧?”
  景玉危早料到他会捅破窗户纸,毕竟糊弄人的伎俩终究是假的。
  “你知道我今日会问你这件事,那恐怕也猜到我想问的另一件事了。”郁云阁松开手,转而用极为强势的力道挤入景玉危双膝间,单膝跪坐,一腿支撑着半身,“殿下想带我去哪,是想把我关在只有你一个人才能看的地方吗?”
  作者有话要说:
  娱乐性问答,猜猜那本画册去了哪。
  *
  明天不更,梳理大纲~
 
 
第17章 征兆.
  景玉危脸色微变,更冷了:“下去。”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郁云阁没有依他所言,反而贪心不足般往前挪了小步,轻轻摇晃腰肢,磨蹭几下。
  因此两人贴在了一起,他两手按在景玉危膝盖上,不给对方推开机会,仰着脸贴向那张渐渐黑掉的俊脸,拖着尾音说话,软绵绵很甜蜜:“如若殿下肯对我坦诚相见,我必真心相待。”
  景玉危没了话音。
  他想,自己身处沼泽多年,想要无数脱离办法,皆在初有苗头时被景江陵斩断。他忘不掉试图帮他解毒惨遭分尸的小太医、也忘不掉想让他开心点被活生生烧死的太监、还有从各处跑过来的阿猫阿狗,下场无一例外地惨烈。
  除开折柳,他早忘了与人真心相待是何滋味。
  也分不清究竟是他深陷沼泽,还是他本身便是片吃人不吐骨头的烂泥。
  此时此刻有个人趴在他腿上,深情款款地说要同他真心互换。
  真心吗?
  景玉危仿佛被这滚烫得两个字烫伤了全身,微微发热却沉着脸要将郁云阁从身上扫下去:“少来。”
  “哎,殿下不要那么急着拒绝我嘛。”郁云阁躲了下又压回他膝盖,几乎窝进他怀里,“不先看看我的诚意,你怎知我是在胡说还是认真的呢?”
  景玉危抬手摸到了他窄细的腰肢,被烫到手似的撤开,皱眉道:“离孤远点。”
  郁云阁盯着他颜色浅淡的唇,不太明显地弯了下唇:“殿下还没说好不好呢。”
  景玉危觉得他今日很奇怪,从头到脚,不太习惯地往后躲:“不需要。”
  “你不肯回答,不如我来说。”
  郁云阁轻笑着,热气扑得景玉危心跳骤加,抓到他两条胳膊愣是将人从身上摘下来丢到旁边。
  “我在殿下心里来路不明,明面上看是燕国武林盟主之子,背地里谁知道是谁派来迫害你的。”
  “殿下在想我究竟是王上派来监视你的棋子还是大王子用来打入东宫的帮手,对于我摆在台面上的目的,你丁点儿不信,只觉得太站不住了。”
  郁云阁坐在景玉危腿边,没再试图拉近两人距离。
  “说了那么多,我就是想和殿下说句真心话,此行我只为找到我哥。王上想做什么,大王子又打了什么主意,皆不在我计划内。”
  他部分真心话说完了,静静等着景玉危回话。
  少顷,先前断掉的佛珠相撞清脆声又接上了,好似中间不曾有过断缺,连同郁云阁难得的坦白也被不咸不淡的略过去。
  见人不肯给个明确答复,郁云阁心里多少憋着气。
  此人当真不知好歹,以真心换真心的路走不通,难道真的只能以暴制暴了?
  景玉危癖好特殊,他为了早些时候找回郁双泽,怕是只能勉为其难试试。
  窗外的风景不再是繁华街道,两边光秃秃的青色竹子密接不断,远远望去不见其余风景,这摆明了已经出城。梁溪城内没有如此别致的景色,究竟要去哪?
  郁云阁膝盖微晃,撞了下旁边的景玉危。
  “殿下说说这是去哪?莫不是真让我说中了,要将我带到只能见到殿下的地方关着,夜夜笙歌,不说个子丑寅卯不罢休?那若是殿下亲自来,我很愿意。”
  他低声调笑着,热气一阵阵飞向景玉危耳边,扰得人不太适应地发痒发热。
  景玉危偏了下头:“孤没有藏你的兴趣。”
  “殿下不喜欢我吗?”郁云阁失落地问,明知道他看不见,还很难过地拧着手边的褐色羊毛毯,“可我真的很喜欢殿下呢。”
  景玉危耳根一下蹿红了:“你能不能知点羞?孤从不与来路不明的人有瓜葛,你最好老实待着。”
  这是用他的话堵了他的嘴,郁云阁哭笑不得:“殿下真是…”
  景玉危不想知道他没说完的到底是什么,可他未收干净的尾音还勾人得回荡耳边,让人没办法不追问:“什么?”
  上钩了,郁云阁语调轻快:“可爱。从小我爹就教我,喜欢就要说出来,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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