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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炮灰与心机男主的纠缠[穿书]——陆夷

时间:2022-04-14 09:22:05  作者:陆夷
  “殿下不能喝酒,今日就让我来吧。”郁云阁大大方方地接过青翠色酒盏,拎过酒壶先满上了。
  在座的谁不知道他在大王子府将人直接喝趴下了。
  前车之鉴景昭脸皮抖了抖,真相究竟如何不需要多说,脸丢过了。
  景武坚显然也知道,看热闹不嫌事大:“听闻太子妃海量,那今日不醉不归?”
  “不敢当不敢当,我还要陪殿下呢。”郁云阁又把锅甩到了景玉危身上。
  景玉危慢条斯理喝了口茶,不介意他打着自己的旗号招摇撞骗,毕竟前面也利用了他。
  景武坚干笑:“没想到太子妃和殿下感情这么好,看来外界传闻是假的了。”
  “什么传闻?”郁云阁随口问了句,给景玉危夹了筷子小青菜。
  一说这个,素来爱听乱七八糟小消息的景武坚来了劲。
  “太子妃没听说呢?”
  “没呢,殿下、哦,我太粘人了,殿下不爱出门,我也就不出门了。”
  无形之中的秀恩爱最为致命,一桌人快被秀傻了。
  短短两句话让景武坚明白景昭先前的意思,心中有人的美人最难抢,能睡到人得不到心。
  “太子妃真的很喜欢殿下了。”景武坚语气幽幽,“殿下运气真好,觅得良人。”
  是不是良人,景玉危也不回答,为避免郁云阁唱独角戏,他总算说了句话:“他很好。”
  景昭边听边酸溜溜地喝酒,不大会儿脸上微红:“殿下也知道啊,不然为什么老百姓说好菜配了烂盘子呢?”
  这话不中听了,景弍辞二话不说又给了景昭一脚。
  景昭脾气上头,怒道:“踢我做什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老百姓都说王室太子殿下自己不行还拖着别人,让太子妃早早过上孤寡的晚年生活。”
  “大王兄,这是殿下和太子妃的秘事,你这么问,不是给人找难看吗?”景武坚暗搓搓拱火。
  景昭瞪了他一眼:“什么?我说的是老百姓热议的事,哪里打听他们秘事?还有说咱们太子殿下掌控欲过强,成婚半个月,他们连太子妃是扁是圆都没见着。”
  “哦,我忘了。”景昭又接了句,“太子殿下是人是鬼也没给老百姓看过,出门在外也是藏身暗处,让人无法窥探。”
  “你这是迁怒,太子妃出不出门与殿下掌控欲又有什么关系?”
  这次有疑惑的是景臣晖,他是真的一心不闻窗外事,上次没见到他两,是随景武坚去别处探查,回来后窝在府内没出过门,也没听说太多。
  景昭看眼脸色不虞的景弍辞:“没有殿下的命令,太子妃怎么敢出门呢?”
  “这样吗?”景臣晖不理解,又看向了景玉危。
  被调侃的两人齐齐抬头,被火锅热气蒸得面容模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雾气缭绕,景玉危遮掩白绫显得不明显,使得整张面容柔和许多,看起来温和无害。
  “三王兄说这桌饭是来闲谈,既然如此只说孤与太子妃未免太单调。不如来说说大王兄?”
  跳得最欢被点到名的景昭丝毫不慌,还煞有其事道:“我能有什么事?无非平时贪杯爱美人,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大王兄过谦了,孤最近听见个有意思的消息。”景玉危摩挲着茶盏,神色淡淡,“说是燕国抓到个人,与王室有关。”
  景昭心里跳了下:“是吗?”
  他很聪明的没有接下句,可惜景玉危不管他接不接,都要将这事儿说了。
  “那是个常用弯刀、胸口纹有狼图腾的瘦弱男人,他在雾廊镇被抓,被抓的时候正要去镇上一个地方送东西。”
  景玉危每吐露一个字,房间里被热络起来的氛围便降了一些,围桌而坐的人后背渐渐发麻,恐慌感从心底如水草般往上冒。
  景昭眯缝着眼睛盯着他略红润的薄唇,思绪飘飞了一瞬,他还知道什么,自己的聚宝盆遭到打压是否和他有关系?
  “孤以为大王兄是个聪明人,这大概是孤太自以为是了。”
  “你什么意思?”景昭沉声问,“殿下若是不喜欢我等说那些,大可让我们说点别的,没必要说些含含糊糊的话吓人。”
  景玉危轻笑,这声笑落在在座人耳里,莫名带着刀子,刮得人心慌慌的。
  “大王兄贪恋美色与孤无关,只是这说话多少要注意些,孤与太子妃感情稳定,清清白白,不想再听见有的没的。”
  终于将人给惹毛了。
  郁云阁咬豆腐的动作停了停,先前被景昭揶揄时候,景玉危不声不响,他还以为这是个能忍的狠人,原来是在等个合适机会一劳永逸。
  这一招杀鸡儆猴,以后应该没人再拿这件事公然说笑。
  够狠,专挑出头鸟打。
  不知此时被敲打的景昭作何感想。
  景昭是想要和景玉危正面刚的,奈何脚被人狠狠踩住,限制住了他的发挥,这被挑起来再大的火也不能吭声,否则一张口就是惨叫算怎么回事?
  场内彻底凉下来了,鸦雀无声,唯有被煮沸的火锅咕咚咕咚地冒着热气,蒸得众人眼前朦胧,各怀心思。
  景弍辞抬手招来婢女,低声交代了几句,揉揉眉心,语带疲惫:“吵完了吗?这顿饭能不能继续吃,你们给个信。”
  到底是梅园的主人,又是好心组饭局的人,多少要给点面子。
  景玉危恢复原状,沉默寡言;景昭也不再乱说,满怀心事的吃饭。
  他两不说话,景武坚等人也小心翼翼地动着筷子,生怕弄出点声音再出点别的事。
  这场脆弱不堪的饭局经不起再多的波折。
  用过饭几人相对无言,趁初雪来临前离开这里。
  来的人只有景昭醉眼朦胧,不加掩饰地望着院内凉亭里弯腰与景玉危说话的郁云阁,眼底郁色渐渐深沉起来。
  同样小酒微醺的景武坚走过来,拍拍他家大哥的肩膀,同情满满:“不要强求了,你抢不过老九。”
  “很多事情你不尝试怎么知道结果?”景昭深深地看眼景武坚,内心贪念显露了出来。
  一头蛰伏的狼正在慢慢觉醒,这是头不咬到猎物不松口的饿狼。
  景武坚后退几步:“你想试就试试了。”
  到时候被景玉危暴打千万别找人哭,就他那看似病弱实则心狠手辣的九弟绝不是个好惹的货。
  就算景玉危看不上郁云阁,不会容忍别人盯上自己人,甚至惹出丑闻。
  景武坚比景昭多了点自知之明,看清局势不对就抽身离去。
  也给了景昭提醒,这人退不退,管不着。
  郁云阁觉得脸烫得可怕,双手捂着脸颊,低声和景玉危撒娇:“殿下,那酒有点烈。”
  景玉危手指动了下:“不是没让你喝了?”
  “是没让,我就喝了一杯,那酒后劲太厉害了。”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说话时候呼气更热,语调更软,带了些不自觉的依赖。
  景玉危轻抿唇,抬手往他脸上探了过来,预估得不太准确,想落在脸颊上的手错落在柔软温热的唇上。
  两人俱是一愣。
  景玉危倏然收回手,指尖的热度顺着手掌一路烧到了心里,似干燥秋日里被暴晒的枯草碰上了烈火,轰然燃烧。烧得景玉危浑身不自在,到嘴边的话不知如何开口。
  身为张嘴就能浪,不给机会、制造机会也要浪的浪荡子,郁云阁私以为自己该装作无事发生,或者干脆顺杆子爬,逗弄下这位纯情得不行的太子殿下。
  可不知道为何,他心里跟火烧似的,口干舌燥,什么浪话都不好说了。
  明明见识颇广,却突然害羞起来。
  郁云阁渴望有口水解解馋,心里明白这不是真的想喝,就是被景玉危无意识一手撩得心慌意乱。
  “……孤不是故意的。”景玉危觉得有必要解释下。
  殊不知这在郁云阁听来充满了刻意,他又游刃有余起来:“没事,殿下还想错摸哪里?”
  景玉危咬牙:“你不信。”
  “我信的。”郁云阁看眼外面灰蒙蒙的天,远远听见了急速马蹄声,有人来了,他轻轻用手背碰了碰景玉危的掌心,“殿下说什么我都信。”
  景玉危也听见了马蹄声,谁的人等不到他们回府便寻过来了?
  郁云阁回眸看了眼顺着楼梯往下走的几人,这顿饭没有拉近距离,反而生出矛盾,再经过噩耗催发,梁溪平静许久的局势真正被打破。
  是景玉危一直想要的发展,也是他用来寻找郁双泽的最佳机会。
  “你想找的人不在东宫。”
  郁云阁怔了下才明白他的意思,那玄云楼查到的所有证据是有人刻意为之了?
  天更灰了,隐隐发黑,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
  马蹄声在院门外戛然而止,有人连滚带爬进来,直跑到景昭面前,在对方暴怒前不顾旁人异样眼神冒然耳语片刻。
  刹那,景昭如刀的眼神扫向了这边。
  作者有话要说:
  郁云阁:不是真瞎,非要装瞎撩人。
  景玉危:有嘴解释不清楚。
 
 
第20章 交谈.
  郁云阁还没见过景昭露出那等恨不能化身为狗扑上来咬几口的表情,饶有兴趣看了好一会儿。
  冷风从西北方吹过来,吹得人衣角翻飞飒飒作响。
  景昭收回目光,绷着脸对景弍辞说:“府内出了点事,需要我处理,就不留着吃茶了,下次再聚。”
  景弍辞不太高兴,饭局吃砸了,茶局没开始先少个人算怎么回事?
  他脸色冷得太快,让人没办法忽视。
  景昭不得不多解释句:“急事,不及时解决会出大麻烦。”
  他知道这位大王兄平日里不着调的时候偏多,像这会儿语气急切得说缘由还是少见,可见真有事。
  景弍辞脸色回暖:“嗯,快下雪了,回去路上小心。”
  景昭仓促点头,带着前来寻他的人马不停蹄离去。
  少了个人再继续所谓的闲谈茶局意义不大,景弍辞还是让人着手准备,他们愿意喝便继续。
  远处的乌云随风过来,肉眼可见的变天了。
  景武坚怕真下起大雪要被困在梅园,好几日摸不到美人,找不到合适借口却在院门口踌躇着。
  景弍辞哪里不知道他,也不多问,嫌弃地挥挥手,将人赶走了。
  景武坚喜上眉梢,走之前还拎着个羊皮小箱子过来找景玉危。
  “九弟,哥哥没别的好东西送你,知道你不介意外面流言蜚语,但同样身为男人很能理解使不上力的郁闷,这是哥哥近几个月弄到的好东西,你带回去和太子妃好好研究研究,兴许用得上。”
  景武坚直接将小皮箱放到了景玉危的腿上,饱含戏谑意味地朝郁云阁飞了个促狭眼神,踩着小脚步飞快溜走了。
  郁云阁轻挑下眉,直觉这位五王子送的东西不太入流,恐怕会让正经的太子殿下破口大骂。
  他猜到了,不说。
  磨蹭到最后的景臣晖也期期艾艾说要走,走一个是走,走两个也是走,景弍辞没有强留的必要,亲自将人送到门口看他上了马车这才折回来。
  凉亭里面的两人没有动作,任由骤起的寒风肆意吹鼓着周身衣衫,扰得发丝飞舞。
  他两今日这身装扮太像了,若是风雪大到迷人眼,能说是像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景弍辞按下怪异,快步走过去:“要变天了,我派人护送你们回东宫。梅园竹林那段路不好走,真碰上下大雪,容易迷路。”
  去留问题全看景玉危,郁云阁安静等着,心里忍不住想景玉危会如何选择?
  似乎没有留在这的理由,他是对景弍辞另眼相待,那也没另眼到酣睡他人卧榻。
  “不用了,折柳在外面等着,他认识路。”
  果然拒绝了。只不过原来跟在景玉危身边寸步不离的折柳被派去熟悉地形了,难怪今日只有他同个马夫随景玉危出门。
  这人真是够缜密,亏得他刚才还在想若是有人趁此机会要他命,岂不是无反手余地?
  结果早早做好了应对之策,得多少次的泥沼危机经历养出景玉危这份防患之心啊。
  “行吧,我送殿下到门口。”
  景弍辞见怪不怪,稍稍落后他两步:“今日大王兄在桌上的那番话你不要往心里去,他就是嘴欠,没别的意思。”
  这时候跳出来和稀泥属实不是个好时机。
  景玉危无喜无悲,手落在小皮箱两侧轻轻扶着:“三王兄过虑了,孤没和他计较。”
  景弍辞苦笑,真没计较会说那么多吗?
  “我不是为他说情,就他那个样子做不出什么来。”
  “嗯,孤知道了。”
  “殿下要多注意身体,天凉了,有太子妃夜间陪伴在侧,也能睡个踏实觉。”
  郁云阁暗呼不好,这又是哪个狗逼玩意儿给景弍辞吹风,让他催促景玉危同意自己入住冠云殿啊?
  虽然他心里也很想去冠云殿走几圈,但多少也得景玉危心甘情愿才行。
  迫于局势让人同意他去能有好果子吃吗?
  郁云阁一个头两个大,能不能别把这地狱难度的事再拔高一个难度系数?
  “好。”景玉危松口说了个让郁云阁毛骨悚然的回复。
  他后背发凉,明明梦想成真却有种将要入油锅的预感。
  景弍辞还在,为保全景玉危身为太子殿下的可笑尊严,他先不辩解了,打算等上车再说。
  “好好好。”景弍辞轻呼出口气,让兄弟们相亲相爱失败了,但景江陵交代他办的这件事成功了,总归没有一事无成,“太子妃生性活泼,会有点吵,殿下多担待。”
  明明是他的枕边人,景弍辞了解的比他还要多。
  景玉危轻轻冷笑了下:“孤明白。”
  郁云阁觉得更冷了,恨不能堵上景弍辞那张嘴,能不能别说那么多和他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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