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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炮灰与心机男主的纠缠[穿书]——陆夷

时间:2022-04-14 09:22:05  作者:陆夷
  又恨凉亭到院门口的路太长,几步路的功夫居然能让他两说那么多话。
  郁云阁不太确定等会儿上车,会不会先被景玉危来一刀。
  生无可恋之间,这漫长的离去之路终于走完,他心惊胆战地磨蹭进马车内,规矩坐好,失去解释的欲.望。
  等马车咕嘟嘟的再次滚上青石板路,郁云阁已经波澜不惊,甚至想找景玉危借那串佛珠用上一用。
  “回去收拾东西搬到冠云殿。”
  郁云阁汗毛竖起来了,嗓子发干:“殿下大可不必在意他们的话,我也不是那么想去冠云殿。”
  景玉危能信他才见鬼。
  “没关系,孤想让你去。”
  郁云阁傻了下,不太确定道:“殿下的意思是你心里想让我去冠云殿?”
  景玉危颔首,这不是一时冲动,是他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既然想知道郁云阁入冠云殿要做什么,不让人进来怎么知道?
  他还想知道郁云阁背后藏着的到底是谁,钓鱼执法再合适不过。
  只是听郁云阁将信将疑的口吻,他难得冒出点恶劣的捉弄心思。
  “冠云殿的床够大够软,孤的枕边……”
  郁云阁屏住呼吸,胡思乱想地猜他未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缺个夜间端茶倒水服侍的人。”
  郁云阁:……
  “殿下说我想找的人不在东宫,是知道人去了哪里咯?”
  小猫咪没有理会他的逗弄,一本正经的想要说正事,调皮。
  景玉危有了几分好心情:“不知道,孤知道郁双泽失踪还是父王召见,问孤同不同意让你替嫁。”
  这一高兴就说漏了嘴,郁云阁抿唇努力藏住笑意。
  “所以我得到我哥在东宫附近失踪的证据是殿下有意为之?”
  景玉危没反驳便是默认了。
  “为什么?”郁云阁不理解,“我对殿下来说有非同凡响的意义?”
  正经话说不了两句就要浪,这才是郁云阁。
  景玉危手在小皮箱上敲了两下,引得他看过去:“没有。”
  说的够多了,该收一收。
  景玉危深谙欲擒故纵的真谛,说点东西勾住人再闭嘴,反复几次,只会让人更舍不得离去。
  “殿下不想知道大王子得到什么消息才急着要走吗?”郁云阁又问。
  “不想。”景玉危果断给了答复。
  “可我想告诉殿下,殿下听一听,好不好?”
  景玉危蹙眉:“好好说话,别撒娇。”
  郁云阁闷声笑:“我没有,殿下不要用你的偏差污蔑我。”
  景玉危眉头蹙得更狠了:“说。”
  “殿下知道我来梁溪是为找我哥,那肯定也查过我为何会出现在雾廊镇,知道这些不免会知道我哥曾在那儿的一个叫小馆的地方留宿。”
  郁云阁斟酌着要不要多说点实情,博得多点的信任:“小馆,是景昭设在燕国收集情报和金银的据点,那地方用处广泛,日进斗金,只要地方不丢,景昭很快能建起个金钱王国。”
  景玉危嗅到真诚的坦白味道,心里忽地冒了点从未有过的热浪:“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但我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性子,他对我下死手,我总得送点什么给他。”郁云阁姿态放松地靠在车窗上,“那时我以为殿下和他们是一伙的,才没怀疑我哥明明是在景昭名下地方有过痕迹,为何到梁溪变成入了东宫。”
  景玉危这才明白原来他是弄清楚了这其中关系,想找自己再合作,心里的热浪又渐渐褪温。
  “没孤帮你,你也能找到郁双泽。”
  “我不这么认为。”
  “哦?”
  郁云阁往他面前挪了挪,想碰他脸的手到半空中又收了回来:“自我入东宫那日起,在他人眼里我和殿下是同条船上的人,一举一动备受瞩目。这要被人知道我真正的目的,便有了软肋。”
  “孤该信你?”
  “殿下那么聪明,不会看不出王上那日的话在挑拨离间吧?”
  景玉危顿了下没有立即回答,这给了郁云阁继续说话的勇气:“看出来了就该知道你那位打着不爱权势的三哥也不清白。”
  “哎,殿下别急着反驳,好好想想。”郁云阁又道。
  一墙之隔外的风声似乎更猛烈了,吹得成片树林呜呜作响,天彻底的变暗了,马车内也黑下来。
  郁云阁侧耳倾听,猝然起身扑向了毫无防备的景玉危。
  作者有话要说:
  景玉危,一个别人都觉得郁云阁说话没问题,偏偏他心思不单纯,非说人家撒娇的男人。
 
 
第21章 调虎.
  景玉危怀里多了个略带凉意的温热身躯,下意识要将人推出去。
  “别动,有刺客。”
  景玉危听见郁云阁在他耳边急声说,抬头时候力度没控制好,那张先前被他指尖无意触过的唇擦着耳边过去,留下一道难以忘怀的触感。
  他没听到折柳的声音,更没听见刀剑相碰的沉闷声,不由疑惑,刚想让郁云阁起来,一道利箭穿过木头几乎贴着额前过,带着必杀的味道。
  接着便是折柳有序不紊的安排声,随之而来的是浓密得利箭,伏击的人显然不想暴露身份,想干脆将他们射成刺猬。
  郁云阁扭头后怕地看着那支尾翼还在颤动的箭矢,要再慢点半拍,景玉危脑袋该开花了。
  “折柳带了多少人?”
  他还紧紧贴着景玉危,这种情况下搞不好就要挨一箭,他想完整无缺的活着。
  “一支护卫队,二十人。”
  “这二十人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吧?殿下,我认真的,要有机会逃跑,我会丢下你头也不回的跑。”
  景玉危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等类似渣男的话,被噎了下:“这就是你对孤说的喜欢?”
  “只有活着,喜欢才有价值,命都没了,还有什么用?殿下,我没有话本子里为心上人甘愿去死的精神,所以,”他按了下景玉危的肩膀,两人一起缩着身子躲避,“你要想法子活着,这样才能再听见我说喜欢。”
  “是你想说,不是孤想听。”景玉危炸毛道。
  纯情的太子殿下脸颊通红,顺着白嫩的脖颈往下染,整个人快成了大红虾,不知是气的还是恼的。
  为避免他气过头乱动被射中,郁云阁赶紧顺毛:“是是是,是我想说,不是殿下想听。”
  景玉危冷哼,这还差不多,他身形高大努力缩着又被按着继续缩的滋味属实不好受,胳膊刚动,又被有所察觉的郁云阁按了一把。
  “我的好殿下,这时候乖点好不好?”
  景玉危刚想反驳,便觉得唇上一热,又听郁云阁低笑道:“我亲殿下还不行吗?折柳带来的人很厉害,相信很快能转危为安,殿下再耐心等等,嗯?”
  景玉危哑口无言,倒不是不知说什么,而是被郁云阁骚到了不知先呵斥哪一句好了。
  被人狠狠占了口头和身子双便宜,还要被迫背个因为想亲嘴所以乱动的锅,换个乌龟都忍不了。
  “郁云阁!你再乱说一句,孤让你当挡箭牌!”
  说完这话,景玉危抿了下唇,真是、真是不知矜持。
  郁云阁大部分注意力在外面的厮杀上,对他的控诉带着安抚的敷衍:“嗯嗯,殿下轻点儿,我怕疼。”
  景玉危:“……”
  在眼前的乱飞的利箭消失了,但还能听见许多箭矢飞过来的声音,情况估计不太好,郁云阁不想继续躲了。
  “殿下躲好,我出去看看。”
  郁云阁将景玉危藏在还算安全的角落里,顺便在他左右各塞了个软垫,有这东西挡着总比没有的强。
  他动作过于雷厉风行,抽身离去时没能让景玉危伸出去的手抓到一缕衣角。
  外面战况很是激烈,折柳带来的二十人围绕在马车四周,形成人形盾牌,挡住了四面八方的箭雨。
  短时间内不会有人伤到车里的景玉危,可谁知道这批刺客还有什么招数,又会同他们耗到何时?
  等下去对他们很不利,郁云阁长腿一跨跳下马车。
  折柳听见动静回头一见是他,眼神微变:“太子妃怎么下来了?”
  “殿下没事,这里离梅园多远?”郁云阁变戏法似的抽出了把软剑,替折柳分摊挡箭负担。
  他手指细长好看,漫不经意地挽着剑花挑箭的姿势太潇洒,惹得折柳多看了几眼,险些被射中。
  被人救下,折柳向郁云阁投去感激眼神:“不算远,我已经发了求救信号。”
  郁云阁仰脸看了眼黑沉沉的天,可见度很低,又回头看眼通往梅园的路,被层层叠叠竹林挡住,不好说景弍辞是否看见求救信号。
  再说了,就算景弍辞能看见,也不好说会不会来救。
  毕竟这场刺杀……
  “保护好殿下,我去去就回。”
  郁云阁从不做束手就擒的傻蛋,与其将生机交付到旁人手里,不如奋起一搏。
  风太大了,等折柳听清他的话转头要制止的时候,他人早不见了踪影。
  折柳急了,这种情况下怎么能让郁云阁独自冒险,那不找死么?
  可要找人他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找,郁云阁根本没给他追的机会,折柳这时意识到他家太子妃身为武林盟主家的小公子,多少也是会武功的。
  天黑风大能看见的东西有限,郁云阁躲开箭雨后干脆借着光秃秃的竹竿顺风踩上了竹海顶峰,刚冒出头的那瞬,有星星点点的凉意落在脸上,他摸了一把,下雪了。
  冰雹下了没多会儿,鹅毛般的大雪急不可待的兜头兜脸扑下来,片刻天地间落了层浅薄的雪色。
  郁云阁听着利箭的声音往射出来的方向不声不响摸过去,很快便看见了十来个或站或躲在山峦里的蒙面黑衣人。
  人不多,不是郁云阁想找的。
  他迎着风雪眯着眼睛寻找领头人,雪太大了,糊得人真有些睁不开眼。
  黑衣人背上箭袋快要空了,意识到这点,那群人收起弓,摸出把弯刀贴在腰侧,脚下无声地躬身快步往前,那是景玉危马车所在的方向。
  郁云阁呼吸微顿,来不及了。
  不消片刻,天地间的白色越来越浓,听不见利箭破空的声音,景玉危心里沉了沉,这不是什么好征兆。
  “殿下!”折柳连跌连爬地滚进来,见景玉危一手抱着个软垫,心放回肚子里,“马死了,我们得走。”
  没了马便没了便利,他这双腿是最大的累赘,哪怕能站起来终究不如正常人,更没法跟上逃跑的步伐。
  景玉危没想过丢命,默不作声地丢开软垫:“他呢?”
  折柳抿紧嘴巴,不知该怎么说。
  “他在哪?”景玉危察觉出折柳不同寻常的沉默,又追问了句,全然不知自己语气里有着藏不住的关切。
  折柳闪烁其词:“不知道。”
  景玉危默然,倒没有发火,而是想到了不听管教的郁云阁确实不会管折柳。
  多数时候他在自己面前都是随心所欲,越不让做什么越不听。
  “走吧。”
  见他没有固执地追问郁云阁去了哪,折柳庆幸他没被郁云阁那张脸迷住,还存有一贯的理智。
  等下了马车,刚坐上轮椅景玉危又让他停下了。
  折柳不明所以:“殿下?”
  “有人来了。”景玉危说完看向风雪吹过来的方向。
  折柳暗自叫苦,想也知道箭雨后不会是相安无事,刺杀哪有半途而废?正因为如此,折柳才想快点带他离开。
  “殿下,再不走来不及了。”
  “现在也来不及了。”
  折柳低叹了口气,不再尝试劝说,而是拔出剑护在他身前:“太子妃临走前让我保护好殿下,我答应了,不能食言。”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脚步落在薄雪上发出吱呀的声音,多而密集。
  折柳脸色变了,人太多了,这要没人来救,他们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
  折柳怎么也没想到景玉危生平初次在不多人的知情内出行,会招来杀身之祸,还是有人见不得他活着。
  雪幕中的人影现出来了,折柳握紧长剑,比预想中还要多,不仅是眼前,他回头看,后面也来人了。
  耳边突兀地响起长剑出销轻鸣声,折柳扭头便见景玉危端坐轮椅之中,手持长剑,无畏无惧。
  折柳张了张嘴:“殿下。”
  “孤不需要你保护。”
  景玉危语气笃定又自信,仿佛是个天下无双的绝世高手。
  折柳眼眶有点热,又深深吸口气,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招呼二十来个人围在一起:“来!”
  尾随那群人的郁云阁,望着像个饺子皮把景玉危当个馅要包起来的黑衣人们,微微皱眉。
  没找到发号施令的人,是这帮人领了死口令?
  那他想保下景玉危就难了。
  这不应该,他盯着那群人看了很久,终于让他逮到个不一样的,藏在最里面,想突过去将人抓了不太现实。
  只剩下一个解决的办法,他颠了两下早备好的小□□,幸好曲闲嘴硬心软,否则通天本事也救不下人。
  他瞄着那道左摇右晃的身影,等那帮人和折柳等人交上手,那道身影挥刀砍向景玉危时,按下了□□。
  一支穿云箭飞向了那人完全无准备的后背,对方注意到想要侧身躲开,等转过身发现那支箭角度太过刁钻,本就不是落在后背的箭自然而然落在了那人的侧腰。
  那人痛哼,猛地看向郁云阁所在地方,哑声道:“撤。”
  正打得热火朝天的黑衣人闻言护着他往回退,仔细看是追着郁云阁去了。
  景玉危捏着发红的手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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