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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炮灰与心机男主的纠缠[穿书]——陆夷

时间:2022-04-14 09:22:05  作者:陆夷
  从小到大,景玉危听过数不清的夸奖与诋毁,各式各样,却从没有一个人像郁云阁这样夸他可爱的。
  等景玉危反应过来这词用在自己身上有多别扭,又凶巴巴道:“住口。你老是将喜欢挂在嘴上,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真……”
  一时头脑发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脱缰回来的理智掐断了,景玉危握紧手,暗道这不对劲,他怎么突然对郁云阁说那么多?
  再说郁云阁将来真碰上喜欢的人,那人信不信他的真心又关自己什么事?
  过于咸吃萝卜淡操心,景玉危警惕心再度回归,闭上嘴继续拨弄佛珠,不再搭理他,免得又踩坑。
  郁云阁的人生遗憾又多一条,小聪明鬼真难骗,他故技重施:“殿下为了独占我,竟然假借去三王子府的名头带我来郊外,真是用心良苦。其实殿下只要说一声,我会主动献身,还是说殿下更喜欢强制爱?”
  景玉危脸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被调戏得无言以对。
  “殿下,我送你份大礼好不好。”郁云阁柔声道,算算时间,惊天噩耗应该快传回来了。
  景玉危往旁边挪了挪,无声拒绝着。
  窗外的景色更陌生了,由成片的竹子渐渐变成枝头初见花苞的梅林,马车走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脆响,郁云阁撩开帘子往前看,远远地看见一座二层带小院的竹楼,竹楼小门两边挂着画有红梅盛开的白灯笼,有炊烟随风飘散,隐约可见有人在楼台逗鸟谈笑。
  还真是带他来见三王子等人,这次见面的地方由三王子府变成了郊外小院。
  看来大王子府的事多少给其他王子敲响警钟,不能引狼入室。
  马车停下来,景玉危没管郁云阁如何,先一步往外走。
  竹楼小院雅致,前后都有梅林,悠然小径互通,一眼望去宁静致远,颇有深山藏桃源的味道。
  将想见地方选在这,算是侧面证明景弍辞不爱权势爱享受的性子,据说景江陵仅存的五个儿子里,除开被用来立慈父人设的景玉危,打心里最喜欢无欲无求的景弍辞,其次是人傻天真的四王子景臣晖,剩余的大王子与三王子喜恶一般。
  郁云阁只见过景昭与景弍辞,一个不知所谓仗势欺凌,连他太子妃身份都不顾;一个看似长袖善舞与谁关系都不错,偏偏置身事外的闲散王子。
  景昭是真的贪恋美色,景弍辞是不是真的对权势无动于衷,来日方长还得再看看。
  他看见楼台之上的人,楼台上的人也看见了他们。
  景弍辞全神贯注地泡茶,前不久刚得到的最后一波秋茶,本来就想着寻个合适机会请各个好兄弟来梅园聚聚,没想到无巧不成书,恰逢景玉危成婚,更有正当理由相聚了。
  他们兄弟几个私底下从未相聚过,弄得景江陵以为他们关系冷硬,当然了,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景弍辞身为外人眼里最清闲的王子,来做让兄弟们握手言谈的牵头人再合适不过,不会让人觉得他心怀不轨。
  他像是遗世而独立的雪莲,孤单地进行漫长的泡茶,而旁边的几人先阴阳怪气上了。
  五王子景武坚贼眉鼠眼,瘦得像个猴儿,眼底挂着纵欲过度的痕迹,说话腔调像他的外表一样让人不痛快:“听说在情场战无不胜的大王兄近来失利连连,我听见的时候很是惊讶,不知是哪位美人如此不给大王兄面子啊?”
  景武坚也是个好色的,碰上个漂亮的就要弄到手,都说一山不容二虎,两个同样有权有势又好色的人难免会有摩擦。景武坚看上的不少美人都被景昭半路截胡,两人面和心不和,听闻景昭吃瘪的事,自然不会放过嘲笑的机会。
  景昭丝毫没有被嘲笑的愤怒,平静道:“他和以前的妖艳贱货不太一样。”
  “我当然知道他不一样。”景武坚翘起个讽刺的笑容,“他可是国师合八字、父王钦点的太子妃。光从身份上来说,已经高于那些胭脂俗粉了。”
  景昭审视似的看着他:“你故意这么说也不是想劝我放弃吧?”
  景武坚哪里有那份好心,记恨他多次横刀夺爱之仇,直言不讳道:“既然大王兄拿不下他,就不要勉强了,弟弟我在向美人求.欢方面也颇有心得,他看不上你,说不定我能入他眼。”
  “他眼瞎?”景昭哂然,“实不相瞒,他说他非咱那娇弱的九弟不可,九弟是何模样,你我有目共睹。”
  景武坚信誓旦旦道:“那是他没试过我的床上功夫,一旦试过念念不忘,我才不信九弟能满足他。”
  景昭懒得和他瞎瘠薄扯,转眼看向小院门口。
  一直看热闹的景臣晖也顺着看过去,盯着两人口中承受太多的相似身影,实话实说:“你两敢当着他本人的面这么说吗?”
  作者有话要说:
  郁云阁:小可怜的,真正的美强惨。
  景玉危:?
 
 
第18章 相聚.
  景昭和景武坚大眼瞪小眼片刻,不约而同转过脸骂找事的景臣晖。
  景昭:“你怎么那么多话?”
  景武坚:“我看你就是最想找事的那个,我知道你和景玉危关系好,该不会还想通风报信吧?”
  再简单不过的挑拨离间,让景昭毒辣的目光顿时落在惊讶不已的景臣晖脸上。
  景昭凶狠地低声放狠话:“景臣晖,我警告你,你想去做景玉危的舔狗我不管,要是拿我们的消息做投名状,你就惨了。”
  “我随口说句你两反应怎么那么大?”景臣晖不明就里,以往调侃好几句他俩不理不睬,今日居然遭到威胁,景臣晖纳了闷了,“你两没必要这么说,我和他们也不熟。”
  景昭想让他明白的点不在这:“你最好和他们保持距离。”
  近来梁溪有种风雨欲来的潮湿感,不知是谁想要再次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他很不想如今局势被破坏,为杜绝引发混乱的苗头,他已夹起尾巴做人,这也包括他们和景玉危之间的矛盾。
  他还收到消息说边境不安稳,听说是南川有人在燕国试图收买人心,霍乱他国。
  这事儿吧,景昭门儿清,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他不能说。
  抛开这点不说,还有就是郁云阁的到来打破了太子与其他王子间早先被景江陵定下的格局。
  想到有关郁云阁的详细情报,景昭目光沉了沉,不能得罪只能拉拢,关键郁云阁是个认死理的,真是块难啃的骨头,旁边还跟着个不爱吃骨头的弱狗,真是够讨厌。
  那边难啃的骨头和他那条不爱吃骨头的弱狗顺着滑梯上来了。
  景弍辞身为梅园的主人,一马当先起身迎接。
  他没太多表情,同郁云阁点点头,又与景玉危说话:“听说今日有初雪,这才邀请你们来这用膳,顺便谈个心。”
  郁云阁低头去看景玉危,一副听他说话的意思。
  “三王兄有心了。”景玉危说话有了些温度,听得出来他对景弍辞态度尚可,“只是孤这身子不争气,看不见惊艳天地的美景。”
  景弍辞语气低沉:“不要妄自菲薄,慢慢调养总会好的,太子妃会陪着你。”
  话题兜到他身上,引得那边三人看过来,像是才发现这两夫夫似的,着急忙慌表重视的互拥上前。
  无论发生了多少尴尬的事,景昭依旧能做个无事发生的体面人:“见过殿下及太子妃,这个天吃个热锅喝点酒,晚间再泡个温泉看雪景,快活赛神仙。”
  景武坚偏要和他唱反调:“我倒觉得这天围着炭火喝香茶,谈天说地的更舒服。”
  两句话火花又要冒出来了,景臣晖被警告的只敢和郁云阁及景玉危打过招呼就隐形了。
  接下来几人欣赏景昭和景武坚打嘴仗。
  “老五,这种天就不要浪费这么好的机会了吧?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总要尽兴。今日我特意带来好酒,还有一头肉质鲜美的活羊,就这你还只想喝茶?”
  “大鱼大肉吃惯了,该喝点清茶刷刷油,大王兄,你走路能低头看见路吗?”
  “你懂什么,人就要及时行乐,你要不想这么做,就把你府里那些个美人给放了,你愿意吗?”
  “那是我的事,大王兄不觉得自己很不像话?这是梅园,三王兄的地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那边两人吵得热火朝天,这边郁云阁推着景玉危到茶盘前,给对方安排了一手茶后,宛如贤妻良母般黏在轮椅旁不出声。
  景弍辞视线从他假装胆怯的脸上略过,低声同景玉危说话。
  “这几日感觉如何?我前些天收了支千年参,回头给你送去。”
  景玉危不想领情:“三王兄留着吧。”
  “我留着做什么?本来也是特意为你寻的。”景弍辞说,“父王常说要对你多照顾,我身为你三哥,既然花心思找到了,肯定要给你用,不然我浪费精力做什么?”
  景玉危默然好一会儿,终究抵不过这份好心:“多谢三王兄。”
  景弍辞露出满意笑容,看向眼露一丝惊奇的郁云阁:“太子妃请坐,幼年时我偷偷带殿下溜出王庭碰上从别处流窜来的亡命之徒,那时我不小心崴了脚,走不得路,是殿下强撑病体带我躲起来,否则我早没了。”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勾勒出两人由年幼时积攒下的兄弟情。
  郁云阁顿时明白为何景玉危愿意对景弍辞另眼相看了,只是又回想了遍原著心情复杂。
  “难怪三王子对殿下这般上心。”
  “再上心也是先前,如今有太子妃在,也轮不到我。我瞧殿下气色好了许多,想来是太子妃的功劳。”
  撩归撩,与自己无关的事,郁云阁不会瞎揽。
  “三王子说笑了,是殿下……”
  “让三王兄见笑了。”景玉危打断他的话,像是能看见似的,直接无误牵住他的手,“太子妃脸皮浅薄,受不得这种打趣。孤也是成婚后才理解父王的用意,有个贴心人在身侧,确实有助于养身体。”
  郁云阁心想好家伙,这狗东西演技不错,一声招呼不打便开演,糊弄的外人真以为他俩有什么。
  这白白送上门占便宜的机会,傻子才放过。
  郁云阁反手摸进景玉危指缝间,干燥细腻的肌肤相贴让两人心里同时生出股影影绰绰的异样来。
  他不做他想,很配合地低头,浓长睫毛盖住了他眼里光彩,被浅粉勾出的眼尾似有几分羞意,像被景玉危夸奖得不好意思。
  景玉危淡笑道:“不瞒三王兄,孤在成婚前还对父王贸然相信国师的一派胡言而心生怨怼,所谓冲喜不过是戏本上让男女生情的常用手段,谁知这事儿真落在自己身上,也得感叹缘分的神奇之处。”
  若不是清楚记得他俩眼下还处在相互隐瞒又下圈套的关系里,郁云阁都要信了。
  再看视线落在他两十指紧扣手上没动过的景弍辞,郁云阁满怀怜悯地想对面这个怕是被忽悠瘸了。
  “殿下能感受到父王的良苦用心便好。今日我请他们来,不是想给殿下添堵,这些年了,都从孩童成大人,又是亲兄弟,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聊聊呢?”
  “多谢三王兄有心了。”
  “大王兄本性不坏,他先前还问我你身子怎么样,听着也很关心你。”
  郁云阁瞥了眼那边眼看要和景武坚打起来的景昭,这人是关心景玉危什么时候死吧?
  “老四单纯,这次我找人参,他也出了不少力气,还有老五,担心你受老百姓们流言蜚语的困扰,也为你找了点东西。大家不说,真碰上事情还是关心兄弟。”
  在郁云阁看来,景玉危的表情有点奇怪,不太高兴,也不像生气,像浓郁的白雾,窥探不明。
  这像是特意给他看的,在景弍辞目光扫过来那刻,景玉危脸上表情被收了个干净。
  “谢谢。”
  没有多余的话,更多的东西与他的表情一样被收起来了。
  到底他是真心感谢还是为了表面好看敷衍了句?
  景弍辞惋惜地叹了口气,这顿饭怕是又要白吃了,效果恐怕比在王庭里还要差。
  果不其然,真正聚到一桌子准备吃饭的时候,偌大的暖房里情况不对劲起来。
  景玉危因身份高贵落座高位,郁云阁的身份注定他只能坐在景玉危身边,另一边是与之关系不错的景弍辞,接着是景昭,景昭隔壁坐着老天真景臣晖,再到郁云阁旁的景武坚。
  除开看不见的景玉危和泰然处之的郁云阁,其他几人面色各异,不像来吃饭更像是要撸袖子打架。
  新鲜的蔬菜及刚从食材上片好的肉一盘盘被送到桌子上,摆在冒着热气的火锅旁,红红绿绿得很喜庆,端看这画面倒是团结一家人。
  这时婢女端着红木盘过来,盘上是两个白玉壶。
  寂静的酒桌被这两壶酒打破了,景昭眼珠子转了几圈,伸手拿过酒壶,被拯救了似的:“来尝尝我带来的好酒,这是我让人从燕国特意送回来的,说是千金难求,叫梨花白。”
  无人说话的氛围太压抑了。
  即便景武坚与景昭关系僵硬,这时也很乐意站出来接话茬:“我这人生平只好两口,一是美人,二是好酒,恰好今日——”
  话没说完,先挨了对面景弍辞一脚。
  景武坚刚说话时盯着正低声和景玉危说话的郁云阁,郁云阁脖颈雪白,眉目含情又灵动,凝视景玉危的眼神极为温柔,着实令人沉迷,景武坚看傻了,被一脚踢回神,赶紧打了几下大嘴巴:“哎,我这嘴老说错话,殿下和太子妃莫怪,我先自罚一杯。”
  郁云阁佯装不知:“什么?”
  这是在给他们台阶下,景弍辞冲他一笑:“没什么,问你能不能吃辣。”
  “还是不吃辣了。”郁云阁唇角挂笑,“殿下不能吃辣。”
  常年浸淫在各类情趣里的景昭和景武坚哪里听不出他话里意思,神色微妙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相互利用成就达成。
 
 
第19章 事发.
  景玉危面不改色地接受众人诧异目光洗礼,横竖看不见,他与郁云阁又是正儿八经的夫夫,做什么都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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