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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正确扮演备胎人设(快穿)——长枝青

时间:2022-04-17 09:23:20  作者:长枝青
  谢慈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惹得对方不悦,他很清楚自己目前也没反抗的能力,于是只能妥协一般的随手拍了一张课堂的照片给对方发了过去。
  又是五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对方又发来一条信息:“嗯,上次让你穿的衣服,还在继续穿着吗?”
  这条信息刚发来,几乎叫谢慈整张脸一瞬间烧的通红。
  不是害羞,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厌恶、恶心、自弃。
  谁能想到,平日里斯文又雅致的青年,褪那层衣冠楚楚的外皮,私下竟穿着骚·到透顶的丁字裤?
  谢慈几乎想砸了手机,恨不得挖了手机另一侧人的眼睛才好。
  或许是长时间没得到回复,对方隔了三分钟又发来一句:“小慈,拍给我看。”
  谢慈深呼吸一口气,试图抬眼看看右侧的人群分散注意,可他刚一抬头,一眼就看到了薛至。
  对方显然注意力一直都在他身上,说是来上课,只怕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谢慈手上一抖,立刻便转移了目光,面对薛至,他只觉得如芒在刺。
  手机继续震动,这次,对方说:“给你十五分钟,或者说小慈想这一周晚上都能来看我?”
  这就是周遥山最高明的地方,他永远不会让猎物自己做选择,他限定一个时间,一个日期,让谢慈心甘情愿走进他的圈套。
  果然,不出半晌,周遥山就收到了回复。
  “好。”
  这就是妥协了。
  还有约莫二十分钟就下课了,谢慈慢慢举手,面色苍白如纸。
  他谎称自己生病了,要先行离开去医务室,谢慈一直以来都是各个教授面前的红人,他知书达理、斯文隽秀,什么事都能处理的恰到好处,学习也一直名列前茅,没有哪个老师会不喜欢这样的学生。
  于是谢慈轻易的请到了假。
  他垂着头,步伐缓慢的走到被封住的学校顶楼天台。
  天台的遮挡物较少,浅浅的一阵风吹来仿佛都能叫人经受不住。
  索性还算干净,谢慈靠在阴暗的墙侧,抖着手,修长的腕骨搭在腰侧的皮带上。
  他的腰着实很细,腿长的叫人眼红,褪下外裤的时候,笔直又修长,连毛发都并不浓密。
  谢慈咬着牙,快速的按下相机。
  他的呼吸太快了,白皙笔直的腿因为接触到空气泛起浅而晕的粉红,他在颤抖。
  因为羞耻,和自暴自弃。
  薛至从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的谢慈。
  青年腰间的皮带被解开,有些显薄的西装裤褪至膝盖上方一点,胯骨间有一根黑细的绳子连接着薄透显小的一块布料。
  什么都遮不住,腰间陷进去一个小窝,反而愈发显得像在勾引人一般的。
  这是薛至从未见过的模样,那些端庄、斯文通通被那人亲手撕得粉碎。
  薛至的心脏跳得极快,脑海中似乎都产生了某种崩塌的轰鸣,从未有过的旖旎念想在他脑海深处扎根。
  直到谢慈哑着嗓子对手机发了一条语音,他疲惫道:“满意了吗?”
  满意,谁满意?满意什么?
  薛至心中一瞬间产生一种荒谬的感觉。
  谢慈本就还在发低烧,拍完照,他系好腰带,勉强的支撑住身体,抬眸却看到了天台门口站定不动的一道人影。
  那道影子是熟悉的他都不敢多看的人。
  一瞬间,谢慈的呼吸都凝滞了,他能感觉到自己通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逆流,指尖冰凉、颤抖的像下一秒就会死去一样。
  他的脸色太白了,面色中隐隐有种灰白的绝望,静默的垂着头,可怜的像正在等着最终审判的罪人。
  薛至猛地咬了一下舌尖,才勉强冷静下来,他问道:“谢慈,你刚刚在跟谁聊天?”
  空气猛地沉默下来,薛至不清楚自己等了多久,可后来他却始终记得谢慈那天的表情。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平静,又或者是彻底的放弃,自暴自弃无所谓的模样。
  对方理了理衣角,双手平放在身侧,面色冷淡,好似恢复了从前的斯文与气定神闲。
  他反问:“你觉得呢?”
  分明是平静的语气,薛至却近乎产生一种被人挤压的窒息的感觉。
  昔日的好友不知从何时开始,一步步变得陌生,他们不再心有灵犀、不再对视一笑、不再意气风发。
  谢慈没有等他回答,他越过他,独自走进沉默黑暗的楼道。
  可薛至拉住了他。
  这是薛至第一个发散这种类似于认输的讯号,他或许是有过挣扎,他的手心被细汗濡湿,可他依旧不肯松开对方。
  薛至说:“谢慈,别走。”
  恍然间,谢慈仿佛想起十岁那天的冬天,少年的薛至将他从黑色的顶楼中牵出来,冰冷的谢家一片黑暗,可谢慈却仿佛能看见光。
  少年薛至对他说:“谢慈,跟我走。”
  时过境迁,他们再没有那种一意孤行的决心了。
  谢慈垂下眼皮,他真的很少用这种冷淡的语气跟薛至说话,以至于声音都有些不熟练的轻颤,他说:“阿至,我以为你该知道,我喜欢过你。”
  从十五岁到二十一岁,所以就不要再做这些引起人误会的事了。
  薛至整个人都愣住了,连手是什么时候松开的都不知道。
  谢慈没看他,却又好像透过他看到自己,他早已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藏起来多年的话要面临的结局,一直到沉默的终点,谢慈才轻轻道:“阿至,就这样吧,和小秩好好的。”
 
 
第13章 第一只备胎13
  薛至从来没觉得谢慈喜欢过自己。
  谢慈从小就比他厉害,永远挺直的腰板、房间内堆地极厚的文字书籍、甚至是同龄人极少接触的实验与数据,谢慈几乎是按照大家公子的模板圈养出来的继承人标准。
  他斯文、有礼,所有人在他眼中似乎都没有什么分别。
  薛至跟他几乎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他永远都是一副懒懒散散、于万事都是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
  就算怎么逼,他也永远成不了谢慈那样的人,他们两人本该是毫无交集的两条平行线才对。
  薛至有时候也想过,如果当年发现谢慈被关在谢家顶楼两天两夜的人不是他的话,是不是一切的都会不一样了。
  谢慈会不会也像是对待别人一样,彬彬有礼、永远挂着面具似的笑容,用那种不远不近、不冷不热的态度应对他,甚至可能会觉得他惹人烦?
  好在,没有如果。
  薛至不知道如何形容听到谢慈亲口承认喜欢自己的感觉,慌张大概是有的,窃喜大概是有的,或许还有些梦想成真的意思。
  薛至梦到过谢慈和自己在一起的场景,那似乎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是夏日的暑期,谢慈被他拉去了泳池。
  谢慈不擅长游泳,往年即便是来了泳池,这人也是一身短袖衬衫裹得严实,薛至一个人游未免无聊,便想着法子将谢慈拉下水。
  谢慈一时不察,还真叫他给拉了下去,他不擅水性,当即被呛的满面红晕,漂亮的眼尾微微上挑,活像钩子似的,青年带着些怒气的掐了一把他的腰。
  薛至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竟有了些异常的反应。
  他当然慌张极了,羞愧的简直抬不起头,谢慈可是他多年视为家人的好友、发小。
  为了掩饰尴尬,薛至便靠在泳池一边半掩半挡着,偏偏罪魁祸首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方掐着他的腰使劲挠,水润的黑眸带着些破冰的狡黠与笑意,嘴唇红艳艳的,有种无辜的勾人感。
  谢慈完全放下了谢家继承人的包袱,在他面前,对方不再彬彬有礼、无可挑剔,而是笑着与他打闹、像每一个十几岁的朝气少年郎。
  薛至完全没法将眼神移开。
  当晚薛至就做了一个梦,像是现实中压抑的狠了,梦中他狠狠的欺负他的那位少年好友,变着法子哄着对方喊他‘老公’、‘男朋友’。
  少年每一声细微的喘·气都叫他遭受不住,他简直像一条求偶的雄蛇,缠着他的雌蛇,只恨携裹着不能将对方吞吃入腹。
  结束的时候,梦里的他像抱着孩子一样将对方锁在怀里,吮吸对方脸颊上涟涟的泪水。
  耐心的哄着骗着,喊对方‘心肝儿’、‘宝贝’,用词大胆至极。
  那是薛至迄今为止做过的最出格的梦,醒来后他甚至完全没法面对谢慈,以至于一个多月都躲着人走。
  谢慈当时什么都不知道,可他也不问原因,只是依旧默默的为他准备好一切,那双漂亮的黑眸永远倒映着他的身影,像永不褪色的花。
  两人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对等的,薛至不明白,谢慈也不明白,薛至矛盾的顾前顾后,谢慈却安然的将自己摆在卑微的追逐者的位置。
  于是他们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分道扬镳。
  *
  谢慈回来的更晚了,从前他只是偶尔深夜回来,现在更是直接夜不归宿。
  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什么,还是只为了避开某些人。
  薛至从那天后发给谢慈的信息再也没收到过回复,他尝试过去堵人,谢慈却根本不在寝室,对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不留给人分毫机会。
  在第三天都没见到人回校的时候,薛至终于忍不住给谢父谢母打过电话,谢父语焉不详的让他不要管,谢母却是根本没接电话。
  就好像谢慈根本不是他们的儿子一样。
  薛至找谢慈找的发疯,任何谢慈可能去的地方都被他找了个遍,任何与谢慈关系稍微好一些的人都被他问了个遍。
  依旧毫无所获,薛至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他和谢慈之间,好像一直是对方主动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所以,当对方想逃避的时候,薛至根本不可能找到他。
  薛至失魂落魄的模样比之那些失恋的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的几分不对劲,便是从小到大的兄弟,也不至于这样。
  周围的人都看在眼里,但叫人弄不明白的却是苏秩的态度。
  苏秩非但毫不介意男朋友的态度,甚至提出主动帮忙。
  一副比薛至还要关心谢慈的模样,他总是早出晚归,三句话不离谢慈,好像他的男朋友不是薛至,而是谢慈。
  问题是两人似乎谁都没觉得不对劲,反而是旁人看着怪异的很。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在第五天的时候,一个帖子在校园论坛上突然被顶到hot。
  这个帖子的标题叫做 #猜猜我今晚在xx酒吧遇到了谁?#
  楼主在主楼里贴出一张照片,说他今晚跟朋友出来聚会,没想到会碰到一直以来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精英学长,而且对方看起来玩得很嗨的样子,差点让人怀疑那人是不是学长本人了。
  楼主的照片拍的有些模糊,人影幢幢,灯光昏暗的很,但还是能叫人一眼看到图上的青年。
  对方气质出众,穿着惯常的白色衬衫,胸口处留有几笔颜色浓郁的彩绘颜色,本该扣在最上面的纽扣被解开到第三粒,松松垮垮的露出漂亮的振翅欲飞的锁骨。
  那是谢慈,却又好像不是那个永远斯文有礼、克制温和的谢慈。
  青年眉眼间沾染着醉意,被照片中的男人揽住消瘦的腰,顺从的像是被驯养好的家宠一般半靠在男人的身侧。
  从头到尾,这张照片都没露出谢慈身后男人的脸,只有那双苍白修长的手箍在谢慈的腰侧,充满着冷淡与占有欲,像是某种宣誓。
  薛至看到那张照片的前一秒还在给谢慈发信息,在点进去看清楚照片后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阴郁与撕裂感。
  此时的薛至哪里还有平日里阳光肆意的模样,他面无表情,眼睑下方晕着几分青黑,目光冷的像一柄剑,仿佛下一秒就能将照片里揽住谢慈的那只手的主人摁进泥里踩烂。
  他的嫉妒溢于言表,再明晰不过的表露出深藏的占有欲。
  室友们面面相觑,不敢多说一句话,连薛至阴着脸走的时候都没敢拦一下。
  薛至是去找苏秩的,苏秩的电话打不通,但依照对方对谢慈关注的程度,此时应该也淡定不了。
  说起来他和苏秩虽然是在谈恋爱,实际上两人几乎没有约过一次会,更别说牵手拥抱。
  两人自从正式在一起后,反而消息越发越少、相处也越来越冷硬。
  情侣该有的一切他们都没有。
  就连这次也是薛至第一次来找苏秩,还是因为谢慈。
  薛至心烦意燥的走到苏秩寝室的门口,302号,很熟悉,熟悉的原因还是谢慈。
  薛至很轻易的就会想起从前他揽着谢慈的肩膀一起进门,谢慈的床靠左手边,离门很近,他总会很自觉的爬上对方的床。
  谢慈是个很爱干净、甚至可以说有些强迫症的人了,他的床上总是收拾的很整洁,床头什么游戏机都没有,被褥没有多少褶皱,甚至被单上还会散发着如谢慈本人一般淡淡的柑橘香。
  薛至并不是多么细心的人,他在谢慈面前永远像一个没长大的大男孩,他总会弄乱本该井井有条的一切,有时候可以说是故意那样弄乱。
  因为这样他就可以看到他那位情绪总是淡淡的好友露出几分无奈的神色,嘴上唠叨着好像多烦他,却依旧会包容的任由他在自己的领地上作乱。
  薛至指尖微冷,他突然好像有些意识到自己泛滥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可还没等到他深思,302寝室内便传出噼里啪啦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薛至敲了敲门,屋内的声音一顿,一时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好一会儿,薛至才听到脚步声,有人打开了寝室的门。
  苏秩的脸色有些难看,面上有几分浮出的红晕,眼白部分的红血丝非常明显,看起来憔悴无比,再没有往日的温和纯善的模样。
  “你怎么来了。”
  声音稀疏平常,好像薛至来与不来都与他没什么关系。
  好在薛至并不在意他的态度,他看到苏秩床下的一片狼藉。
  苏秩察觉到了,却只是淡淡道:“进来吧,那些是我不小心失手砸碎的东西。”
  薛至“嗯”了一声,他敏锐地察觉了几分不对劲,那些被砸碎的东西里面不乏一些贵重的东西,甚至连电脑都被砸的破破碎碎,那样的痕迹,没有几分力气、没有故意的成分,是根本不可能造成的。
  薛至没再多关注,沉默了一下才问道:“你看到那个贴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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