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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冲喜小夫郎(穿越重生)——四夕夕

时间:2022-04-17 10:09:49  作者:四夕夕
  把所有的顾虑和可能在脑子里过了一圈,梁父拍板:“这样吧,咱们家既然目前就只有这么一批醋,那价格就定高些,五百文一斤。”
  做了决定,梁父心情颇好地继续说:“现在的问题是大家都不知道咱们梁家有这一批醋,我过两天去趟县里,把这个消息放出去。”
  梁康生摆摆手,胸有成竹地说:“爹,不用,前面管事们来咱们家买酒的时候,省城商行的马管事那儿我已经说过了,他应该就快来了,他当时应该就知道咱们家酒坊有醋。”
  “你那时候就对他说了?”梁父若有所思。
  仔细回想了一下刘师傅说的酿醋过程,说起来那时候醋就已经基本酿成,只是要像酿酒一样封罐后再放一阵,难怪儿子会放心地把消息透露出去。
  “既然这样,那就等马管事来了再说,省城商行实力雄厚,他们说不准能把咱们家醋一并拿走,到时候若是马管事对方子感兴趣,咱们可以考虑把方子一并告诉他。”梁父拍了拍梁康生,心里又骄傲又满意。
  之前他摔伤了,听儿子的话没有管酒坊的事,没想到等他再接手,酒坊居然折腾出来了这种市面上没有的醋,不愧是他梁有醑的儿子!
  醋的事说差不多了,梁康生才打算说别的,他对高兴得直咧嘴的刘师傅说:“刘师傅,你先去忙吧,争取早点把咱们的醋装好,等马管事他们来了就能全部拉走。”
  “成,我这就去。东家,少东家,你们有什么事吩咐我们。”刘师傅想着东家给醋定的价格,离开的时候走路都有点飘。
  在原地坐了会儿,梁康生的脸色变严肃,神情凝重地说:“爹,您知道咱们家今年的酒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出问题吗?”
  梁父还没有完全从高兴的情绪中脱离出来,陡然听着儿子说起酿酒的事,他很快冷静下来:“哦,你知道原因了?”
  “爹,您跟我来。”梁康生带着梁父往酒坊一个角落走去,那里是专门腾空了放废旧罐子的地方。
  把醋过滤了之后再装罐会有损耗,原本四个罐子的醋最后只能装满三个罐子,所以这边堆放了不少今年的新罐子,再加上往年的那些,一下就堆满了。
  站在外围,看着摞了两层的空陶罐,梁父的眉头皱了起来:“罐子的问题?”
  “爹,今年的新罐子搬过来时刘师傅他们不小心打碎了两个,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梁康生指着角落的碎陶片,捡起其中两块,一块是罐肚位置的,一块是罐口位置的。
  梁父看了几眼,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在他看来两块碎陶片差不多。
  “爹,您仔细看看,这个陶片里的孔是不是要大一些?”梁康生把两手的碎陶片都递给梁父,指了指罐口位置的那一片。
  经过梁康生提醒,梁父看着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但是这点不同太小了,事先不知情的人很难发现。
  梁父把两块碎陶片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说:“儿子,你是说咱们家的酒今年出问题,和陶罐上的孔大有关?”
  “我是这样猜测的,这种孔隙更大的陶片不是巧合。”梁康生在旁边的罐子上敲了敲。
  “后来我又让刘师傅他们打碎了两个新陶罐和两个往年的旧陶罐,今年新陶罐的罐口处孔隙全都更大,而往年旧陶罐的罐口和罐身没有区别。”
  “爹,还记得刚才我和刘师傅说的,酒改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把灌口的封泥打开,还得每天搅拌,如此酒就会逐渐变成醋。”
  “我在想,会不会就是因为陶罐口的孔隙变大,导致了酿酒失败,就像没密封好酿酒会失败一样。”
  随着梁康生的解释,梁父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他先前没有太把梁康生说的放在心上,因为酿酒失败的原因太多了,不是一两点能说明白的。
  听梁康生说完,梁父把角落里的碎陶片一块块捡起来仔细看,脸上的神情十分严肃。
  “爹?”梁康生见他爹的脸色从未有过的阴沉,心情跟着有些压抑,因为接下来他还打算说可能会让他爹更难受的话。
  一一看过后,梁父站起来,拍拍手问梁康:“儿子,你说为什么有这么多陶罐出问题?”
  “我想过两种可能,一是陶窑在烧陶的时候不小心烧出来了这种有问题的罐子,但是他们并不知晓,就卖给了咱们,还有一种可能是……”梁康生犹豫应该怎么说下去。
  梁父冷着脸,替梁康生把接下来的话一字一顿说出:“还有一种可能是,陶窑的人知道他们烧出来的是次品,是买罐子的人故意买了次品,对吧?”
  酒坊里用的任何东西,梁父为了确保没问题,曾经都是亲力亲为采购的,当年他跑了不少陶窑,知道陶窑的规矩。
  酿酒用的陶罐价格最贵,因为酿酒用的陶罐不能出一丝差错,稍次一级的是酿酱油、酿醋、酿各种酱用的罐子,再次一级的是被大家买回去装水的罐子,这种罐子只要没烧漏就成。
  这也就意味着买罐子就和大家去杂货铺买醋和酒一样,醋和酒是两种不同的东西,不可能买错。
  可能是在烧这一批用于酿酒的罐子时陶窑的人犯了错,不过因为烧制的方式和酒罐一样,所以从表面看不出罐子的不同。
  但是按照陶窑的规矩,这样的罐子即便外人看不出不同,他们也不会卖给用于酿酒的人家,可是妻弟却把这样的罐子买回来了,这是为什么?
  不用多想就能明白,一分钱一分货,有问题的罐子当然比好罐子便宜得多。
  说不上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总之梁父有种很难受的感觉,心里堵堵的,他没想到今年酒坊的问题会出在罐子上,他那么信任妻弟……
  不由自主地,梁父想到了刚过了年那会儿他因为着急到酒坊看出问题的酒摔伤,以至于家里后来发生了一系列变化。
  见梁父愁眉不展,梁康生把他拜托方俊彦买罐子的事说了出来:“爹,我今年出去赶考的时候恰巧认识了一个友人,他家是做买卖的,我前两天写信给他,想请他帮忙另买罐子,他那边如果同意,估计要十月之后才能把罐子送来,应该能赶上咱们酿酒。”
  梁父听了没有点头没有摇头,不过他的脸色比刚才看着好了些:“爹想一个人在酒坊转转,你去看看刘师傅他们把醋准备得如何了吧。”
  犹豫了一下,梁康生说了声“好”转身离开。
  他原本还打算把小舅在他药里下毒的事一并说了,但是看着梁父已经很不好受,他决定还是暂时不说,反正现在他和薏哥儿都很注意,不会再让小舅有机会。
  梁父在梁康生走了之后,面无表情地在酒坊里转悠,他把这些年来他能想起来的妻弟种种言行都想了一遍,发现这一两年来,妻弟对待他们一家的态度越发急躁,偶尔眼神中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恨。
  以前不曾注意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梁父有些心惊,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妻弟会对他们一家有不满,明明他们那么照顾对方……照顾!
  梁父的脚步顿住,他觉得自己或许想到了事情的关键,忍不住苦笑两声,原来照顾得太多了,反而会让被照顾的人觉得累赘、烦躁。
  想着想着,梁父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现在人不在眼前说什么都没用,等对方这次卖完了酒回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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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族长帮忙管
  说过了酒坊有醋、也说了陶罐有问题,等梁父心情平复了,梁康生才和他继续到各个村子收粮,回去之后,父子两都默契地没有把庄庆泽可能有问题这件事告诉庄氏。
  梁父是觉得事情还没有彻底下定论,梁康生则是担心她娘会因为庄庆泽是她的弟弟心软,因此不如不告诉她。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梁家父子总算来到了曲家村收粮。
  如果没有发生曲薏嫁入梁家这件事,梁家人过来收粮就是按规矩办事,但是今年的情况稍微有点不同,除了曲薏还有一点,那就是曲家收起来的粮食没有往年那般好。
  曲家村是先前梁父亲自来确定的,他当时就把曲家的粮食排除了出去,曲家的地收成差不说,梁父来的时候,曲老太还整日找别人的麻烦,闹得曲家村收粮都差点耽误了。
  梁家收粮这么多年,周边的村子也都知道他们家的习惯,再加上先前梁茂就带着梁多稻提前来说过了,这会儿曲村长已经安排人搬粮食到空地,他自己则到村口接人。
  看着梁家的马车靠近,曲村长客气地招唿他们:“梁老爷,梁少爷,你们之前说要收的那几家都拿着他们家的粮食出来了,你们检查检查。”
  长期打交道,梁父对这些村子的村长都同样很客气:“好,有请曲村长带路。”
  梁家要收哪些人家的粮,每一户大致收多少都提前通知过,现在大家过来,就是一起检查粮食的品质、过称、给钱和拿粮。
  这么多年下来,因为梁家向来说话算数,不坑人,所以卖粮食给梁家的村民也都不会偷奸耍滑,都是拿上好的粮食给梁家,比交给朝廷的那些都要更好。
  毕竟交税主要是称重量,只要不是特别差就能过,卖好粮给梁家却能多多地拿银子,比卖给粮商更划算得多。
  梁康生前面已经收了很多人家的稻米,对检查稻米的好坏驾轻就熟,他在前面先初步看看,梁父在后面复检,梁茂和梁多稻就等着他们检查之后过称、给钱,再由酒坊的学徒、伙计把粮食搬上车,如此一来就算钱货两讫。
  就在粮食验收了一半的时候,曲老太突然气冲冲地跑来,人还没走近就听到了她不满地嚷嚷:“村长,您这是什么意思,今天梁家人来收粮你咋不通知我们?”
  面对颇为威严的曲村长,曲老太不敢随便乱骂,这样的嚷嚷已经是她的极限,因为村长不仅是村长,还是他们曲家的族长,不能随便得罪。
  曲村长最近因为处理曲老太的那些事早就烦了她,他看着曲老太又想胡搅蛮缠,直接把人拦在了堆放粮食的袋子外面,冷声问:“为什么不通知你们,你自己心里没数?”
  “我们家的粮食年年梁家都收,没道理今年不收!”曲老太理直气壮,她才不管别的什么,反正不按照往年的情况来她就不认!
  看着梁父他们,曲老太扯开嗓子:“亲家,孙哥婿,你们别因为娶了曲薏就不好意思收我家的粮食,只要给银子,我卖给谁不是卖,咱们是亲家,更应该互相帮着点。”
  家里多的粮食如果不卖给梁家,等之后的粮商来收,要少卖一大笔,曲老太才不愿意吃这个亏,今年家里的粮食本就收得少,已经叫她心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了。
  “梁家收了粮食是要拿回去酿酒的,就你们曲家的那些粮,颗颗干瘪没光泽,哪能把你们的收走,快别出来丢人了。”曲村长的脸色黑下来,“六房的,你要是再胡闹下去,我就让人去把六堂弟叫来。”
  曲老头他们这一支在曲家族谱中排行第六,曲村长平时喊名字,不高兴的时候才会按照族谱的排序来叫。
  “村长!族长!我这哪里胡闹了?”曲老太心有不满,她觉得酿酒用粮食已经够了,干啥非得用好粮食,吃饱了撑的!
  眼珠子咕噜噜直转,曲老太越过曲村长继续对梁父他们说:“亲家,我家的粮食之前有大牛和二牛精心侍弄,没有村长说的那么差,亲家,你们看了就知道了。”
  曲老太三番五次无视自己的话,让曲村长有些恼火,口气比之前更差了:“六房的!当初你非说那些拿了你钱的人没好好在你家地里干活,我已经做主让大家都把钱退了一半给你,你还想咋的!”
  “我还想咋的?”曲老太叫起来,她突然眼睛一瞪,指着梁父和梁康生,“我就觉得不对劲,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老婆子!”
  在没有看到梁父他们的时候曲老太没想到这一点,这会儿看到了他们人,她突然觉得,那会儿梁家是不是就是故意让她家大房和二房去梁家干活,好叫自家地里的庄稼没人管,然后收成变差,借此报复曲家?
  曲老太脑洞大开,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不然说不通为什么梁家明明以前都要收自家的粮食,现在却突然不收了。
  梁父看着曲老太激动得又跳又闹,满脑门的疑惑,他们做什么了,不就是不收他们的粮?
  倒是梁康生相对来说比较了解曲老太,他心思转了几圈,渐渐地明白了些曲老太的想法。
  真别说,梁康生和曲薏当初动心思让大伯、二伯他们去梁家干活,还真有点这心思在,只是这点小心思是次要的,主要还是想找机会改改大伯两口子的性子。
  “六房的!”曲村长被曲老太气得不行,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他拿着装饰大过实用的拐杖使劲敲地,“你一天到晚怪这个人怪那个人,怎么不怪怪你自个儿!”
  “是人梁家人不让你去地里浇水除草捉虫了,还是咱们村的人真的拿了你的钱不好好干活?”
  曲村长越发嫌曲老太胡搅蛮缠,以前还好些,也就是她在自己家偏心五房,其他几房没说什么,要闹也闹不起来,最近一年曲家各种事一出,她就像秋后的蚂蚱似的,到处蹦跶!
  别以为他不知道,当初梁家那边有让曲大牛和曲二牛兄弟隔几天就回家干活,是曲老太把人撵走,说是他们家的地她花钱让别人干活。
  要是她真的给了别人足足的铜板,村里人怎么会那么敷衍她,毕竟是一个村子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好把关系处僵了,再说浇水而已,对家里汉子多的人家来说不是什么特别累人的事。
  但问题是,曲老太一开始说的是一天十个铜板只用浇水,才给了两三天她就觉得给得多了,要让别人又浇水又除草,再后来更是过分,借口说老天爷偶尔下雨,减少到五个铜板一天。
  就这样一直到曲大牛和曲二牛他们回来发现庄稼不对劲,她立马跑去那些收了她铜板的人家,要求别人把钱还给她。
  最气人的是,她不仅要别人还钱,还得另外再给她补偿!
  大家伙是收了曲老太多少钱就给她干多少活,还钱、赔钱这种事谁家会答应,私下纷纷指责曲老太不地道,她自己活该云云。
  由于担心大家扯皮影响到重要的秋收,曲村长最后让他们各退一步,收了钱的人家退回去一半,曲老太不准再闹腾,这件事就此结束。
  曲老太这才总算安分了点,但是没想到梁家人过来,她的“病”又犯了,梁家人来收粮食是村里老实种地的人家一年最大的收入,曲村长可不准许曲老太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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