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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穿之余生之诺(穿越重生)——悠宇

时间:2022-04-19 09:39:55  作者:悠宇
  简单点说就是,雌雄比例严重失衡。
  由于哥儿和姐儿的数量过于稀少的缘故,这个世界上的各个国家,皆对他们实行了十分严格的保护措施。
  其中最重要的一条便是,绝对禁止姐儿和哥儿无故独自乃至结伴外出。
  这两类人外出,若非事出紧急不得已而为之,不管是独自还是结伴,身边都必须要有至少一位汉子陪同。
  否则便会被视为藐视律法,官府一经发现,便有权抓了他们关进大牢,少则关个三五天,多则关个七到十五天不等。
  并且,三五天或者七到十五天后,那些因独自外出而被抓进大牢的哥儿和姐儿,必须由亲友出面领人,才能重获自由。
  不然的话,便是还得被关上三个月之久。
  若三个月后仍无亲友前去领人,且被关的哥儿和姐儿已年满十四岁,可以嫁人了。
  那么,官府则有权做主为其牵红线配官媒。
  另外,未满十四岁者,官府亦将为他们牵线搭桥,找上一家品行良好的人家收养了。
  总而言之,哥儿和姐儿是万不能独自外出的。
  生活在城里的,不能无故独自出城。生活在村里的,不能无故独自离村三里。
  否则,等待他们的将不止有豺狼虎豹和强盗山匪,更有那好进不好出的官府大牢。
  如原主司诺,则是走哪都必须走官道,还必须随身携带着,能够证明他的性别为汉子的身份文书。
  不然若是一个不小心走岔了道,遇到了山匪强盗,那便必然会被当成哥儿劫掠。
  若是一个不小心没带身份文书,那便是极有可能会被官府的人当成哥儿抓进大牢,有去无回。
  现如今,这种种限制,都将由取代了原主司诺的阿诺尔小心遵守了。
  搞清楚这些,阿诺尔的心情复杂极了,完全无法一言概之。
  ——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
  飘荡于湖心的船只纷纷回到了岸边。
  各艘花船上招待的客人却是反应不一。
  有些花船上的客人三五成群的相携而出。
  有些花船上的客人则是根本就不下船,只吩咐奴仆上岸回家报信儿,今夜不归。
  更有一些花船上的客人不仅自己不下船,就连奴仆都不曾派出,摆明了是要再续一场对月笙歌。
  阿诺尔一行则是属于第一种客人。
  只待花船靠了岸,慕容桌等人便带着半身酒气和胭脂水粉的香味,相携而出。
  上了岸后,慕容卓的三位朋友,相继与之辞别。
  最后只剩阿诺尔和丛岩以及慕容卓三人,一起回了他们落脚的客栈。
  回程途中,似是醉了酒的慕容卓,数次靠近阿诺尔,意图让他相扶。
  可惜阿诺尔半点风情不解,连手都没朝他抬过一次。
  再加上丛岩没的眼色,次次都把他拉了回去,以至他一次也没得逞。
  到了客栈,丛岩更是直接将他扶回了房,连走错房间的机会都没给他留。
  这种情况下,若他再做些什么,就显得目的太过昭然若揭了。
  因而慕容卓只好按耐下心思,先行洗漱。
  独自回了房的阿诺尔,并未急着洗漱,而是先从药箱最底部取了一根,保存较为完整的百年老山参出来。
  然后,照着它的模样,从超位系统那里花费时空币,一连购买了两根,品相和年份相差不大的备用。
  买完之后,阿诺尔便将药箱内取出的那根山参放了回去。
  随后,他便趁着天没黑透出了客栈,去了一趟位于长街另一头的药铺,将买来的那两根老山参卖掉,换成了白花花的银子。
  药箱里的百年老山参,还是孟郎中生前特地为原主司诺准备的吊命药之一。
  除此之外,那口药箱里还收着几种价值千金的珍贵药材,比如百年灵芝、百年何首乌等等。
  这两年来,若非必要,原主司诺从不会轻易动用它们,甚至宁愿风餐露宿也不曾动心思卖掉它们。
  再加上原主司诺这两年来医治的病人,多为平民百姓,诊金没收到多少不说,反而还倒贴了不少好药材进去。
  这直接导致原主司诺在遇到慕容卓之前,始终处于饥一顿饱一顿的赤贫状态。
  遇到慕容卓之后,原主司诺经对方介绍,医好了几位较为富有之人的旧疾。
  虽然仍旧没能依靠行医治病收到太多诊金,但好歹没再饿过肚子,也没再倒贴好药材进去了。
  不过,即便如此,原主司诺依旧很穷。
  阿诺尔找遍浑身上下,也只找出几粒碎银子和几个铜板来。
  这些银钱加在一起,总共还不到五两银子,看着实在让人心慌慌。
  阿诺尔自是不想也不愿亲身验证,一文钱是不是真的会难倒一个英雄汉。
  他更不想也不愿体验,没钱寸步难行的滋味。
  因此,阿诺尔回到客栈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多弄些银子傍身。
  等他揣着整千余两白花花的银子回到客栈后,阿诺尔这才底气十足的叫了店小二送来热水和饭菜。
  值得一提的是,阿诺尔洗漱期间难免遇到了一些小问题。
  脱衣服的时候倒也还好,见着衣带便拉开即可。
  但等到穿衣服时,阿诺尔就不免犯了难。
  一边要比照原主司诺的记忆分清里衣外衣,一边还要一一将那些里衣外衣穿上身。
  里里外外既得系衣带,又得盘腰带,一层层穿起来简直比精灵王服还要复杂。
  阿诺尔折腾了好一会,才将自己穿戴整齐了。
  这也就罢了。
  待坐到了铜镜前,看着镜中那位黑发黑眸,外加一头黑发长及腰部的人影,阿诺尔这下不仅是犯了难,甚至还抓了瞎。
  拿着梳子对镜比划了半天,阿诺尔也没能找到地方下手。
  编发盘发簪发绑方巾什么的,他是真不会。
  他顶多会束个马尾,或者像是在做半精灵的时候似的,从两鬓各梳一缕头发拢至脑后,或用发带缠束,或用发饰扣束之,再或由精灵王之权杖所化的发饰自行拢束。
  他只会梳这两种低难度的发式。
  就算有原主司诺的记忆作为参照物,他一时半会也难以掌握得了,那种难度较高的束发手艺。
  既然对镜比划半天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阿诺尔索性便不再为难自己,只给自己梳了个清清爽爽简简单单的高马尾,用发带随便一缠系便算了事。
  房门被人敲响时,阿诺尔刚放下木梳,坐在方桌边提筷准备随便吃点儿,店小二送来的饭菜果腹。
  听到敲门声,阿诺尔半点也不觉意外,放下筷箸起身便去开了门。
  门外,洗去满身酒气和胭脂水粉香的慕容卓,目中犹带三分醉意,倚着门框笑看着他说:“司弟,能谈谈吗?为兄有一些心里话想和你说道说道。”
  “自是能的。慕兄请。”阿诺尔侧身让开,抬手请人进门。
  慕容卓亦不曾和他客气,当即脚步略显虚浮的进了门。
  阿诺尔随手关上门扉,一边引着他往方桌边走,一边问道:“慕兄用过晚膳了吗?”
  慕容卓照实回道:“未曾。”
  “那便一起用一些吧。”阿诺尔行至桌边,将店小二准备的另一套备用碗筷取了出来,摆在方桌另一侧。
  “也好。”慕容卓就势落了座。
  阿诺尔在他对面落了座。
  此地之人用餐,多讲究食不言。
  两人沉默着简单的用过了这顿晚膳。
  阿诺尔喊来店小二收了碗筷餐盘,顺便再送一壶茶水来。
  待那店小二依言照做,收走碗盘,并为他们上了壶热气腾腾、茶香四溢的茶水。
  阿诺尔和慕容卓相对而坐,这才说起话来。
  慕容卓循序渐进道:“今日一行,司弟可有何感想?”
  阿诺尔严格依照原主司诺记忆中的说话方式,回道:“花船确如慕兄所言,并非雅地。”
  慕容卓笑问:“以后可还会想去?”
  阿诺尔照实说道:“不会了。”
  “那便好。”慕容卓面现满意之色,紧接着便问:“接下来,司弟可还有其他想去游逛的地方?”
  阿诺尔不答反问:“慕兄还要带我去?”
  慕容卓并未一口应下,而是意味深长道:“这就要看,司弟接下来想去的地方是哪了。若是秦楼楚馆等地,为兄恐怕就要让你失望了。”
  阿诺尔:“慕兄多虑了。小弟对那些地方兴趣不大。”
  慕容卓:“除了那些地方,无论司弟还想去哪里游逛,为兄都能带你去。”
  阿诺尔微微掀起唇角,面上不由浮现几分动容之色:“慕兄对我真好,小弟无以为报。”
  “为兄不需要你报答,只要司弟高兴就好。”
  慕容卓看着他的眼睛,深情款款道:“只要司弟高兴,无论你想做什么,还是想要什么,为兄都会想尽办法满足你。”
  阿诺尔面上动容之色顿时更胜之前:“想要什么都可以?”
  慕容卓想也不想道:“都可以。只要为兄做得到,定会满足你。”
  阿诺尔顺势言道:“小弟还真有一样想要的东西,就在慕兄手上,还望慕兄不吝割爱。”
  慕容卓毫不犹豫道:“司弟想要什么,直说即可。”
  阿诺尔说:“小弟欲以纹银百两换慕兄手中丛岩的卖身契,不知慕兄能割爱否?”
  慕容卓微愣:“丛岩的卖身契?司弟要它作何?”
  阿诺尔微微掀起唇角,笑说:“慕兄亦知,小弟身边缺个处理琐事的仆从。丛岩性情温厚、做事认真,还有一把子大力气,赶得了车也担得起行李背得了药箱,实乃不二人选。”
 
 
第173章 真情还是假意
  慕容卓迟疑道:“若有个力气大的仆从跟在身边服侍,司弟确实能少受些累。只不过,若让丛岩跟着你,恐怕不太合适。”
  “司弟不如等上一等,为兄另行给你寻一位,比丛岩力气更大做事也更加细心的仆从服侍,如何?”
  阿诺尔眉头微拧,疑惑道:“丛岩挺好啊,怎会不合适?”
  慕容卓看了眼他眉心那颗鲜红欲滴的红痣,但笑不语。
  阿诺尔瞧出了他的潜在意思,当即沉下脸来:“慕兄这是什么意思?小弟早已明言相告,并非哥儿身。慕兄这是不信小弟之言吗?”
  慕容卓见他恼了,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司弟莫恼。”
  阿诺尔面沉如水:“还是说,慕兄方才所言,皆是妄语?”
  慕容卓连连摇头:“不不不,司弟误会了,听为兄解释。”
  阿诺尔根本不听他解释,仍旧佯装恼怒,咄咄逼人道:“慕兄若是不愿割爱。小弟亦不会强求。慕兄明说即可,何至于如此愚弄小弟?”
  慕容卓急出一头汗,简直想大喊冤枉:“司弟言重了。为兄岂敢不信你,更不敢愚弄于你。”
  话说到这种地步,慕容卓便是不愿松口也不行了,再推辞下去,恐怕当真会失了他司弟的信任。
  于是他只得道:“丛岩的卖身契,司弟既然想要,为兄给你就是。方才为兄只是有些担心,丛岩年纪还小、心性未定,现在就跟在司弟身边服侍,难免照顾不周。为兄没有不愿的意思,更不会愚弄于你。”
  阿诺尔面色稍霁,似信非信道:“慕兄当真无有不愿?”
  “当真。”慕容卓说着执起他的手,深情款款道:“为兄方才说的都是真心话,绝非妄语。万望司弟相信为兄!”
  阿诺尔并未立时挣脱被他执起的那只手,只怔怔的看着他的眼睛,似是被他眼中蕴含的情谊惊住了,又似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之举吓到了。
  慕容卓趁此良机诉出衷肠。
  只听他嗓音低沉,情深似海道:“司弟可知,为兄心悦你。”
  阿诺尔瞳孔微震,似是惊讶极了。
  转眼回神后,阿诺尔慌忙挣开他的手,惊慌失措的站起身,语无伦次道:“慕兄怕是酒还没醒。天色已晚,慕兄还是早些休息吧,小弟告辞。”
  话未全落,阿诺尔便慌不择路的往门口走去。
  慕容卓忙起身去追,并道:“司弟莫慌,是为兄唐突了。此处本就是你的房间,要走也该为兄走才是。”
  一听这话,已经拉开了房门的阿诺尔顿时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慕容卓行至他身旁站定,嗓音低沉且深情道:“司弟,为兄所言不假,绝非酒后失言,万望司弟相信为兄。”
  阿诺尔侧身让开道路,小声说道:“我信你便是。你快快回房休息去吧。”
  说这话时,阿诺尔始终垂着头,似是不敢看慕容卓,却不知他那双通红的耳尖早已暴露了他的心绪。
  慕容卓见状不由心生喜意。
  为免过犹不及,慕容卓不敢逼的太紧,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言道:“好好好。为兄这就回房,静候司弟佳音。”
  话落,慕容卓倾身欺近,虚抱了他一下,方抬脚离开。
  得亏了这个这一抱足够短暂,只是一触即离。
  否则,阿诺尔还真不敢肯定,他会不会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双手,把他爆打一顿。
  关上房门,阿诺尔忍不住抬手搓了搓,因为做戏太多而有些发僵的脸皮。
  这一夜,阿诺尔只睡了约莫两个时辰,剩下几个时辰,都被他用来研究原主司诺修炼的内力了。
  翌日一早。
  慕容卓主动为他送上丛岩的卖身契。
  丛岩一大早知道这事儿后高兴坏了,阿诺尔让他干啥他就干啥,且还干的高高兴兴。
  依慕容卓之见,那份卖身契,他是想送给阿诺尔的。
  可惜阿诺尔无论如何都不愿白收,定要给他纹银百两购得。
  慕容卓再三推却不过,最后只得收了他十两银子,算是原价转卖于他。
  阿诺尔这才露出笑脸,收下那张卖身契。
  见他总算是笑了,慕容卓暗松一口气之余,亦不禁有些纳闷,他哪来的那么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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