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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穿之余生之诺(穿越重生)——悠宇

时间:2022-04-19 09:39:55  作者:悠宇
  “更为准确的说,丛岩并非我的仆从甚至是奴才,而只是一个和签订了我长期雇佣契约的随从而已。
  “在我们二人履行契约期间,他需要为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杂事,却无需包揽所有奴仆该做的活计。”
  “而我则需为他提供衣食住行所需,另还要给他发放工钱。可以吩咐他做事,却不能命令他做一些他做不到或者不愿做的事。”
  “因而,我与他之间的关系既是主仆亦非主仆。他会帮我做事,我也会在他忙不过来时搭把手。”
  “而他之所以唤我一声”主子”,只是因为我不愿他唤我”司少侠”,他不愿唤我”司郎中”。于是便折中唤我一声”主子”。”
  一心只想报恩的丛岩,听了这话,心里虽不甚认同,却还没傻到拆自家恩公的台,便也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主子说的没错。”
  “原来如此。”司徒晏虽然仍是不太理解这种关系,但并不妨碍他听懂二人所要表达的意思。
  简而言之,丛岩之于司诺,就如太子伴读之于太子,既亦仆亦友,亦非仆非友。
  这么一想,司徒晏顿时明白了他俩因何而这般相处。
  几句话间,阿诺尔洗好了碗盘,丛岩也烧好了热水,分倒入盆。
  他们借宿的这家空置农院,条件相当简陋,卧房能收拾出两间就已经不错了。
  至于专门用来沐浴的浴房,那是想都不用想,根本不可能有。
  阿诺尔依次端了两大盆热水放在院子角落处摆放的石台上,又分别往里兑了些凉水。
  再取两条干净布巾和两套干净的里衣放在一旁,然后便开始招唿司徒晏过去沐浴。
  司徒晏见状闻言,惊愕极了。
  转头一看,丛岩已经端了剩下那一大盆水,在院子另一个角褪去衣物,开始冲洗身/体了。
  回头再看少年哥儿,竟也已然衣衫半褪,似是要就这么毫不避讳的,和一个光裸裸的汉子同院沐浴。
  司徒晏只看了一眼便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他刚想怒斥一句”成何体统”,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听少年哥儿清亮而又不失柔和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你躲什么?都是汉子,我有的你也有,我没有的你也没有。何须避讳?”
  司徒晏豁然回首,惊讶道:“你不是哥儿?”
  “自然不是。”阿诺尔摇了摇头,抬手点了点眉心,笑的无奈道:“这颗痣只是一个长得有些像孕痣的红痣而已,并非孕痣。我是汉子,并非哥儿,如假包换。”
  司徒晏瞬间哑火,怒意顿消。
  “快过来吧,趁水还热着,赶紧洗洗。此地简陋,先这么将就着吧。”阿诺尔边说边褪下衣衫,白花花的身子在月光下极其晃眼。
  司徒晏一眼看去,顿时红透了整张脸。
  他扭过头去,左右环顾就是不往他那边看,嘴里磕磕绊绊的说:“你……你们先洗吧,我稍后在洗。”
  “那好吧。”阿诺尔未做强求,迅速的冲洗一番,便擦干水珠,穿上里衣,先一步进了屋。
  他这么做,未尝没有借机挑明自己汉子身份的缘故。
  这会儿目的已经达到了,阿诺尔自是不会强逼对方和他一起沐浴。
  司徒晏直等到丛岩也洗好进了屋,这才动作不甚利索的褪下衣衫,在月光下冲洗身/体。
  说实话,若非必要,他当真不想做出如此不雅之事。
  可他也确实需要洗洗了,哪怕只是简单的冲洗一下,也好过一睡多日未做清洗。
  卧房内,阿诺尔从柜子里抱出两床被子,铺在床边空地上。
  这座房屋内只能收拾出两间卧房,丛岩睡了较小的那间,阿诺尔便只能和司徒晏凑活着住一间。
  之前司徒晏始终处于昏睡状态的时候,阿诺尔夜里是睡在他外侧的床上的。
  如今人醒了,阿诺尔便不好再继续睡人家身边了。
  就算要睡,那也得征求了对方同意才行。
  阿诺尔如是想。
  司徒晏进入卧房时,他已经将地铺铺好了。
  见此情形,司徒晏直接愣在了门口:“你我要同住一室?”
  “没错。丛岩那边床小地也窄,睡不下两人。”阿诺尔边说边脱了鞋子,弯身坐进了被窝里。
  司徒晏站在原地,迟疑了良久,才动脚进入房内。
  经过阿诺尔身边时,司徒晏前行的脚步明显变得缓慢了许多。
  这栋屋子里的地面是纯粹的土层地面,纵使阿诺尔在铺盖下点了层干草,也无法遮挡土地中的湿气,亦无法让那片地面变得柔软。
  总而言之,睡在地上一定非常的不舒服。
  司徒晏这般想着,面上的迟疑之色不由更盛之前。
  就在阿诺尔拉好薄被放好枕头准备躺下时,司徒晏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能忍得下心,开了口。
  只听他委婉道:“地上湿气重,不适合直接睡在上面。”
  阿诺尔唇角微弯,笑眯眯道:“所以只能我睡,你身子还未大好,睡不得。”
  司徒晏见他没领会他的意思,只好说的更明白一些:“这张床,挺大的。”
  阿诺尔笑得眉眼皆弯:“那本就是个双人床,自然大。”
  见他仍未领会,司徒晏索性把话挑明了:“你要不还是上来睡吧?”
  阿诺尔挑了挑眉,笑问:“和你一起睡?”
  司徒晏颔首,说:“你若是介意的话,我睡地上也行。”
  阿诺尔脸上的笑容顿时更盛之前,毫不迟疑的点了头:“好啊,我不介意的。我们都是汉子,睡一起又有何妨。”
  话落,阿诺尔迅速起身,将叠起的薄被和枕头放在床边矮凳上,再将铺盖卷吧卷吧塞回柜子里。
  然后,他抱起薄被和枕头,站在床边,笑问司徒晏:“你睡里侧还是外侧?”
  司徒晏抿唇沉默片刻,方道:“外侧。”
  “行呢。”阿诺尔应了一声后,直接上了床,将床上原本就有的那床被子往外侧稍稍挪了挪,再将怀里抱着的那床被子和枕头铺置在床里侧。
  司徒晏站立在床边看他忙活,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躺上去。
 
 
第180章 共枕
  虽说信了他是汉子的话,但信是一回事,心理上能不能适应又是一回事。
  最主要的是,每每看到他眉心那颗形似孕痣的红痣,司徒晏都会不由自主的将他当成哥儿对待。
  此前之所以不愿和他一起沐浴正是因此,方才之所以不忍心让他睡地上是也是因此,此时之所以犹豫着要不要躺上/床亦是因此。
  床上,阿诺尔恍若丝毫也未察觉到他心里在纠结什么。
  待铺好了二人的被子,放好了二人的枕头,阿诺尔便直接躺进了属于自己的那个被窝里。
  而后他掩唇打了个哈欠,说:“司徒兄,我先睡了。你等下别忘了吹灭油灯。”
  司徒晏眼睁睁看着他说完这话就闭上了双眼,仅仅几息之后就放缓了唿吸频率,似是睡着了。
  见此情形,司徒晏深觉愕然之余,目中却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些许羡慕之色。
  这种躺下就能睡着的睡眠状态,着实是他梦寐以求的睡眠状态。
  并且,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真能躺下就睡,司徒晏当真是羡慕极了。
  秋季比不得夏季,夜晚终是有些寒凉。
  司徒晏只在床边站了这么一会,便觉浑身冷飕飕的。
  他没亏待自己的癖好,觉着冷了,便也不再犹豫,回身吹灭桌上的油灯,就摸索着上了床上躺着。
  躺下之后,司徒晏满以为自己今晚又将会清醒着熬到天明。
  不料,他躺下后只清醒了片刻时间,便被床里侧隐隐传来的药香,引得意识下沉昏昏欲睡。
  将睡未睡之际,司徒晏感觉到搭在被子外的左手骤然一暖,似是握住了什么东西。
  他本想放开,可又实在困得不行,结果他想着想着就沉沉睡了过去。
  而他有所不知的是,就在他睡熟的下一刻,一片黑暗中,躺在床里侧疑似早就睡着了的阿诺尔,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阿诺尔无声无息的在黑暗中看了他许久许久,方默默合眼睡下。
  与此同时,东越国国都。
  丞相府内,丞相柳朔和大将军陆北战,以及御使大夫魏闻,三人相对而坐,尽皆眉头紧锁。
  三人无声对坐良久,方有人开口。
  只听柳朔愁眉不展道:“王上今天还是不大对劲!”
  陆北战听言,紧接着便忧心忡忡道:“已经连续十日了。这次王上不大对劲的时间,有些过久了。”
  魏闻紧跟着唉声叹气道:“哎,也不知王上这次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柳朔这几天愁的食不下咽,人都瘦了一圈:“太医院一点消息也没有,太后似乎连平安脉都不让他们去诊了。。”
  陆北战同样愁坏了,也不知是在安慰谁道:“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魏闻亦是愁上加愁,无法可想:“那就再等两日吧。兴许过两日,王上就能恢复正常了。”
  柳朔:“只能如此了。”
  陆北战:“那就等吧。”
  三人说到这里又沉默了下来,个个满脸愁容,良久未再出声。
  城东王宫,慈安宫内。
  近日来,太后每每独处,便会以泪洗面。接连几日下来,眼都快哭瞎了。
  暗卫首领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却怎么也找不到失踪的那人。
  再这么下去,暗卫首领怕是得以死谢罪了。
  数百里之外发生的事,阿诺尔和司徒晏自是无从知晓。
  两人一夜无梦,安睡到天明。
  司徒晏有生以来从未睡得如此安稳舒适过,以至于醒来的时候他还恍惚以为自己犹在梦中。
  直到双眼睁开,木竹造就的屋顶映入眼底,司徒晏这才恍然意识到,他是真的一夜未曾惊醒,也是真的一觉睡到了天光大亮。
  并且,这既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睡醒后,心中不仅无惊无惧,反而满满的都是无以言喻的安心感。
  就在他看着屋顶百思不得其解时,他突然感觉到手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司徒晏骤然大惊,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突然动了一下的物体,偏头看了过去。
  入目的却是一双十指相扣的手。
  那双手一只略大一只稍小,一只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只手指纤长骨节匀称。
  司徒晏一眼认出,略大些的那只手是他自己的,此时这只手正将另一只手紧紧握住。
  至于另一只手,司徒晏视线上移些许,最终落在了身侧那位犹在酣睡的清隽面容上。
  待到那颗形似孕痣的红痣随之映入眼中,司徒晏仿佛忽然被烫着了般,勐然放开手中紧握的另一只手。
  虽然心里一遍遍强调着这也是个汉子,抓了一下手而已,没关系的。
  可司徒晏的脸上仍是控制不住的热气升腾,红了个通透。
  阿诺尔醒来时,看到的便是司徒晏略显慌张的掀被下床,快步往门口走去的背影。
  以为他是急着去方便,阿诺尔并未出声相扰。
  等到司徒晏带着一身凉气返回卧房内时,阿诺尔已然穿戴整齐,正坐在铜镜前束发。
  自从碧绿色的精灵王权杖化身发饰在他发间安家后,阿诺尔束起发来也方便多了。
  往往他这边拢起一束发丝,那发饰便会自发自觉的将那束发丝缠束起来,末了还不忘化出一截碧绿色的木簪或发带,帮他固定住盘束的发髻。
  今日亦是如此,阿诺尔这边刚盘出发髻,那发饰便自发化出一截木簪将之固定。
  外人看起来,就像是阿诺尔手持木簪自行固定的一般,丝毫也不用担心暴露。
  束完发,阿诺尔转头看向推门而入的司徒晏,弯唇笑说:“司徒兄,早啊。”
  司徒晏脸色已经不再发红,冷静从容的回了句:“早。”
  阿诺尔起了身,面上依旧笑意盈盈:“昨晚睡得可好?”
  司徒晏脸上表情不显,颔首言道:“尚可。”
  “那便好。”阿诺尔笑说:“我先去洗漱了。衣物都在柜子里收着,司徒兄大可随意取用。”
  “嗯。”司徒晏点头应了,目送他走出卧室。
  院子里,早起的丛岩已然准备好了洗漱用的净水、盐粉等物。
  阿诺尔用它们洗漱过后,便进了厨房帮丛岩烧火。
  两人不大一会就倒腾出了一桌早饭。
  有粥有菜还有粗面馒头,也算是主食菜肴齐备了。
  三人在院内树荫下用了这顿早饭。
  饭后,阿诺尔取出药箱,仔细查看各个要药屉内的药材储备情况。
  丛岩在井边打了净水,一边清洗碗盘,一边出声问道:“主子,听说今日县城里有集市。村民们送来的油盐米面已经不多了,需要我去采买一些吗?”
  阿诺尔并未及时答话,而是转头看向一旁坐着的司徒晏,问:“司徒兄需要添置些什么吗?”
  正想着怎么才能和丛岩一起去县城的司徒晏,立即应声说道:“需要。”
  阿诺尔点了点头,起身去屋内取了一个钱袋,以及一份伪造的身份文书和路引,放在桌上,推送至司徒晏面前,说:“这些银子算我借你的。还有这份身份文书和路引,乃是依照你如今的容貌所办,你大可放心用它应对城门守卫查验。”
  随后,阿诺尔回头看向丛岩说道:“稍后你和司徒兄一起去趟城内集市,油盐米面无需采买了,只需采买些干粮回来即可。”
  “好的,主子。”丛岩爽快应下,一句也未多问。
  司徒晏意识到问题,却不得不问:“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阿诺尔未做隐瞒:“嗯。明日启程。”
  司徒晏脸色微变:“去哪?”
  阿诺尔说:“往南走。具体去哪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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