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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我(玄幻灵异)——楠木花开

时间:2022-04-19 10:12:24  作者:楠木花开
  外面的小弟子下巴已经要合不上了。
  我脚步一顿,转过头对他笑笑,“谢谢。”
  小弟子不知道为什么,脸“噌”地红了,“没事没事,亭师兄不用谢!”转身就跑了。
  我有点懵,这孩子是怎么了?怎么这个反应?
  已经走进屋的许寒云轻咳了一声,我回过神。
  算了,我已经拥有了一个世界,还管外界如何呢?
  步骤五,我想,应该是……成功了?
 
  ☆、入世成双逍遥侠
 
  两年后。
  门派迎来了一件大事——入世礼。
  入世,意味着弟子有资格独立闯荡,不论你志在行侠仗义,还是向往游戏人间,门派都将予以支持。
  前提当然是——不能为祸世间,违者,诛。
  自从上次许寒云来找我送吃的,嘿嘿嘿那我还怕什么,每天送花之余顺道溜到镇子里去,死皮赖脸求酒楼大厨教我手艺,回头就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鼓捣,手艺学成就变着花样给他送去。
  俗话说得好,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
  说这个和入世礼有什么关系呢?关系大了。
  因为这个破入世礼,就是给我俩准备的。
  那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关系更大了。
  许寒云在此之前闭、关、了。闭关了就没有理由跑去送花送吃的了,嘤。
  那为什么我也要迎来入世礼呢?
  那必须是因为我要和他同一天突破。反正我境界在那,“突破”不就是像模像样闭两天关,再释放一部分修为境界,搞定。保证那边出关,我这边同时结束,哼。
  好在闭关的时间并不算长,这不,入世礼也筹划的差不多了,我俩也出来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呸不是,串台了。
  其实师父这事办的不地道,谁听说过境界还没突破先办礼的?这不就跟孩子还没出生,就筹办抓周礼一样吗?
  我一边对着镜子整理衣冠,一边嘟嘟囔囔碎碎念。
  敲门声响起,我赶紧把最后一件外衣系好,跑过去开门,“许师……诶呦!”
  ——一不小心,脚踩在衣摆上了,什么破礼服这么拖拉!
  好在门还没打开,我摔在地上的惨状还没有人看见……我刚高兴一下,就听见房门被一掌拍开,许寒云冲了进来。
  我转过脸,他低下头。四目相对。
  ……个屁啊。我默默地在心里把上一句话接完。
  许师兄看这架势是担心我出了什么事,才不顾礼仪冲进来的,眼见得我这个样子,他明显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整理好表情,轻咳了一声,伸出手。
  我赶紧爬了起来,手搭上去,借着劲站起身。
  许寒云见我站稳,略打量我一下,确认无事,点点头,“小心。”说完,便要抽回手。
  我手一翻,牢牢抓住,阻止了他的动作。常年握剑的手略有粗糙,骨节分明,劲瘦有力。
  许寒云盯着我们交握的手。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生怕他会生气。
  四周环境似乎静了下来,我清楚地听见我的心跳声。
  “走吧,”许寒云突然开口,可能是低着头的缘故,声音有点闷,“再不走可要误了时辰。”
  我心中一喜,展颜一笑,“走。”
  是啊,再不走,可就要误了吉时。
  我心里美滋滋地想着,牵着他的手向外走去。
  脸上有点热。天气太热,嗯。
  ……
  花瓣漫天飘洒,簌簌而落,映衬得周围素色的琼楼玉宇此时也添上了一抹艳色。
  ——不用想,我师父干的。全门派就他一个像花孔雀似的,好不容易捞着一个打扮全门派的机会,那恨不得把门派每个角落都整的花枝招展。
  我们相携步入殿中,正位上师父端坐,扫了一眼我们交握的手,眼里流露出一抹讶色,不过很快就变成了一种……诡异的欣慰?
  两侧还有几峰长老——别问我为什么没有掌门,这些年在派中混日子就没碰见过一次。他们自然也看见了,不过无人多言,只隐晦地看了眼师父,师父含笑轻轻摇头,他们也就不再多想。
  这算不算长辈同意了?反正我自打记事以来就没见过父母亲人,老头子不算,天天除了想着丢我到哪个旮旯训练之外,三餐都不一定能记得住,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做饭那么轻松。
  这么说,只要师父他们点头,嘿嘿嘿……我嘴角不住上扬。
  许寒云轻轻咳了一声,捏了捏我的手,我这才反应过来,收拾了一下表情。十分严肃,嗯,我可是正经人。
  师父笑道:“当真是年少有为,瞧瞧,这两个年纪轻轻,境界却是已经到了如此高度,真是叫本座都嫉妒。”周围长老自是附和。
  当真是其乐融融啊,我心中暗笑。一派祥和,花团锦簇,醉生梦死,镜花水月。
  师父接着说,“寒云,晚叶,你二人如今已可自行外出闯荡,可此前尚未取字,不如今日本座一并取了?凡界那套繁文缛节,便尽皆省了。”
  ——确实,正道这边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无字便是未有立世。如今我们都要自立门户,若是再没有就实在是不太合适。
  我松开许寒云的手,撩衣袍双膝跪地,许寒云亦是跪下,执大礼,“请师尊赐字。”
  ——没办法,正式场合,不喊师尊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
  师尊点点头,“寒云。”
  许寒云垂首,“在。”
  师父正了正神色,“许寒云,五岁入门,虽年幼经变然道心澄澈,入本座门下二十载潜心修炼,如今修为有成,深得吾心。今赐字琼瑾,望汝此生如玉端方,不负大道。”
  琼瑾……我轻声念着,妙极,妙极。
  “谢师尊,徒儿铭记在心,必不负师尊厚望。”许寒云叩首在地。
  “免礼。”
  师父转头看向我,“晚叶……”
  我恭敬答道,“在。”
  师父似乎顿了一下,不过并不明显,“亭晚叶,十六入门,虽曾修他门道义,然入本尊门后一心向道,不骄不躁,天资卓越而勤勉善思,今与吾门下大弟子同日成道,实是后生可畏。”
  我静静听着。十年潜修,与魔门几无交集,如今自己魔气封印入体,一身正气,灵力清正,对过去那些污沼中的日子竟是有些模糊了,心下不禁感慨。
  “今赐字清宁,望汝此后一世清宁,无忧无惧,随心所欲而本心依旧。”
  我心中一震,忍不住抬头望向座中人。师父脸色平静,双眸中似乎蕴藏着多少意味。
  此后、一世、清宁。我竟是不知道该笑还是如何。
  我从来都没有忘记我来自哪里。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
  我一个从污泥里爬出的魔,怎么敢妄想一世清宁?
  叶清宁。业清宁。罪业清而一时宁。
  师父……你到底看出了多少?或者说,你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呢?刚入门的时候吗……
  不论我内心中是何等惊涛骇浪,表面上我自是分毫不能显露。我叩首行礼,“谢师尊赐字。”
  我没有保证任何的东西。
  师父笑了,“好孩子!”
  我刚站起身,紧接着就见他一脸心痛地捂住胸口,“可惜喽,儿大不中留,泼出去的水不回头哟……”好不容易绷着的稳重劲在顷刻间崩塌。
  他笑得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心大,以至于我现在有些搞不清刚才他的反应究竟是不是我多想了。
  “现在你二人算是真正可以独立门户了,就是没有趁手的兵器啊……”
  我和许寒云这要是反应不过来那这些年就白活了,异口同声道:“请师尊赐宝。”
  然鹅我是真没想到师父如此实诚,他脸不红心不跳,“本座确有不少,只是不知你二人擅长何物?虽说本派以剑入道,可既已入世,尝试其他亦未尝不可。”
  不是师父这话咱私底下说说就行了您老人家何必在这么个场合说啊这是满门剑疯子的剑门您这么说简直是离经叛道!
  ……整得我连个标点符号都没了。
  其他长老也是脸色微变,不过估计也是知道我师父这人想一头是一头,极为不靠谱,很快都调整好状态。
  其中一人清清嗓子,有话要说,师父也笑眯眯看过去。
  我一瞅,嗯,方青玉,为人极为腹黑,你敢惹我我就敢直接暗地里捅死你的那种,对,不捅死不收手。不过话是这么说,其风评还算不错,所坑之人也确实是不良之辈。
  “小羽毛这玩笑开得还真是不小,看把人孩子吓得,都没敢吱声。”方青玉展开随身携带的扇子,柄尾缀着一块青玉,物肖其主。
  师父必须是顺坡下驴,滑了这么些年怎么可能真的瞎蹦跶,不然修为再高也早就挂了。
  “哈哈,不就是随口一说嘛,”师父嬉皮笑脸道,随后转头看着我和许寒云,声音终于严肃起来,“寒云,晚叶,过来。”
  我二人应声站起,走至近前,师父招招手,一旁侍童捧上两个匣子,一为墨玉镶金,一为白玉嵌银。
  师父手诀翻飞,匣上符文亮起,“启!”
  一声令下,两匣应声打开,其中两柄剑静卧其中。
  师父一挑眉,示意我们接过,却没告诉这两柄剑各属于谁,看这样子……让我们自己挑?
  我和许寒云交换了个眼神,我接过墨玉匣,他取走白玉匣。“谢师尊。”
  师父笑呵呵看着我们的选择,微微点了点头,“既已入世,便无需事事都由本座决定,你们不如自己为兵器想个名字?”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就是记住一点,可别太辣耳朵,日后本座可不想听见什么小花小草之类的,闹心。”
  我嘴角一抽。您老人家还真是心细如发,咱就不能关注点重点……
  许寒云并未在意这些,他转过头看向我,“不知师弟可有想法?”
  我微微一愣,迅速收好抽动的嘴角。许寒云……居然先问我?
  想到是想好了,我点点头,“枯离,怎么样?枯木逢春,暗夜尽离。”
  师父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转过头看向师父,却发现师父还是笑得一脸风骚样。
  “不错不错,小叶子这脑瓜挺灵光!”师父抚掌大笑。
  我差点没噎住。行,这个入世礼过的够本,又喜提个名号。就是这品味算是可以,和某人出奇的一致。
  许寒云似乎也笑了一下,但转瞬即逝。不过这已经足够我忘掉刚刚的尴尬了。
  心里突然有个疯狂的想法,要不师父你再多损我两句?
  但显然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我抱着剑,这剑委实是上上之作,炼器之人的水准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就算与我原来的兵器相比也是不遑多让。
  一声清啸利刃出鞘,指尖划过剑刃,血珠溅落,我阖眸念决,血液游走剑身,最终停留在末稍处,缓缓凝集成两个篆字——枯离。
  我微微出神。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让我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了魔门的日子。
  想那些作甚,我轻摇摇头将画面赶走,睁开眼,一脸期待地看着许寒云:“许师兄博览群书,可比我这种游手好闲的家伙强多了,不知道许师兄取了什么名字?”
  许寒云想了想。
  ——————
  “追烨!是追烨!”本来已经要绝望自刎的人惊呼。
  我站在一侧,剑尖滴落鲜血,在地上划过一道暗色。
  “这不公平,”我委屈巴巴地看着许寒云,“为什么明明我也出了不少力,他们眼中却只有你的追烨,没有我的枯离……”
  许寒云无奈摇摇头,“他们只是吓得不轻,第一眼看到什么就喊出来了罢了,枯离剑身不如追烨亮,天色又暗,可能他们一时没注意。”
  行吧,谁让寒云替他们求情了呢,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了。
  我走上前,扶起一个受创倒地的人,“暂时应是安全了,你们不如速速离开此地。”
  许寒云掏出一瓶药扔给我,我一伸手稳稳接住,“兄台伤势不轻,先服下此药,再好生将养一番吧。”
  周围其他受伤较轻的人此时也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许寒云上前一一递了伤药。有些人自己也带了药,互相之间分着服下。
  刚刚被我扶起的那人此时终于从惊惧中缓过神来,“多谢亭公子!多谢许公子!若是没有你们,我等今日就要丧命于此了,请收我一拜!”
  “不必。”许寒云已经走到了我身边,一伸手正好扶住那人。
  那人也是个爽快的,见许寒云阻拦也就不再强求,“我等来自青都胡家,若有朝一日恩公有事,胡家必将倾全族之力相助!”
  “那就多谢了。”我点点头。
  一旁几人护着一位小姐,虽说刚遭劫难衣衫有损,也瞧得出相貌姣好,看这样应是这胡家的千金,脸颊微红偷偷看着我。
  我发现了这一点,转头报之一笑,胡小姐忙低下头,揪着衣角。
  许寒云瞅了我一眼。我连忙转过头讨饶似的笑着。
  那边胡家人休整得差不多了,亏着他们修为尚还算是不错,服完药略一调息这伤也就不妨事了,唯一一个修为尚浅的胡小姐也被中仆保护得很好,几乎没受伤,此时已经准备好离开。
  我与许寒云见此,也就不打算多留。
  谁知这时胡小姐开口叫住了我们,不,准确来说,是叫住了我,“亭公子,不知日后……可还能再见?”
  我知她是什么意思,像胡家这样的家族,从胡小姐这堪称浅薄的修为来看,就知道,还是个保守到堪称迂腐的大族。一个久在深闺的姑娘家,此时开口已是破天荒的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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