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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穿越重生)——摆摊舅舅

时间:2022-04-21 12:28:54  作者:摆摊舅舅
  寨民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还有在浣洗衣物的妇人,在喂鸭子的老汉,寨民们见到几人纷纷一边干着手里的活一边还在友好的冲他们几人打招呼。
 
 
第五十二章 施药
  “大当家的,咱们这寨子里又新来这么兄弟呢。”
  一个体格很是圆润的小胖子一看见席风便眉开眼笑的迎上前来,他云手拿着个大肉包,右手啃着个大鸡腿,整张脸圆圆胖胖就像是香软松甜的白糖糕。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只不过那少年似乎和寨子里的其他人不同,别人都是腰间佩兽皮长刀,而这少年则是背后一把用青布条捆绑的大剑。
  他额头横系着一条红色额带,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如在雪林山间捕食的银狼。
  “阿喜还不快把你这面巾给戴好了!这寨子里新增了这么多染了病的病患们,万一你一个不小心也被染上了瘟疫可怎么办?”席风见阿喜没戴面巾,面色凝重的说道。
  说罢,还半开玩笑的给了阿喜一脚作为教训。
  “知道了知道了大当家!我这不是忙活到现在才吃上一口饭吗?下不为例下不为例!”阿喜将肉包和鸡腿恋恋不舍的放回怀兜里,拿出面巾又重新戴回了脸上。
  “那我和清明接着去巡视了。”阿喜拉着身旁的清明又朝着汪晚意几人打了个招呼便走开了。
  被阿喜拉着手臂的清明身体微微一顿,冷冷的将阿喜的手甩开。
  他似乎是不喜欢别人的触碰,擦肩而过间清明不经意间瞥了眼他们几人,下一刻又移开了视线一个人朝着前方快步走去,把阿喜给落出了老远。
  “清明!清明!你等等我啊!走这么快做什么?!”阿喜小跑着跟了上去,虽说阿喜身上的肉是多了些,但身体却很是灵活。
  “那小胖子叫阿喜,他爹抛弃了还在怀着阿喜的娘就失踪了,到现在还下落不明,阿喜母亲生下阿喜时便难产去世了,阿喜一个人靠着流浪乞讨为生才能活下来,在来寨子前他还瘦的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估计是被饿怕了,现在只要是能吃的东西都吃,肉涨的也比谁都快,哈哈。”席风哈哈一笑,又指着清明的背影又说道。
  “阿喜旁边的那小弟兄他叫清明,是寨子里刚来不久的小弟兄,虽然瞧着年纪不大,但这身手可是不一般的,他半月前被冻僵了在雾风山上奄奄一息,被席风发现给捡了回来,他从来寨子里就没说过一句话,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哑巴,其他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
  “既然没说过一句话,席风你怎么会知道那少年叫清明的?”汪晚意有些不解的朝席风问道。
  席风在路边扯下一根狗尾巴草放在嘴里嚼着草根,又将两条长臂环在胸前玩世不恭的说道。
  “捡到清明的时候见他腰间挂着个牌子,牌子上面刻着清明二字,清明醒来后也不愿意和弟兄们开口说一句话,索性寨里弟兄们就叫他清明了,兴许是受多了苦不再相信人了吧。”席风撇了撇嘴,故作高深的摇着头。
  “兄弟帮的弟兄们都是没有双亲在外漂泊的孤儿,而我兄弟帮的每一个弟兄姐妹也都有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事,又何必强揭人伤疤呢。”
  席风垂头一笑,看着如今一点点壮大起来的村寨,一开始仅仅只是他一个人吃饱了不饿,后来行走江湖间结伴认识的家人也越来越多,他们凝聚到了一起,最后在雾风山这里扎根,他们这些无根的兄弟才算是有了一个家。
  “我们起初结伴而行的都是男人,才起名叫兄弟帮,但后来随着收留下来的人越来越多,里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一家人索性也就不改了。”他又双目闪着亮的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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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兄弟帮寨子里不比客栈更不必宫里舒适,但还算是有了个落脚的地方,他们几个也不是计较太多的人。
  安顿好之后,两天时间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和兄弟帮里的人,这里果真如韦应所言收留了不少灾后的老弱妇孺。
  在雾风山后的隔离两幢小楼里也收留了不少染鼠疫的病患,也幸好在这期间有几位被请来的大夫和宋师选谭老的仁医那般尽所能的与这场鼠疫做着抗争。
  但人的力量终究渺小,这短短两天尽管全力救治,但依旧不敌瘟疫邪气所死的人有很多很多,而那些被一个又一个担架抬出去到后山焚烧的尸体也是越来越多,每个人的心情都无比很沉重。
  前一天还坚定着自己会痊愈的人们今天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甚至是连一具全尸都留不下来,只能同多人的尸骨一起化为青烟。
  悲凉在心中蔓延滋长,每个人都不知道他们能否可以在这场灭绝人寰的瘟疫中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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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帮的规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上下都是一片和谐之像,才不至于让整个寨子浸在一片灰暗阴霾之中。
  这里并不像外面世界那样有富贫阶级之分,就连作为大当家的席风,与他们相处也都是以家人自称相待,但朱昭延能感受到席风才是他们这些人的精神支柱,也是唯一能将他们凝聚在一起的那个人。
  兄弟帮的弟兄们多数都来自江湖之中摸爬滚打,他们各个深藏不露,这建设盖房铸造兵器他们的人是样样都精通,操练起来甚至堪比与训练有素的军队。
  朱昭延这两天与兄弟帮的人相处下来,不由得也在心里有了他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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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日,朝廷的赈灾银还有抗疫的草药被快马加鞭送到了永昌,只要控制住不让疫情扩散加以治疗,定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随着这几百万两播下来的还有很多草药和珍贵药材,黄大人除了心里在滴血,倒也听话的将赈灾银都给了汪晚意处置,纵然黄大人心中有百般不愿这好不容易可以大贪的一回。
  这感觉就如同煮熟了的鸭子飞了,但他一想到他已经攀上了汪晚意这条大鱼,所谓是人在树下好乘凉,眼前的这点儿小利又算的了什么。
  只要给汪正喂饱了,还用担心这以后没有好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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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昨夜起兄弟帮的人一夜都没有休息,他们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去煎救人的药,整整够了上百人的药量,装了满满的几个大桶,又驾了好几辆马车才进城赈灾施药。
  马车进到了城中,天上地上的都是飘着的白纸钱,城中一片寂寥,在街上行走的人较之几日前少了一大半。
  后山的黑烟几乎熏黑了整片天空,地上的白雪还未融化,寒冷交迫,今年腊月的冬天是严寒,格外的冷,不光是有病死饿死的,还有被活活冻死的。
  简单在外搭好了药棚准备好了物资,他们分了好几个队在多个巷口设救治点,以免人群聚集。
  宋师选与戴绍妗一起将东西备好,换作从前是戴府小少爷的戴绍妗,他是绝对不会去做这些,甚至是死几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同情。
  五谷不分,朱门酒肉臭,这就是曾经的他。
 
 
第五十三章 莲极法师
  “叮铃铃,叮铃铃”的声音从进城就能听见,清脆的回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包围住四周的一切,那声音就像是响彻在脑海的魔咒逃不开躲不掉。
  “这是什么声音?”汪晚意皱着眉说道。
  而坐在马车内的清明原本进城时还是冰冷的面孔,但在听见这些铃铛的响声后,顿时痛苦的捂住耳朵,在马车里恐惧缩成了一团。
  “清明你怎么了?”朱昭延察觉到清明的不对劲问道。
  清明强忍住自己的情绪,没有回答朱昭延的问题,就算是清明强制自己要镇定下来,但他的身体仍在不受控制般剧烈颤抖着。
  是他吗?是他来永昌了吗?是他找到自己了吗,那个披着伪善人皮的恶鬼……
  清明紧紧的攥住拳头,指甲嵌进手心,猩红的血液一滴一滴的顺着拳头而下,滴落在马车的踏板上,炸开一朵朵血色的血花,此时只有疼痛才能让他好受些。
  汪晚意打开窗子,见家家户户门窗紧闭,但不约而同的是,在他们每户房檐上都系上了一串红色绳结,那绑成麻花的红绳上系着数十个金色的铃铛,那四面八方传来的清脆声响就是由这些铃铛传来的。
  不光是铃铛,每家的窗户上门上都贴着用朱砂笔画上奇怪字体的黄符,配上这此情此景,更显得诡异异常。
  在经过一间房屋时,阵阵恶臭从那间屋子里发出来,门是开着的,那黑洞洞的门口里汪晚意隐约看到了什么东西。
  他仔细向那门口里往里看去,这时他看清楚了,那是人的脚。
  “停下马车,那户人家应该出了事。”汪晚意对着驾车的韦应说道。
  如果真的是最坏的结果,放任不管等到尸体腐烂不堪设想。
  马车停下,几人戴好面巾,离得越近这股恶臭就越来越难闻。
  进到屋子里,待看清了屋里的情况后,他们才清楚的看到发生这屋里面的惨剧。
  只见这屋里的地上有七具尸体,她们死不瞑目,嘴唇的颜色是黑紫色,嘴边是白色的泡沫,地上都是难闻至极的呕吐物,呕吐物呈红褐色,隐约间还有着些药味。
  更让人觉得惊恐的是,这七具尸体,只有一具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左右的妇人,剩下的六具是不大的孩子。
  简单的环视了下屋子里的环境,桌子上有七个空碗,个别的碗中还有残留的药渣,屋子里的药味很是刺鼻。
  “她们身上也有红斑,应是也染上了鼠疫,但她们致死的原因恐怕不是疾病的死亡而是中毒。”朱昭延看着汪晚意说道。
  “嗯……”汪晚意凝重的应了一声。“人只有真正濒临了绝望才会选择这极端的一步棋,可惜了。”
  因为没有办法负担起七个人的药费,那妇人染病情况更严重些,她知道如果她死了,六个孩子在之后活下去的希望几乎是没有,那么只能结果是一起死。
  “一切皆是有因有果,没有贪官腐败,官官勾结,不至于会大灾后横尸遍野瘟疫横行,也就不会死这么多百姓。”朱昭延震怒的拍上桌案。
  “这一切都是君不察,臣不语才会让我大明上下毒瘴敝天,黑云敝日!我定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再发生,势必定会将这些腐朽根深的毒刺连根拔起,还天下一个青天白日!”
  朱昭延目光如炬,犀利的眸子看向远方,自从出宫之后汪晚意从未再看过朱昭延流露出之前那样深邃如黑水的瞳眸,今日再见到,汪晚意能察觉到,朱昭延已经完全和曾经的那个怯生的小皇帝完全不同了。
  处理了这户人家的尸体,并且打上了封条后他们才开始找了一个较为宽阔的巷口搭建了药棚。
  一边是满满的药桶一边是盛满了药膳粥和馒头,这些百姓不光光是染疫还有的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因为有永昌府衙役的辅助下,在药棚周围聚集的百姓渐渐开始多了起来,但数量却和他们一开始预想的差上了很多。
  更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些百姓仅仅接受了粥和馒头,其中的大多数百姓都拒绝去喝这些药。
  他们一个个都保持着怀疑官府的态度,在一次次失望后,这些百姓不信任官府也不信任朝廷更不会接受这些药,但他们接受能填饱肚子的食物。
  因为,他们知道饿的滋味,太难受。
  “我看那些人就是喝了你们的药才死了!”人群中,一个中年男子恶狠狠的说道。
  “不!我不要喝!你们这些都是能害死人的毒药!你们这些狗官迟早会遭到报应!”又一个人言语激愤。
  啪的一声,那人把手中的药碗狠狠摔在地上,药碗四分五裂,药水洒了满地。
  “对!这是害死我们的毒药!”
  越来越多的百姓跟随着一起将手中的药碗摔在地上,而另外一些准备喝药的百姓见其他人这番作为,也是犹豫再三的放下了药碗,不再去喝。
  比起官府,他们更愿意相信和他们同样处于煎熬之中的百姓,再说了,他们这些人真的会这么好心吗?怕不是这不是治他们疾病的良药而是要将他们毒死的毒药,再烧城灭口以绝后患。
  “这是天神对我们这些人的惩罚!是对我们作出的警示!只有献祭了送给天神的祭品,这场瘟疫才能结束!”
  突然人群中一个声音大叫道……
  而另一边,戴绍妗和宋师选那里的情况也是同样,甚至更加的严重,周围百姓们开始出现暴动。
  一些激动的百姓纷纷上前开始抢夺着食物,场面一度混乱。
  宋师选护好戴绍妗,挡在他的身前不让这些人接近他半步。
  “怎么会这样?!”戴绍妗抓住宋师选的手臂惊慌失措的说道。
  那一桶桶他们煎了一晚上的药汤被这些人掀翻在地,宋师选立马上前去扶起药桶,可是涌出来的药水覆水难收,救的了一个救不了第二个,就连他手中的这个也已经洒了很多,快要见了底。
  这些珍贵的草药是好不容易才送来的,有可能根本不够永昌的百姓坚持几天,甚至还恐怕不能让每个人都能喝到,就这么的没有了,都没了。
  地上一片狼藉,混乱间宋师选和戴绍妗也搞得很是狼狈,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宋师选失魂落魄呆愣住。
  戴绍妗很清楚,宋师选是有多么想救下每一个人,或许别人不知道,但他却看的清清楚楚,每当寨子里有人死去,或是在照顾病患是被传染上的兄弟帮弟兄,他都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自己灌的大醉。
  戴绍妗将地上一个又一个倒在地上的木桶扶正,将最后那仅剩下的一点儿药汤重新盛在碗里,扯着嗓子大喊。
  “我朝圣上!开仓赈济!施药救之!”
  “我朝圣上!开仓赈济!施药救之!”
  他嗓门本就洪亮,阿喜也跟着戴绍妗一同喊起来,宋师选一愣,看着如此卖力的两人,也重新振作起来与他们一同大喊起来。
  “我朝圣上,开仓赈济,施药救之。”
  “麻烦请给我们三碗吧。”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传来。
  戴绍妗与宋师选向那男人看去,那男人穿着质朴,相貌硬朗,在他旁边还有一个长相美貌的妇人,应该是他的妻子。
  “宋乌龟!快快快!开张了!”戴绍妗连忙拍了宋师选好几下热切的说道。
  将药碗给那对夫妻,宋师选说道。“这药要服用半月,这半个月我们都会来施药,请一定要喝。”
  那男人点了点头,说道。“是我们夫妻二人应该谢谢你们这些好官,我爹前几日被黄洵那厮打断了两根肋骨,朝廷的几位大人救了我爹,那几位大人的大恩草民一家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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