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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狗血文里走事业线(快穿)——青竹叶

时间:2022-04-21 13:33:27  作者:青竹叶
  安以农好奇,这又是什么?这样一排排的轿子,都整得花红柳绿喜气洋洋的。
  “这是楼里姑娘走外场的轿子。”一个人见他好奇,双手拢在袖子里走过来。
  “见过这位壮士。”安以农和他打招呼。
  “不客气,看兄弟这身打扮,走西域的?怎么听口音不像本地人?”
  安以农低头看看自己,好么,口音暴露了。定沙县的方言和章华略有不同,这种差别只有本地人能听出来。
  他立刻描补:“从定沙来的,老兄是哪儿的?”
  “我?我本地的,跟着沈家商队混饭吃,才回来。你叫我田三就行。”
  原来是跟着沈家走西域的,安以农笑起来:“巧了不是,我也姓田,田喜,三百年前是一家。”
  因为这种缘分,他们两个人很快就熟络了,称兄道弟。
  “老弟是来长见识的?那你可算遇着人了,我来了不下百次,虽然算不上大客户,带你认认门倒是可以。”田三听说安以农是来见识‘逍遥阁’的,拍着胸脯就应下导游这份工作。
  这就省了安以农很多事。
  “三哥,走外场,这字面意思是楼里的姑娘们外出,去别人家的宴会上吹拉弹唱?”
  田三摇摇头:“哪儿只是吹拉弹唱,不还得留着过夜吗?”他挤眉弄眼,手从袖子里掏出来,比划了一个手势:“最便宜的,也得这个数。”
  “十两?”
  “小瞧人了,一百两。”
  安以农跟着这个老油条田三往里面走,还没靠近门口就嗅到里面浓郁的香味。他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把四周围其他人都弄笑了。
  “这是哪儿来的雏哥?还没进去呢,人就不行了?”
  “去去去,”田三挥手,“这是我新认识的老弟,姓田。”
  “原来是田三你的本家人啊。”
  田三没有反驳,带着安以农就跨入这个大院子。
  院子里张灯结彩,没有电灯,却也亮如白昼。那张三李四搂着妆容精美的妙龄女子,倒也没有搔首弄姿,但是看姑娘摇摆胯部,颇有风情,把些没见过市面的男人的眼睛都拉直了。
  “哟,这不是田三嘛,听说你跟着沈家商队出去了,一定赚不少吧?翠翠可等你大半年了。”
  “哟,”田三直接撇开这个话题,“我不找她,让她等她的章公子吧。听说楼里新来了几个姑娘,豆蔻年华正鲜嫩呢?”
  他果然是个老顾客,一进门就和老鸨寒暄,还知道新的消息。
  老鸨眼睛闪烁一下,笑道:“有呢,这不是给你留着吗?都是好人家的孩子,甜着呢。”
  豆蔻年华,十三四岁……安以农深吸了一口气。
  忽然,他感觉到头上有什么人看着这里,望眼过去,就看到一个年轻小姑娘,倚在二楼的栏杆上咬着手帕似怨非怨看着这里。
  “啪!”他还没回神,旁边一个女孩被人一巴掌打在了地上。听声音就知道是下的死力气,里头的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却还要笑脸送上去:“这丫头新来的不懂事,让三爷发怒是她的不对,我这就让人带下去,好好教导。”
  “换个听话的来。”
  “是,是是。”
  安以农看着这一幕幕的,手指收紧又放开。
  “梅姨啊,我这还有个老弟,你给介绍个懂事乖巧的。”这时田三又把安以农介绍出去。
  叫梅姨的老鸨眼睛一扫,算出了这一身的价值,笑容淡了一些,嘴里还说着:“有,有乖巧的,保准他满意。”
  “我就不必了,”安以农连忙拒绝,“我来这见识见识就好。”
  “那哪儿行啊?是因为银子不够?”田三问。
  “不是,我就喜欢我家里那位,别的都没兴趣。”安以农一边说一边就把‘家里那位’的手握紧,‘家里那位’也伸手回握,却不是秀恩爱,是心疼他。
  顾正中已经看出安以农笑脸下压抑的愤怒。
  安以农这话不但把老鸨和田三惊到,就是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停下来,看看是哪个奇葩种,居然在妓院说出‘就爱媳妇,非他不看’这种话。
  要知道,就是偶尔有两个来了只为做生意不肯嫖娼的,也不会是因为爱老婆,最多就是顾念家里人的辛苦,出于责任不嫖。
  “弟妹好福气。”见状,田三也不再劝。
  安以农松了口气,继续观察四周,来这里的客人似乎多是商人。
  也是,这边官员少,倒是商人极多。这些商人用命赚钱,一次就能赚回普通人一辈子的钱。这种刀口舔血的感觉让他们想要寻求刺激,甚至花大价钱享受。
  因为安以农不想找姑娘,田三也没了兴致,他带安以农去别的地方,那儿有赌场,有歌舞表演,有玩杂技的,还有说书的,说的就是《大漠英雄传》。
  “这里还不是最好的地方。”田三看安以农看得眼睛都不眨,哈哈笑道,“最好的地方在后面,那里啊,得拿出两万两的票子验明正身,才能进去。”
  那样的地方田三都进不去,更不必说安以农。
  “这个,三哥,人有三急,我去去就来。”安以农借口尿遁,准备去进不去的后院瞧瞧。
  田三不知道,还在赌桌上摸牌:“去吧去吧,只是记住一个,多听多看,少说少做。”
  安以农就走了。
  他一走,田三也从赌桌上下来,他犹豫了会儿,从怀里摸出一支鎏金嵌宝的簪子,转身朝外走去。
  在‘贤内助’的帮助下,安以农顺利进入本该是王府内宅的后院。这里人更少,一个院落就一个姑娘一个客人,另外还有些助演的乐伎和舞伎。
  很适合两人呆一块儿进行灵魂的交流,或者身体的交流。
  和前头的妓女比,里头的头牌显然走的是高奢路线,她们不但有漂亮的长相,还有拿得出手的才艺和颇吸引人的性格。
  这套路其实和中原那边的套路差不多,摸得着的不如摸不着的。
  嫖客就爱这调调,至于被嫖的,谁在乎呢?
  他和顾正中一路走到最后面,这是下人居住的地方,屋子都特别小,门也很矮,他们这样的身高都得低着头才能进去。
  “有印象吗?”安以农问顾正中。
  “早就记不得了,也不想记。跳出那个身份再去看,皇族穷奢极欲,亡国不能怪别人。”顾正中看向安以农,“这道理还是你教我的。”
  “啊?”什么时候的事儿?
  顾正中只笑不语。
  后院的门忽然开了,过来两个提着小灯的鬼祟男人,不知道拖着什么东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们没有‘看到’安以农两人,拖着那个用布包着的东西走过安以农身边。
  “哎哟。”他们中的一个被石块绊了一脚,布包裹的东西滚出来,是个全身赤裸的女尸,冷冷的月光下可以看到那张惊惧痛苦的脸,还有被人用什么东西破坏过的下体。
  安以农的眼睛微微睁大,顾正中直接抬起手用袖子遮挡了,又把人拉进怀里:“别怕。”
  家丁吐出口水呸一声:“晦气。”又用布把女尸卷起,一路拖行。
  安以农的手指握成拳,他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却还是一声不吭跟在后面,一直跟到某个树林子里。
  家丁已经开始挖坑准备埋尸,他们的动作太熟练了,仿佛演习过成千上百遍。
  “我想看。”安以农拽着顾正中的袖子。
  顾正中明白他的意思,他侧头看着安以农苍白的脸,不由得更加紧握他的手:“别怕。”我在这里。
  凭空来了一阵风,幽暗的小树林里出现了很多灰白色的影子,女性多,男性少,他们没有生出灵智,就这样浑浑噩噩立在那里。一棵树一个影子,一眼看去,没有尽头。
 
 
第93章 
  那天晚上,他派出的人(鬼)在赵家找到了账本,也在知县家找到了账本。他将账本另外抄录一份,和奏折一起快马加鞭送去京城。
  而他自己呢,再没去过‘逍遥阁’,而是在客栈里埋头写作。
  那头知州府的人等他等得是望眼欲穿,他也没有赶紧去嘉湖上任的意思。
  有启帝留给他的特殊人员,奏折用不了几日就到了启帝案头。
  安以农在奏折上痛斥章华县知县的不作为,并称他身为一县之长,收受贿赂,和不良商人官商勾结、狼狈为奸、祸害一方,几乎把章华县变成他们的赌窝淫窟。
  除此之外,更有朝廷重臣为虎作伥,毒害百姓,这等官员的危害,不下于十军强匪。
  所以,他请求立刻撤下章华县知县,派能用的人来。
  启帝就此事秘密回复:章华县知县撤职查办,但是因为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顶上,干脆知州辛苦一些,一肩挑两职,暂代章华县知县。
  以防万一,启帝还给了查办本地知县的圣旨、‘如朕亲临’的金牌和最大的权限。
  收到回信的安以农都傻了:“任命就这样随便的吗?”
  开国皇帝就敢这么任性?
  不过不管怎么说,上司给了这种权限,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安以农手上本来就有可以调遣一部分驻地士兵的权利,如今再加这圣旨和金牌,别说来一个赵家,就是来十个,他也不怕。
  “本地驻兵一个个又赌又嫖,早没了精气神,不叫他们。拿着我的证物去嘉湖驻军处调兵,老规矩,金银分一半做军饷(已报备过)。”
  好运客栈的二楼,安以农遥望赌坊方向,手轻轻按在栏杆上:
  “包围衙门,铲平赵家。”
  有军饷这个诱饵,驻军很快就来了。
  为首的小将军拿着圣旨和‘如朕亲临’的金牌,第一件事就是关城门,下一步关押知县和知县一家,同时抄了毫无防备的‘赵家’,就连出门找乐子的赵家子弟也是第一时间被控制起来。
  “这叫什么?这叫瓮中捉鳖!”年轻小将军看着搜出来的金银哈哈大笑,“都看好了,这些银子就是我们以后的口粮、战甲和马草!”
  士兵两眼发光,都称是。
  小将军看他们蠢蠢欲动的样子,忍不住提醒:“别骚扰老百姓,不能损他们的财产,更不能瞧见姑娘就两眼放光,新任知州可不是好惹的人物,那可是一上任就掉一百颗脑袋的狠角色。”
  “将军放心,我们懂规矩。”
  这事儿还没完,还有一大堆的赌场和妓院等着封呢。第一个要封的就是章华县最大的‘娱乐城’逍遥阁。
  小将军带着人去逍遥阁一搜,金银竟比其他妓院加起来都多。他们还在后院找到很多被关押起来的年轻女性。
  “知州大人说了,逍遥阁后院的那片林子里埋了尸,把地刨一遍。”年轻的将军扶着自己的剑柄,指挥战士挖坑。
  赵家私库加上逍遥阁就有几十万两的金银,这其中一半会成为他们的军饷,想到这个他就高兴,恨不得让知州再吩咐几回。
  “到底是知州,办事就是敞亮。”
  安以农洗手焚香,在古琴声中给下个月要出的话本画了精美的封面,而他所在客栈的窗下,一身煞气的士兵成群结队跑过,后面跟着很多看热闹的老百姓。
  “先生看这张怎么样?”安以农问顾正中。
  顾正中自然说好,而且它也的确是好,画的是沙漠上一个空悬的阁楼,名‘逍遥阁’。
  这边呼啦啦又跑过一群老百姓,一边跑一边说:“挖出了好多尸骨,据说都是赵家打死的人,埋那儿了。”
  这消息又是吸引了一大波的人。
  魏门房领着人来找安以农:“大人,人都控制住了,您现在去主持?”
  安以农放下画笔:“好。”
  逍遥阁后面的小树林,看热闹的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安以农在护卫和一个士兵的带领下往里面走,一直走到士兵拦起的封锁线边上。
  那个士兵要拦,被看到的小将军怒斥一声:“放肆,这是咱们知州大人。”
  士兵吓一跳,安以农安抚道:“这是他职责所在,当奖。”
  后面围着的老百姓指着一身布衣的安以农一脸惊愕:“他不是那个书生吗?怎么就成了知州?”
  章华县读书人少,安以农生得漂亮,南方长相,又是说得一口官话,在这里很显眼,所以许多人认得他。
  听到身后的议论声,安以农转身作揖。
  众人就看到这个一直操着一口官话的‘书生’用地道的西州方言说:“本官正是新上任的知州,原是定沙知县,听闻章华热闹繁华,所以绕路来瞧瞧。这些日子并未告知真实身份,各位老乡勿怪啊。”
  “不、不敢,您言重了。”章华县的老百姓什么时候见过向他们道歉的大官,一个个手足无措。
  “是定沙知县!”也有人后知后觉。
  “他就是定沙知县?”老百姓竟比看到满地的尸体还激动。
  “我说呢,直接把驻军拉来,先封县衙,后平赵家,连据说后台颇硬的逍遥阁都直接关了。原来是定沙县的知县,难怪这样有魄力。”
  “定沙县的知县做咱们知州,那咱们老百姓的好日子是不是要来了?”
  众人窃窃私语,都很乐观,仿佛‘定沙知县’这四个字就能给他们带去无穷的信心和能量。
  人群中只有两个人的面色不对。
  “大爷……”
  护卫才开口,沈山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看着前方依旧一身青布衫的‘田知州’。这个年轻的四品官员身上没有一点傲气,但是无人敢小看他。
  三年就让最贫困的定沙县起死回生,行事果决,文武全能,这样的人谁敢小瞧?
  别看他们章华县的人说起定沙县都是酸溜溜的,真要有机会,他们就是拿着锄头去抢,都想把定沙知县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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