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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狗血文里走事业线(快穿)——青竹叶

时间:2022-04-21 13:33:27  作者:青竹叶
  “放心,”沈山说,“他不是一个公私不分的人。如果他真的因此对沈家生怨,这次抄家的事中就该有我们一份。”
  想起这会儿正在家里关禁闭,还念念不忘‘小书生’的弟弟,沈山表情复杂:“咱们家二爷的眼光倒是毒辣,一眼就看中了最好,也是最不能惹的。”
  安以农已经在小将军的带领下进了树林,也看到了那一排排的白骨和还没完全腐烂的尸体。基本每棵树旁边都能挖出一具或者两具。
  “找盒子收拢了,把姓名、年龄、籍贯都问出来,他们逍遥阁里有账本。”安以农把账本放哪儿,有什么机关都说了,就跟他亲眼目睹一样。
  小将军暗想着,这个知州真是神异,他来了章华才几天,怎么什么都知道?
  “妓馆里的姑娘,先集中起来,不要让人打扰他们,尤其是男丁。”安以农漫不经心地说,“上一次在定沙县,我就斩杀了几个不懂事的,可别再来一回。”
  小将军一挥手:“知州大人放心,如有那等违反军规军纪的人,我先动手杀了。”
  安以农点点头:“赵家怎么样了?”
  “除了两个出门走商的,一只耗子都没逃出来。”小将军摸着下巴,一来就关城门是正确的决定。
  也是他们来得又急又快,赵家没得到消息,才会抓个正着。
  “圣上让我暂代知县一职,只是手里没人很多事处理不了,还得劳烦小将军待些日子,帮忙一二。”安以农理着袖子,他需要武力威慑。
  “大人客气了。”得了一大笔军饷的小将军很好说话。
  安以农转头去了县衙,章华县的知县一家都已被关押起来,他去牢房里看了这位前知县大人:“你可知道,你为什么会沦落至此?”
  知县头发散乱,他哭着:“下官、下官什么都没做啊!”
  “我信。”安以农拿出一个账册砸在地上,他的目光刀一般锐利,“你的错,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
  知县吓了一跳:“大、大人……”
  “身为一县父母官,让百姓安居乐业,不使流离失所,这就是你的职责,可是你……”安以农眯起眼,一字一顿,“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就是最大的错!而你竟然还与赵家同流合污,你罪该万死!”
  “下官、下官知错了,大人,下官可以赎罪,下官可以将功补过啊!”
  “不用了。”安以农转过身,“晚了。”
  丢下失魂落魄的前知县,安以农又去了赵家。
  他第一次来赵家,原以为沈家已经足够奢华,谁知道还是自己见的市面太少。一水的紫檀雕花,全套的金丝楠木,还有三宫四院堪比皇帝后宫的妻妾规模。
  “这些姑娘多是强掳来的,回头拿一笔银子补偿她们,就放走吧。”安以农看着册子,摇摇头。
  如果完全按着法律来,这些人作为罪人家眷,会被流放到最险恶的地方,或者干脆被街头贩卖,进了妓院。好在规定是死的,只要确定她们是被强抢进来,她们还有机会以受害者的身份离开。
  “啊,那其中生育了的……”
  “一样。另外,不参与家族事务的女眷,若是能拿出和离书,就让她们带着嫁妆回去。”安以农看了县丞一眼,“通知她们的娘家。”
  西北这边没有守节的风俗,改嫁是常有的事情。不改嫁自己单独立户、做生意也行,这些女眷出去了还能过正常生活。
  县丞认真记下,一旁的小将军一脸黑线,他心想:
  “读书人果然狠啊,居然鼓励赵家的女人改嫁,还给她们分嫁妆。杀人诛心,杀人诛心啊!我要是赵家人,还是干脆死了好,免得活活气死。”
  之后安以农又安排了赵府家丁打手的去处——开荒去,正好他要建互市,需要一批劳力。
  至于家里奴仆,原本该放在街头转卖,得一笔钱。安以农想了想,以政府名义买下,以后互市开了,做个服务员就不错,不然做工人,工资留一半扣一半,十年左右就能赎身。
  安以农对着下人、女眷都带着时代滤镜,不忍转卖。做仆人的能有几个命好的?再转卖,不知道转卖到哪儿去,是不是会过得生不如死。
  不过这些人他还会利用规则保下,赵家本家人就得按着规矩办事了,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
  “大人要见见赵家的人吗?”
  “赵城北?”安以农想了想,“就见见吧。来这里这么久,还没见过这鼎鼎大名的赵半城呢。”
  县丞干笑一声,心说才来了那么几天,章华县一棵大树就被连根拔了,这要再来几天,章华县的地还得犁一遍。
  安以农去了关押赵家人的牢房,结果还没看到赵城北,倒是先看到了穿着囚衣的赵五。
  “是你?”赵五猛地站起来蹿到牢房门口,两只手抓着栅栏,眼睛死死盯着安以农,“你怎么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安以农:你猜?
 
 
第94章 
  安以农这会儿还穿青布衣,所以他这样惊讶。
  一旁县丞呵斥:“大胆,竟对知州大人如此无礼?”
  “知州?”赵五无法相信地后退一步,“你、你是新上任的知州?”
  原以为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不想这人竟是传闻中的新任知州,赵五一脸灰败,有一瞬间他怀疑是自己惹来了这等祸事。
  安以农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站在这里,仅仅是因为我是朝廷任命的知州,与其他无关。”
  无关私事,更没有痛打落水狗的打算。
  “也是,否则沈二……”赵五想要嘲讽他,对着安以农正直的脸却说不下去。倒不是良心发现变成了好人,而是忌惮安以农如今的身份,不敢乱说话。
  安以农这时候已经略过赵五,去了最后一间牢房,那里正关押着‘赵城北’。
  听到响声,牢房里的男人抬起眼皮子,看见安以农:“定沙县的知县?”
  “没错,现在兼职章华县的知县了。”安以农半蹲下,脸上带笑,“是不是感觉特别突然?完全没有预兆,天上就砸冰雹了。”
  “我的确没想到你会来章华县。你来,是为了互市的事儿?”赵城北看着他,“如果说,我有办法联系到西域那些国家的皇族……”
  安以农笑起来。
  赵城北的确是个人物,死期将近,却还能保持理智,并且寻找脱困的办法。可惜,他遇上的是油盐不进的安以农。
  “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互市便是最大的利。只要这个消息发出去,就没人能不动心,你的这些关系,对我没有任何用处。”
  大部分时候安以农看着都只是一个无害的书生,但是他愿意的时候,也能够让人看见深藏的锋芒。
  赵城北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人不是一个普普通通考学上来的读书人,而是在定沙县砍了一百多颗人头,还剿灭马贼的杀神。
  “大人不想知道,我赵家在章华逍遥这么多年,为什么上面都无人查?更不想知道,那些女子,都是如何到了偏远的章华的?”
  赵城北在赌,赌安以农需要他。
  安以农看了他半晌,忽然靠近牢房,压低声音说了两个名字。赵城北双眼猛地睁大,而安以农依旧只是微笑着。
  实不相瞒,看到第一只蟑螂的时候,他就已经准备好杀灭整个蟑螂家族的药物。
  送到京城去的账本,除了赵家和知县的,还有那些暗中往来的保护伞。启帝估计已经在处理这些事,那可是比安以农狠得多的人,说诛三族就诛三族的开国皇帝。
  至于到处拐卖的团伙……已经去追了。
  也就是说,赵城北已经毫无用处。
  安以农盯着他:“当我看到一根柱子被白蚁咬出千疮百孔的时候,通常不会想着如何把白蚁洞补上,而是直接烧掉,换一根新的柱子。
  “赵城北,你见过逍遥阁后面的树林吗?我见过,真是壮观。
  “我这人一向好说话,只要别犯在底线上。”
  赵城北紧紧抓着栅栏,他看着安以农,像是要看透这个人。他见过无数人,有钱的有势的,但是他还是完全看不透眼前这个年轻的知州,更找不到他心灵的弱点。
  “世人都有爱好,有些贪财,有些好色,有些追求功名利禄,你好什么?”
  “我好天下太平。”
  “天下太平?”赵城北坐在地上,呆呆看他,仿佛无法理解。
  “真可惜,好大一张饼,谁都能吃一口,偏偏赵家的位置空了。”安以农站起来,他已经看过赵城北,也没有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趣。
  赵家人见他要走,都扑上来,或者唾骂喷口水,或者苦苦哀求,安以农均无动于衷。
  走出阴冷潮湿的监狱的那一刻,温暖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安以农眯起眼,用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光亮。
  “你说,在章华县推广甜菜怎么样?”
  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他身侧,但是没有说话。
  树倒猢狲散,赵家这一倒,底下附庸的家族也都四散去,他家里曾经做过的恶事浮上水面。安以农一天要审十几个赵家的旧案子,该赔的赔,该打的打。
  除了赵家,章华县其他大商人也被传唤,为的是补足这五年税款的事情。
  沈家大富,要补交的税款最多,但沈大二话不说从家里把东西拉来了,因为金银不够,还有很多用香料抵的。其他人一看沈家都从了,还不乖乖把五年税补上?
  “大人,仓库放不下了。”本地捕头急匆匆过来。
  最后安以农把县衙后院都清空了,才装下这么多补交的税款。
  等一切事情都了了,他的奏折就递到了京城,犯事知县的囚车也一路拉过去。
  启帝大怒,一个小小边陲小城,居然还能拔出这样的毒瘤。她来了命令,除了女眷和不足十岁的幼童,满门抄斩。
  于是赵家上下,以及手里头有恶性重大犯罪的人都杀了,剩下的都流放。
  章华县所有的妓馆,不管是有官府批文的公娼还是没有官府批文的私娼,一概停止,所有被迫害女性都可以离开,卖身契统一烧毁,官府记录抹掉。
  抄了县里大户,县衙里的官吏没有说什么,取缔妓馆,倒是有很多人跑出来,说章华的税收全靠妓院拉动,大人把妓院都关了,以后章华县哪来的钱呢?
  还有人劝他,以前私人的妓院他完全可以接手来,搞成正规的,这样客人嫖得开心,县里收钱也收得开心。
  “你提醒了我,既然钱不够用,不如多抄几家?从你家开始怎么样?”安以农笑眯眯的。
  “下、下官惶恐。”
  他们终于看出安以农消灭妓院的决心,再无一人多嘴多舌。
  妓女只是身体离开妓院还不够,想要身心彻底离开妓院,就要安排工作,安排贴心大姐开解她们、鼓励她们。
  这点安以农的前辈们已经给他指明了道路,诉苦大会可以开起来了。
  于是重获自由的妓女可以去新开的羊毛纺织作坊上班养活自己,或者继续吹拉弹唱跳舞——不过这次可不是在妓院,而是在‘兰秀坊’,正经欣赏歌舞的地方,买了票都能进去欣赏歌舞表演。
  她们不再是妓女,是堂堂正正工作养活自己的歌舞演员。
  别说章华县,整个西州都不许有妓院和赌坊了。安以农承认自己是霸王,开的一言堂,他说不许就是不许。反正朝廷对这些管控很严,全面禁止也没有违反法律。
  接下来要重新分配的就是赵家的财产和收来的税款。
  土地和房舍都收归国有,一半金银刚好拿来建设互市需要的场地,人手也是现成的。这倒了一个赵家,喂饱了整个章华县。
  “可惜了,就一个赵家。”安以农咬着笔头自言自语。
  下头听令的县丞简直哆嗦:这是抄家上瘾了?
  互市地址选定,劳工备好,资金备好,它就开始修建。章华县的商人每天都去看看工地,确认进度,一边想着怎么和知州攀上关系,好拿到入场券。
  其他县的商人也是如此,都在琢磨这个名额问题,只有沈家愁云惨雾,沈二差点被自责地撞墙。
  “算了,”沈山皱着眉头,“事已至此,自责也没有用。就算拿不到名额,也不代表我们以后就做不了生意。”
  一瘸一拐的沈二看着鬓角白发都多出几根的大哥,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是我鬼迷心窍,是我色欲熏心害了大哥。”
  明知道自己大哥这么多年就想着互市的事儿,为此时时约束族人,去西域行商还带着本地零散商户,只为多增加一些可能性。结果呢?全毁在他的身上了。
  “大哥,我去给知州赔礼道歉,他要杀要剐都随便!”沈二一下站起来,却因为腿脚不便差点摔倒。
  “闭嘴!”沈山喝道,“我会想办法的。”
  “大爷,二爷。”
  这两兄弟正在正厅想着对策,门房匆匆跑来,他啪一声跪下,语速极快:“门口来了一位客人要见您二位,这位客人姓田,是个……是个举人。”
  沈山沈河对视一眼,站起来就往外走。
  门外的就是安以农,他依旧是一身青布衫,头戴书生方巾,只是穿得是棉服,外面还披着滚毛边的披风,看着依旧文质彬彬。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高大的护卫,正是魏田两位高手。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西州最冷的季节。
  “沈家主,好久不见。”
  “田,田先生,请进。”沈山不知道安以农过来是兴师问罪还是别的,但是门口人多嘴杂,还是进去慢慢说比较好。
  安以农第二次进入沈家,这一次他坐在正厅,手里捧着仆人奉上的香茶。对面沈二缩脖子缩脚,偶尔抬头偷偷打量他一眼,却不敢再有那种心思,至少面上不敢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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