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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他总有自己的想法(穿越重生)——总攻两米八

时间:2022-04-21 13:50:01  作者:总攻两米八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如此心狠无情之人?!
  “祝良才!”古乐安大叫,气到五脏六腑牵着一块儿疼了起来。
  祝良才停步,转身看他。
  古乐安被他这么一瞧,那股火气又非常无可奈何的散了,他趴在马上,软巴巴泪汪汪地同男人对视,求道:“我真的很累很累了,你就不能扶我一段路程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祝良才总该有几分心软了吧???
  古乐安在心里悄悄期盼着。
  如他所料,祝良才倒的确是动容了,可是显然只有分毫,他将一锭银子随手抛给了一位过路农夫,淡淡的却不带半分傲意蔑视的说道:“老哥,我有要事在身,黑马上的那人你能否将其带入京中任一一家客栈或酒楼,此银是他几日的住宿费,剩余是我的谢礼。”
  他虽着布衣,可那通身气质却丝毫不与布衣沾边,反而像将领世家出身的子弟。
  得这等贵人如此相待,还以‘老哥’相称,农夫哪能不感动,他收下银子,朝祝良才鞠了一躬又一躬,感激不尽:“谢大人之恩,我定不负大人所托。”
  趴在马上正等着祝良才来扶他的古乐安:???
  可恶,可恶!
  —— ——
  栾帝病重一事已经越传越广,‘不日便会驾崩’这个消息也如一把利剑,悬在了京城上下万千人的头顶之上。
  栾帝尚未称帝前虽有弑母、气死先帝之名,可他登基后所做的一切,无一不在向世人宣告,他栾呈慕乃西栾百年来的贤明圣君,他为寒门学子得位,为各方县州清污,为千万百姓谋生......
  所以他有数以万计的民心加身,其功远远大于过。
  如今栾帝病危,京城上下,各县各州,西栾全境,竟然难闻笑声和喧哗,一切玩乐之事被停,百家佛寺道院为栾帝祈福告上苍。
  足以可见栾帝圣名之重。
  祝良才入城之后,所见是一派默态哀色,行人们时不时低头叹气,时不时抬头望天,似在心中盼上苍显灵,庇佑他们西栾的圣君。
  祝良才镇守三年疆域,栾帝亲封的威杀大将军的名号早已震彻西栾,人人知威杀,可人人又不知威杀,因为自栾姜入隐花谷,祝良才就三年未曾归京,有人能知其貌便是有鬼了。
  皇宫大门两旁,守门侍卫也没了往日的闲谈笑闹之心,个个低眉垂首,心惶惶而悲凄。
  见祝良才,侍卫们正要上前阻拦,又因祝良才自袖中掏出的那块银金军令而突然止步,面露惊色,齐齐跪地:“见过威杀大将军。”
  军令从不加以金刻之,唯有当今威杀大将军得陛下赏识,特命人制银金军令,可号令万军,免一死罪。
  “起吧。”
  祝良才语毕,身形已越过几人,直往养心殿方向而去。
  然而就在祝良才来到养心殿的时候,见以沈陵修为首的百官跪于殿前时,心头顿时一跳。
  他尚且还未作何反应,忽而听得镇国之钟哀鸣,久久不止,荡荡传音千万里。
  紧接着,常怀红着眼睛从养心殿走了出来,声高亮而哀凄:“帝崩——!”
  祝良才怔愣着不由自主的重跪在地,随同百官一起磕头连三次,锤地之音一声高过一声,与那钟鸣合二为一,染尽凄戚和哀凉,百官闻音皆泪不止,京城上下听此音俱哀哀而跪。
  殿内。
  太医在殿中四方齐齐跪了一片。
  栾姜则跪在龙榻之前,指甲死死抠进肉里,浑身失力,几近瘫软。
  他现在的状态用‘极差’二字来形容真是恰到好处,两夜不眠,剩下五日的休息时间加起来,他竟是只堪堪睡了不到三个时辰。
  眼眶是被接连几日、不休不息的泪水给泡肿的。
  那眼皮子早已褶出了好几层皱来,眼白生出的猩红血丝几乎要蔓延到了浓如墨的眼珠子旁边,眼底是两边浓郁的乌黑,偏他如今的肤色落于日光下,透着一股子苍白的冷,显得那乌黑惊人的刺眼。
  今日栾姜是真的无泪可落了,然而他望着龙榻上安然离去的栾帝,忽地将头埋进了绵软、似乎隐隐染着零散血迹的龙被里,像一只孤独无助的兽之子,剧烈的喘息和低低的呜咽交织。
  以梁太医为首的太医们听到这般凄凄而无助的声音,竟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只从天而降的大手给死死握进了手心一般,酸,涩,还有股似是呼吸不上来的窒息感。
  梁太医实在是担心栾姜经此一遭会伤及心神,从而耗减寿命,可这乌压压一片太医中,除了他,已无人能且敢开口相劝。
  他长叹,忧心不已:“陛下,请您节哀,务必要保重龙体啊——”
  西栾已经失了一位帝王,断然再不能传出新帝因伤心过重而病倒一类的消息了,否则虎视眈眈的北魏定会借此发兵西栾。
  “都退下。”栾姜的嗓音哑得不像话,就好似声带遭石磨过、被刀割过。
  梁太医还想再劝:“陛下——”
  栾姜厉声斥道:“朕说,退下!”
  帝王威仪初显,这或许是如今唯一一件值得他们为之有些许高兴的事了吧。
  梁太医一边无奈的想着,一边领着浩浩荡荡地太医群静默无声、尽然有序的系数退出了养心殿。
  百官见太医出,面上总算是稍有喜色,却在发现为首的并非新帝时,由喜转忧,心下叹了一声又一声。
  这其中,属为首的沈陵修和末尾的祝良才脸上忧色最深最终,两人眼底也都还深藏着异曲同工般的沉沉情意。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站在养心殿外的常怀时不时朝殿中探上一眼,转而又看向跪于日下的诸位朝臣,这心里面啊,简直是担忧焦虑的不得了。
  他当然不可能担心臣子谋逆,因为先帝仅用了三年,便将朝中大半权臣重臣培养成了七皇子党,为的就是让新帝继位后,所下的任何一条命令都不会受到阻拦。
  常怀担心的是,新帝究竟能不能撑住此遭。
  这几日,他是看着新帝近乎寸步不离的守在先帝榻前的,那天他告先帝危时已见新帝吐血,今日先帝驾崩,新帝竟是于养心殿内再次吐血,几近昏厥。
  这如何不叫他忧心啊?
  又是半柱香的时间,常怀终是无法再焦急苦等下去了,他先是跪于养心殿前,磕头请罪:“奴才不经通传擅闯养心殿,事后请陛下责罚。”
  说罢,常怀起身,步履匆匆地跨入了殿中。
  众人的心仿佛因此而提到了嗓子眼里。
  常怀走过外殿来到内殿门口之时,差点被眼前这一幕吓到魂飞魄散,只见栾姜站在龙榻前,一把锋利匕首横亘在他的颈间,离肤仅剩半指距离。
  常怀大惊,肝胆俱裂:“陛下,不可——!”
 
 
第71章 二号反派(二七)
  他的声音尖而刺耳,一下就惊醒了有些魔怔的栾姜。
  匕首‘哐当’一声落地。
  栾姜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双手。
  “陛下——”常怀猛地朝他重跪下去,似哭似无奈,“求您想想先帝,想想这偌大的西栾吧。国不可一日无君啊!!陛下。”
  方才莫名被原身剩下的一缕残魂挤出这具身体的栾姜回过了神来,他看向跪地的常怀,叹息:“是朕魔怔了。”
  常怀松了口气,“陛下,朝臣们都还在养心殿外等着您呢。”
  “走吧。”
  栾姜说着,抬脚向外殿走去,快要出内殿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龙榻,而后步伐坚定沉稳的走向殿外。
  隔着外殿和内殿,常怀那一声尖利无比的“陛下”自然传不进普通人耳中,可习武之人的耳力是高于常人的,故而殿外除沈陵修和祝良才,亦还有三位武臣听到了。
  他们的心也随着这一声‘陛下’而猛地颤了一颤。
  直至听闻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众臣子才担忧又不安的齐齐抬头。
  待见到脸上虽惨白无血色但精气神已然恢复了大半的新帝时,众人那颗悬而不落的心终于是坠了地。
  栾姜慢慢扫过众人,不经意间瞥见最后一排所跪着的身穿布衣、和诸位着了朝服的大臣格格不入的男子时,他眸内显了几分疑惑。
  “最后一排所跪的是哪位大臣?”他问道。
  祝良才闻言抬头,栾姜盯着他的五官,总觉得有股隐隐的熟悉感。
  “回陛下,微臣是....”祝良才话未说完。
  众人便听得栾姜略带了几分惊喜口吻的叫道:“你是祝良才?!”
  难怪他会觉得此人有些熟悉。
  祝良才一愣,显然,他根本没想到时隔三年之久、自己面貌身形变化又如此之大,他的殿下居然还是认出了他来。
  怔愣过后,便是铺天盖地袭来的欢愉,祝良才将这喜悦藏了几分,但语气下还难掩激动:“回陛下,是臣。”
  殿下竟还认得他?殿下竟还认得他!
  祝良才激动到垂在身侧的双手都微微发起了抖。
  无人瞧见的是,为首的沈陵修在听到君臣二人的对话时,轻轻地勾了勾唇,然那笑意却未入黑眸之中。
  啧,他倒是把这人给忘了呢。
  好歹是曾经跟在他身边伺候过的人,更何况祝良才的忠心是称得上天地可鉴、日月可表的,栾姜心间的悲凄总算是被这次重逢而稍稍冲淡了一些。
  三人之间流动的暗涌大臣们并未察觉,唯有那跟在栾姜身侧的常怀隐晦的看了一眼沈陵修,后又打量了祝良才数秒,心里多了几分无奈和不安。
  他是经历过先帝、盛王和那位殊清公子之事的,因此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敏感的很。
  陛下会做何选择自是同他无关,他只希望沈相和威杀大将军不要为此闹出了什么乱子来才好。
  —— ——
  处理完栾帝驾崩后的大半杂乱之事以后,栾姜领着祝良才进了养心殿,他看着跪在地上却自有一派难描风姿的祝良才,内心的惊讶还是没有完全散去。
  “你去了边疆?”他问。
  祝良才抬头,望着较之三年前五官更为精致出众的栾姜,掩下眸中沉甸甸的爱意,恭敬答道:“回陛下,是。”
  西栾和北魏素来不和,因而两国之间的边疆总是大小战乱不止,稍不留神就有可能丢了性命,栾姜有点想不明白祝良才为何会跑去边疆,“朕记得你好像不怎么会武吧?”
  “奴才拜了镇国将军为师,边学边战,终不负老师所托。”
  或许是觉得即便栾姜做了皇帝,可是在他心里,栾姜永远都是当年扔给他玉佩的殿下,于是鬼使神差的,祝良才将自称改成了‘奴才’。
  祝良才的自称倒也的确唤起了栾姜的回忆。
  他颇为无奈的看着底下跪着的男人,道:“你是父皇亲口封的威杀大将军,已经无需在朕面前再自称奴才了。”
  “如果可以。”祝良才直直地望着栾姜,口吻重而有力,“微臣愿意永远都做陛下的奴才。”
  只要能跟在他的殿下身畔,便是奴才又何妨?
  男人的语气沉得叫人心里有些发慌,再看那双似乎暗藏了浓浓情意的眼睛,栾姜觉得自己好像隐隐觉察到了某种微妙的情愫,或许是他感觉错了,但......
  栾姜笑了笑,道:“这话有些污了你的名号了,毕竟你可是西栾的威杀大将军。”
  这不是委婉的拒绝又是什么呢?
  祝良才微微敛目,遮住了眼底的黯然,“陛下过誉了。”
  见栾姜那竭力掩下的倦色,祝良才心尖冒了点心疼,不忍再打扰人,遂主动说道:“想来陛下这几日定是没能好好休息,微臣就先告退了。”
  “嗯。”
  踏出内殿时,祝良才似有留恋般的回头望了一眼殿内,接着便是一怔。
  直到走出养心殿,迎着笼遍全身的暖和温阳,祝良才还没回过神来。
  只记得,在那极短暂的一秒中,男人落在他脸上的目光,细长勾尾的黑眸里有深不见底的阴暗弥漫,冰冷刺骨又饱含逼人危险。
  那是如今的祝良才再熟悉不过的......杀意。
  以殿下那样骄傲的人,除了是心甘情愿,祝良才再想不出沈陵修能用什么法子迫使殿下折服。
  可正是这样无比接近正确结果的答案,才令祝良才更加难熬,他咽下喉中那一口腥甜,蓦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自嘲和讽刺,就好像是在笑自己痴心妄想。
  他的殿下啊…
  —— ——
  出了皇宫,祝良才正要往祝府走去,突然被忽地窜出来的一个小身影拦住了前行的路。
  是古乐安。
  他才十七岁,也不知怎么的,长得跟那些女子竟差不多高,又生得一双软而圆的猫眼,因此瞪人时总少了那么几分气势。
  古乐安虽然是在问,但话里话外的肯定语气很重,眼角眉梢还漾荡着几分笑:“一脸苦巴巴的表情,肯定是被拒绝了吧?”
  “此事与你无关。”祝良才说罢,便欲绕过他径直离开。
  “真的无关吗?”古乐安没再拦他,只问了句,紧随其后的另一句话却成功的叫祝良才停下了步子,“看来你是不想知道七皇子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咯?”
  祝良才赫然转身,先前还冷冰冰的眸子此刻载满了紧张,他厉声反问:“你知道些什么?”
  见他这般紧张那个七皇子,古乐安咬了下牙,又气得不行,恶狠狠地回道:“他被人下了蛊毒,那蛊毒诡异得很。你的殿下想必是断然活不过二十三了!如此,你还念着他做什么?!”
  ‘刷——’的一声。
  祝良才抽出了那柄贴身银剑,冷光与煞气逼人。
  边疆战士和敌军皆知,威杀素来以长枪闻名,见红缨便知威杀至,但最骇人的当属他那柄见血封喉的贴身银剑,他鲜少以剑杀人,一旦出剑,即是杀意最重之时。
  被祝良才突然以剑架在脖子上的古乐安呆了两秒,他指着祝良才,又惊又惧又悲:“祝良才,你这是要杀我?”
  祝良才看他的眼神头一次如此之冷,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一种感情在内,他冷冷开口,其中的喷薄杀意竟逼得过路人纷纷远离了两人:“我告诫过你,不要在我面前说殿下半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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